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在走廊上被榨精,jingye灌满肚子,放置四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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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府邸。 “你回来了。”屋内亮着暖黄的灯光,听见开门声,水门从厨房出来,目光柔和微笑着上前,解下佐助披在身上的外袍挂起来,“饿了吧,快来吃饭。” 佐助换了鞋,往里走去:“迪达拉呢?” “太过分了,你居然一回来就只问他?”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拽住佐助衣襟,然后是鸣人妒忌不满的脸。 “这当然是因为我才是佐助心里最在乎的人,”迪达拉得意洋洋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我赢了嗯!” 佐助一看到迪达拉,又赶紧看了看屋里的家具陈设,没发现有破坏过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鸣人嘲讽迪达拉:“你少臭美了,佐助明明是怕你一冲动把这里给炸了。” 迪达拉脸色一沉,正欲发作,佐助从二人中间走过,打断两人的争论:“过来吃饭。” “我们吃过了,这是我们几个特意给你做的。”水门将菜都端上桌,微笑道。 今晚菜色也有点特别,佐助看到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鳕鱼番茄还有一碗味增汤,和另外两盘卖相不那么美观的面团和黑糊糊的烤鸡翅。 “佐助,你尝尝这个。”鸣人眼疾手快给佐助夹了一筷子那团类似蛋炒拉面的菜。 “别吃他的,倒胃口,吃这个嗯!”迪达拉也赶紧给佐助夹了一筷子黑糊糊的烤鸡翅。 “说我的倒胃口,你看看你做的那个,都黑成炭了还能吃吗!” “那也比你那一坨好点,嗯!” “靠!想打架是吗?” “本少爷怕你吗!” 吵了半天差点打起来,两人都不服气地想让佐助评理,结果转头一看,佐助吃的是另一盘菜,他俩夹的菜都被水门推到了一边。 “啪”一声,迪达拉和鸣人同时捏断筷子,有那么一秒站在了同一战线,但很快又冷哼一声各自坐下。 佐助吃着吃着,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一只脚碰了碰,然后那只脚一点点往上移。 “……”他顿了下,神清未变,不露痕迹地看了眼对面的迪达拉。 迪达拉笑眯眯地撑着脸看他,桌子下的脚得寸进尺地蹭向他大腿,挑逗性十足。 佐助没管,继续吃,突然又感觉左边有一只手伸过来勾他的腰带,他瞥了眼左边的鸣人,也没管。 等迪达拉的脚快要蹭到胯部,鸣人的手快伸进裤口,佐助不自在地低咳了一声,一口喝完味增汤,起身端着碗走向厨房:“吃饱了。” 水门收拾好碗筷也进了厨房。 而在佐助起身时,迪达拉的脚和鸣人的手便不小心撞到了一起,两人顿觉不对劲,先是皱眉,随即立刻各自收回手和脚,互相瞪了一眼。 “管好你的脚!” “你才是,那只手摸佐助哪呢嗯!” 客厅里两人又吵了起来,水门看了一眼,轻轻关上厨房的推门,反锁住。 “感觉怎么样,能适应暗部的任务吗?”水门带上围裙,接过佐助手上的碗,熟练地洗涮起来,同时看向佐助,关切地问。 “没什么问题。”任务好解决,只是想到逃走的铁人青钢,佐助又总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忽然感觉左手背有些痒,他想着事情,也不以为意,随便挠了挠。 “这么快就把被抓的上忍们都解救了回来,不愧是佐助呢。”水门满眼都是柔情和赞许。 佐助看了看水门,今天晚上才结束任务回到木叶,但水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显然是提前得知了消息。 “你把以前的护卫安排进暗部,身边人手缺失,没关系吗?”佐助倒了杯水,一边漱口一边说。 “你已经猜到了啊。”水门露出歉意的浅笑,而后垂眸,神情柔顺又坚定从容,“原谅我的自作主张,但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的处境是否安全,对我而言这是最重要的。” 佐助放下水杯,转身将手环胸抱着,身体后靠倚着厨台,想了想说:“你那个护卫倒是有点意思,看起来并不情愿做我部下,但行动上又格外尽心尽力。” 水门洗碗的手一顿,接着几下把水擦干净,伸手将佐助身体掰向自己,眼神有种意味深长的探究和危险:“你第一次这么评价一个人,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佐助略扬眉:“你想哪去了。” “那你为何关注他?” “了解部下的行事作风和个性,这不是应该的么,而且,我觉得那家伙……”佐助顿了顿,他感觉玄间此人为他做事的动机有点奇怪,但又一时看不出来怪在哪里,倒不是说玄间有异心会坏事,只是总觉得对方对他带着点莫名奇妙的偏见和不算敌意的敌意。 水门见佐助想另一个人想得这么认真,心里不满,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吻过去,咬住他的唇摩挲舔咬,幽幽说:“你要是又惹来花花草草……” “嗯?”佐助先是愣了下,随即无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他搂住水门的腰,一手摸进对方衣服里,在后腰按揉了一下。水门立刻柔顺地环抱住他,亲吻他的嘴角。佐助忽然轻笑,抬眸看水门,“不过真要算起来,不是你把人送过来的吗。” “那也不行!”水门吃醋地捧住他的脸,咬了咬他的嘴角,又慢慢加深这个吻,心里则认真地思考起要不要换个人保护佐助,但佐助一回应,他很快便迷失在亲吻中,根本没心思再想什么。 两人在厨房里吻得越来越激烈,躯体交缠翻转,变换位置,不注意碰倒了水杯,水流淌晕开打湿了两人衣服,可两人却浑不在意。 水门紧紧抱着佐助脖颈,佐助将他的衣服扯开,托住他的屁股将他抱到厨台上,低头啃咬他的肩颈和锁骨。 “嗯……嗯唔……”水门迷乱地仰起头,嘴唇红艳又湿润,两条腿环着佐助腰身,双手从佐助后背抚摸到他胯下,轻轻揉按他鼓起的一团,手指感觉得出囊袋的形状和渐渐变硬的rou根。 佐助抓住他的手,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声音略沙哑:“你明天不是还有很多事……” “没有!”水门连忙道,“我不忙的,别停。”这段时间一想和佐助亲密总会被各种事情耽误或打断,早就忍耐不了了,他反握住佐助的手牵到自己胸前,“抱我……” 佐助便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手掌覆住水门的胸揉按。 “嗯……”水门神情迷乱又温柔,一只手抱住佐助脑袋,另一只手抚弄对方下体,也任由对方肆意把玩自己的身体。 只是这场亲热显然无法顺利进行,在佐助扒下水门裤子,正要拉开自己裤链的时候,外面吵架的迪达拉和鸣人也终于发现两人单独在里面呆了很久,迪达拉感觉不妙,第一个上前敲门:“你们干嘛呢嗯!” 佐助顿了顿,停下动作,默默把裤链给拉好。 水门还喘着气,看到这情况也是相当无奈和不快,暗自冷冷瞥了眼门的方向,被燃起的情欲一时无法平息,他紧紧抓住佐助的衣袖不放,轻轻蹭他的脸:“佐助……” 佐助听见厨房的们快要被“砰砰砰”敲散架了,毫不怀疑再不出去迪达拉会直接炸开门,于是快速咬了下水门耳垂,低声暗示:“一会去我房间。” 水门目光一动,红着脸点头,这才肯放开他。 “别敲了。”佐助拉开厨房门。 “你没和他做什么吧?”迪达拉猛地拽住他的衣襟,脑袋凑过去嗅了嗅,又警惕地偏头看了眼厨房里的水门,见水门背对着门在洗碗,脸色这才稍微好了点,“别让我看见你跟他亲亲我我!” 鸣人在旁看着,虽然不爽迪达拉也住进来这件事,但看到迪达拉敢这么强硬地打断佐助和水门,心里是有点佩服的。之前他偷看到佐助和水门zuoai,受到的冲击那可是把他心理防线都给震崩溃了,再加上佐助总是推开他,导致他已经信心全无,总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没用还会让佐助嫌弃,甚至都默默容忍了我爱罗以及宁次的存在。 反观迪达拉的态度,尽管迪达拉也是自己情敌,但情况不同,鸣人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你做了我想做但不敢做的事。 “房间选好了吗?”佐助一边往二楼走,一边问迪达拉。 “你左右两边的房间都被他俩抢占了!”迪达拉抱住佐助的手臂嗔怨地撒娇,“我和你一起睡不行吗嗯?” 佐助还未置可否,鸣人立刻冲上来:“不行!” 迪达拉高傲地扬起下巴:“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你管得了吗嗯?” “我……!”鸣人说不过,干脆也道,“如果是那样,那我也要和佐助睡一起。” “你敢嗯?!”迪达拉像只护食的小兽紧紧抱住佐助,恶狠狠瞪向鸣人。 “我有什么不敢?只要你敢这么做,我就也敢这么做。”鸣人毫不畏惧,“以为我怕你吗!” “不就是个人柱力嘛,”迪达拉冷哼,“以前佐助和我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鸣人愣了下,忽然有点好奇:“你还和佐助打过?” “我……”迪达拉一顿,快速看了眼佐助,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垂头没说话。他觉得以前的自己就是个傻逼,为了让佐助注意到自己居然整出同归于尽这招,蠢到没边了,简直就是黑历史。 佐助想起以前迪达拉的张扬不羁,脾气远比现在火爆,相比起来,现在乖驯多了。 这时水门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鸣人,明日你有任务,下来商讨一下。” 鸣人有些不甘地瞪了眼迪达拉,又看了看佐助,这才慢吞吞下了楼。 迪达拉得意地冲鸣人挑起下巴。 佐助往里走去,打开拐角的第一间房门:“就这里吧,很宽敞。” “可我想跟你睡一块儿嘛。”迪达拉扑进佐助怀里,将头埋在他胸口,声音软绵绵的,然后抬起蓝宝石一般的双眼看着他。 那湿润又可怜的眼神令佐助都忍不住要心软了,他抬手摸了摸迪达拉柔顺及腰的金发:“听话。” “为什么不行嗯!”迪达拉抱住佐助脖子拉向自己,眼睛睁得大大的,“是不是你想和别人睡一起!” 佐助脑子里略一思索,换了个说法:“只是分开睡,又不是说我不会来找你,嗯?” 迪达拉眼珠转了一转,又软了声央求:“那就今天一天好不好?” “不行。”佐助果断否决。 “为什么!” “你要习惯。” 迪达拉盯着他看了看,随即失落地说:“好吧。” 佐助刚要松口气,谁知迪达拉又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一下将他扑得靠住墙壁,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吻了上来。 迪达拉一边亲他的唇,一边急切地伸手去扒他的衣服,然后蹲了下去,像个急于先吃到糖的孩子。 佐助还来不及拉住他,裤链已经被拉开,接着性器被掏出,guitou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加上刚才和水门在厨房亲热惹起的欲望还没完全下去,下腹一紧,隐隐有了感觉。 只有两人的楼道里很安静,吮吸时发出的“啧啧”的声音格外清晰。 迪达拉嘴里含着guitou吮吸,手心里的小嘴也张开伸出舌头舔舐rou柱。从那次空震第一次发掘手上两张小口的其他用途后,他就举一反三找到了窍门,知道如何让佐助很快产生冲动。 被三张小嘴同时服侍的错觉令人难以招架,佐助呼吸一沉,低头看向迪达拉,伸手摸了摸对方发顶。 迪达拉得到默许,青蓝眼眸湿漉漉的望着佐助,脸上透出动人的红晕,粉嫩的舌头从湿润的唇间探出,从roubang根部一路往上舔到guitou,最后吸啄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从佐助角度看去,紫红色的粗大性器压在迪达拉嘴边,迪达拉仰着头乖顺地舔舐,时不时深深含入,脸颊鼓起,又纯又欲,可爱又色情。 趁着手短暂得空,迪达拉解开自己外袍,衣服在动作间滑落,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嘴里被roubang塞满,“咕叽咕叽”的吮吸,咽不下的口水被roubang带出来,从嘴里滑落,沿着下巴流到脖颈间。 佐助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抬起迪达拉下巴,被舔得湿滑水光的性器从迪达拉嘴里滑出,拉出一道水丝。 迪达拉不舍地眼睁睁看着roubang抽出,赶紧舔了舔guitou,抬起湿润可爱的眼神看向佐助,满眼都是渴望。 “这种时候倒是比较乖啊。”佐助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乖的话,佐助会奖励我吗?”迪达拉脸上红红的,趴坐在地,湿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又纯又欲。 “想要?”佐助低笑,握着性器轻轻拍打他的脸颊。 “唔嗯……想……”roubang带着浓烈的腥味,萦绕在鼻息间犹如催情剂,迪达拉喘息起来,忍不住用手去按揉自己后xue和yinjing。 佐助随手按下身旁墙壁上的开关,灯一下熄灭,走廊变得昏暗狭窄,微弱光线里,他微抿的嘴角向上勾起:“转过去,趴着。” 迪达拉即刻脱了衣服,依言像小狗一般四肢趴跪在地,想着佐助要用roubangcao入自己体内了,不禁晃动屁股,yin靡的xiaoxue开始蠕动。 佐助蹲下来,摸到迪达拉后xue处,就感觉到那xiaoxue已经迫不及待地在一缩一合,手指刚一插入,就被火热的rouxue往里吞。 “小浪货。”佐助戏谑了一句,直接又插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毫不留情地抽插搅弄,指尖每次都准确按在敏感地带。 “嗯啊……才不……不是……”迪达拉声音都在发颤,带着鼻音,感觉要哭一样,“唔……嗯……那里……啊……” “这么快就湿了,还说不是。”佐助抽出沾了yin液的手指。 “啊……想要……想要佐助插进来……”迪达拉轻轻摇晃屁股,往佐助胯下蹭去,“啊……好难受……佐助……快插进来……” 佐助只拿手指插弄xiaoxue,指尖在敏感点反复摩碾,直到把迪达拉弄得忍不住要哭了,才握住迪达拉的腰,扶着性器对准开合的rou红色肛口,说了句“你别叫得太大声”,抓着对方的腰往后一扯,胯部则向前一撞,“噗”一声cao进了整个guitou。 “唔嗯!!啊……好……大……啊啊……”迪达拉身体一抖,随即一软,上半身忍不住趴了下去,紧贴着木地板,只有屁股还高高翘着,像是被roubang钉在半空一样。 佐助掐紧他的腰,将性器全部捅了进去。 “嗯哈~!啊呃……慢、慢点唔嗯!!roubang……好热……太撑了……呜~”迪达拉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浑身潮红轻颤,肛xue绞着roubang一个劲的收缩,“啊……老公的roubang……在里面……啊……满满的……” 佐助将性器抽出一些,抓住他两片白软的臀rou往外掰开,再次往前重重一顶,性器深深贯入湿热的rouxue,层层肠rou吸附上来,爽得佐助舒了口气。 “嗯啊……xiaoxue好胀……啊、啊啊……好酸……”迪达拉不住地扭动屁股,让roubang被动地在体内搅弄,“那里……动一动……cao我……” “还没动就扭成这样。”佐助对着胯下的臀瓣重重一拍。 “唔~!我喜欢对老公浪……”迪达拉扭过头红着脸看向佐助,眼神湿润又迷离,他伸出一只手穿过双腿中间,摸到佐助性器下的囊袋,掌心里的小嘴张开将一颗rou球含进去吞吐,“老公的全部……啊……都是我的……想吃……好想全部吃掉啊啊啊……” 佐助俯身压到他背上,捏住他的下颚,啃咬他的脖子,胯部一下下撞击,一开始很缓慢,渐渐地速度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狠重,由一开始细微的抽插声变成了“啪啪”的沉闷撞击声。 迪达拉像只发情的雌兽般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迎合雄性的cao干,肛xue很快就被插得泌出汁水,淤积得越来越多,最后被进出的roubang搅得往外飞溅,屁股上一片湿黏的水光,yinjing很快就被cao射,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一滩。 “呃啊~好舒服……嗯哈……xiaoxue好喜欢……不行了……啊……被插得好舒服……啊啊啊……再深一点……啊~用力插那里……插坏我……”身体还处在高潮后的痉挛里,可后xue的快感依然源源不断累积,迪达拉浑身发红发烫,一个劲地晃动屁股迎合cao弄,手也不闲着,掌心里的小嘴不停撩拨佐助的囊袋,指尖故意从两颗rou球中间刮过,佐助一激灵,差点射出来。 佐助将他捞起来,以跪立的姿势贴着墙壁,将他不安分的手抓到头顶按住,然后压在他背上,从后面快速撞击插入他身体。 “啊~啊啊……慢……慢点……啊、嗯啊……老公……太快了……啊啊……roubang……好深……啊……插得好深……xiaoxue……要不行了啊啊……那里……老公你要cao坏我了……呃嗯……”迪达拉紧贴着墙面,被cao得神思迷乱,眼角挂着被快感逼出的泪水,后xue高潮的同时,yinjing又射了一次,jingye喷在了墙上,小腹也黏腻腻的一片,迪达拉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呜~老公慢点……啊、啊……我要受不住了……老公……啊……xiaoxue好酸……啊啊啊……” 佐助额头也沁出了汗,他咬住迪达拉后颈,加快速度用力顶弄。他想尽快结束,毕竟这是走廊,虽然家里的都不是外人,但要是被撞见,那就真的尴尬了。 “嗯啊!啊……轻、轻一些……又要去了呜——!”快感强烈到顶点时,迪达拉几乎快晕厥过去,肠道里就像是被重锤搅弄,又痛又爽让人欲仙欲死,他忍不住在墙上抓挠,指甲在墙上抓出了十道刮痕,身体在晃动中出了大量汗水,股间不停往下滴落yin水,将飞快进出的roubang弄得水光淋漓。 佐助cao干良久,最后一个冲刺,掐紧迪达拉的腰,低喘着射进了对方体内。 “呜嗯!!!”迪达拉浑身痉挛,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背才勉强抗住了失禁一般的快感,之后才松开牙齿,发出娇软地喘息,眼神满足而痴迷,屁股紧贴着佐助胯部轻轻晃动。 佐助正欲起身,迪达拉却马上转过来抱住他,又是撒娇又是缠磨,就是不让他走。佐助想说早点睡,迪达拉却直接将他扑倒在地,急切地亲他的唇,主动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的性器对准一坐,重新把roubang吞进了后xue。 “不许出去!唔~啊嗯……还要……xiaoxue还想要……”迪达拉自顾自地上下起伏身体,神态又陷入了迷离,“啊哈……我要老公的roubang永远留在里面……cao坏我……cao烂我的xiaoxue……啊啊……” 佐助被那热情十足的yinxue吸得连连吸气,roubang被肠道绞得紧紧的根本脱离不了,无奈之下,他干脆放松下来,躺着享受。 “啊嗯~啊……顶到sao心了……好爽……要被cao化了……啊、啊嗯……老公……”迪达拉一边低头索吻一边扭腰摆臀,在主动起伏中,满肚子jingye也好像在肚子里晃动,顺着肠道想溢出来,却被roubang堵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挤压涌动声。 佐助拍了拍他饱满圆翘的屁股:“再扭快点。” “唔嗯……好……”迪达拉听话地更卖力了,双手撑在地板上,努力地摇晃屁股,抬起又坐下,后xue不停吞吐roubang,“噗哧噗哧”的声音满是水意,肛xue被cao得艳红水滑,yin液从xiaoxue和roubang的缝隙里被挤压出来,滋滋流个不停,地板上都淤积了一滩水,他喘息不已,睁开湿漉漉的青蓝眼眸,“老公……xiaoxue好舒服……啊……老公的大roubang……xiaoxue好喜欢……啊、嗯啊……可我要没力气了………” 佐助被他可爱又可怜的小鹿般的眼睛盯得来了感觉,一个翻身将其压到身下,一手捂住他的嘴巴怕他叫得太大声,一手掐着他的腰,往他体内凶狠冲刺,直把他cao得“呜呜”地闷声哭喊,满脸泪水。 终于,在又一次射进迪达拉体内后,佐助想着差不多了,便把手从对方嘴上拿开,起身打算退出,结果迪达拉双腿一勾夹紧他的腰,刚抽出半截的roubang又被迫插了回去。 迪达拉眼角在情欲中哭得通红,脸上还梨花带雨,但他就是不肯松手,紧紧抱着佐助脖子,用带着哭音的娇软声音说:“再来!” 佐助顿了下,转头看了看楼梯方向:“不用了吧。” 刚才动静还是有点大,他都怀疑水门和鸣人可能已经听到了。 迪达拉将他的脸掰回来,哼了声:“榨干你才能让你一会儿没法去偷吃!” “……” 不等他回答,迪达拉抬起双腿犹如蛇一般缠紧他的腰,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缩后xue,绞住roubang不放。 佐助被迫再次“举兵征战”,为了不被水门和鸣人撞见,只得将迪达拉抱进一侧的房间,按在床上发狠似的用各种姿势cao了一顿,才终于把迪达拉折腾到没力气再纠缠他。 脱身回到自己的卧室,佐助洗了个澡后直接上床睡觉,不知是发xiele欲望还是别的原因导致的困倦,佐助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以至于水门洗了澡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过来时,佐助已经快要睡熟。 “佐助?”水门轻轻掀开被子躺进去,动作温柔地依偎进佐助怀里,双手抱住他,柔声唤道。 佐助睡意朦胧地“嗯”了一声。 水门仰头亲吻他,双手伸进他衣服里,在他背后抚摸,然后一点点往下,伸进裤子里摸他蛰伏的性器,抚弄起来。 佐助眉头微动,虽然有感觉,但已经在迪达拉身上发泄过,欲望并不强烈,他搂住水门,就不再动了。 水门便趴到他身上,吻了吻他的喉结,然后往被子里钻去,趴到他胯下,掏出roubang。 被子鼓起高高的一团,里面传来闷闷的吮吸的声音。 只是佐助兴致明显不高,性器倒是硬了,但水门含了半天也不见他醒过来,这才明白了什么,从被子里钻出来,眼神幽深带点哀怨地看着他,抬手戳他的脸:“只顾在别人那里快活了,那我呢?我看你连存货都没了吧。” 佐助根本没听水门说的什么,脸上被戳得有点痒,伸手一揽将水门压到身下,浑然不觉地迷糊道:“快睡。” 水门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实际上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但心里真是气恼又哀怨,这一口咬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要不是明天佐助还要前往国都,事情重大不容出错,水门是真打算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小混蛋叫醒,然后榨干他最后一滴,当做放自己鸽子的惩罚。 叹了口气,水门抬手紧紧抱住身上的小混蛋,相拥的亲密温暖渐渐抚平了他的幽怨愤怒,心情很快又柔软下来。虽然体内情欲躁动,但其实能这样相拥而眠已经让他很满足了,没有爱人的抚慰,他也不愿自己安慰自己,那样只会更空虚。 至于别的,他有的是办法不让类似事情再发生,只是不到不得已,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阴暗面。 水门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黑暗中的蓝眸藏着极少显露的阴沉。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柔和下来,低头吻了吻怀中少年的眼睛,也闭上眼,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