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上药(指/jian,刷子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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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清闲的白日,直到太阳高悬也没有不识相的下人前来打扰,蓝若一觉睡到天光大亮,身体似乎还忘不了昨晚的销魂体验,偶有酥麻似的电流从背脊窜到尾椎,胯下那二两rou也悄悄的硬起来。 蓝若还未清醒,身边的人又暖又软实在让她好生喜欢,她只听到两声含糊的呻吟旁边的人把她抱得更紧。直到快乐的感觉唤醒大脑,她才隐约想起昨晚似乎确实把roubang硬塞进小公子肿红的屁眼内逼着他夹着入睡。 睁开眼,屋内已经一片亮堂,而他们窝在被窝内的身体还纠缠着抱在一起,甚至她的阳具还被裹在一个潮湿柔软的洞xue内,蓝若深吸一口气轻轻顶胯,果然听到模糊的呻吟,阳具甚至被xuerou按摩着进得更深。 掀开被子一看,蓝若都忍不住怜惜起小公子来,明明昨晚被欺负了个透,屁股都肿了,却还是乖乖的含着软下来的阳具入睡,甚至含吃了整整一夜,连察觉到体内阳具勃起都只是模糊滚出几声呻吟。 察觉到凉意袭来,燕云溪迷糊的睁开眼。 “怎么不睡了,嗯唔……” 果然胯下的动作让人忽略不了,燕云溪一睁眼就见自己缠抱着蓝若暖和的身体,手搭在蓝若胸间就罢了,那腿竟然缠蓝若的腰好用后xue吞吃那根又爱又恨的大玩意,这姿势实在不能再放荡。 “这……” 青天白日的见到自己这样一副饥渴的样子,燕云溪一下就烧红了脸。 “公子还有余力,不妨再吃一回。” 蓝若环住燕云溪的腰,晨勃的阳具浸泡在软滑的xue内实在享受,燕云溪听完忙不迭地摇头,他腰腿酸痛,薄乳和guitou也麻痛得很,可享不了再一轮鱼水之乐,而且。 “纵欲不利于养生。” 燕云溪正色道,抬高软臀让阳具滑出身体,肚子内的液体撑得他有些难受,含了一夜了也该排出来,他抬手摇晃床边的金铃。 “来人,备水。” 热水是燕夫人特意吩咐备着的,只一会两个小厮进了屋,在屏风前眼也不敢抬的放好浴桶倒满热水,摆好干净的用具就低着头安静出门,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也就没看到床上蓝若正看着燕云溪以别扭的姿势下床,并着双腿挪到浴桶前绷紧了臀rou跨进半人高的浴桶里,大腿内侧浅乳色的水迹也跟着混入热水。她也起身走到另一侧的浴桶内跨入热水,在哗啦的水声中洗去昨晚性爱的痕迹,抹了香皂把一头油亮的黑发洗干净,如此打理完隔壁莫名的水声还未结束。 蓝若随手拿起一侧的白色寝衣,果然是自己的尺寸,她笑了一下拢好松垮的衣领抬脚向燕云溪的浴桶。 燕云溪正闭着眼伸手在弄自己的xue,忍着水流的晃动两指撑开xue口让深处的液体流出来,脸颊微红。蓝若从后背靠近他,见他没有反应伸出手摸上光裸白皙的胸膛,那胸膛上还有昨日被揉捏出的痕迹,两颗奶头更是肿得要掉下来一样。 “阿若你怎么来了。” 燕云溪连忙睁开眼扭过头看,双手从水里掏出来握住蓝若的手腕,有了肌肤之亲后再叫生疏的蓝姑娘就不太合适了,而且他也很喜欢蓝姑娘不,是阿若,阿若除了床上行事大胆了些每一处都好得合他心意,他也乐意阿若一直在身边,所以一醒来就改口叫阿若。 “来看看公子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蓝若的手在平坦的胸膛上下滑动。 “别叫公子了。”燕云溪道。“叫我云溪吧!” “可我喜欢叫公子。”蓝若含着笑意。“特别是嘴上叫着公子又看公子被我一个弱女子欺负得呜咽时,实在很有成就感。” 别羞,这不能说明什么…… 脑子被昨晚的画面塞满,没绷住的燕云溪嗔怪的瞪了蓝若一眼。 “你非要在床上如此捉弄我。” 蓝若抿嘴一笑,满是温柔贤淑。 “床上你要如何胡乱叫随你,只是平日也要唤个亲昵些的称呼好让下人心有分寸才不至轻待了你。” 他想得如此体贴,蓝若都不好意思说她并不介意旁人的轻视,左右不过是一把药粉的事,更何况被强塞进房的不受宠的通房婢女入夜后把不屑一顾的小公子强jian成低贱性奴隶的场景也很好玩的样子。 把飘飞的思绪打包,蓝若双手抱紧燕云溪的胸膛,上半身靠过去,柔声在他耳边道。 “其实我还有些把戏想公子配合,如果公子同意了,那我叫几声云溪也没什么。” 什么话,好像叫他云溪是委屈了人一样还要给人送好处,若是旁人早兴高采烈的应下,燕云溪想提醒她,又见蓝若的眼神一直往他水下的身体望才惊觉那所谓的把戏估计又是床上捉弄人的。 “你说说吧。” 就听一听而已,并不是打算答应。 蓝若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后背,她笑着道。 “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想请公子允了我日后在床上随意称呼人。” “这又什么难的?”燕云溪不解。 “不一样哦!”蓝若摇了摇指尖。“有时一些刺激的称呼会让人更兴奋!比如说,sao货。” 蓝若猛的掐住他的下巴,紧紧盯着燕云溪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sao货。” 猛的被如此郑重的称呼这样sao烂的名称,燕云溪呼吸一下粗重起来,莫名的火从小腹烧到眼睛,蓝若也感受到了,她用眼神上下打量片刻,勾起轻蔑的微笑。 “小sao货。” 再一次被刻意的侮辱,燕云溪红了眼眶,却忍不住怀疑在刚刚的打量中是不是被她看出了什么才招来如此评价。 未等燕云溪反击,蓝若就松开了手指收起轻蔑的微笑,温声提醒到。 “奶头硬了哦!” “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真的是sao货吗? “有时一些侮辱的话反而会让人更兴奋,公子果然也是这种类型的人。” “真的吗?” 燕云溪还停留在刚刚那一刹仿佛被当成低贱物品挑剔的场景中。 “很刺激不是吗?只要一个称呼就能兴奋起来。” 蓝若随意的摊手。 “而且只有我会知道,会这样做哦!小公子难道介意让你我更亲密些吗?” “并不是。”燕云溪整理好心绪。“只是下次这样做一定要先说清楚,而且,只能在床上这样玩。” “放心罢。”蓝若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疼公子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公子呢。” 燕云溪才放下心头隐约的负担。 “好吧,我总是拿你没办法。” 蓝若并没有意外,昨夜的欢爱过于畅快,溢出的jingye早把钟情蛊催熟了正是言听计从的时候,燕云溪别说只是答应些放荡的称呼,就是真让他在长辈面前掰臀挨cao也是能做到的。 “那云溪小公子,泡在水里这么久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待燕云溪应声,素手就顺着紧张起伏的胸部往下滑。 “别……” 清澈的水遮掩不住浴桶中的动作,白皙的手直接抓住浴桶内软绵的阳具摆弄,昨夜的痕迹还未消去,嫩红的guitou顶端是合不拢的马眼微微有些红肿。 蓝若一手抚弄着燕云溪的阳具,一手顺着股缝往后探挤进肿烫的菊xue灵活的往上探索。 “嗯啊,不能再弄了,肿得厉害。” 燕云溪欲盖弥彰的扭过脸,嘴里断断续续的推拒着,两条笔直的腿却依然屈起,暴露出被玩弄得毫无抵抗的下体。 “水进去了,嗯啊,里面还有昨晚的……” 温热的水里可以清楚看到乳白色的jingye随着手指抽插涌出来,软绵的roubang也被洗得精神抖擞。 “真是贪吃的xiaoxue,偷偷吃了我这么多jingye都舍不得流出来,还要我用手指来掏。” 蓝若把带着乳白色水迹的手指塞进燕云溪嘴里。 “云溪不尝尝自己的味道?” 被强硬的手指塞了一嘴,甜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交时用到的器官,说实在的不算好闻,特别是对燕云溪来说。他眨眨眼,迟钝的伸出舌头舔嘴里的手指,满腔湿滑的口水带着甜腥的液体涌入燕云溪喉内,身旁的人却还是不太满意,并起的手指捅得更深,中指指尖甚至抵到了喉口。 “呜……” 这下极有条理的小公子不得不双手抓紧浴桶边缘高高昂起头,摇动着舌头殷勤的刮走手指上属于自己的液体,混着满口的液体一起吞入腹中。 蓝若却喜欢极了这一副贵公子被逼迫时的模样,抓着燕云溪的一只手一起没入水中抵着那张红肿凄惨的菊xue一起探索。 “呜呜,呜……” 燕云溪徒劳的挣扎。 “我知道云溪又要说什么,太多了吃不下,肿了不能弄。” 四根手指一齐挤进guntang的后xue,肠道深处的液体被水流冲刷出来。 “但是公子如果连掏jingye都不会,以后每次吃完精水都舍不得流出岂不是要把小腹撑坏。” 手指更用力的分开xuerou让水流涌入。 “呜唔……” 正被指尖抵着喉口满嘴津液的小公显然说不出反对的话,就只能被当成默认般的随着蓝若的动作一起把jingye掏出。 昨夜射进去的jingye太多,掏弄了好一会才彻底洗干净燕云溪可怜的屁股,虽然他爬出浴桶时眼眶泛红双腿颤颤,屁眼都肿成肥红的烂菊,不过相信他还是高兴的。 又被压着一通欺负的燕云溪心里十分后悔,为什么偏偏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如此绵软不懂拒绝,民间有传言叫怕妻子的男人叫惧内,莫不是他就是如此惧内的男人? 可昨夜动静太大,母亲应该已经知道了,今早又唤了水,母亲心里指不定如何遐想,作为儿子也该过去说一声。 蓝若从床边木柜里挑了一个白瓷长颈小药瓶,对捏着滑软里衣无从下手的燕云溪招了招手。 “我替公子上药。” 对蓝若的医术早有认知,燕云溪不作他想,乖乖的爬上了床,他甚至不敢盘坐,而是微分开腿趴在厚厚的枕被上,两瓣臀rou自然的分开露出被使用过度的小屁眼。 被手指和roubang开拓到现在的屁眼呈现不自然的肿红和外翻,一圈肥肿通红的肠rou挤在xue口,随着呼吸缓慢艰难的蠕动,实在凄惨,所以,蓝若又拿起一根光滑的玉棍放在小药刷旁边。 “屁股要撅起来,对,再撅高点。” 身体顺着昨晚的记忆成了跪伏状,热烫羞人的地方就正对着蓝若的脸,既方便了身后人上药又让她能欣赏昨夜留下的许多痕迹。 蓝若带上手套打开药瓶,一阵幽然浅淡的药香传来,翡翠般的膏体被蓝若用药刷搅开,干净的药刷沾满了液体。 “啊……噢噢噢噢噢,不,咿啊啊啊啊嗷……” 带着药膏的刷毛刚沾上那张红烂的小嘴,丰满弹翘的白臀顿时一阵抽搐,燕云溪忍不住发出sao浪的哀嚎。 蓝若拿着药前后扫过肿热的肛门。 “乖乖翘好,要是浪费了这药,我就把你的屁股抽烂。” “咿啊啊啊嗷嗷嗷……屁眼要,药,呜噫噫噫咿……” 无处躲藏的屁眼被细硬的鬃毛来回刷上刺激的药物,绷紧的臀rou疯狂颤动,实在承受不住从肠道内喷出透明的液体,竟然是被刷的这几下刷到高潮了。 燕云溪满脸情欲纵横,不自觉的翻起白眼,嘴角透明的津液来不及吞咽,濡湿了枕帕,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 蓝若并没有靠近安抚,她把沾满了透明yin水的刷子塞进药瓶内裹了满满的液体,带着手套的左手掰开眼前的屁股,右手又是用力抵着湿透的嫩rou来回刷,数不清的鬃毛戳弄着本就敏感的xue口,总有几根细毛戳进褶皱和xue眼,让本就瘙痒难耐的屁xue又一阵抽搐,竟然还被刷得打开了屁眼,把刺激的药膏含进xue。 “呃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别再,咿啊……” 沙哑的声音和抽搐的小腹更是让求饶变得含糊不清,摆成不知廉耻姿势的男人彻底瘫软,只剩下一颗可怜喷水的屁股被大力掰开用细软的刷毛搔弄着内里更加敏感的多汁软rou。 “咿呀啊啊啊,又去了又去了……” 又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抽搐的xue道内喷出,燕云溪一面感觉着xue口的肿痛在入骨的瘙痒过后也跟着减弱,一面被接踵而至更加深入内脏的痒意逼得高潮连连,仿佛成了只会跟着刷毛喷水的器具。 直到那张柔嫩的菊xue被刷透连xue口的每一丝褶皱都透着被滋润后的光泽,蓝若才松开左边的软臀。 “呼,咿嗯~~~连风吹过都会兴奋,彻底变成别人的玩具!” “把屁眼掰开!里面也要上药!” 燕云溪浑身一颤,捂着屁股抬起头。 “不可以了!一会要去见母亲,真的不能再弄。” 蓝若捏着小刷子笑得很温柔。 “里面也肿得很厉害啊!乖乖,我就刷三下……” “真的?” “真的!” 燕云溪犹犹豫豫扭过去,伸出双手食指抵着菊xue,又不放心的道。 “只能刷三下!” “好。” 他才放心的伸出手两指扯开不太红肿的xue口,把xue口扯出三指的缝隙。 熟悉的刷子抵着挤了进去,细软的刷毛带着粘稠的药膏扎着xue壁一直刷到最里面。 “咿呜呜唔……” 彻底挤进去后,刷子抵着最里端的软rou狠狠一刷。 “嗯啊!又要喷,哦嗯……” 刷子守诺的退出,又带着刷毛扎透了内壁。 “不,呜呜呜……肚子里……” 溢出的汁水从股缝滴到床上,没等燕云溪反应,携着满满液体的刷子又挤进抽搐蠕动的屁xue极快的又抵着肠道内里刷了两次。 “还没完啊……啊啊啊嗷……” 燕云溪高潮还没结束就被送上又一次绝顶高潮,就算刷子守诺的退出,他依然扒着屁xue露出内里嫩红蠕动的软rou。 “好了好了,不用刷子了。” 蓝若终于伸出手摸摸他的侧脸,把他眼眶内的泪珠抹去。 “不是要去见夫人了吗?” 她把裹了好几层药膏的细棍塞进去,又塞了一颗铃铛般的肛塞彻底堵住里面的药液,拿开燕云溪还掰着屁眼的双手,把人扶起来插插脸。 “叫人进来更衣,快去见夫人吧,回来再疼你。” 一根小小的玉棍带来的小小快感,比起刚刚的折磨实在算不得什么,燕云溪顺从的夹紧臀瓣,摇晃床边的金铃唤人。 玉书玉棋们进来,围着燕云溪换上衣物外袍。 不过片刻,后xue内的疼痛已经消得干净,只有一点隐约的胀。 燕云溪心里还有些恼,他抿着唇撇了眼蓝若,她摸着小小的药刷看起来很是惦记,本来是有话想说,他要回来后再和她说话,告诫她这样欺负人是不对的! 至少,该喂他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