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睡j,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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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秋日,暑热还会挑着空隙蓄意反扑的日子,外头的树叶也还苍翠着,只是寒气沉默又诚实地按节气伏行,叫没有日光照耀的地方显得阴沉沉的,就连被褥里头连带棉絮都阴凉起来。 龙池在家闲来无事,找出白石往年练字的帖子临了几幅,便感觉手腕酸痛,换了手之后又几幅还是如此,便怠懒地坐到了窗前。见太阳正好,她就心血来潮作了主,叫人把被子都拿去晒晒,铺满了后院中的架子。 如此这般从正午晒到黄昏,收回来的时候便能感觉被褥暖洋洋的,甚至看起来还蓬松几分,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睡在这样的被子里是如何舒适。当晚,她理所当然,爱不释手地抱着被子滚进床上,把白石晾在了外头。 白石见她这副样子,弯腰伸手要去抽走她的被子,嘴上说道:“小没良心的,晒了被子就自己盖,倒是也给我分半边,也不怕热着你。” 龙池歪过头来看他,被她动作带起的亵衣卷到腰上,露出半截白皙的腰背来,手脚却还绞着被子,伶牙俐齿道:“好容易晒的被子,当然是被裹着才舒服。何况床尾那不还有一床么,我特地叫人别收起来的,父亲今晚就用这条吧。” “你前些日子钻到我被子里来说我暖和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白石的视线从她细腰上滑过,从下向上起伏着最后落到她亮晶晶的眼睛上,抬手没好气地捏了捏她脸颊,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扯了床尾那条被子盖在腰腹上,便吹灭了蜡烛。 “前些日子冷嘛。”龙池嘟囔一句,撒开手脚把被子蹬开,那太阳气味的棉花云便从半空中轻飘飘地坠下来,将她笼在了里头。少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缩缩脖子,这就躲进云中的梦境了。 而白石却没这么好睡。成婚也有几个月了,他早习惯了怀里揽着个香软的心上人入睡,即使是夏日的闷热,他也乐得人枕着他的手臂当枕头。秋天的寒凉刚来的时候,他确实在心中对两人自此就要分两条被子睡起了遗憾,甚至期盼着夏日能再留长点。哪知龙池倒是胆大又主动,当天借口困了早早上床,却是脱到只剩里衣躲在他被子里,双眸含情地抱怨着冷,问他能不能一起睡一条被子——这哪有拒绝的道理,两人便在被子里胡闹了一通,弄得人和被褥都汗津津,换了条被子才好入睡。 可如今把他用完就丢的还是她。 白石轻轻叹口气,小心翼翼地翻身,却见身旁的龙池似乎像是被热着了,脸颊潮红眉头微蹙着不说,气还有些喘。再往下看,睡前舍不得放手的被子早就成了床褥边缘的脚踏与靠垫,唯有薄薄的一角还锲而不舍地卷在她的小腿,像是恳求着这负心人。 男人在心里盘算一番明日的日程,可喜地发现上午正巧有一处亟待填满的空白——他并不介意用引人堕落的赖床去补足,便悄悄地撑起身子坐直,跨在了龙池身上。 白石浅灰色的眼睛微动,视线在黑暗中沉沉沿着身下少女的曲线往复扫过,最终定格在她自己扯开的亵衣领口、以及露出的白皙肌肤上。 他伸出食指,轻轻抹过,又捻了捻,心想:湿的。 热了就要脱衣服,这很正常;至于衣服里没别的衣服了,这能怪他吗? 白石没什么心理负担,摸黑却灵巧地解了她睡衣的扣子。这下龙池从上到下门户大开,她自己却沉浸在热得过分的梦里,怪异的清凉并不足以勾起她的警惕心,反而让她好受了些——睡得更沉了。 男人垂眼看了看,下床点了根蜡烛,又用帷幔半遮起来,不至于她被突如其来的光晃醒,却又正好能让他瞧清床上,不至于只靠手和触感去分辨。 不过这么说,是不是看不见会更敏感呢? 他心里思量,却是已经回了床上,俯身轻轻叼起她锁骨边细嫩皮rou,像野兽进餐前试牙。而这头被半夜情欲冲昏了头脑的黑豹并不止于此,指爪轻柔地覆住她胸前正巧能一掌掌握的柔软,爱怜地摩挲起来。那娇嫩皮肤红了的同时,乳尖也忠实于身体地半立了起来,引人轻咬吸吮。 少女溢出娇软鼻音,腰也不安地扭了一下,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摸得勾起了难耐,总之听在白石耳里是颇为受用,勾得他狠狠刮了一下她胸前朱果——这下便扭得更厉害了,蹭得他火都往下头涌。 得,清醒了。 白石解了衣服,用性器顶端抵着她还羞涩合拢的rou缝上下磨着。大抵是身体还不习惯受到情色挑逗的缘故,只隐隐有些湿意来阻挡这干涩的摩擦。他眼白蔓出几条红血丝,抑制不住地冲进缝里顶了顶,顶端被包裹的感觉几乎令他舒服得叹息出声。然而,在这之后的不满足感却愈演愈烈,即使他像过去很多年一样用手抚慰,也完全无法熄灭。 最好别把人弄醒……他这么想着,将手探入她腿间,勾着稀薄的yin液涂上她那沉眠而不知危险靠近的rou蒂,边揉边按着拨弄起来。 这敏感的器官与性爱的联系就过深了,以至于哪怕主人仍然身处睡梦之中,其拥有的神经仍能绕过大脑将快感传达到身体四肢。作为反馈的便是腿间开始诚实翕张收缩的那朵rou花,以及那上头愈来愈淋漓的水光,就连正沉迷于蹂躏搅弄嫩红软rou带起暧昧水声的白石都觉得惊讶——无意识的状态下,都能流这么多水吗?这具初尝情事的身体难道现在就留下本能了吗? ——如果他能入龙池的梦,那想必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了。 因为龙池的梦此时正有着与之相符的香艳。 书房里,白石的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下晦暗不明。他手中的纸本该是龙池交上的作业,然而那上面却写着女儿对养父诉说的爱语。 窗外蝉鸣如雷,龙池汗如雨下,闷热和恐慌紧攥住她的汗腺,试图从中挤出最后一滴来,然而对于她此时所感受到的夏日以及难堪的热度却毫无用处。 在她梦里无情而冷酷的男人朝她招手,下一秒她便头重脚轻地趴在他腿上,屁股被迫抬起,而裙摆也被扯到了腰上——下身可谓是不着寸缕。 “整天想这种事,该打。” 他无波的声音如同审判,降临的同时掌风随之而来,响亮地落在她臀上,气势极重却没有痛意。 龙池哀叫一声,感到热度从臀尖蔓延,犹如实体化地顺着他接二连三落下的巴掌攀爬蔓延,叫她忍不住扭动起来,想逃避这惩罚带来的高热、以及不知为何产生的快感。 “瞧你这水流的,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吗?不教训一下你是不行了。”白石揉捏着她的臀部,看上去极尽爱怜,然而下一秒—— 又是一掌。 这回落在她xue上,酥麻的痒意随之根植下来,在温度的化肥里肆意生长,用枝叶搔刮、用藤蔓捆缚,逼出赖以生存的水源,而且越来越多,以至于接下来的拍击声中带有液体特质的清脆频率。 到底是先流水还是xiaoxue先被打,已经是无法探究的问题了,唯一的真实是此时龙池的屁股通红,xiaoxue一片湿烂泥泞,充血的阴蒂颤巍巍的,早被男人的巴掌和偶尔夹带私货的指尖照料得水润可怜。而施以惩罚的大家长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她腿心的软rou——像是撬开了刚出水的贝壳类、扯出其中最鲜美的部分——然后粗暴地揉捏起来。 他手掌上的茧传递的快乐让人过载,龙池的腿抽搐着弹动,身体内部却越发空虚,只能呜呜哀求。而头顶只是传来男人照旧戏谑的声音:“这就叫起来了,想让人插得受不了吧,sao货?” 被说中情欲的龙池羞耻感瞬间突破阈值,猛地从夏日书房的梦中醒了。 居高临下的白石的有些惊讶的脸与梦中白石的脸重合,龙池来不及去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愣愣地看着本该在她身旁安稳睡觉的恋人。 而白石,他的性器还在龙池的xue口处,停止了磨蹭,只是轻轻抵在那里,被满是雾色水渍的仙境边缘吸吮邀请。他的手就忙碌许多,一只落在她胸前把玩着指印纵横交错的胸乳,另一只托在她身后,准确地说是托着臀部,龙池都能感觉到他五指的所在以及从那些缝隙中溢出去的臀rou。 白石不知为何——福至心灵——手轻轻离开,又技巧性地发力,打在了她屁股上。果冻般的触感是情色晃动传播的绝妙介质,甚至蔓延到了她胸前——那只没被男人握住的奶子也晃动起来,像是招摇着请他品尝。 那瞬间梦境现实相通,龙池几乎是一瘪嘴,带着满腹被梦中的男人扇打的委屈回击:“想插得受不了得明明是父亲……!” 并不知晓梦中内情,然而确实做出了睡jian这等“罪行”的白石误打误撞被戳中了痛处。他愣了数秒,随后掰开她饥渴rouxue顶了进去,在莫大的快感中坦然应承:“那就是这样,想cao就cao了,因为……” 龙池直觉接下来的话并不好。 白石俯下身,与她额头抵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以至于睫毛都历历可数,说道:“因为薰每天都对我摆出一副好想被cao的表情。” “之前钻进我被子里的时候是,今天不让我和你睡一条被子的时候也是——我那个时候就想上你,看你还抱着那条破被子不撒手。” 他在龙池羞恼的目光中顿了顿,又道:“还有现在也是,薰要是想让我动的话……” 龙池因羞耻短促地尖叫一声,用双唇堵住了他的嘴,可以说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个动作把她送入了男人怀里。而后者摸上她的腰,掐紧之后便攻伐起来,将人cao得只知道呜呜咽咽,就连身为躯体末端的脚趾也无规律地蜷缩张开,像是想在空气中抓取什么,正如它们那十根正死死攥住软枕与被褥的近亲。 临射精前,白石记着自己今天胡闹是临时起意,没有喝药,便抽了出去。乳白色的jingye霎时糊满龙池腿心,和透明的yin液混在一起格外色情,带着能令人浮想联翩,甚至再干一场的吸引力。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看向龙池,问道:“叫水?” 龙池身体软绵绵的,视线也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地瞪他一眼,确认并赞同:“……叫水。” 虽然夜半闹剧告一段落,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半夜心血来潮的缘故,还是因为接下来几天白石忙得连轴转的缘故,总之他没过几天就病倒了——是发烧,来势汹汹,但去得也快,很快就褪干净了。 今天才是大夫第三次上门,白石就已经感觉自己生龙活虎,完全恢复,大夫自然也说没什么问题,只是要仔细养着,别受风着凉就行。 对正主简短汇报,剩下的细节照料自然是要和梅丸交代,这两人就在白石卧房的一门之隔外交流着,也好叫房内的当事人听着。 只不过,当事人现在好像有别的闲情雅致。 “嗯……再动动,别自己填满了就不顾我。” 白石轻声细语地劝诱,指尖轻缓地揉着rou蒂。坐在他身上双腿发软的龙池满腹后悔的苦水——早知道就不听他的鬼话,骑上去做什么,搞得现在不尴不尬的,还被牵着不让走。 她沉一沉呼吸,浑身上下都发着力,才将自己身体抬起几分来。性器抽出时带着点奇怪粘腻水声,听在她耳中如雷贯耳,但好在外头的人并不在意,倒也能放下一点心。 难的是向下,不能不管不顾地坠下去,非得缓缓吞进去才行。否则皮rou拍击的声音和闷哼声就压不住,会引得外头人问,也瞎想,想着帷幔内俩人在做些什么事,会发出这种暗示性的声响。 白石我行我素惯了,但还顾忌着龙池这张薄面皮,故而没怎么使坏,只托着她供她借力,倒也被吞吐服侍得极为舒服,不禁轻轻长叹一声。 室内火热而寂静到了粘腻的地步,室外的声音就传进来。 “……老朽前面说的,照做不懈怠就好,大人年富力强正当其时,没什么别的要注意的。只是还有一件事,老朽想多嘴一句。” “先生请讲。” “老朽无能,敢问大人是不是服用有抑肾阳的药物?” “正是,是大人向太医求来的方子,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自然不是,太医们都是国手,老朽怎么好比。只是人之五脏,恰似五行,自然调和为上。若非迫不得已,还是不用为好。” 梅丸略一沉吟,隔窗想去望白石,却被窗纱挡住了视线,只能瞧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但他这么多年来,也并非揣摩不出主子的心思,便说道:“主子自有盘算,我也不瞒先生。实在是主子不愿见小……夫人受十月怀胎分娩之苦,才向太医院求的药。先生若有其他法子,还望不吝赐教。” 大夫面上苦恼,心中啧啧称奇——为这么多富贵人家看过病,白石家是第一户不求子的。要知道这京都有的是有隐疾、多年求子的贵人向他要方子呢,今日也算开了眼了。 他便说道:“简单的方法是有,但是大人爱重夫人,想必不愿夫人服用避子汤一类。” 梅丸道:“正是。原先夫人自作主张喝着,被主子知道了之后问过太医,说是避子汤阴寒无匹,伤身太过,便不许夫人喝了。主子就寻了现在的方子,每日一碗的给自己用着。” 大夫捋捋胡须,道:“虽不能用药,但老朽这里倒还有两个偏方。” “先生请讲。” “一是在房事之后,女子用藏红花清洗下体,有活血化瘀之效。只是这藏红花难得,是唐国宫中才用的法子。”大夫又放轻了声音,道,“第二种方法是京都中一位贵人的密传,是用鱼鳔或动物肠衣清洗制成,于房事中用。” 梅丸听了,觉得这两个方法一个昂贵,一个有种微妙的恶心,一时间竟选不出好的,但也真心实意向大夫道谢,夸他果然见多识广。 大夫摆摆手,道:“不过是侥幸罢了……对了,既然大人是存着这样的心思,老朽也就直说了——避孕最好的方法便是禁欲,也不损身体。我看大人的脉象…也不全是用药所致,还是要节制啊。” 白石:。 龙池:…… 少女往男人侧腰软rou掐了一把,便想起身走人。白石虽正尴尬着,但哪能让她走,揽着她汗津津的细腰便又把人摁了回去,安抚地摸着她的背。 龙池听了这对话,脸已经通红——她虽知道这段时间两人食髓知味没什么收敛的,但被大夫把出脉来,仍想让人钻进地底去。尤其是她并非次次都是被白石拐上床,也不少次主动贴过去求欢,思及此,她便更无颜听下去,一时间不知是捂脸好还是堵耳朵好了。 白石看着她,心里想笑,耳朵里又听见梅丸引着大夫离开的声音,知道接下来好放肆了,便故意作乱地朝上一顶,让龙池整个人都晃了一下,胸前里衣内的双乳也被带着上下弹动一下,有种要跳出来的视错觉。 “……父亲!” 白石也忍得狠了,这下终于畅快地笑出来,托着龙池一上一下地弄着,交合处溢出的yin水沾了他满腹。龙池起先还有些害怕,一颠一颠的视角里仿佛没什么是能依赖的。但不过一时半刻之后,她就跟被cao昏了头似的,想着体内那根男人的性器倒是总不离开,又顶得她腰眼发麻发酥,便自觉地追逐起快乐,偶尔白石不扶她,也主动地去taonong,倒让白石生出种“难道自己被当成了工具”的不满感。 男人蓄着力,像是潜伏于草丛的捕猎者,盘算着要等着猎物体力耗尽才出手——去打乱她的节奏,带动她的身体和全副心神,最终让她的世界只剩下捕猎者投下的身影以及,濒死的快感。 他伸手去掐龙池的阴蒂,后者只感觉快感从身下爆发,瞬间燃尽精神骨血,又倒冲回被顶撞得酸涩的小腹,蒸出许多水来,一气xiele出去。 “啊啊……呜…哈啊?不…等下……!” 高潮之后,本该是享受余韵的时刻,而这也正是捕猎者所等待的时刻——他将龙池的手腕攥在她身前,不让她挣扎,腰极快地顶起来,不给她留喘息的余地。 刚攀登完极乐巅峰的少女被迫再度上升,眼中有着超过视野的山巅——她头颅仰起,微微翻着白眼,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纤长脖颈流到乳波晃动的胸前,如同清泉从山丘中泄出。 不得不,她又潮吹了一次,液体一股股被榨出,白石射完从她体内拔出来时,没了堵塞的水液争先恐后涌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把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白石紧咬牙关,将喉咙里用作感叹词的脏话咽回去,泄愤似地左右扇了她奶子各一个巴掌。龙池双眼还迷糊着,没生气也没躲,倒是被扇得夹了夹腿,迷蒙地看过去。 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了,龙池想大概是告一段落了,便带着一点小而微妙的遗憾与期待倒了下去,趴在了白石的身上。 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