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哭着求我cao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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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晩只觉得好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奚玄良带着她凌空御剑而行,而她则安稳乖顺的站在他身前的剑身上,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全身的灵力都被他设法封住,她现在无异于一个普通人。 若是她有想要逃离的心思,从高空摔下无人救她的话,必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身后的人存在感极为强烈,可是他却并未言语。 她想过他会愤怒地质问她为什么会嫁给凌息尘。 可是他没有。 她也想过他会冷言嘲讽羞辱。 但这一路他却什么也没说。 想来想去,大概还是按照原书发展被他抛弃杀死的结局是最坏的一种。 风吹得她的长发胡乱拂过脸颊,喜红的衣裳摇曳翻飞,宽大的袖口扬起时不停摩挲着身后男子的黑色玄衣。 男人的目光被她拂动的发吸引了去,垂眸一眼便看见了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只可惜,那原本修长漂亮的地方此刻多了几道红痕,略带青紫,很明显是被人长时间用力掐出来的。 他只看了一瞬,随即心里便是一沉,冷漠无情的情绪来得极快,并非是对林清晩,而是厌弃自己对这个女人突如其来的心疼。 与此同时,林清晩被风吹得眯起了眼,隔着一段距离就隐约见到前面好像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倒也不算分界线,只是两个地界差异太大,前方地界显然常年如一日的被黑暗所笼罩,像是这一带有什么毒瘴笼罩终年不散,以至于天光都被遮掩了去。 她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刚想到了什么时,腰间便忽然环绕上来一只手。 身子一僵,她下意识微微侧头,但还不等她看清身后的人就觉得脑袋里忽然一阵晕眩,眼皮变得越发沉重…… 她的身子半软了下来,后背靠在了男人怀里,脑袋抵着他的胸膛。 奚玄良见她没了动静,便收了手,魔气转瞬之间消失不见。 再往前就是魔族地界,他要带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自然就不会让她有机会记住来时的路。 这样……她就不知道该往哪逃。 只要她不蠢就应该知道,身处魔域,除了他身边,任何地方都是最危险的地方。 他握着她腰的手一点点收紧,垂眸却只觉得大片的红惹人生厌,恨不能立刻把她这身嫁衣脱净。 都说女子出嫁之日才是最美的,偏他觉得刺眼极了。 这样的红见得多了,就想见见血的颜色。 今日,便是他对她的新婚送出的一份大礼。 …… 当林清晩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漆黑,像是双眼都被轻纱蒙住。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境地,她微偏头逐渐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因为此时此刻,她正跪坐在地,两只手腕被什么束缚着悬挂在头顶两侧。 她尝试着挣脱了一下手腕,越挣扎铁链便收得越紧,弄得她僵硬生疼的手腕像是要被折断了一样。 心里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她试图揣测奚玄良的想法,可根本猜不透。 她不敢百分百的保证他不会像原书中那样发展。 她害怕现在的奚玄良,怕他厌弃她,不要她,把她随手丢给别人。 这里的环境似乎更为阴冷,她只不过是醒来后待了会儿便觉得有些冷。 直到突然响起脚步声,那脚步声不轻不重的,像是一步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上,让她越来越警惕不安。 “谁?”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里一直都不止她一个人,第二个人一直都存在,或许已经看了她很久。 似乎有人来到她面前,下一瞬下巴被人捏着抬起,几乎毫无预兆,一颗药被塞进了她的口中。 “唔……咳咳……”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这股苦涩哽在喉咙迟迟不下,她想吐却又吐不出。 被逼咽下之后,她平稳呼吸冷不丁道:“奚玄良。” 对方不应,而是径直解开了她的腰带。 衣裳窸窸窣窣被脱掉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 她的衣襟被人粗暴地拉开,寒凉瞬间贴着她的肌肤往里钻,让她无所遁形,像是被人扒光了一样。 铁链被人放低了,脱了的衣裳就这么挂在她的臂弯上。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触摸上她腰上的肌肤,她的身子顿时瑟缩了一下,呼吸也渐渐跟着紧张起来。 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她的意识全部都集中在感官上,感受到他的那只手力道之大,他一点点揉着她纤细柔软的腰,摩挲着,又好像是思考时的一种举动。 直到手钻进肚兜之内,覆盖上其中一团嫩乳,骤然发力,乳尖都被他揉得有些发疼。 她呼吸一滞,咬了咬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开口道:“我和大师兄成亲一事是假的。” 他碾揉着她的乳珠,指尖绕圈打转。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挑逗,她只觉得身体越发难耐,被他碰过的地方犹如点了火一般。 “师父说,让我和大师兄假成亲,引邬景前来……奚玄良,我……嗯……”她尝试着解释,话刚说一半声音就突然变了调。 奚玄良的手明明还跟刚才一样把玩着她柔软的乳,可随着时间一点点后移,给她的异样感觉也越发强烈起来。 她抿了抿唇,后知后觉想起来刚刚奚玄良给她喂了一颗药。 当肚兜被男人随手扯下时,她话锋一转突然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次回应她的不再是沉默。 “催情丹。” 这三个字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这瞬间沸腾起来,她的脸色苍白,当初被下药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 她浑身如坠冰窖,动了动唇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为什么要蒙住我的双眼? 又为什么要把我囚禁在这里? 她有许多的问题想要问,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但这一切都比不过他的态度和冰冷的话语更杀人诛心。 “为什么给你下药?”奚玄良的目光游离在她的脸上,听完她的话反倒觉得讥讽可笑。 他用手把她脸侧凌乱的发挽在耳畔,“以你我之间的关系,只是喂你一颗催情丹罢了,你何必这么大反应,又何必装得这么伤心欲绝?” 男人的手轻抚在她的脸侧,分明是温柔至极的举动。 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林清晩忽地偏头,一口狠狠咬在他的手上,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她的口中,冲散了残留的药味。 她用尽了力气咬在他的手上,可男人却一声不吭,像是全然不知道疼任由她发泄。 最终她xiele气,颓废的瘫坐在地喘息着骂了一句“混蛋”。 奚玄良看了一眼被她咬过的地方,那里的鲜血不断涌出,他用指腹抹去她唇上的血迹,力道重。 林清晩被他抹掉血迹后微垂着头,还在喘息,却猛然间被人掐住脸抬了起来。 奚玄良高出她许多,即便他半蹲在她面前她也只能仰面看他,只可惜她看不见此刻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呼吸拂过脸。 奚玄良噙着笑,眼底一片阴翳,开口:“林清晩,你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我的阶下囚。” “趁现在还清醒,想骂什么尽管骂,一会儿药效发作,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跪在地上哭着求我cao你。” 闻言后,她脑子里紧绷的弦断了,她挣扎起来,铁链阵阵发响,哽咽着:“你……疯了……” 林清晩的泪水浸湿了眼前的轻纱,她眼圈通红却根本无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