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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一晃三年。汪姜辰仍处在、沸沸扬扬、五光十色,的夜生活。但身分早已不是昔日跛驴之伍的大少爷。他职务昇华成汪氏企业的总经理、能升职并非工作能力强、而是凭汪董事长独子的身分。他放歌纵酒、他侃侃而谈、他对着好兄弟王柏融倾诉:「女人真是个麻烦的东西,那个也不是、这个也不是,真难伺候。」 「真所谓,女人心海底针。你若了解女人,你就不是男人了」他俩在吧檯前、配酒言谈。一片诉苦、一面解闷。「我真得没办法日日都被若珊吵闹!再这样下去我绝对会疯掉!」他说:「你们才刚对外宣布喜事,相处上这么快就出问题?」他数着手指头,「算一算,你们交往也要两年了、难道还不够了解对方吗?」 他举杯饮酒、倾吐衷肠:「了解后才发现到、她虽貌美如花、但却娇纵任性。她经常无理取闹、她也随意吃醋,我还真得跟她不合适。」他说:「不合适还想结婚!你不怕短短几年就离婚收场?」 「没办法,她都怀了我的孩子,不给她个名分怎么行。」王柏融听了就目瞪口呆:「你——你说赵若珊有了你的孩子?这是真是假!」他望酒杯又望望王柏融:「不然你以为那种傲娇的女人,我有办法容忍?要不是她肚里有我的亲生骨rou,要成为她的丈夫、我也千万个不愿意。」 也难怪了。对于一向最花心、最薄情、的汪姜辰来说,怎可能为了一朵花放弃整片森林呢?原来就是被血亲困绑、不能遨翔自得、不能随心所遇。「为了亲骨rou而浪子回头吗?其实也挺不错的。」他说:「你就别再损我了。」忽然电话声响了、王柏融接起、讲没几句话、他就迎向汪姜辰:「我有事得先走了,我老婆再催我了,够晚了得回家了。」 他说:「下次再约!你回去吧。」接着他一个人继续呆望着酒杯、他直眉楞眼、他闷闷不乐,直到他耳边听见、阵阵催促人的舞曲、他浑身不对劲、他想跳舞欢乐。于是他走入舞池里、寻觅足以匹配他的女子一同共舞。他寻了又寻、他环视又环视、他见不着美丽的女子。 陡然有人撞到了他、他发怒地望向撞到他的人,目光所致,是一位美目盼兮、艳丽夺目的女子。「不好意思撞到你了。」那女子嫣然一笑地望望他。但他仍是看着又看着、发愣又发愣、他被女子的美貌、看傻了眼。「不——不会。」汪姜辰紧张到讲话结巴、吞吞吐吐。 她四顾了一下、又再度直视他:「你跳舞吗?」他说:「是啊,我正在寻一个有缘人一同跳舞。」她靦腆羞涩地笑了:「那我能否是你所寻得那位有缘人呢?」汪姜辰迅速打量对方,她化着烟燻妆、染着咖啡色又亮丽的秀发,低胸洋装、黑马靴。 她性感撩人、她搔头弄姿、她说:「还是说你已经有舞伴了?」他摇头:「我的舞伴正是你。」他彬彬有礼的行礼、她含羞答答地手一伸、他们俩翩翩起舞、随音乐地手足舞蹈。 「你叫什么名子、我从未在这见过你,你第一次来?」她沉思了一会、她徐缓地说:「我叫白瑀星。」一听这三个字,汪姜辰愣了愣、这名到是挺耳熟的,似乎听过,但就是想也想不起来。「白小姐你好、我是汪姜辰,你可称呼我姜辰。」他仍是翻不起旧忆、他仍是两眼离不开貌美的容顏。 「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一次跟陌生人共舞。」他说:「我们可真有缘,我也是第一次与陌生人跳舞。」他见风转舵、他的言词多变、但白瑀星依然冷静应对。「这么说来,我们两个的第一次都给了彼此。」她在他胸前画爱心,「还真的特别的有缘呢。」既是欢声笑语、也是罗曼地史,氛围佳。共舞后、他们在酒吧前谈心、谈得深入、谈得喜悦。 「你刚才跳得可真好。」她说:「谢谢你的讚美。」他望着她:「你怎么会一个人来这地方?」 「来这散心、看看,顺便结识一些朋友。」 他见着她的美、不住地直问:「你可有男朋友了?」白瑀星优雅地甩了发,「你觉得我有没有男朋友?」接着迟了十秒、她露齿笑了:「其实我没有!我单身三年了。」她语毕后、汪姜辰笑得异常、笑得有心机。「你想不想兜风?我可以带你去赏台北最美夜景。」 又是同一手段同一方式,他的把妹法、她可是曾亲身体验过。白瑀星仍保持浅笑、她在心头上嘟囔:「多年不见了、你的撩妹招式、到是一点也没变。」她故作镇定、语气自若:「改天有机会吧。」她起身子,「我有事,我先离开。」 她打算吊吊对方胃口。「你这么快就要走!要我送你吗?」汪姜辰遗憾地口语、失望地神情,白瑀星可见在眼里。她不疾不徐、她说:「下一次若有幸再碰面,那就真的是有缘人了。」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她做了一个手势飞吻送给对方,她还说了一句,「goodbye!」就优雅又慢步地走远了。汪姜辰望望她离去的方向、有好一会都反覆、沉迷、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