重回七零,攻略恶霸当首富 第2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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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就是想帮你。” 他笑了,“清歌,你快开学了。我不希望我拖累你,否则我会愧疚一辈子。” “我不觉得是拖累,我可以晚点去,不会影响入学的。” 薄庭第一次感觉到她这么犟。 这个小姑娘脾气全世界第一好,但性格也是天下第一犟。 他拉着她的手,把人拽出去,“车票好贵呢,你不心疼我心疼。” “……”沈清歌睨着他的侧脸,心里酸酸的。 薄庭每次都在为她考虑…… 路过的护士、病人家属听到夫妻俩的对话,都感动、羡慕不已。 重症监护室的病人家属,一般都是夫妻…… 夫妻俩都会互相推诿、吵架甚至打架,不想照看老人。 可这对小夫妻都在为对方打算。 到了火车站,已经将近黄昏。 薄庭把车票塞进她手上,“我买了四个卧铺,但是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应该会安静点。” “庭哥,现在好晚,能不能明天再走?车票可以改签……”她抱着他的胳膊耍赖。 “不能。”他直接了当的拒绝她。 她翻了个白眼。 “已经跟阿龙联系好了,下火车后他会接应你,不要乱跑。”薄庭认真的交代。 她气得不行,拉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薄庭无奈的看着她,“小狗,别咬了,脏。” 沈清歌感觉自己变矫情了。 可是她真的已经很久没有长时间离开过薄庭了,一想到要分开就是很难过。 “清歌,你跟你老公闹脾气?”古小莲的声音突然出现。 沈清歌吓得一颤,脸蛋通红,立即松了口。 第446章 火车上有人碰瓷 她尴尬的躲在薄庭身后,定睛一看古小莲、王安娜、王安琪、周晓天都来了。 他们原来跟她是同一班车。 怪不得薄庭坚持不让改签。 “古小莲,你要不要脸?别人夫妻亲热,你捣什么乱?”王安娜讽刺。 王安琪跟着讽刺,“古小莲,你脸皮真厚,也不害臊。” “你们姐妹花不也捣乱了?有脸说我?”古小莲拿出舌战群儒的气势。 三个人就这样吵得不可开交。 薄庭的视线落在周晓天身上,“麻烦帮我照顾清歌。” 周晓天怔了几秒才意识到薄庭在跟他说话,他点点头,“嗯。” “让他照顾你,不是让你跟他说话的意思。”薄庭教育道。 “哦。” 薄庭在月台目送火车离开。 这时候只有绿皮火车,软卧就是逼仄的上下铺,过道很狭窄。 他们在火车上各自找到各自的位置。 虽然沈清歌旁边的床铺都没有人,但毕竟在火车上,形形色色有许多人,她一个女人还是不太安全。 她把行李之类的都放在上层,自己也睡在上层。 下层她准备就白天坐坐。 古小莲找到沈清歌,坐在下铺,“清歌,你老公跟那个小萝卜头怎么没跟你一起?” “我婆婆生病了,在住院。” “清歌,你老公虽然凶巴巴的,但对你真好!要是我爸,铁定会把我妈拴在身边伺候我奶!不会管我妈有什么事。”古小莲羡慕的说。 火车上的空气不是很流通,沈清歌晚上就吃了几块饼干便到爬到上铺睡觉。 她睡觉时,隐隐约约看到下铺有个女孩坐了上去。 沈清歌没在意,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让别人坐坐也没啥。 第二天,她睡到中午才醒来。 她爬下上铺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下铺被放满了脏兮兮带着黑泥的行李,还有些烧鸡之类的油叽叽的食物。 她根本没办法落座! 年轻女孩还把她的毛呢大衣扔到地上。 沈清歌捡起大衣,眼神中都是厌恶,“你没有床铺吗?” “我当然有啊。”女孩理直气壮的说。 她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看起来家庭条件不错。 “你又为什么要占用别人的床榻?还把我的大衣扔地上?”沈清歌问。 女孩傲慢的说:“你管我?你是火车长?风纪委员?” “请你给我道歉!事情闹大了,丢人的是你。”沈清歌目光尖锐的刺向她。 闻声,古小莲、王安琪、王安娜都来了。 “天啊,你是老母猪吗?把床铺弄得跟猪圈似的,都是泥巴!”古小莲讽刺。 王安娜也开口:“没记错的话,这是火车,怎么母猪也能坐?” 女孩气得不得了,她算是看出来了,她们是一伙的。 “来人啊!她们几个女同志欺负我!列车长救命!”女孩直接躺在地上。 沈清歌眼角抽了抽,啧啧,不管什么年代都有碰瓷的! 古小莲几个人都慌了神。 “你快起来!你装什么?我们根本没碰你!”王安娜急的大叫。 很快,不少乘客都凑过来看热闹。 第447章 占用资源 “啧啧,快看,她们四个姑娘以多欺少。” “这种小团体就是害群之马!” “那两个姐妹,昨天我就发现了,凶得很,谁都瞧不起!肯定是她们这帮女混混有问题。” 不一会儿,列车长急吼吼的跑来。“发生什么了?” 几个乘务员小姐蹲下查看女孩的伤势,“姑娘,你还好吗?你哪里痛?” “她们打我!”女孩躺在地上贱兮兮的指着沈清歌几人。 列车长皱着眉头看向沈清歌,才看了一秒,就怔了怔。 这位姑娘肌肤白皙,一双眼睛圆又亮,看起来乖乖巧巧的毫无杀伤力,完全不像会动手的泼妇啊。 “同志,究竟是怎么回事?”列车长问。 “我们没有动手,不信你们可以带她去休息室拉上帘子验伤。”沈清歌淡定的说。 古小莲插嘴:“你看她的头收拾的油光水滑的,穿着那么板正,我们四个打她一个,她可能是这副模样?” 女孩指着她恶狠狠的说,“你们就是动手了!还狡辩!” 看到这里,素质高低高下立见。 列车沉下脸,严肃的问,“同志,请问她们怎么打你的,谁先动手的,打了你的哪里?” 女孩被男人威严的气势给吓到,腾地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脑袋短路了一般说不出话。 “列车长,这位姑娘说不出来!”沈清歌摊手。 女孩见谎言被戳穿了,干脆从地上爬起来,“列车长,就算她们没有打我,那也是我聪明!要是我晚躺在地上一秒,她们指定要打我!” 列车长一脸无语,女人扯头花的破事儿,犯得着惊动他? 沈清歌说道:“列车长,事情是这样的,她把我的床铺占用了,还扔我东西,你看。” 她的手指着床铺。 列车长跟乘务员一看,脸色都从温和变得厌恶。 白白的床单被泥巴、油污染得脏死了。 烧饼味、烧鸡味、点心味……复杂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人想吐。 “这位姑娘,请你把你的东西拿下来!并且向她道歉。”列车长主持公道。 女孩笑了,“呵呵,这个女人的床铺在上面!下面没人!凭什么说下面的床铺就是她的了?” “就算如此,那也不是你的!”列车长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