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晨起侍奉竟敢擅自吃掉大哥的包皮垢/被残忍惩罚/遇到赌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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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贵哼着小曲在镇里的街上转悠,黑乎乎的手心里攥着几张家里拿来的红票子———那是月英辛辛苦苦做一整年农活赚来的,这些钱还要用来补贴家里下半年的开销,可怜的月英发现钱没了以后该有多绝望啊!可是这些和李富贵的享受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呢?在这个男人就是天的村子,女人拼命赚钱赚钱男人享受天经地义。而回家后女人只能做男人发泄的玩具,一切都已男人为第一。——李富贵抬眼看到闪着各色彩光的灯牌,低头瞧见那到小门乐呵呵就跨了进去。 门内同外面一般杂乱,热闹,李富贵岔着腿坐在老虎机前目不转睛盯着屏幕。“艹!又输了”他面带怒火看着机上不同的图案,带着火气用力锤了一下机器,接着又不长教训地了一般把一大把筹码——顶得上他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塞进机器里,紧张地盯着屏幕。随着金币哗啦哗啦掉落的声音,又没中。 “又输了!老子不信今天赚不回来钱了” 他愤怒的踹了一脚机器,站起来打算去玩些别的,嘴上还不甘心地念念有词“这机器成心逆着老子,老子要是坐美女荷官那桌准能赢”眯着眼睛瞧了一眼漂亮的荷官,妄想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丰乳玩牌,那样保准能赢。可惜他那几个钱完全不够上那一桌。赌场里昏暗多彩的灯光,嘈杂的声响,被大帘子遮住的窗户…李富贵根本没有察觉到天已经亮了,已经是第二天了。 ———— “唔啊…嗯”在没有男主人的家里,月英正跪在冷冰冰地上舔舐男人紫黑的鸡吧,坚硬的水泥地并没有把她弄得多么难受,因为已经习惯了,女人跪着是家常便饭。李荣华坐在床上半眯着眼睛享受月英的伺候,软滑的舌尖舔过guitou,仔仔细细地为男人清理冠状沟。李荣华不是个爱干净的男人,这么大岁数没有娶妻的他自然不会清理鸡吧,冠状沟全是恶心的包皮垢。月英却像母狗一样把包皮垢卷入口中,任由那东西自然滑进嗓子。在她眼里,男人的东西便是圣物,要心存感激吞下去的。 李荣华被舔的一激灵,忽然抽出鸡吧,狠狠两耳光抽在月英白嫩的脸蛋上,月英被打得偏了头,又条件反射一样扭过来——若是慢了,可是不敬,还应低着头,只能用畏惧的目光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女人在男人开口前是不能发出声音的。“贱女人!老子让你吃了吗,谁准你犯贱?!”尽管李荣华被伺候的舒爽,可女人这种卑贱的生物是不能夸奖的,须不能给一点甜头,不然她们便不肯尽心尽力伺候了。月英惊恐摇头,深知自己犯了大错——竟敢偷吃男人圣物,连忙整个人伏在地上将头送到李荣华脚下。“请大哥狠狠惩罚月英” 李荣华满意极了,沾满尘土的鞋底碾着月英的头。“自己滚去搓衣板上跪着扇耳光,每扇一次就要说“我是大哥的贱母狗”,直到把你的狗脸扇成猪头为止”他严厉下达命令。 如此折辱人的话居然让月英湿了,她加紧腿不然yin水流出,兴奋的不得了。知道李荣华不耐烦地踢踢她的脑袋,她才抽出头来对着李荣华“砰!”“砰!”“砰!”嗑三下头谢恩。狗爬到院子里取搓衣板,刚到门口一抬头,看见了一身酒气面色不虞的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