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佐鼬骨科强制H,黑化的哥哥强行骑乘,二少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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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静谧的林子里,佐助背靠着一棵树,我爱罗正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拥吻,佐助也已经将手伸进我爱罗的衣服里,在其后腰处抚摸。 但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那声音已经很接近了,我爱罗红着脸分开两人的唇,转头看去,本来还十分警惕防备,却在看清来人后惊讶地睁大了眼:“宇智波鼬?” 佐助看到是鼬,眉头微蹙。 鼬站在十多米开外,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带点病态,一双黑眸淡然又幽深,肩上站着一只乌鸦。他神情沉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好似对佐助和我爱罗刚才的亲密拥吻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将目光落在佐助还放在我爱罗衣服里的手上。 到底面前的人是亲哥,被看到这种事,佐助有些不自在地抽回手,微微直起身,开口:“有事?” 我爱罗涨红了脸垂头不语。居然遇到佐助的兄长了,而且还被撞见这种事,对方得怎么看他这个缠着自家弟弟的人啊…… “这么说,你和五大国已经谈妥了?”鼬看了眼我爱罗,便将视线锁在佐助脸上。 “目前是吧。”佐助淡然道。 鼬沉默了一下,然后对我爱罗道:“风影,能否占用一点时间。” 我爱罗心里还羞耻着,闻言便看了看佐助,见佐助没什么反应,便道:“可以的。”而后快速而小声地对佐助说了一句:“我在原来的地方等你。” 然后我爱罗快速走开了,让兄弟二人独处。 只剩兄弟二人后,鼬盯着佐助,神情便渐渐晦暗下去,声音有些低沉:“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 佐助不甚在意:“你要阻止我吗?” “不。”鼬垂眸轻笑了一下,他的眼睛非常漂亮,睫毛又纤长浓密,这么一笑竟有种艳丽的感觉。 佐助却是一愣,觉得怪异。 “你真的长大了,也变强了。”鼬的语气似欣慰似难过,“你想要到达的地方,已经无人可及,包括我。” 佐助讶异于鼬这种坦诚的态度,毕竟以前让他说个实话就跟要他命一样,还总是反其道而行净说些激怒自己的话。 “你倒是第一次这么坦诚自己的想法。”佐助说。 鼬忽然抬脚朝他走近。 佐助站着未动。 鼬从他身旁走过,又停了下来,背对着他,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情绪:“正好不远,那个地方,还敢去一次吗?” 佐助知道他说的是兄弟二人曾经决战的宇智波秘地。 “装神弄鬼。”佐助嗤笑一声,转身径直走到他前面去了。 鼬牢牢盯着佐助的背影,微微握紧手,眼神复杂压抑到了极致。 佐助,你为什么要答应呢…… 为什么这么天真地相信哥哥不会对你做什么呢? 那就别怪我了…… 要是早知道去了会发生什么,佐助那天打死也不会再和鼬多说一句,更不会踏进那个地方一步,也就不会造成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些悲剧。当然这是后话了。 宇智波的秘密基地位于五国的过渡带,位置隐秘,几乎不会有外人到来,由于长久无人踏足,基地已经被茂密的树林覆盖,只隐约露出大殿的一角。 残破的石质大殿里空荡荡的,阴暗冰冷,潮湿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墙上的壁画长年累月被侵蚀,已经模糊难辨。 不过兄弟二人曾经打斗的痕迹倒还保持着原样,月光从顶部被炸开的洞口照射进来,成了大殿里唯一的光源。 佐助仰头看着那个洞口,想起那个时候与鼬的殊死战斗,心境十分平淡。 “所有的仇恨都结束了,对吗。”鼬站在后面,他的脸隐在阴影的界限中,神情幽深难辨。 佐助凝视着洞口外漆黑的夜空,月光映入他深邃而纯粹的黑眸,反射出幽幽的微光。良久,他叹了口气:“结束了,仇恨也好,宿命也好,全都到此为止。” 当年的涉事高层全部毙命,宇智波的仇恨,也算是能画上句号了。 “从此以后,我们也不用再纠结于过去的恩怨。”佐助轻声道,“你今后选择怎样的生活,我都不会干涉,毕竟,你是我哥哥。” 听到那声久违的“哥哥”,鼬却异常沉默。 佐助也静默片刻,最后收回视线,看向鼬:“虽然我明白你当时的处境,但我还是无法完全理解你那个时候的决定。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你如果一开始就把真相告诉我,或许,结局还是有所不同吧。” “不同?”鼬低喃道,仿佛在自言自语,“真的会不同吗?” “什么?”佐助蹙眉。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鼬缓缓抬起头,脸上一片平静,可眼神却阴沉晦暗得令人惊心,“为什么你会和那些人在一起,他们都是男人。” 佐助虽然并不惊讶于鼬会知道他和水门几人的事,那些偶尔瞥见的鸦鸟,他心里都有数,但对鼬这种窥探的行为还是感到不愉,冷然道:“男人而已,除了不会生孩子,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鼬脸色骤然冰冷,攥紧了双手,他情绪压抑而混乱,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崩塌一般,他抬脚一步步走向佐助,眼神透出一丝疯狂,“我愚蠢的弟弟,你若是和女人结婚也就罢了,可现在……” 佐助被鼬眼中那幽深疯狂的情绪吓了一跳,他从未在鼬一向冷静的脸上看到过这种激烈得不顾一切要做什么事的神情,一种莫名而本能地危机感让他不由后退一步:“宇智波鼬,我的事你少管。” 鼬逼近他面前,猛地抬手将他按到墙上,五指用力抓着他的肩膀。 佐助皱紧眉:“你要做什么?” 鼬忽然笑了,虽然弧度非常小,但佐助还是看得出,鼬在笑,只是那种笑非常危险。 “你让我怎么能忍……”鼬低头靠近佐助的脸颊,眯起眼盯着他身后的墙面,却没有焦距,声音也很轻,“你怎么可以喜欢男人。远离你,让你拥有正常生活,这是我所有的坚持,我竭尽所能地逃避和克制,可你为什么要打破它……” 气息喷洒在耳畔,佐助不由偏了偏脑袋,这种暧昧的距离让他感觉怪异而不安。 记忆中自他懂事以后,除非必要,鼬就很少和他靠得这么近过,而且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疏离,甚至有种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太过亲近时还会有些狼狈地躲开。他一度以为鼬不太喜欢接触自己,可现在却又突然做出这么亲近的行为。 “你到底在说什么,”佐助实在想不明白鼬这种怪异的转变,更不理解那番话的含义,“你真的是鼬吗?” “是,也不是。”鼬抬起一只手,像曾经那样用指尖轻轻点在佐助额头。 佐助一愣,正有些感慨这熟悉的动作,可鼬的手却又缓缓下移,从他脸颊抚摸而下,突然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对上视线,冷笑着一字一句:“曾经亲手将你打入黑暗的是我,让你背负欺骗与仇恨的是我……而深爱着你,却以兄弟之名伪装、压抑、不敢坦白这份罪孽之爱的,也是我。” 佐助惊疑不定地睁大了眼,有些不能反应:“你……你说什么?” 鼬猛然低头吻住他的唇。 两唇触碰甚至来不及传递温度的瞬间,佐助瞳孔一缩,如遭雷击般猛地将鼬推开,心中惊涛骇浪,那一刻他有种荒诞惊恐的感觉,不敢置信道:“你在干什么!!” 鼬被推得往后退开一段距离,神情瞬间阴郁下去,他垂着眸,面容笼罩在阴影里,只看见眼瞳折射的冷光,幽幽道:“啊,现在你明白了吧,一直以来,我以什么心态在看待你。你觉得我是变态吧,居然像情人一样爱着自己的弟弟。” 他已将心底最深处的那个秘密说出——真正折磨着他的,不容于世的罪孽爱意。 “你疯了吗!”佐助心中惊涛骇浪,只觉得这一切简直荒谬到可笑,“你在开玩笑?” 震惊、愤怒、羞耻,种种情绪涌上来,堵在喉咙让佐助不知该说什么。他的亲哥哥,竟然对他有这种……违逆人伦的感情? 怎么会这样,他们可是亲兄弟…… “这份罪孽,我本打算一人承受就好,”鼬一边哑声说着,一边抬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先是外套,然后是里衣,“即使对你那不容于世的感情将我拖入黑暗,我也不愿染指你,只要你能回归正常生活,我就可以一直忍耐下去。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隐瞒这一件事,可你为什么要偏离原有的轨道……现在你知道了,那么,我也没有退路了。” 衣服缓缓滑落,露出纤瘦白皙的躯体,虽然脸色与状态让鼬总是有种病殃殃的感觉,可他身体却结实分明,蕴含力量,略长的黑发垂落在修长漂亮的肩颈上,他轻轻拉开腰部的束绳,裤子也滑落下去,露出修长笔直如同美玉的双腿。 “宇智波鼬,你要做什么?”佐助脸色难看地望着他脱去衣服,心中一跳,攥紧了拳头。 “曾经,我无数次想过从木叶把你带走,可是……”鼬全身只剩一条紧身平角裤,光着脚,踩过地上的衣物,一步步朝佐助走去。 身后就是墙,佐助退无可退,只能咬牙道:“你别过来!” 鼬继续逼近,盯着他一字一句:“可是我不能把你也拖入地狱,因为你在我身边的话,我一定会控制不住……毁了你。” “你这个疯子!”佐助再也忍不住怒火,愤怒到完全是本能地直接冲上去一拳揍向鼬的脸。 但佐助现在什么力量都使不出,再加上鼬战斗经验更加丰富,鼬一把抓住他的手,技巧性的几下便将他的手反扭到身后,接着倾身压下。 佐助身形不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鼬顺势跨坐到他腰上,双腿也紧紧压在两侧不让他动弹。 “放开我!疯子!”佐助剧烈挣扎起来,可由于力量被封锁,而两人在体术上又差不多,此刻他竟然被看着病弱的鼬给牢牢制住,顿时双目怒睁,可从小受到的优良家教又让他骂不出什么粗暴的话。 “还是这么天真,”鼬轻笑一下,目光幽深地盯着佐助因愤怒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低头轻轻吻上去,被躲开后又眯起眼吻向他的唇角,“你的眼睛现在也不能使用那种力量吧,这样一来,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你给我住口!!”佐助偏头躲避着他的亲吻,心中痛恶而悲愤,“瞒着我所有真相,将我推入仇恨的深渊之后,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用这样的表情,来说你所谓的‘爱’竟然是那种……你把父亲和母亲当成什么了!你对得起他们吗!无耻!” 看着佐助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鼬却勾起嘴角,竟像是有些满足。他腾出一只手扣住佐助脑袋,然后将额头抵住佐助的,头发轻轻散落,扫在佐助脸上,语气幽然:“我本可以继续忍耐下去,我本可以隐瞒一生,带着这样的罪恶之爱死去。迪达拉也好,四代和风影甚至鸣人也罢,我以为你都只是玩玩而已,可是,你竟然真的打算和他们——男人在一起……那我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佐助怒极反笑:“怎么我和女人在一起,你就能忍下去了?” 鼬低低一笑,眼神却沉郁得可怕:“这是我的罪孽,爱上自己的兄弟,可我以为你是正常的,无辜的,我不想拖你入地狱。我努力假装作为一个正常的兄长,可你竟然敢去抱男人,还不止一个……我无法再忍受,已经,到极限了……” 说着鼬一把扯开佐助的衣服。看着弟弟已经长开的属于少年人的蕴含力量的身体,肌rou匀称,骨骼修长结实,鼬心中涌起一种无法压抑的悸动,又拉开对方的裤链,冰凉的手从裤口伸进去,覆上对方胯下被内裤包裹的一团。 “住手!”察觉到鼬想要做什么,佐助立刻挣扎起来,“你疯了!我是你亲兄弟!” 鼬死死摁住他快要挣脱的手腕,嘲讽道:“四代和鸣人是亲父子,你不也两个都接受了吗?” 佐助被他说得一滞,随即怒道:“完全不一样,你是……唔……” 鼬俯身用力吻住他的唇阻止了他的话,生涩却凶狠地啃咬。 佐助一个劲地躲避着鼬的吻,这种不该发生在亲兄弟之间的亲吻令他痛恶。心中极度排斥着现实,这一定是假的,是幻觉…… 鼬被他如避蛇蝎般的动作刺激到,眼神瞬间沉下,抬手用力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紧闭的牙关,然后伸出舌探入口腔,却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只知道胡乱地舔舐。 但仅仅是这样,仅仅是吻,鼬已经快要沉迷得失去自我,眼神是痛苦而又满足的疯狂。一直以来觊觎而不敢染指的,足以令他堕入罪孽地狱的,终于…… 佐助无法躲避,又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鼬用腰绳反绑在一起固定在了背后,上身无法动弹,他用力动了动下身,却因为挣扎的动作大腿向上顶了一下,顶到了鼬双臀间的隐秘部位,鼬顿时“啊”了一声,尾音颤抖,听上去有种莫名的暧昧。 佐助一下子僵住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鼬也沉默了一下,抬眸幽幽盯着佐助,接着一只手摸到佐助胯下,扯开他的裤口,钻了进去。 眼看那白生生的、冰凉的手指如同蛇一样钻进内裤摸上自己性器握住,心脏仿佛被恐惧攥住,佐助如坠冰窟浑身发冷,声音几乎颤抖起来,带着一丝惊恐:“我叫你住手你听见没有!!” 鼬完全没理会他的话,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略一使劲,就见那手腕粗的深色roubang从内裤中挣脱弹出,沉沉坠在手心,上面狰狞的青筋脉络,皮肤褶皱看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直观地凝视深爱的弟弟的这根东西,沉甸甸的分量,而且如此巨大具有侵略性,鼬一向冷静决绝的面容也忍不住微微泛红,指尖被性器的热度烫得轻轻颤抖。 他又想起了那天,佐助和风影在湖边的那场激烈欢爱,透过乌鸦之眼,他亲眼看到这根东西是如何插入别人身体里,肆意妄为。 那是鼬第一次看到佐助脸上出现那种被情欲浸染的、性感逼人的神情,几乎一瞬间身体里就产生了一种陌生而强烈反应。 在那之前,虽然深爱觊觎着弟弟,可鼬从未敢往如此露骨的方向想象过什么,甚至就算知道佐助跟迪达拉以及四代在一起,也从没想过他们会真的发生什么。 在鼬心里,弟弟是纯白的,不该被他的或者别人的罪恶之爱所玷污,连稍微亲密的接触都是在亵渎。单纯的弟弟恐怕也不会想到,亲哥哥是抱着怎样罪恶肮脏的感情在与自己亲近。 曾经无数次想要不顾一切放弃所有,什么家族,什么叛乱,什么和平,他都可以袖手,可当这一切与弟弟的安危牢牢牵连在一起,他只能将所有幻想压在心底,走向艰险无回的不归路。但即使是在黑暗中,只要想到弟弟,他就已经满足,更不愿亵渎心中美好的弟弟,只能通过乌鸦之眼窥探一丝。 在木叶时水门将佐助保护得很好,密不透风的防御让乌鸦无法窥视,鼬也就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直到审判之后,他完成调查回到木叶,从四代口中得知佐助被暂时监禁在铁之国,于是放出乌鸦继续监视佐助的情况。 却没想会看到深爱的弟弟和另一个男孩子颠鸾倒凤rou体相撞的场面,yin糜而强烈的冲击瞬间击溃了鼬坚持的某种东西,一种从未有过的火热感从体内升起。他憎恨着被弟弟占有的那个人,恨不能杀掉所有触碰过弟弟的人,又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是自己躺在弟弟身下,那根东西狠狠插入自己体内……然后,没有任何抚慰,他就那么羞耻地xiele出来。 那一刻鼬知道,他注定要下地狱。 禁忌的欲望一旦解锁,再也收不住。 回忆着那场让自己痛苦又疯狂的佐助与别人的欢爱,鼬眼神深暗下去。他垂下眸,双手并用轻轻抚摸佐助蛰伏的性器,涂着深紫彩甲的手生涩地从下往上来回taonong,轻柔而珍惜的动作好似在摸着什么宝贝,有种奇异而yin乱的对比感。 火热的温度从roubang上传递到掌心,鼬只觉得浑身发热,在roubang上抚摸的手越来越用力,想要让它硬挺起来,和那天佐助跟别人做时一样。 然而佐助只有满心的厌恶悲愤,即使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性器时会有感觉,可心理上极度抗拒着被亲哥哥这么对待,性器始终没动静,再加上鼬没什么经验动作生涩,怎么弄都无法让佐助勃起。 “你让我觉得恶心,”佐助极度厌恶地撇开头,“我不可能对你有感觉。” 鼬停了停,幽幽抬眸看向他:“你和风影那天做得不是挺激烈吗,怎么,难道你和他们才能硬起来吗,亲爱的弟弟?” “闭嘴!”佐助咬着牙狠狠瞪过去,“我没有你这种对亲弟弟产生肮脏心思的哥哥!” “是吗,那就别把我当哥哥了,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在讨论兄弟之情什么的,不觉得可笑吗,你还在坚持什么呢……”鼬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神情骤然变得深暗,他不再说什么,直接俯身,双手握住roubang抚稳,低头朝那根性器亲去。 “不……”眼睁睁看着亲哥哥弯下身用嘴巴触碰自己的性器,这种不耻的luanlun画面顿时让佐助脸色苍白,几乎开始崩溃,可鼬压在他腿上让他无法挣扎,只能怒喊,“停下!!!” 鼬吻了吻性器硕大的guitou,鼻间被一种淡淡的腥气萦绕,让他浑身发热。他回忆着那天我爱罗给佐助koujiao的样子,纵使万般憎恨痛苦于那个画面,此刻却不得不模仿别人的动作,慢慢张开嘴,缓缓将性器含入,仅仅含入三分之一都不到就撑满了口腔,他小心翼翼收起牙齿怕咬到roubang,舌头一点点缠上去在guitou上舔舐,就像在舔他最喜欢吃的红豆丸子一样。 “宇智波鼬!别逼我杀了你!”佐助愤怒得眼中泛出血丝,只觉得一切都崩塌了。 曾经心中高大而难以企及的哥哥的形象,现在想想完全就是个笑话! 这个所谓的兄长,居然对自己的亲弟弟抱着那样的心思,枉顾人伦,yin乱地服侍弟弟的性器。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是噩梦吗…… 可虽然心理上万般痛恶不愿,性器被湿滑温热的口腔包裹,孔眼不时被舌头扫过,生理上的快感还是无法控制地渐渐涌起。 佐助绝望地发现体内的热度不断涌向下腹,而且只要他一挣扎,性器就会在对方嘴里摩擦引起更大的快感,他几乎不敢再动弹。随着roubang渐渐充血勃起,他心中有什么东西开始幻灭破碎。 “你有反应了,佐助。”嘴里的性器在变硬变大,鼬抬眸看向佐助,在吞吐的间隙说道。他一边注意着佐助的神色变化,一边缓缓晃动脑袋,吐出roubang,又重新含入,一边舔舐一边吮吸,渐渐的越来越熟练,最后差不多勉强能将roubang含入一半,guitou戳到了喉咙口,嘴里撑得满满的,脸颊鼓起,他努力控制着生理性的不适,口腔粘膜持续受到刺激,分泌出大量唾液,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舌头流到了未能含入口中的roubang下半截,打湿了下面的两颗沉沉的rou球。 无法忽略本能的欲望,佐助绝望地闭上眼,额前黑发遮住他的眉眼,胸膛急促起伏,声音几乎颤抖:“你不能……我们是亲人……唔……” 鼬将roubang吮吸得完全硬挺后,双手撑到两边,俯下身体,头在佐助胯间快速上下起伏。巨大的性器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很快被口水打湿rou柱泛出水光,“啧啧”的水声响个不停。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紧致的口腔内壁和柔软舌头不断压迫刺激着性器,就像是有一团软得不可思议的巨大吸力包裹着roubang,佐助痛恶悲哀地仰起头,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墙,发出喘息的鼻音。 他双眼始终紧闭,不愿面对自己被亲哥哥koujiao的画面,拼命想要将快感压制下去。 可越是想要压制快感,快感就越强烈,这一刻佐助无比痛恨这种令人失控的本能欲望。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一定是噩梦。 鼬见他始终拼命逃避不愿面对的样子,“啵”一声吐出roubang,红润的嘴唇和guitou之间还挂着水丝,被吐出的roubang湿漉漉的,他冷笑:“你以为不看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闭嘴!”佐助死死咬牙,依旧不去看他。 “看来不让你死心,你是不会接受现实的。”鼬眯起眼,忽然站起身。 佐助睁开眼,以为酷刑终于结束,正要松口气。 然而鼬起身后却没有退开,而是抓住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的黑色内裤,抬起腿脱下扔到一边,再直起身时,彻底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佐助面前,腿间勃起的浅rou色yinjing显示着他早已情动,顶部渗出了透明腺液。 佐助猛地撇开头,不去看他这副任由采撷的样子,脸色阴沉地怒道:“够了!放开我!” “你以为这就完了?”鼬重新跨坐到佐助腿上,故意将屁股贴到佐助胯部,让佐助能清楚地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扶住佐助的性器,缓缓抬起身体,两片浑圆的臀瓣正对着朝天竖直的roubang,他试探着坐了一下,臀缝里紧闭的后xue被硕大的guitou顶到,guntang火热的感觉,xiaoxue瞬间被烫得一阵收缩,他猛地咬唇堵住溢出的羞耻呻吟:“嗯……” 佐助明白鼬接下来要做什么,瞳孔缩紧死死瞪着鼬,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不,这个绝对不能……”佐助不敢置信地摇着头,脸色更加苍白,“你这个变态!!” 如果说仅仅是刚才那样的koujiao,佐助还能自我欺骗他们兄弟并没有真正luanlun,可此刻,如果真的进入了亲哥哥体内,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为什么不能,”鼬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腰臀轻轻晃动,用柔嫩的臀rou去磨蹭那根roubang,让guitou戳弄到xue口,“你和他们都可以,为什么和我不行,仅仅因为血缘吗,但拥有血缘羁绊的我们,不是应该更亲密吗?” “这是luanlun!!”佐助怒吼。 “不,不是,”鼬撩开他额前的黑发低头亲吻他的眼睑,“这是更深的融合,就像你眼中的我的瞳力,我们是兄弟,本该是最亲密的存在。但是,那些人不该出现……他们夺走了你……” 绝望到极点,佐助却突然平静下来,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冰冷,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声音不轻不重,却字字决然:“宇智波鼬,别让我彻底恨你。” “那就恨我吧。”鼬眼神倏地冷下,决然而危险,他一手握着那根roubang,一手往自己后xue毫不怜惜地插入两根手指粗暴地拉开xue口,不顾后xue是第一次,只随意扩张了几下,最后忍着强烈的痛苦缓缓抬起臀,“像以前那样,逃避着,憎恨着,最后,怀着愤怒狠狠报复我吧!” 说完,在佐助惊恐崩溃的眼神里猛地坐了下去。 “呃啊——!!” 禁忌的屏障彻底破开。 这一刻,佐助信念崩塌,万念俱灰。 被迫进入到亲哥哥体内的瞬间,佐助绝望地闭上眼靠着墙壁一动不动,哪怕性器被绞得发疼渐渐软下去也没有反应,眼角溢出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唔嗯……”鼬只觉得身体被撕裂成了两半,紧皱着眉满脸痛苦,死死咬着下唇,双手用力抓在佐助身后的墙上,指甲将墙面刮出了一道道痕迹,嘴唇也被咬出了血。 即使是以忍者的身体强度,查克拉薄弱的肛xue在没有任何扩张就被粗大的性器捅入,仅仅只进入四分之一,xue口就已经撕裂到触目惊心的程度,褶皱被撑到发白微微裂开,溢出了一缕血丝。 淡淡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 鼬脸色惨白,却只是缓了一口气就继续坚定地往下坐,直到将半软的性器绝大部分都吞进后xue,他才松开牙齿急促喘息,嘴唇上滴落鲜血。 已经无法回头了。 哪怕无比痛苦,鼬却没有停顿,直接开始一上一下起伏身体,让roubang在xue里抽插起来。 “啊……”后xue太过紧致干涩,粗长的roubang在体内进出,如同利刃般一下下刮割着xuerou,剧烈的痛苦撕扯着鼬的身体与意识,跪在两侧的腿都在颤抖,快要支撑不住身体。 但鼬本就没打算让自己得到什么快感,这场禁忌的情事本身已经伤害到了不该被亵渎的弟弟,他不能再贪心更多,只要能将真正的自己完全献祭,身体的痛苦算什么。 比起这些年求而不得的精神上的折磨,这点痛苦鼬完全可以忍受,他甚至愿意再痛一点,只有真实的痛感才能让他感受到此刻一切都是真实的,无法抹去的。 他会牢牢铭记这种痛苦,这将是他堕入罪孽地狱之后唯一的安慰。 撕裂的后xue里溢出殷红的血液,甚至流到了roubang上,随着性器的进出,肠壁内的血液被抹匀,肠道不再那么干涩紧致,渐渐湿滑,一点点将roubang吞得越来越深,直到能够整根含入。 “唔……”鼬双手攀住佐助的肩膀,垂头咬着牙,不顾一切起伏身体,他脸上满是冷汗,头发被汗水打湿贴着脸颊。 xiaoxue撑开到极限,粗长狰狞的roubang在xue里不停进出,只抽出一半,又深深含入。 “佐助……你的……嗯……好大……”感受着心爱的弟弟在体内的真实感和饱胀感,鼬只觉得无比欣喜,后xue的剧痛也被心理上的满足替代。 渐渐的,疼痛开始麻木,一种隐隐的酥痒感浮现。 而当guitou擦过肠壁上未知的某个点,一种奇异的快感猛然爆发,如同电流麻痹了痛觉,顺着背脊窜入脑海,鼬浑身一颤,腰和腿差点软下去,毫无血色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红晕。 “呃啊、啊嗯……”鼬抬手捧住佐助的脸,鼻尖落下一滴汗水,喘息着目光略微迷乱地凝视他,“佐助……看着我……看看我……” 佐助闭着眼脸朝向一边一语不发,脸色苍白灰暗不辨情绪,但在背后死死攥紧的手以及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显示了他极度不稳的情绪。 尽管性器一开始被绞得发疼半软,但在紧致火热的肠壁的包裹蠕动中,还是越来越硬,柔软的肠rou像是无数张小嘴,不停吮吸着jiba,快感无法控制地涌上来,让佐助根本无法忽视。 心中翻涌着憎恨与绝望,这背伦的欲望快感无法让佐助愉悦,只会让他陷入更深的痛苦。 “看着我!”鼬强行掰过他的头,低头咬住他的唇厮磨,眼睛牢牢盯着他的反应,见他始终不愿看自己一眼,心中苦涩绞痛,眼神彻底幽深下去。 鼬猛地绞紧后xue,身体用力往下一坐,将roubang“噗哧”一声整根吞入,接着又立刻抬起屁股,再狠狠往下坐,速度逐渐加快。 黏腻的抽插声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越来越清晰,叫人无法忽视。 “唔嗯……你以为……啊……不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鼬掐住佐助下巴迫使他仰起头,猛地咬住他的嘴角,“你逃不了的……” 火热紧致的肠rou绞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jiba榨干,快感越来越汹涌,佐助冰冷空洞的神情终于有一丝波动,他皱紧眉撇开头躲避鼬的亲吻,声音微哑厌恶道:“我不想看到你那张脸,疯子。” 鼬顿了一下,好不容易染上红晕的脸瞬间又苍白下去,他苦涩而疯狂地笑了笑:“对,我疯了。” 说着他艰难地抬腿,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将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背对佐助,后xue也绞着jiba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肠壁被磨得又痛又痒,他忍不住低吟,将双手撑在佐助微曲的膝盖上,继续扭臀起伏。 “这样呢,看不到这张亲哥哥的脸,就把我当成别的人也好,你总能忍受了吧。”鼬苦涩道。 佐助还是闭着眼没说话,额前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神情,只能看见他抿直的嘴角。 “啊、啊嗯……还在逃避吗,你明明很有感觉……呃嗯……”鼬急促喘息,渐渐加快起伏的速度,疼痛早已麻木,只有奇异的瘙痒和酥麻感,然后一点点演变成难以言喻的快感。 每次抬起身体,后xue吐出jiba只剩guitou留在里面,然后又直直坐下,臀部撞击着佐助胯部,发出沉闷的拍打声。xiaoxue里越来越火热湿滑,肠壁不知不觉溢出了汁水,随着roubang的进出发出甜腻的“噗哧噗哧”的水声。 从未有过的感觉,鼬目光渐渐迷离,腰臀摆动得越来越快。 原来这种事这么舒服,难怪那些人总是缠着佐助不要脸地求欢…… “嗯哈!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肠壁上的腺点又被顶到,鼬浑身一颤,下身的yinjing随着动作不时摩擦到佐助的裤子,仅仅是这样的接触便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他故意加大力度摩擦了几下,竟然就射了出来,乳白的液体一部分喷在了他自己腹部,一部分洒在了佐助裤子上和地上,高潮的身体敏感不已,后xue也不受控制地缩紧。 jiba突然被肠道绞紧狠狠吮吸,佐助猛地皱眉压下那股冲刺的欲望,不肯就这么屈服,紧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可血液不断往下身涌去,汹涌的快感侵蚀着他的意志。 “啊啊……佐助……佐助在哥哥体内……好深……满满的……啊……顶到那里了……嗯、嗯唔!”鼬无法再隐忍,本能地呻吟出来,同时大弧度摆动腰臀,不断加大力度撞击佐助胯部,让那根jiba狠狠插进后xue肆虐,令人疯狂的快感几乎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脸上满是情绪的潮红,突然被guitou直直戳到那一点,像是要被顶穿肠壁,他猛地睁大眼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声音再也压制不住,“呃啊~!” 在佐助记忆里,鼬的声音从来都是冷静甚至冷漠的,然而此刻,耳边全是从亲哥哥嘴里发出的满含情欲柔媚入骨的呻吟,佐助只觉得陌生,有种莫名的冲动,更多的却是愤怒。 可哪怕再怎么不愿听见那个声音,那声音就像是魔音一样蛊惑着他。 一向冷静漠然强大自若的宇智波鼬,他的哥哥,居然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佐助喉结动了动,终于还是忍不住微微睁开眼,抬眸看去。 眼前是一个白皙赤裸的背部,宽肩窄腰,略纤瘦看起来有些病弱,可依旧肌rou匀称,背脊线与蝴蝶骨分明,每一丝肌肤和肌理都恰到好处的和谐,纤细的腰肢扭摆得有些妩媚妖娆。再往下,微凹的后腰下方,是两片浑圆挺翘的白臀,正迅速上下耸动,臀缝间红肿的xiaoxue绞着他的性器不断吞吐,xue口被jiba榨出了混合着血丝的yin液,顺着jiba流淌下去打湿了丛林,整根roubang水光泛滥。两团丰润的臀瓣一次次撞在他胯上被震出rou浪,垂在对方背部束起来的黑发随着起伏的动作甩动,乌黑的发丝与肌肤对比鲜明,看起来令人心痒不已。 如果换了别的任何人,佐助都能立马将对方压到身下狠狠进出,可唯独这个人不能。 他的兄长。 若说一开始他对鼬还有一丝得知真相后的愧疚,可从刚才鼬不顾人伦禁忌强行和他结合的一刻起,他就只剩下愤怒和憎恨。 “可恶……”佐助猛地摇了摇头,拼命压制那阵强烈无比的快感,他死死咬牙,额头青筋凸显,满脸汗水。巨大的快感与背德的痛苦折磨着他的理智。 意识就像是被劈成两半。 一个说:不可以,你们是兄弟,绝对不能就这么错下去。 另一个却说:不要再管那些,反正已经酿成大错,那就把这个不要脸的哥哥往死里折磨,狠狠报复。 两种念头绞缠在脑海里争夺着主权,佐助已经开始崩溃。 “嗯啊、啊啊!佐助……啊……你很恨我吧……”鼬准确捕捉到佐助濒临失控的情绪,更是疯狂地摆动腰身,狠狠往jiba上撞,肠rou被带出来又被捅进去,肠液被榨得四处飞溅,在快速吞吐中被磨成细沫。他满脸潮红,眼神偏执而病态,说出的话不断将佐助逼向临界点,“恨我的话……嗯哈!插到那里了……啊啊……想报复我吗……狠狠报复我这个哥哥……嗯唔……将所有愤怒……都发泄在我身上……把我弄坏……啊嗯……用力玩弄我……” 佐助死死咬牙,胸膛急促起伏,呼吸粗沉。 “来吧……佐助……呃啊……有我这样的哥哥……啊啊……居然引诱自己的亲弟弟luanlun……想被弟弟cao,想被弟弟射在身体里……啊哈!好深……啊……顶到了……”鼬不停说着令佐助崩溃的话,突然一个猛坐,却没有立刻抬臀,而且深深含着roubang,层层叠叠地肠rou裹上去,疯狂蠕动吮吸着roubang,“啊啊啊好舒服……后xue被插得好爽……” 绑着双手的绳索终于被挣断,佐助猛地睁开眼,身体往前一扑,抬手掐住鼬的后颈将其死死按压在地上趴着。他眼眶发红,满眼恨意地怒道:“你就那么想和亲弟弟luanlun吗,我成全你!” 巨大的愤怒与憎恨侵蚀了理智,佐助压下身体,一手粗暴地按着鼬的后颈,另一只手抓住鼬的一条腿朝侧面抬起,让鼬摆出像是兽类撒尿的羞耻姿势,接着胯部下压再狠狠一顶,jiba顿时破开层层肠rou捅进了xiaoxue最深处,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呃嗯——!!”鼬猛地睁大了眼,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在冰凉的地上,脖子被紧紧掐着,头扭向一侧脸颊贴着地面,只有一条腿被抬起,腰往下凹,屁股不断承受着后方剧烈的撞击,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汗湿的发丝凌乱地铺在脸上,与潮红的脸色形成对比,狼狈又yin乱,疯狂的快感快要逼疯他,隐忍的呻吟变得高昂。 “啊啊啊!嗯哈……插太深了……嗯……慢……慢点……呜!!佐助……啊哈……我……我受不住了……慢一些……啊嗯……” “你不就是想要被jibacao死吗?说什么慢点的话,可笑……”佐助被欲望浸染的目光一片阴沉,撞击的动作凶狠粗暴,“被亲弟弟cao的滋味如何?” 粗长的jiba在红艳湿滑的xiaoxue里快速进出,肠rou和汁水都被带出来,又被重重顶回去。 “啊、啊哈……不行了……啊啊啊!佐助……慢……啊嗯!我受不住了……要被插坏了啊哈……”鼬觉得自己快坏掉了,火热粗长的roubang一次次贯穿他的身体,和他自己上下起伏的感觉完全不同,被弟弟主动压在身下用jibacao的感觉让他几欲迷失,弟弟的jiba仿佛要捅穿他的五脏六腑,rou体相击的“啪啪”拍打声不绝于耳,“嗯哈……佐助在cao哥哥……用jibacao哥哥……啊啊……插到了啊啊!!好舒服……嗯哈……” 不仅是后xue,鼬的yinjing晃动着不断流出腺液,身体的姿势让他看上去真的就像是抬腿撒尿的野兽,地面一摊水迹,分不清是后xue的yin液还是yinjing射出的jingye。 佐助低下头用力咬在鼬后背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jiba像无情的打桩机一般在rouxue里挞伐,透明的yin水被榨出来,将两人连接部位弄得一片泥泞,rou体间水丝潺潺。 “啊啊!!要被插死了……那里……啊哈……用力……啊啊……顶到了好舒服……呃嗯……佐助……佐助……慢点好不好……不行了啊啊……哥哥会被cao死的……啊……要去了呜——!!”快感终于逼疯了鼬,他双眼迷乱失神,双手在地上到处抓刮,身体被撞击得快速晃动,紧贴着地面的两颗嫩乳已经磨破了皮,可比起后xue的快感那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让他更加难耐,渴望被弟弟更粗暴地对待,他无法克制地呻吟着,瞳孔失焦,嘴角流出了涎液,就像被玩坏的精致人偶。 “是你逼我的……”佐助垂着头不露神情,胯部凶狠地往哥哥臀上撞击,jiba飞快地在rouxue里进出,插得yin水四溅。 “呃啊!!慢一些……啊啊不行了……啊……xiaoxue要坏了……”鼬眼眸已经微微涣散,前胸和小腹压在粗糙冰冷的地面上,却只让他身体更加火热,烧得他不顾一切,恨不能死在这一刻,“佐助……啊嗯……把哥哥cao死吧……啊……好棒……嗯哈……那里……用力……啊啊啊……” 一开始的暴怒发泄出去后,理智回归,佐助动作一停,撞击骤然止住。他呼吸粗重,声音却在颤抖,隐隐哽咽:“为什么,你要这么逼我……” 听到佐助压抑的哭腔,鼬猛地一怔,满是情欲的眼眸立刻清醒了一丝,他喘息着努力朝后扭头望向佐助:“佐助……” “呵……哈哈……”佐助忽然低笑出声,却是带着哭音的那种,他收回双手,将脸埋在手掌里,身体颤抖着。 鼬心中一痛,立刻跪起身体,两人下面依旧连接着,他扭过上身看向佐助,轻轻将佐助的手拉开,却瞬间被弟弟此刻的样子震得心都碎了。 佐助真的在哭,他眼睛通红,泪水无声从眼角溢出,眼神是一种被彻底击溃后的空洞绝望。 自己心爱的弟弟,何时这么哭过。 “别哭……”鼬顿时心痛到无以复加,立刻转过身,哪怕roubang从后xue脱出来也顾不了了,用力把佐助抱入怀里,将他的脑袋轻轻按到自己肩上,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和背,目光极度晦暗苦涩,“是我的错,是我主动勾引你,上天只会惩罚我一个人,我会带着所有罪孽下地狱。” 说着鼬轻轻将佐助放到地上躺着,然后跨坐到他身上,手往后伸去,将脱离的性器再次纳入后xue。 佐助躺着没有去看他,也没有动作,只用手背捂在眼睛上,死死咬牙不说话。 鼬俯下身吻着他的额头,同时扭动臀部往roubang上撞击:“嗯……没事的……佐助……啊、啊嗯……不要怕……呃啊……都……啊啊都射出来……啊啊好舒服……射在哥哥身体里好不好……” “唔……”佐助扭过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喘,身体渐渐紧绷。 “嗯哈……啊……佐助……好舒服……cao得哥哥好爽……”鼬知道他快到极限了,立刻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肠rou拼命吮吸roubang,“射进来,都射进来……想要佐助的一切……啊啊!!!” 埋在rouxue里的jiba突然膨胀弹动起来,接着guntang的jingye喷发而出,像是源源不断的热流一样灌进肠道深处。 “唔嗯~!!”鼬身体猛地绷紧高高仰起了头,眼神一瞬间陷入迷乱,目光失焦,后xue死死绞着roubang不留一丝缝隙,将满满的jingye全部锁在xue内。 良久,高潮的巅峰过后,鼬才软了身体,双手轻轻撑在佐助胸膛上,浑身潮红,皮肤汗湿,嘴里不住地喘息。 一时间黑暗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人或沉或急的呼吸声,黏腻而欲感。 欲望渐渐平复唤醒了理智,佐助脸上所有情绪迅速消失,等到气息缓和,他面无表情用力推开鼬,两人结合的下身“啵”一声分开,湿漉漉的jiba带出了大股液体。 鼬无力地趴在地上,双腿略微分开,臀瓣中间被cao得红肿水滟的后xue像个合不上的roudong,不停缩合,射进去的乳白jingye不断流出来,地面很快积了一滩液体。 不管鼬被推倒在地的狼狈样子,佐助迅速站起身将衣服整理好。 鼬毫不在意身下如何狼藉yin糜,只沉默地望着佐助,眼神深幽阴郁。 “宇智波鼬。”佐助终于开口,冷漠地背对着鼬站在那里,看也没看鼬一眼,声音还有些情事后的低沉沙哑,却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像是拼命压制着什么,“从今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说完如同逃脱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头也不回快速离开了。 鼬直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直到地上的液体都干涸,他垂眸低笑起来,只是那笑声格外阴郁渗人。 啊,果然已经,无法再得到原谅了…… 但一次也足够了,他不敢再奢求更多,也没资格去拥有。 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能有这唯一的回忆已是莫大的幸福。 带着这份珍贵的回忆走向死亡,堕入地狱,是他最后的下场。 幽冷昏暗的大殿里回响着他苦涩幽然的笑声。 但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他抓在地面的双手猛地握紧,看向自己腿间流淌下的液体,垂落的黑发遮住了他眼中疯狂而不甘的情绪。 可是,凭什么…… 就算这条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就算不是自己,他也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弟弟被别人夺走。 原本只想死之前放纵任性一次,可是,现在他已经不甘心了。 不甘心眼看着佐助回去,和那群人从此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不甘心从此与心爱的弟弟阴阳两隔。 不甘心得不到。 他们曾经亲密无间,可为什么,最后却是别的人站在佐助身边。 没有任何人有那个资格。 没有人可以夺走他的佐助。 如果佐助不愿看他,那他就用尽一切办法,哪怕堕入深渊,他也要再次让佐助的目光回到他身上。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一旁的衣物,衣服下露出了一个剔透的小玻璃瓶,瓶口标签上隐约可见“孕子”二字。 他慢慢拿起那个瓶子,眼神是死一般诡异的平静和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