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狐狸
书迷正在阅读:食铁兽师尊又大又猛、叔叔!轻点太深了!、香rou慢炖,流蜜汁、【G/B】酷哥和看起来很温和实际暴躁妹、【GB】双玉、快穿之媚rou天成(nph)、公子有贵人、潘朵拉之翼、致亲爱的阿克罕、我五岁那年
凯因左手搭在阿金的腰上时,不知道是被那只手的护因手怪异的感觉给怔到,还是明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让他对每一个动作都感到颤栗。 凯因右手从阿金身前绕过去梏住阿金的肩膀,他的唇舌也已经落在了伤口的起始处,温柔的鼻息和已经有些晒人的太阳停留在阿金的肌肤上,还是让阿金打了个冷颤。与之相比较带着津液当然舌头却更冰凉一些,舒服得阿金差一点呻吟出来。 随着身后人逐渐开始的舔舐动作,阿金能想象得到舌头的变化,如何在他身上描摹,对方很认真,像是一项需要尽职的任务,每一个指示都是他迈向信仰的步骤。身上酥麻的痒意和火辣的刺痛,要将他分裂开来。 摇晃的船只摇曳着想将他卷入一场美梦中,阿金轻微的呻吟就像是幼猫微弱的叫声,一下下挠在凯因的灵魂上,嘴里的咸味儿让他会有短暂的念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他的右手随着他动作的下移已经掐在了阿金的胸上,左手也变成抓着阿金的胯骨。 刚刚还敢与茫茫沧海一搏的雄鹰这时候却和雏鸟一样在微微颤抖,这种带有支配的掌控让从未有过或者未放纵过欲望的凯因无法轻易放下,违逆二十多年的礼教以探求象征着堕落的自由。渗血的伤口让凯因多逗留了一会儿,不一样的铁锈味儿在嘴里蔓延开,可没过一会儿又会有新的血溢出来,几次后凯因似有恼火地轻吮一下,身下的阿金发出的哼声让沉沦的凯因忽而惊醒地想到自己像是教廷的敌人,该隐降临人世带来的吸血鬼。凯因只是又舔了舔那里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就继续往下去。 舔舐过脊柱沟,那里其实积蓄着水袋里剩下的一些水,但完全不够清洗,在少量的水谨慎地冲刷过一次后,少部分留在了那里,鲜少对人有所评价的凯因也开始好奇有多少人会有这样的曲线。 阿金低估了自己在圣者眼里的吸引力,也高估了冷漠男人的自控力,在越过伤口尾部的唇舌继续向下探索,过了界的动作不再单纯限于清理伤口,到底因何开始的闹剧已经不再重要,一波波的浪潮只缓慢推维着海中央的小小船只。 教廷的使者在最后一刻止住了,他向来自傲的控制力却在这时显得有些狼狈,赤红的眼尾显示最深沉的罪恶要从骨腹中钻出。他微喘着气,将身下人被自己搞得有些凌乱的裤子拽回去,将对方翻过来放在船体的荫蔽处,与之前兴奋健康的红润不同,这是足以让凯因也脸红的潮红。混沌的眼里是被凯因欺负得狠了的泪水,凯因不敢再看,起身去收拾刚刚的地方。 阿金迷迷瞪瞪清醒过来,看着高大男人站在船舵前,他环视了下周围,又放心地躲回自己的阴凉处,等待船返航。 等上了海岸,凯因帮忙卖了鱼,阿金答应回去换个衣服就带凯因出去走走。凯因也因为自己的衣服被打湿换上了新的。 两人踱步在新旧时代交替的城中,斑驳的光影流淌在马路上,阿金从船上下来就又回到了那个寡言的青年模样,他也不太知道这里有什么好介绍的。 “歌剧院,有时候会有演员在那里,那个窗口看到了吗,唱两句。” “这是新开的照相馆,今天是个拍照的好日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几个小时受罪。” “城里的画师闹了许多天,总想着把里面的机器砸了。” 他旁边的高大男人只在偶尔才应两声,示意自己有在听,可这样的自话自说让阿金更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直到走入一条小道,阿金却被抓住了手腕,阿金奇怪地回头看,从始至终没有注视过自己的男人这时候却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表情却还是一样的沉稳。 圣职者收回目光也放开了他的手,阿金觉得莫名其妙,就听到对方闷声道:“你的腰没事?“ 阿金好奇地扭了两下,自己确认了一遍,道:“没有。” 其实凯因也知道,自己今天掐住的那里颜色变深了,但昨天,他没有带护具的左手碰过他的腰。 阿金带着他拐出小路,完全不在意刚刚同路人的奇怪模样,道:“修道院,也许你想进去看看?” 凯因不在意地点点头,除了他来的修道院,其他对他来说都一样。他更多的心思还在这次出来的任务上,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前面人的脑后,左手手指抽搐了一下就回归了往常。 “我不常来这种地方,要不然你和我讲讲?” 阿金把话语的主动权交给了凯因,凯因微微一愣,他的修道院生活可谓是枯燥烦闷,他自己不觉得,可他真的要说什么又说不出什么有趣的东西来。他只能根据自己的观察告诉一路走进去的地方是干什么的。 辽阔的大堂一位修士正在吟唱,斜方射入的阳光被尘埃勾勒出形状,寥寥几位信徒在这里做着祷告,嘴里嗫嚅着祷词。空旷寂寥的熟悉感又把凯因带回了过去的日子,一切的躁动都被隔绝在了门外,圣音在每一个角落缭绕回撞,一遍遍安抚他的心。 平静的心似乎给予了这位虔诚修士再次直面欲望的勇气,他迎上坦诚清澈的目光,自己却像是被灼烧了一般退后几步,掩饰道:“我们去后面。” 凯因带着阿金来到厅侧的长廊,那里连接的房间是一间画室,这里的院长很乐意给外来者展示他们院里优秀的画师,他们有的在为城主编传,有的在纪年,有的则在为书本作画。阿金对这种图画很好奇,驻足在一位老修士旁边,问道:“这是什么?” 老修士似乎对冒昧的提问并不恼怒,只是和蔼地笑道:“这是牧羊犬和狐狸的故事。”他似乎很乐意向年轻人讲这个故事,没等年轻人继续提问就声情并茂地讲了起来。 “狐狸偷偷溜进羊圈被牧羊犬发现了,狐狸抱着一只羊说‘嘿!兄弟你看,这羊长得多可爱呐!’。 牧羊犬却只是盯着说‘放下它。’ 狐狸笑嘻嘻地说‘别紧张,我只是想和它玩玩。’ 牧羊犬说‘你不把它放下来,我就和你玩玩。’ 最后狐狸就灰溜溜地跑哩。” 青年人不解道:“狐狸难道不是真的想和羊一起玩吗?” 老修士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修士也笑起来,那老修士笑够了接着说道:“不,我亲爱的孩子,这个故事是告诉我们面对那些坏人我们只需要用恶劣的态度就好了,不要给予同情和爱。” 青年人因为刚刚的笑声说话声音小了一些,但依然好奇道:“我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坏人?” “这确实是个问题,”老修士沉吟道,“但若已经发现对方图谋不轨了,就应该表达自己的态度了。” *狐狸和牧羊犬化用自《伊索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