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这才刚开始怎么又哭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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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玄良昏迷的这几日,狄蔑来过一次,师兄妹两人相认后,狄蔑又带着芙儿出去了。 似乎是芙儿要狄蔑带她一起去别的地方住一段时间。 或许是那天知道的消息太多一时之间还没完全消化掉,也或许是觉得在这里的日子有些不自在。 出去住一段时间也好,放松一下心情,时间一长便都过去了。 于是又过了些时日。 今日狄蔑来信说,芙儿向他借了银子在凡间开了医馆。 林清晩看完后提笔给芙儿写起了信,写到“芙儿”二字时她忽然停住,随即托着下巴偏头朝床上的男人问道:“奚玄良,我有件事挺好奇的。” “嗯?”男人坐躺在床,隔着屏风回应着她,嗓音透着些许慵懒散漫。 林清晩说:“我还从没见过你对哪个姑娘这么好过,为什么芙儿是个例外?” “吃醋了?”男人低声轻笑调侃着,手里却在翻看着林清晩当初留下来的日录。 看着他翻看的动作,林清晩面上有些挂不住。 这几日他没事儿就爱看点她当初特意给他留下的日录和她下载在手机里的小说。 日录呢,是十年前她以为自己快死了时特意写的,里面没有具体说明她的来历,但她在里面保证过自己不会死,虽然没有说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但字里行间都好像是那个意思。 留着它,不过是想给他留个念想,告诉他自己还活着,只是他找不到她,她利用这些话来告诉他,要活着等她回来。 和日录一起留给他的,还有一身她亲自做的衣裳,做工不太好,也不见他穿。 前两日才得知,原来他把衣裳和画像藏在了一起,他不舍得穿,于是便买了许多与之相似的白衣。 难怪,她记得奚玄良从不喜欢穿白色的衣裳,他一贯是喜欢深色的衣裳。 看看日录也就罢了,毕竟他也看了这么多年。 但入了夜,他就喜欢把她搂在怀里,要她一起和他看手机里的小说。 她既然选择了下载下来,那肯定十有八九都不是什么正经小说。 所以最后往往都是,她在他怀里面红耳赤的看不进去一个字,而他则一边含吮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不要脸地问:“你喜欢这种的?”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于是男人便摁着她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做得她浑身酸软。 林清晩恨不得砸烂自己的手机,不过万幸,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思绪渐渐回来,她还没说话,便听见奚玄良淡声道:“她长得很像一位故人。” “谁?” 奚玄良说:“我娘后来嫁的那个男人。” “我见芙儿的第一面便猜到了她或许是当年刚满月的那个孩子,毕竟当年并没有发现她的尸骨……” “后来我问过她的来历,她是个孤儿,太小的事不太记得,只记得挨过的打。” 林清晩若有所思道:“所以你怀疑她就是你同母异父的meimei?” “不是怀疑,她的确就是,不需要信物,只需见过她那张脸我便知道了。” “难怪……芙儿也总说觉得你亲近。” 想了想,林清晩又道:“芙儿在凡间开了医馆,找个时间我们去看看吧。” “嗯。” 把信送出去后,林清晩便打了水沐浴。 她半趴在浴桶上,享受着被热水浸泡的感觉。 时间一长,她的脸蛋都变得红扑扑的,整个人便是娇艳欲滴的美人,让人多看一眼都是一种无声的引诱。 奚玄良见她许久没出来,猜到大概是犯了困,于是便去柜子里找一件自己的外袍,想把人抱出来。 翻找时,他的余光忽然瞥见了角落里的一件白色的东西,有点像裙,但却有些奇怪,而且很短。 他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随后便拿着衣裳去把浴桶里的人抱了出来。 宽大的外袍瞬间被她身上的水浸湿,白皙光滑的一侧肩头也露了出来,她下意识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垂眸看她,免不了将她大开的领口处那乍泄的春光也一并纳入眼底。 他眸色渐深,再看向她的脸,只见少女笑靥如花,她娇笑着:“重欲可不好哦。” “家有美娇娘,夫人想让我如何禁得住?” 林清晩被他放在床上,顿时,披在她身上的衣裳也滑了下来,起伏饱满的胸露了大半,她抬手将衣裳又拉了上去。 随后,没好气的用手指了指柜子里的衣裳,说:“我要穿我的。” 奚玄良听了她的话也乖乖的去给她找衣裳。 他先是拿了肚兜,随后便要去拿亵裤,手探过去时却再次瞥见了那件奇怪的衣裳。 他随手挑了起来,侧头问:“这也是?” 林清晩扫了一眼自己刚穿过来那天穿的裙子,脑子里空了一秒,然后迟疑地点点头,说:“这条裙子在这里应该是穿不了了,你放那吧,我明天拿出去烧了。” “为什么?” 怎么说呢? 她想了想,“嗯……就是我们那边和你们这边的很多地方都不一样,比如穿衣打扮,你们呢要偏保守一点,要是穿这个出去肯定会被人围观说闲话的。” 奚玄良听得似懂非懂,沉吟了会儿,开口:“你们那边像这种衣裳怎么穿?” “就直接穿啊。” 奚玄良拧眉:“只穿这一件?” “夏天多热,不然还穿两件?那样穿应该也挺奇怪的吧?”林清晩试图幻想了一下裙子加裤子的搭配。 也不知道奚玄良又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敛了笑,定定地看着她,把手里的裙子扔上床,步步靠近:“穿上。” “啊?” “穿给我看。” “为,为什么?”林清晩迟疑地问,可语气略有些底气不足。 刚刚说着她还觉得挺正常的,直到现在看见他沉下来的脸色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因为这件裙子大概也就刚遮完臀部往下几厘米,她要是当着奚玄良的面穿上……总觉得哪怪怪的。 可是奚玄良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她,她要是不换,她相信这男人肯定会亲自动手。 最后,她只好穿上百褶裙。 下一秒,奚玄良又把肚兜扔了过来。 反应过来什么后,林清晩的脸红了个透,她憋着一口气道:“奚玄良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 奚玄良抱胸挑眉:“不是你说要么,又不要了?” “也行,就这样下来转一圈我看看。” 这还差不多,林清晩披着他的外袍就要下床,想着他的衣裳这么长,反正他也看不见。 然而,下一秒。 “这件脱了。”奚玄良扬了扬下巴,眸中尽是戏谑。 林清晩闻言气得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肚兜给我,我、穿、给、你、看!” 奚玄良乐了,盯着她目不转睛。 视野中,少女背过身去穿肚兜,乌黑秀发披散在背,而被遮掩的肌肤,他只看一眼便能想起触感是怎样的柔嫩细腻。 林清晩正系着肚兜的细带,后背忽然被什么轻轻的碰了一下,微凉的触感使得她下意识回头。 奚玄良接过她手中的细带,随即轻而易举的将肚兜给她穿好。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穿,浑身不自在的转身,裙摆也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起来。 她一步上前逼近奚玄良,仰头看着他:“好看吗?” 随着她的这句话,奚玄良的脑海中蓦地浮现出方才眼中所见。 少女的裙子很短,露了匀称有致的修长双腿,随着她抬步走来时的动作,他的心神也跟着乱了乱 他抬手勾住她纤细的腰,在她腰间揉弄起来。 再把人摁在怀里,他噙着一抹淡笑低声开口:“不好看。” “不好看?”林清晩不禁挑眉,“不好看你怎么还……”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便感觉到有一只熟悉的手探入了裙底。 “你……”林清晩正说着,下一秒整个人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奚玄良把人扔上床,一点一点解着自己的衣裳,他说:“衣裳不好看,好看的是穿它的人。” 闻言,林清晩面上一红,就这么看着他褪去衣裳,随即朝自己伸出手。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拽,她整个人滑躺在柔软的棉被中,双腿被人分开,夹住男人劲瘦的腰身。 他半跪在她的身下,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脊背,带来一阵接一阵的颤栗。 男人的唇落在锁骨处,灼热的呼吸喷洒而出,惹得她的脖颈都泛起薄红。 “嗯……”她默默抓住了身侧的被子,却没使什么劲。 直到男人紧扣着她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撞,她闷哼了一声,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下的敏感处正被什么硬物顶着。 guntang而坚硬。 林清晩红着脸柔声提醒:“裙,裙子……” 她示意他先把她裙子脱了,谁知他竟直接将粗长的硬物贴着她的大腿根部挤了进去。 “奚玄良……”她的呼吸乱了些,半张着唇正要再开口,身下敏感的xue口却突然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往里面压了压,“啊……” 硕大的guitou轻而易举陷进去,顷刻间被湿滑温暖所包裹,下意识的吸吮直咬得他头皮发麻。 他沉沉呼吸着,唇隔着衣料一下一下摩挲着她挺翘的乳珠,感受她胸脯起伏着的柔软。 这条裙子的内衬做得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些宽大,所以这才让奚玄良轻而易举挤了进来。 “嗯……”身下的xue道被异物一点点顶了进来,层层软rou的褶皱也一并被抚平撑开,少女的小腹处也胀得有些难受。 男人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勾着脊背与她直视,他眼底写满了情欲,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一般。 林清晩近距离地望着他,眉眼含春。 两人靠得极近,几近鼻尖相触,呼吸相互交织着。 而他正一点一点进入着她的身体。 身体的异样逐渐扩大,在即将被他尽根没入时,少女蓦地主动亲了上去。 双唇紧密贴合着,就如同两人身下的深入相交。 “唔!” 这一刻,男人猛地挺身往上一撞,撞得少女下意识分开双唇被他侵入。 “哈啊……”林清晩的口中被他又舔又吮,身下又被他抽送的动作插得发软,她抑制不住的吟出声。 耳边传来她动情的吟叫,奚玄良不由得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顺着她起伏的胸抚摸向下按着她的腰肢往下压。 随之而来的便是奚玄良的挺弄撞击,被他压在床上不停cao弄的少女,身子上下剧烈晃动起来,白裙堆在她的小腹上,裙摆摇曳。 “啊…啊……”林清晩的喘息声尽数落在男人耳中,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也清晰的入了她的耳。 她的眼中水雾弥漫,浑身娇软难耐,尤其是身下被他不断进入的地方,黏腻湿润至极,顶撞时还能听见rou体相撞的声音。 身体内涌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意,男人一个cao弄便轻而易举让快感将她淹没,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涌上来的又是一波更为强烈的快感。 男人的腰腹用了劲,在她体内换着角度一下一下往前顶。 少女细嫩滑腻的xiaoxue紧致逼人,夹得他脊背阵阵发麻。 分明紧得厉害,可一旦当他用了点力顶进去,又能被她很好的吮吸住,温暖的rouxue蠕动着,像是舍不得他的离开。 也不知道奚玄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快速抽送起来,林清晩抑制不住的小声叫了起来,柔媚的嗓音勾得男人似被yuhuo焚身了般。 粗长硬挺的yinjing在湿滑的甬道内插得一下比一下重。 “哈啊…啊啊……”xiaoxue内的深处渐渐被他cao得酸胀泛痒。 林清晩眼角都是湿意,她的叫声越发地急促了,低头又清楚的看见粗长得如同一根棍子的东西正在她的裙底一次次快速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她看得身下涌出一股热流,花xue一翕一合的收缩着吸着男人的硬物。 她看着男人一次次尽根插入又一次次的抽出,忽然,她瘫软在床上颤着臀xiele出来。 紧接着,奚玄良下腹用力的在她抽搐着的rouxue中cao了十来次。 “啊啊啊……” 大量的浓稠浊白被他射入她的体内。 她的小腹顿时又酸又胀。 奚玄良退出后,白裙的内衬也挡住了她的私处。 但不过短短几秒,他见证了她的裙底是如何一点一点被浸湿的,水渍在她的裙底蔓延开。 乳白色的不明液体也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了下来。 林清晩舔了舔唇,浮了水雾的双眼正一点点恢复着清明,然而下一秒,“撕拉”一声,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她的大脑空了一秒,反应过来是内衬被撕坏后正要撑起身看向奚玄良,结果自己就被人翻了过来侧躺在床上。 一条腿被男人抱在肩头,而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xue口再次被顶住。 “啊——”林清晩沙哑出声。 正往外吐着液的rouxue突然被硬物闯了进来,她扭着身子半趴在床上,而下半身却被男人所掌控着。 奚玄良用力地在她rouxue中抽插不停,动作大开大合的,将林清晩的腿分得极大。 而少女的小腿则挂在他的肩头一晃一晃,最后被他撞得彻底失了控,便顺着肩头滑了下来。 奚玄良便掐着她的腰,把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抬离了床面。 这个姿势,林清晩朦胧的双眼能清晰的看见他从上而下彻底贯穿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重,像是要把她浑身的骨头都撞散架一样。 “啊…哈啊…啊啊啊……” “轻点…呜…啊!太深了…啊!” 她的呻吟支离破碎。 “不经事,这才刚开始怎么又哭了?”奚玄良面上一边戏谑地轻笑着,一边又用下半身狠狠地欺负她。 “啊啊…轻,轻点……”林清晩的嗓音都有些沙哑发颤。 从前她就觉得奚玄良在床上一向是会欺负人的,尤其是生气的时候,像是恨不得把她做死在床上,不论她怎么求饶都没用。 没想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他居然比从前更凶了,也更懂得如何折腾一个人。 就好比现在,她身体里的那根硬物入得重而深,次次撞上她的敏感点,抽出时还会细细碾磨,惹得她浑身颤栗不能自已。 “阿晚,喜不喜欢我这么cao你?”他说着话时也突然加快了在里面顶送的速度。 私处黏腻的水渍声被他不停的抽插弄得极为大,再配上他方才的话和身下疯狂传遍全身的刺激,她身子一颤便忍不住涌出了大量的花液。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看来是,很喜欢。” 下一秒,男人突然把她翻了个面,肿胀的硬物便也在她的xue中搅动旋转一圈再抽出,整个过程磨得她情不自禁攥紧了被子,夹紧了rouxue。 就着背入的姿势,奚玄良将染了水液的粗长yinjing插入少女的臀瓣,寻到那处敏感红肿的xue再次深顶进去。 林清晩“啊”了一声,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 紧接着身后的男人扯开了她的肚兜,压着她狠狠地cao弄起来。 “阿晚,说爱我。” 他低喘着气,压低身子顶弄着,亲吻着,抚摸着…… 而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则承受着他汹涌的爱,不论是行动上还是心理上。 “爱……啊……” “爱……我爱你……唔啊——”余下的声音尽数被堵在口中。 奚玄良扭过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与她唇齿相交。 他们的呼吸一个比一个重,一个比一个急,而男人做起来也一次比一次狠。 整个房间充满了yin靡的味道。 床上、桌上、梳妆台、椅子上、浴桶中,哪里都做了。 到最后林清晩的小腹微微隆起,也不知被男人灌了多少jingye进去。 她的意识也散了,嗓子也沙哑了,只记得奚玄良一遍一遍在耳边说着话。 要她叫他的名字,要她说喜欢他,爱他。 他还喜欢一边在她的身体里为所欲为,一边尤为下流的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她不想听,可他又非要她亲口再说一遍他的话。 于是做到最后,什么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