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初恋(肌rou白人继叔与亚裔侄子半夜在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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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苏答应了迈克尔的求婚。逢萍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表示赞同。由于上一次失败的婚姻,春苏这次很在意母亲的意见。逢萍认为,迈克尔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除了有一张年轻帅气的脸之外毫无优点。再加上春苏年长八岁,等再过几年,这个男孩也许会为年轻时候的头脑发热后悔。他必须向春苏表明忠诚。 逢萍提了一个刁钻的要求,迈克尔必须放弃基督教信仰,受洗成为天主教徒,否则她不会同意女儿的婚事。马吉德曾经怀疑过自己的信仰。他的父母是穆斯林,但他觉得自己只是穆斯林家庭的孩子。他有时甚至会吃不清真的食物。那场恋爱开始之前,逢萍和他都清楚这种情场失意者的凑合不会长久,所以根本没有考虑过宗教的差异。 迈克尔真的答应了,他改变了信仰。这在逢萍的意料之外,她本来是想让迈克尔知难而退。她不好再说什么。老爷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热情,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春苏和迈克尔还在走申请结婚的流程,南越政府已经朝不保夕。 逢萍希望所有的家人都能够离开越南。而早就从内部提前得知撤军计划的老艾伯特,始终对阮家的任何人守口如瓶。他可以协助相关人士的撤离,但香玉和玛丽必须留在越南。逢萍没想到他如此薄情寡义,任由情人和女儿去死。她甚至说了一句,情人可以换,但女儿是亲生的。 老艾伯特不置可否。逢萍又问翠儿能不能一起走,她毕竟在自己身边侍奉多年。他的回答是可以。春苏的婚事只能搁置,逢萍忙着清点和转移阮赵两家的财产,值钱的东西全都要尽量带走。老艾伯特为他们提供了不少帮助。西贡的家人亲戚忙着逃命时,春醒和老斯科特在欧洲度假。 春生出世之后,老爷再也没有新的孩子。这缘于大太太送给老爷的壮阳药酒。该酒以法国的白葡萄酒和香槟酒等比调配为底,加入伊朗藏红花、长白山人参、冬虫夏草、金钱白花蛇、蝎子、蜈蚣、金蟾和壁虎等药材泡制,倒入某种苗族秘制药粉,放置四十九天可开始饮用。 药材都是补药,酒精可以催化药效,而粉末才是重要的主角。它的功效是让男人金枪不倒,但副作用是杀精,导致不育。这可以让老爷在那些侧室和外室身上找到乐子,但又不会导致其他女人生下新的继承人,威胁大太太的地位。 春生去世后,老爷觉得他的人生失去了光亮,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以至于意志消沉。他本来可以离开西贡去美国,却选择和宅子一起葬身火海。在放火之前,他开枪杀死了三太太、五太太和六太太。火烧起来之后,他开枪自尽。 因为女儿和孙女不能一起离开,翠儿第一次离开了她的主人。她去找香玉,可香玉被巨大的痛苦压抑得无法喘气。比起被老艾伯特抛弃,她更痛很被逢萍抛弃。虽然她同样叫逢萍为mama,但到底不是亲生的。玛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用疑惑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些不断起飞和降落的飞机。 “爸爸为什么没有走?”香玉说。 “老爷说,他就是死,尸体也要留在越南的土地上。”翠儿说。 “姨娘为什么不走?” “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又能有什么好处?大太太都让你一起走,你能走,为什么非要留下来?”香玉的语气带着愤怒,她的怒火灼伤了无辜的人。 “我不走。” “你不走也不关我的事,不要在我面前。” 翠儿看了看香玉痛苦的面容,又摸了摸玛丽的脸,把一包首饰交给香玉。她说:“大太太是我的娘家人。我嫁给老爷那一天,她给了我不少首饰当嫁妆。我平常都舍不得戴,现在给你吧。玉儿,我走了。” 三太太比翠儿更像一个姨太太。她身上总有光辉灿烂的各种金子和宝石,也会跟仆人摆主子架子,有时比逢萍更为严厉。逢萍只说,人越缺什么就越炫耀什么,只有暴发户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发了横财。相较之下,翠儿更像大太太的侍女。 香玉不知道是要说“你去哪儿”还是“你别走”,脱口而出一个“妈”字,随之而来的只是沉默。翠儿的背影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离开了。香玉没多久就听到母亲跳河自尽的消息。她带着两包首饰东躲西藏,无法直视即将降临的残酷命运。 --- 逢萍原本打算带着春苏他们一起去洛杉矶的格雷恩家暂住,之后在洛杉矶买房定居。春苏想和迈克尔留在芝加哥的米勒家。春醒早就习惯了美国的生活。逢萍担心春醒和碧空,再加上她要准备春苏的婚礼,于是也一起去芝加哥。 在去美国的飞机上,春苏要给儿子改姓并取一个新名字。玛丽和三姨娘没有一起走,碧空觉得很不开心。他经常和玛丽一起玩,老艾伯特习惯叫他金(Kim)。碧空说,他喜欢金这个名字。逢萍反对说,他的父亲背叛了他的母亲,他却惦记着以前的姓氏。 迈克尔说他的弟弟就叫金,如果以后一起住,两个人用同样的姓名会造成混淆和误会。逢萍给碧空取了新名字戈登。从踏上美国的土地开始,戈登开始有意识地少说越南语,最开始是用英语回答越南语,后来直接无视所有越南语的对话。 迈克尔有两个meimei玛格丽特和艾瑞卡,一个弟弟金,他们分别16岁、14岁和11岁。这家人只有金期待哥哥带着越南妻子回家。他和迈克尔相差九岁,二人住在一个卧室但是玩不到一块。他很羡慕两个jiejie可以一起玩,所以一直默默期待可以有一个弟弟。 当他看到那个跟自己同龄的越南男孩的时候,兴奋得举起双手跳了起来,说道:“我有弟弟了!我有弟弟了!” “不,他是你的继侄子。”迈克尔说。 进屋之后,金又问迈克尔:“我是不是不能去越南打仗了?” “是的,越战结束了。”迈克尔说。 “可我的梦想是去越南打仗。” “金,战争并不是什么很好玩的事情,战场很残酷。” “我长大后参军的话,还有可能上前线吗?” “你都生在美国了,还担心没有仗打?” 迈克尔向三位新成员介绍了自己原来的五位家庭成员。戈登看到那个夺走自己名字的金眼男孩,第一个感受就是不喜欢他。可这个男孩完全没看出戈登的不舒服,一个劲地单方面交流。迈克尔只比戈登年长十二岁。戈登最开始叫他叔叔,后来习惯了直呼其名。至于金,他一直都是叫名字。 迈克尔和春苏原本是要住进金的房间,结果春苏看到这件屋子充满了男孩生活的风格和气息,于是让戈登过来同住。他们则住进来楼上那间许久没收拾过堆满杂物的客房。女儿们和父母住在二楼的另外两间卧室。这个房子只有两楼半,第三层只有一个小阁楼,那就是逢萍要住的地方。逢萍联想到小说中住在夏热冬冷、漏风漏雨的阁楼里出身贫困的悲惨女仆。 戈登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共享卧室,他觉得很不自在。金向他介绍各种好玩的游戏,还把漫画书塞给他看。如果有看不懂的剧情,他会全部仔细讲解。这天晚上,戈登完全睡不着,一听到金轻微的鼾声就更烦躁了。他推醒了金,结果金要和他来一个睡衣谈话。戈登突然不知道到底是他醒着更烦还是睡着更烦。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一同起床。戈登习惯了被保姆服侍,自己穿衬衫扣错了纽扣。金帮他脱下外套,重新扣好衬衣,把衬衣边塞进裤子里,调整皮带到合适的位置,打好领带,穿上外套。戈登道谢,金拉着他的手出去吃早饭。 春苏本来打算做一家人的早饭,但老玛格丽特说他们不想吃越南菜。老玛格丽特准备的早餐是培根、面包和牛奶。因为灶台被春苏占用,她略过了煎蛋,甚至连培根也是刚离开冰箱冷藏室的熟食食品。金看着戈登的早餐,非常好奇那些冒着热气的东西,请求戈登跟他交换盘子。 逢萍一抬头,就看到金在用刀叉吃春苏做的河粉,而戈登在吃冷培根、超难吃的黑麦面包和冷牛奶。她说:“金,你是戈登的叔叔,你为什么要抢侄子的东西吃?” “阿嬷,是我要跟他换的。我从来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面包,挺有意思的。”戈登说。 这话让老玛格丽特不太舒服。所有人看向戈登,而戈登只是不紧不慢地用手撕下一部分面包浸泡在杯子,蘸着牛奶吃。餐桌格外拥挤,席间气氛尴尬。他们最后决定,家里的饭菜由老玛格丽特和春苏按天轮流做,不用各做各的,所有人一起吃一样的饭菜。 迈克尔不想离家里太远,逢萍选中了旁边的那栋别墅。虽然不大,但他们四人搬出去是完全够住的。只是买房要走程序,重新装修布置也要等几个月。这个房子的产权属于逢萍,其他人只是跟她住在一起。就算春苏离婚了,逢萍可以直接卖掉房子搬到新的地方。 玛格丽特吃完了早餐,正要离开。逢萍才发现昨天忽略的事情,她的肚子稍微隆起,于是随口问了一句:“你怀孕了?” “逢萍,这和你有关系吗?”玛格丽特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一对不孕不育的夫妇决定收养它。” 逢萍讨厌被这两个丫头直呼名字,头几次说了她们能不能在前面加一个阿姨,后来放弃了。她有一种身为长辈的无意识。对于她们的一些举动,她次次提醒,她们次次无视。毕竟逢萍又不是她们的什么人。在这个家,关系最差的反而是姐妹俩和逢萍,尤其是jiejie。金和戈登相处融洽。金直接称呼春苏的名字,称呼逢萍为阿姨。 “mama,你能不能不要老跟这家人吵架,大家还要一起住一段日子。”春苏说。 “难道我不想住在洛杉矶的豪宅,过着仆婢簇拥的日子吗?如果不是为了你和戈登,我为什么要住在一个又窄又破的阁楼?”逢萍说。要不是这个家过于拥挤,她真的想请住家保姆做家务,而不是看着女儿亲自动手。迈克尔还算识相,知道一起分担家事。 “mama随时可以去和春醒住,我能照顾好自己和儿子。” “你以为米勒夫妇很喜欢你吗?我在这里是给你撑腰。” 在他们到来的第一个礼拜日,逢萍一行人要去天主教堂,老玛格丽特一家则要去基督教堂。老夫妇这才发现儿子背着他们改教了。金看到他们不能同行,非要跑到戈登身边。玛格丽特说:“你是基督徒。”金喊着:“我也改教了!” 在春苏婚礼那天,远在日本的大姐一家也过来了。春醒这时怀着第二个孩子,肚子明显,临盆在即。赵家七姊妹全在这里,一时间热闹非常。除了大姐之外,剩下的六个人分散在美国的不同城市。 结婚之后,春苏很快怀孕。戈登很难过,他觉得mama有了新孩子就不会再那么爱他。金安慰戈登说,他会永远爱戈登。结婚第二年,春苏生下大女儿安妮。两年之后,她生下二女儿萨利。萨利出生的时候,春醒怀着第三个孩子。她说这是她最后一次怀孕,希望可以沾沾jiejie的好运,生下一个女儿。同年,春醒生下女儿萝宾。 --- 戈登不喜欢穿运动鞋,因为他不会系鞋带。鞋带散了,戈登要么任其散着,要么等金蹲下来把它系好。金想了个好办法,他预留鞋子的一定空间,然后把鞋带打成死结,这样戈登可以直接穿脱且鞋带不会散开。 虽然他们在一个房间睡觉,在一个学校学习,但戈登的零花钱比金多多了。戈登享受了金贴心的照顾,让金跑腿买东西,他也会把零食分一半给金。金想要什么东西,家里不给买,戈登就会找逢萍或春苏要钱,说他想要这个那个。 金不觉得自己像一个男仆,而是像哥哥或叔叔那样照顾着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或侄子。戈登搬到隔壁的新家去住之后,金觉得少了很多趣味。戈登的房间也在一楼,两个人的卧室窗户可以隔着草坪相望。他们也会在两家草坪中间搭帐篷露营。 春苏看得出来戈登习惯了少爷做派,把金当做男仆一样支使。他一直都是走读,任何事情都有家人照顾。于是春苏让他参加童子军的夏令营锻炼一下。戈登第一次参加的时候会到另一个队伍里去找金一起玩,后来金超龄,不再参加童子军活动。现在是戈登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当童子军。 金长大了,从一个青涩稚嫩的少年变成了一个高大健壮的肌rou消防员。他可以用双臂托起跪在他小臂上的戈登。这一次,金受邀成为夏令营的嘉宾,为孩子们讲解各种消防知识,指导灭火器的使用和其他灭火方法的cao作。戈登今年十八岁,这个暑假结束后会上大学和住校,以后再也不用参加这种无聊至极的夏令营了。 白天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到没人的地方撒尿。抖完了残留的尿液,他们把两根东西的小孔对在一起,彼此摩擦着极为敏感的地方。金的尺寸比戈登大一圈。金把后缩的包皮往前移动,包裹住戈登的冠头,两个人的性器官连在一起。这是“卫星对接”的游戏。然后,他们互相为对方撸了一发。 大半夜,戈登从自己的帐篷溜出来,在小树林跟金会面。他想起之前一次,他们在天主教堂旁边接吻,那个神父出来骂他们,他们手拉手大笑着跑走。旁边是童子军的营地,他们有可能被发现。以前多是在金的房间里做,这一次真是刺激。 金脱下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戈登坐在衣服上,抬头看着金。月光映衬金的苍白皮肤和健硕肌rou,戈登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戈登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两粒小巧的红色rutou。他脱下裤子和底裤,扔在一边。戈登的肤色没有金那样白,但肤质更为细腻和紧致。 戈登张开双腿,发出邀请:“消防员先生,有地方着火了。” 金跪在衣服上,在戈登的耳边问:“哪里着火了?” “我的身体。你能不能用你的灭火器帮我灭一下火?”戈登轻轻舔着金的喉结。 “当然可以。” 体型的差距让金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戈登的身体。他把手指插进戈登的嘴里,戈登仔细地舔着,舌头灵活地运动。金的手指带着戈登的唾液抽出来,然后插进了戈登的后xue。之前做过多次,戈登的身体易于接受一个庞然大物的侵入。 戈登觉得自己被完全塞满,饱胀的感觉让他非常满足。金的手按着戈登的肩膀,他试探性地抽插了几下后,很快转为又快又猛的攻势。戈登的指甲掐在金的背上,留下了爱情的抓痕。在宁静的夜晚,他们压抑着喘息。 金的一只手撸动着戈登的勃起,等到戈登快要射精的时候,坏心眼地堵住了那个小孔。戈登心痒难耐,被前后差异的快感席卷着。后面被不断满足,前面却被堵住。戈登的脚伸到了衣服外面,脚跟摩擦着泥土的地面,他的指甲在金的后背陷得更深。 金的yinjing狠狠堵在下面,松开了堵着小孔的手指。金射在了戈登体内,戈登的jingye打在金的小腹上,向下落在黑色卷曲的体毛上。戈登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久久不能回神。金把戈登扛在肩膀上,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到旁边的小溪里稍微清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