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h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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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休息了几天,她身上的伤靠着奚玄良的灵药都好了不少。 但这几天里她免不了担心凌息尘和赵欢颜,虽然他们被孟帝关了起来,但有邬景掺合,难保他们不会有危险。 可是她也不敢在奚玄良面前再次提起凌息尘,生怕他阴晴不定的又不高兴了。 那天她和他说喜欢他之后,他的态度表现得极为冷淡,顿时让她的心也凉了半截。 相同的话她说过太多次,也自己推翻了无数次。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相信她了。 就算她再怎么说喜欢他,他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相信了。 明明第一次说喜欢的时候,哪怕他知道她目的不纯还是会选择相信她的真心。 此时正值深夜,林清晩背对着奚玄良而眠,但她中途醒了过来。 她脑子里一团糟,一会儿担心凌息尘和赵欢颜出事影响剧情,一会儿又对这份感情越来越不自信。 她现在明显能发现奚玄良一点点的变化,对她的态度一点点冷了下来,不像之前那样,之前她记得他挺心软的,至少她每次撒娇和求饶都还挺管用。 现在他的态度和手段都强硬了不少,说的话大多都带着刺,而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心里有了隔阂。 那层无形的隔阂像是心里的一座坚不可摧的高墙。 她一直清醒着想着这些,越想她的心就越来越往下沉。 奚玄良就睡在她的身旁,并未像以前一样抱着她一起睡。 大概是那天她又一次说了喜欢他之后,他心里的隔阂更深了,她也能猜到自己不合时宜的表白被他误会了。 当时情动之下把情愫轻而易举说给他听,冷静之后,她可以选择和他解释,但却不能。 解开误会,如果他真的又一次相信她说的喜欢,她有什么后果? 和他见的每一次都会受到惩罚。 等待她的或许是抹杀。 这么一想,她的心就静了,不相信又怎么样,总比抹杀了再也见不到要好不知多少倍。 他无非就是不信她的真心而已。 有什么好难过的,不是一直如此吗? 想通过后,她眨了下酸涩的眼睛。 她忽然转过身,于黑暗中伸手搭在男人的腰上轻轻抱住他,她的额头贴着他的后背。 她低声道:“你睡了吗?” 回应她的是黑暗中的死寂,以及她自己的呼吸声。 抱了一会儿后她还是睡不着,索性轻轻掀起被子,从奚玄良身上跨了一条腿过去。 她动作很轻的从里面爬到了外侧,外侧空间有限,她翻过来之后就给奚玄良盖好被子,然后心满意足的抱着他。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鼻尖满是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温暖又让人心安。 蓦地,她仰起头,亲上他的唇角,印上他的唇瓣。 分别几秒之后,她顿了顿,随后轻柔细密的吻一路向下,由唇角吻到喉结,再由喉结吻到锁骨。 男人的呼吸轻洒在她的头顶,她专注的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吻痕。 带着伤的那只手轻轻抬起,拉开他里衣的衣襟,吻在他的心口处,纤细柔软的手也不老实地钻了进去,抚摸着他腹部紧实的肌rou。 就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他胸口上那处被魔气侵蚀无法治愈的伤时,一只大掌忽然紧扣住她肆意抚摸的那只手。 手掌上有伤,却已然结痂,不疼了。 奚玄良平躺在床上,手上猛地一用力,顿时就把身旁的少女拽了过来。 林清晩身形不稳,单手抵着他的胸膛,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身上,脸和他近距离相贴。 男人一口咬上她的唇瓣,忽然掐住她一条大腿的内侧,让她径直双腿大开,整个人坐在他的腰腹部往下一点的地方。 私处瞬间感受到有什么硬挺的东西顶着,还在不断涨大,她脸上一热,却丝毫没有退却害怕的意思。 她知道奚玄良在装睡,只有装睡的他才会不理她。 有句话怎么说的? 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说话他不信,那她就实际行动来哄他好了。 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反正另一方面……把人哄好了,才有机会去救凌息尘。 其实她也没有奚玄良想的那么伟大,他总说她愿意为了喜欢的人送死,但实际上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想活着的。 所以凌息尘不能死,只是因为他死,她必死。 她只是在救自己。 唇瓣被他吻得发麻,松开之后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时臀瓣就被人拍了拍。 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呼吸落在脸侧,痒痒的:“伤还没好就敢送上门给我cao?” 林清晩缓缓支起身子,完全坐在他的身上,被子也滑落在了她的身后。 她手指勾着后背的系带把肚兜一点点脱了扔在一边。 也许借着漆黑的夜,她的胆子也格外的大。 她一边脱着他的下衣,一边轻声说:“你轻点就好了。” 奚玄良微挑眉,象征性的用下身顶撞了一下少女的私处,“轻点,你想要多轻?” 被他突然用力的一顶,她的身子都跟着往上颠了一下,一点也不轻,她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那,那随你……你想怎么来都行。” “都行?”奚玄良冷笑一声,手指触碰上她的腹部,语气带嘲:“我想把你这里填满,也行?” 林清晩抿了抿唇,没有立刻拒绝,犹豫再三之后她轻点了下头。 “好。” 少女的声音冷静而认真,让他眼底的冷意都散去了几分,他打量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黑暗中俨然如同一只蠢蠢欲动的野兽。 他沉沉地看了她良久,最后忽而低声笑了起来。 他勾着唇,笑意不明地伸出手握住她的腰肢,轻声道:“阿晚,是不是现在我让你主动跪着给我舔也愿意?” 他说的大概是koujiao吧…… 她给他这样弄过,他知道她其实不太喜欢这样,可是他偏偏要这样说。 故意说跪着口,像是在羞辱她一样。 如果只是单纯的因为男女之欢而koujiao,她并不是完全排斥,毕竟奚玄良不是别人,是喜欢的人。 可是现在,她丢下一句“不做了”便要翻身从他身上离开。 得到答案的奚玄良不怒反笑,他并没有让林清晩离开,而是忽然撕扯开她的底裤掐着她的腰,把她用力摁了下来。 “哈啊——” 窄紧干涩的嫩xue陡然被坚硬粗大的东西捅开,一路长驱直入,生生把xiaoxue撑到涨疼,像是要被撑裂开一样。 “嗯!”她倒吸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体内粗长的rou棍还在往里面顶弄,她一时间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rou棍被他粗暴的插入了大半截,xue口被撑得死死含着他的茎身。 奚玄良双手掐着她的腰再度把人一点点往下压,让自己进得更深,他沉沉地呼吸着,感受着她的紧致。 他忽然开口道:“阿晚,你要是敢说愿意,我还真保不准干点你不喜欢的事。” 少女柔嫩的xue含得他脊柱发麻,他没有再强行往里面深入,而是挺腰渐渐在她的体内抽送起来。 “疼……有点深……啊……” 他桎梏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她的rouxue里面顶撞,cao得嫩xue里渐渐湿润起来。 黑暗中,他眼力一向很好,能看见她胸前微微晃动的双乳,他眯了眯眼。 刚刚,如果林清晩真的心甘情愿说了愿意,他只会觉得她是为了凌息尘才这么低三下四。 不是因为想和他做,而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迁就他的意愿,任由他摆布。 若是如此,他宁愿手段强硬粗暴的在床上直接要她,玩弄她,cao得她说不出话。 林清晩被他的动作cao得xuerou酸软,疼意渐渐散去,更让她清晰感受到的是被不断贯穿填满的感觉,无法忽视。 “啊……”她的手抓着他的手臂,一边喘息着一边想着奚玄良的阴晴不定。 他刚刚那一瞬间分明是不太想碰她的,谁知道突然改了主意,直接闯了进来。 反正做都做了,索性她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双乳隔着他散开的里衣压着他的胸膛,她的唇亲在他的喉结上。 粗长的yinjing自下而上次次贯穿,撑开xue口刮着rou壁直捣深处,撞得她的身子颤动不休,在他身上耸动呻吟着。 “哈啊……”身体里一阵一阵的电流般的快感涌遍全身,她不禁微蹙秀眉,张唇咬在他的肩上。 她咬得不重,像是撩拨人的举动一样。 一股一股的花液自她的身体里流出,湿润的xue道让男人更加顺畅的在里面抽送。 黏腻的水液声,rou体拍打的声音,以及急促紊乱的呼吸声。 她听得面红耳赤,只觉得大腿根部被人撞得酸软。 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传入耳中,让她情不自禁吻上他的唇角,她的嗓音轻软柔媚:“奚玄良……” 奚玄良喉结一动,忽然重重的挺胯,整根插入贯穿她的xiaoxue,两人下体紧密相合,随后再把硬挺的rou棍迅速抽至xue口,再一记插入。 “啊!”林清晩在他耳畔吟叫着,随后喘着气意乱情迷道:“抱我……啊……奚玄良,你……嗯啊……你抱着我好不好……” 奚玄良的手顺着她的腰抚摸着,来到后背触碰着她的伤疤,一路向上,抚摸过她的蝴蝶骨,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 他用唇堵住她蛊惑人的声音,舌头如下体不断插入少女嫩xue中的粗长硬物一样长驱直入,径直钻进她的口中吮吸起来。 “嗯……”呼吸瞬间被夺走大半,她脑子一懵,随后又被他突然加速的cao弄给唤醒过来,只觉得下半身被撞得发麻。 他入得又快又深,在里面连续抽插了数次之后尽根插入,顶着她的rouxue深处释放出大量带着温度的浓稠浊白。 与此同时,两人唇舌交缠,呜咽声不止。 林清晩的下半身痉挛着泄出水来,xue里的嫩rou抽搐着紧紧夹着男人的硬物,渐渐的感受到那东西在她的体内再次复苏。 xiaoxue再次被一点点涨大填满,她身子软软的被他紧紧抱着,唇瓣被他吻得红肿。 他再次浅浅的在她体内动作起来,硕大的guitou故意戳弄着她敏感收缩的嫩rou。 “嗯啊……” 他的一只手掌覆盖住她胸前的一只圆润柔软的乳,肆意揉掐玩弄,他用硬物顶开她紧致湿润的xiaoxue,碾压着她的敏感地带。 指腹把玩她的乳珠,掐得泛红挺翘起来,他在她失控扬起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痕。 他九浅一深地cao着她湿漉漉的xue,前后颠着她的身子,忽然开口:“舒服吗?” “嗯……”她的声音在他的cao弄下渐渐变了调,随后又没忍住呻吟起来,只觉得乳珠被他拉扯得酥麻中带着些许疼。 男人陡然一个重顶插了进去,捣得她体内的汁水都溢了出来,他用力揉着她的嫩乳:“阿晚,喜欢我cao你吗?” “唔……啊!” 她咬着唇颤着身子没忍住又一次xiele,生理反应在告诉他,喜欢,很喜欢。 至少她的身体是被他玩出来的。 林清晩双眼朦胧,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喜……欢……哈啊,只要你……啊!” “奚玄良,好喜欢你……嗯啊——” 瞬间,下身陡然被狠狠贯穿,刺激得她脊背发麻,浑身酸软,她的呻吟也被堵在嗓子眼开始大口大口喘着气。 奚玄良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次次重击,粗长的硬物狠狠贯穿,填满她的rouxue,guitou挤压着rou壁迅速磨蹭顶入。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能让你爽?”说着,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臀rou上,紧跟着她的xuerou也不断紧缩起来。 “喜欢……唔!”林清晩刚要回答。 下一秒却被他以唇覆盖,他睁着双眸,眼神幽深晦暗地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 他只是这样问,并不想知道答案。 随后林清晩下面被他堵着上面也被他堵着,唔唔嗯嗯好一会儿才被他射在体内。 她软软地趴在男人身上,下半身抽搐着,一下一下绞着男人半软的yinjing,含吮间只觉得体内的那根东西像是不会累一样,持续不断的在她身体里涨大。 待呼吸平缓下来,奚玄良忽然掐着她的腰肢把人提了起来,插在她xue道里的硬物一点点退了出来。 guitou卡在xue口,拔出的时候还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嗯……”林清晩的身体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不明所以地望着奚玄良。 对上他那双看得不太真切的眸子,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他推了一把,她腿一软瞬间跌坐在床上。 刚回头想问他干什么就又被人摁着后脑勺压倒在床上,“唔……奚玄良?” 她看不见身后的男人,只知道自己此刻趴在床上,两条腿被男人紧紧压着,他就在她的身上。 一个一个的亲吻落在后背的肌肤上,以及guntang灼热的呼吸。 她的心跳在这夜里仿佛响彻在她的耳畔,噗通噗通的不绝于耳。 “别动。”身后忽然传来声音,他含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的肩头印了一个吻痕,他说:“你后背有伤,躺着做伤口会裂开。” 闻言,林清晩彻底松懈了下来,任由他肆意抚摸着。 他就坐在她的身上,guntang坚硬的rou棍一下下的摩挲着她的臀瓣。 随后他的手顺着脊柱缓缓下滑至尾椎骨,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不禁紧绷了一下身子,xue口收缩着,吐出一股混合着浊白的花液来。 奚玄良揉捏着她柔软的翘臀,揉得白皙的肌肤渐渐泛红。 他的手又顺着臀缝往下,两指指腹抹了一下xue口的湿滑,于是就着湿滑的液体插入她的嫩xue中,感受着里面的湿热和紧致。 他作恶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模拟性交的样子抽送戳弄起来,几乎次次都直直地摁压着一处突起的软rou上,每顶一下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子的颤动。 “阿晚,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他垂着眸子看着身下的人,忽然试探着问。 “嗯……什,什么?”说话间,嫩xue又一次被他的手指尽根没入顶上敏感点,她攥着被褥喘气:“哈啊……” “简单平淡的生活。” “像这样,在一个屋子里日复一日过着日子,只有你和我,粗茶淡饭,柴米油盐……再生一个女儿,喜欢吗?”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男孩儿?” 听完他的话,林清晩的心一软,她抿着唇不语。 如果任务完成,她能活下来的话…… 她可以向系统申请留下吗? 现世的她也是孤身一人,两个世界相比起来,她很想留下来的。 真心陪着他,没有凌息尘,也没有赵欢颜,更没有什么系统。 她可以和心爱的人成亲,不受拘束的和他过日子,再生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拥有一个自己的真正的家。 但前提是,完成任务。 “啊!”她正想着,陡然间xiaoxue就被他用力插入碾压着,她仿若喃喃自语般道:“不喜欢。” “奚玄良,我也不喜欢孩子。” “嗯。”他的情绪很淡,远比她想象中的更为冷静。 “正好,我也不喜欢。” 他只是应了一声,随后果断把手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扶着粗长的硬物抵住她湿淋淋的xue口。 “阿晚,你知道吗,每当我问你这些话的时候,你总是心事重重的。” 硕大坚硬的guitou硬生生挤开细小的缝,他微微压低身子,忽然抬眸冷淡地看了一眼林清晩被头发掩盖住的侧颜。 他说:“这几天也一样,所以你还是放不下凌息尘对吗?” “你想救他。” “啊——”xiaoxue骤然间被他狠狠深插进来彻底填满,一击直直地撞上她的宫口,强烈的刺激和隐隐的疼瞬间将她淹没。 奚玄良压着她的臀,一只手将她的头发在手上绕了两圈,然后摁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xue口,拍打着她的臀瓣,次次重重的撞上宫口,像是要生生捅穿一样。 “林清晩,凌息尘喜欢的是赵欢颜,他弃你于不顾,你却还要上赶着救他,不惜主动勾引我和我上床,你不觉得这样很下贱吗?” “啊!”林清晩皱着眉承受着他的粗暴,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但她还是听清了他的话。 她的呻吟夹杂着几声哭腔,持续不断的失控吟叫着。 她确实有过那方面的想法,但更多的只是想和他亲近些,只是想那么做而已。 “啊……啊啊……我啊!”她哽咽着,被他cao得声音支离破碎:“我不喜欢他……哈啊——” “不喜欢,谁?”奚玄良冷笑一声,发了狠地撞着她的臀瓣,连续在里面插了十几下之后就感觉到一股湿意涌了出来包裹着他,随着他持续不断的插入又溅了水渍出来。 他俯低身子在她身上律动着,cao得她的身子起起伏伏的,后背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他在她耳畔暧昧道:“是不喜欢我吗?” “可是阿晚,我一直都知道。” 林清晩想摇头说不是,她被他cao得脑子发懵,急切的想解释说不喜欢别人。 可却被他死死摁着完全动弹不得,张开唇又尽是抑制不住的吟叫。 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响起警报,一直响一直响,吵得她头疼。 【请宿主以救凌息尘为首要任务,不必顾及反派的情绪。】 【请宿主以大局为重。】 【宿主若强行解释,将发起第四次惩罚。】 “哈啊……嗯……”林清晩哪里顾得上其他,她死死攥着被褥,被他突然加快速度在体内冲刺着。 宫口被他cao弄顶撞得酸软发麻,像是生生被他cao开了一条缝一样,又疼又爽,让她哆嗦着身子xiele大股的花液,湿了床。 失禁一样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抽搐着,还没缓过来就被他再次插了进来,guitou顶着宫口射出大量的液体。 小腹被撑得发涨,也说不清是他太大还是里面装了太多的液体。 她的嗓音微微沙哑:“凌息尘……”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重复这个名字。 奚玄良用手从里面把她的两条腿大分开,让她跪趴在床上,翘着臀给他cao。 他把硬物毫不留情抽了出来,还不等里面的液体流出就忽然再次深插了进去。 “啊——” 下体再次被猛地贯穿,她急忙开口:“我不喜欢凌息尘……不要……唔!” 奚玄良摁着她的腰,拍打着她的臀瓣在她体内cao干起来,次次深入次次用力。 而他的双膝从后面穿过了她的大腿内侧,迫使她的腿分开到极致。 他不断地大开大合在她体内抽送,硕大坚硬的guitou一次次撑开嫩rou将其填满。 林清晩说的话,他并不以为意,而是换种方式逼问她。 他说:“你想救凌息尘可以,我给你两种选择。” 林清晩咬着唇没出声,大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话。 “第一种,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 “第二种,和凌息尘说喜欢我,想和我成亲。” 奚玄良噙着一抹恶劣的笑,眉眼中都是戾气,他一边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一边说着最狠毒的话。 第一种,他知道以她的性子绝不可能会选,如果一定要选,那只能说明,她可以为了凌息尘做任何事,也说明她在撒谎,刚刚她说的不喜欢凌息尘是在撒谎。 比起第一种,显然第二种选择要轻松太多。 她已经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只是告诉凌息尘她喜欢的另有其人罢了。 聪明人都知道如何做出选择。 可偏偏林清晩做不了这个聪明人。 她也选不了。 她沉默着不愿意再回答奚玄良的话,被动的承受着这场yin乱的欢爱。 他大力地从后面贯穿她,rou根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磨得她的xue口红肿起来,最后在里面抽插了数百下之后他又一次释放出来。 小腹被射得满满当当的,里面又酸又涨,隐隐有种想要小解的错觉。 奚玄良把她翻了个身,抓着她的手腕,抬高她的一条腿,再次cao了进去。 “啊!”林清晩侧躺着,另一只手捂着肚子,依稀能感受到他的抽插的动作,“轻点……啊……” “既然不愿意选,就让你的大师兄死在那,你觉得好不好?” 她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皱着眉喘息着,额头的汗湿了发,她难耐地被他cao干着,身子被他顶得不上不下的。 “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下的床湿了大片。 “好涨……不要……啊!”她话音刚落就陡然被他加速撞击拍打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连续不断,湿淋淋的rouxue被他捣得水液四溅,又红又肿的xue口处泛着一圈细沫。 到最后林清晩的身子疲惫不堪,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尿憋醒的。 她的小腹有点难受,于是悄悄坐了起来,不动还好,一动就浑身酸软使不上劲,尤其是下面被他cao得有点狠,大股的不明液体流了出来,隐隐透着些许疼意。 她微侧头看了一眼奚玄良,随后撑起身子找了一身衣裳穿上便出了屋子,像平常一样,或许是起来吃个饭,或许是去小解。 她没来得及沐浴,而是去了一家药铺让店家帮忙熬了一副避子汤,喝完之后她也没有回去,而是御剑离开了这里。 这几日她之所以不走,是因为身上有伤,并且奚玄良可以马上找到她。 再者……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传信惊动灵道宗的人,以免打草惊蛇又让剧情逐渐偏离主线。 御剑不过几个时辰便到了孟国,途中她还经历了系统的第四次惩罚,她害怕奚玄良很快就会追上来,所以并未停留多久。 直到她到皇城城门下,她突然发现不对劲了,以奚玄良的本事,不可能还没追上来,而且眼前的这座皇城,有一层魔气笼罩的结界。 她抬头的那一瞬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高墙之上——邬景。 他面带笑意,居高临下看着她道:“没死,看来他及时赶到了。” “不过小丫头,奚玄良人呢?” “我还没问到我想知道的事,他可别死了。” “你想知道什么?”林清晩径直开门见山,“关于伏魔阵吗?” 闻言,邬景脸色一变,连带着看她的眼神也沉了几分,他笑道:“原来你也知道。” 她当然知道。 原书中说的是奚玄良修炼了凌宵的那本功法所以才被邬景盯上,他想要那本功法。 而那本功法稍有不慎就会入魔,他看出了奚玄良早就游离在入魔的边缘,所以想拉他下水,后来也的确,他们二人在魔域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可现在,剧情出现了偏差,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奚玄良早就怀疑上了凌宵,所以并没有修炼那本功法,所以他才想杀了凌息尘。 凌宵让他成为了天煞孤星一般的存在,以奚玄良睚眦必报的性子,杀凌宵是必然,杀凌息尘亦如此。 只是凌宵的修为深不可测,他尚且摸不准,所以不轻易打草惊蛇。 奚玄良的身上没有那本功法所留下的痕迹,那么邬景还会想知道什么? 天残晶留下的痕迹。 这一点她也想到过。 书中不止一次提起邬景曾和奚玄良说过天残晶的存在,他知道伏魔阵里有神器镇守。 他想要奚玄良和他联手拿到神器。 所以那日第一次见邬景,她不只是为了救凌息尘和赵欢颜,也是为了逼奚玄良动手,推动剧情。 林清晩对邬景道:“我知道取得神器的方法,但你必须放了我师兄和赵jiejie。” “奚玄良宁愿入魔都不肯说的秘密,你当真肯说?” 林清晩一愣,入魔? 什么入魔……她记得入魔是在奚玄良进入魔域之后啊…… 不可能,奚玄良分明没有入魔的迹象。 邬景挥手,让人把凌息尘和赵欢颜带了上来。 他们二人并未受伤,但显然落在邬景手里没法逃脱。 “清晚……”凌息尘见到她的那一瞬,心里苦涩无比,悲喜交加,一直提起的心此刻终于放下了,“没事……没事就好……” 说出的话仿若喃喃自语,像是对自己的心理安慰,他眼神暗了下来,心里的愧疚只增不减。 邬景忽然开口道:“你们修仙的一向不屑于和我们魔族人交易,所以为表诚意,我可以先放了他们,你再告诉我答案。” “不过……”他陡然话锋一转,“不过你若是反悔,我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也别想着逃,你们逃不掉。” “还有,小丫头,你要是敢用谎话骗我,来日我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随后,魔气凝结的结界被撕开一条缝,他给了凌息尘和赵欢颜一人一掌,把他们送到林清晩身边。 这就是属于魔族战神的自信,现在几乎没人是他的对手,所以他看他们犹如看几个蝼蚁,不足为惧。 他给了林清晩相信的余地,至于选择生还是选择死全看她自己。 伏魔阵的事确实算得上一个秘密,但告诉一个魔,根本不值得担忧,毕竟真正能进去并且能成功出来的,只有修为高深且并非妖魔。 伏魔阵诛的就是魔,妖也不例外,唯一能侥幸逃出的,只能是修者。 即便知道他也有进无出。 于是她把这些话告诉了邬景,他半信半疑,危险地盯了她一会儿,道:“是真是假我自会一试,今日暂且放了你们。” 临走前,他撤了孟国的结界,回头对林清晩笑道:“对了,告诉奚玄良,若是熬不住了倒是可以去魔域寻我,我可以让他不用那么痛苦,无非是入魔罢了。” 林清晩抿了抿唇,看着他走远,耳边还传来赵欢颜的质问声:“入魔?” “奚玄良当真入魔了?” 她摇了摇头,“没有,他没有入魔。” 她没有从他身上看见魔气存在的痕迹,不可能入魔,而且也不该是现在入魔。 他一旦加速入魔,那凌息尘岂不是离死期很近? 她蓦地看向凌息尘,而对方却目光闪躲,不过一瞬,他便留意到她脸上淡淡的伤疤,他浑身一震:“清晚,你的脸……” 他下意识伸手要去抚摸她脸上的疤,心里的自责感被不断放大,他动了动唇:“对……” 他想说对不起,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一把甩开,余下的话尽数堵在喉咙口,他看向来人。 只见奚玄良的眼底透着阴戾的淡笑,把林清晩硬生生拽到了身后,他语气凉薄道:“大师兄可是想说对不起?” “怎么,大师兄难不成是觉得三个字可以抵消阿晚因你受的罪?” “奚……”林清晩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她一看见他就犯怵腿软,动了动唇想开口说话,被他他冷冰冰的眼神吓住。 显然,奚玄良不是没来,而是跟了她一路。 否则怎么会出现得这么巧? “奚师弟,我和清晚之间的事,你还是少插手为好。”凌息尘同样冷声回应。 “你和清晚?”奚玄良噙着笑,意味不明道,“凌师兄,你既然喜欢赵姑娘,又何必撩拨我的阿晚呢?” “我和阿晚都快成亲了,你还不知道吧?” “奚玄良!”林清晩闻言顿时警铃大作,她脑子里紧绷的弦忽然就断了,“你别说了!” “别说了?”奚玄良又陡然把目光扫向她,目光如刀,他猛地拽了她一把,硬生生把人拽到身前。 他圈着她的腰,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嘲弄道:“昨晚你有多热情我可没说,别忘了,是谁一遍一遍说喜欢我?又是谁主动……” 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突然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 他的脸色顿时阴沉得骇人。 林清晩却气得手都在发抖,就在刚刚,她生怕他说出什么送上门给他cao这种不要脸的话。 她气红了眼圈,脑子里的警报声越来越大。 奚玄良怎么不干脆把她脱光示众? 他是把这些事不当回事,也想当着凌息尘的面彻底断了她的念头。 可是她在乎啊,他不知道这一出她该怎么收场,她又该怎么挽回? 她趁着他怔愣的时候猛地一把推开他,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 到最后她径直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冷静一下。 与此同时,脑海中响起系统的第五次惩罚通知。 她往前走了没几步,忽然身子一软,一阵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依稀看见了奚玄良的脸,她隐隐下意识骂了一句“混蛋”,随后彻底陷入黑暗。 大概是昨夜被他做得太狠。 大概是来的路上被系统的惩罚折磨得本就快要支撑不住。 也大概,是被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