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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做通宵,帮他全泄出来。」椿萝兴致高昂。 「椿,我不想打击妳,但妳还没有意识到吗?」萝蜜的神情变得有些哀怨:「那个rou鸡城女人…似乎突破了桀心灵的墙,直接进到里面来了。」 「咦…?心墙…我不懂……那是什么?」 「椿…男人很重视宣泄roubang上的欲望没错,他们在感情上看似驽钝…事实上,他们对于情感的渴望并不亚于rou体…只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什么文诌诌的…我听不懂啦!这跟桀有什么关系?!」椿萝被搞得烦躁了起来。 萝蜜翻了个白眼,话都说这么白了,她直肠子的老姊竟然还是没听懂,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吧…桀向来风流成性,就算任务中利用职务之便,玩了rou鸡城女人也不意外,但他始终没有,光因种族条件,根本就看不上眼。」 「嗯…这个我知道…」椿萝摸着尖细下巴,若有所思。 「现在,桀竟然带了那个rou鸡城的女人回来…妳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椿萝恍然大悟:「他破坏两族的隔阂…正大光明把她带回来了…」 萝蜜点点头,神色忧虑:「若不是一时的新鲜感…肯定是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某方面的满足。以我对rou鸡城的感情文化了解,我担心…我们可能会面临另觅伴侣的窘境…我实在不想…」 「不可能…」椿萝摆摆手,颇不以为然:「妳刚刚也看到了…rou鸡城女人身材和我们比差多了。能和桀长时间交合,帮他生孩子的只有我而已。」说完,她快步离去。 「唉…就是这样才更让人不安啊显啊…」萝蜜站在原地,喃喃自语:「能看见自己的优势是很好啦…只是…桀今晚很显然注意力都在那个人身上。」他可是连王都先摆一边去了… ***** ***** ***** 津的意识清晰起来,她吃力睁开沉重眼皮,幽蓝的光影在凹凸不平的岩顶晃动。 “这是哪…我在哪…” 津试着想动一动躯体,却发现沉重如石,手脚不灵活,下体传来异物感,越来越鲜明,她情不禁猛夹了一下蜜xue,「嗯…」蜜xue确实插著凉凉硬物……是什么?津并不觉得难受,她又收缩了几下,想确认情况,未料,她这么做,xue壁收夹触碰到异物同时,欲望也跟著涨上来 「啊啊……」津忍不住吟叫出声,她的蜜xue甦醒,变得亢奋,开始不听使唤的蠕动、吮咬起异物…幽xue越夹,那棒子像吸了水似的变粗…「啊啊…」快感仿佛无穷无尽的冲天而起,她双脚一伸,身子一颤,竟然高潮了… 「呼呼呼…」她仰躺着,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心慌羞赧,伸手要到胯下去取那东西,手腕却被一支冰凉的手抓住。 「部分垩激素被汲取出来了…」一个陌生男人…或说怪人在她身边。 「你…你…是…」津吓了一跳,对方是一个皮肤褐红,有著长马尾,瘦得像骷髅的男人,他四肢各处都有金环首饰。 「我是骨枭大夫。」说完,男人拉住插在津yindao的棒子外露的那端,在她蜜xue又是一阵抽插…金环一阵激烈叮当乱响。 「啊…不要…啊、啊…」快感顿时与内心的困惑恐惧交混,津哀求,却被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个人似乎对于女人身体反应瞭若指掌,cao弄棒子的每个动作、轻重拿捏,都让人酥进骨子里… 「妳果然很诱人啊……难怪桀君…放心…妳是魔君的女人,没人敢动妳。放轻松享受…这样才能加速垩激素的排出…这种事桀君不能帮妳,免得他又忍不住内射,状况只会更糟…」骨枭吊儿郎当的解说着。 「什啊…」津满头雾水,想问现在是什么情况,所有言语却在一连串抽插带来的刺激,化作声声吟哦。 「垩激素…对妳的体质果然太刺激了…身体饥渴的很呢!」骨枭阴笑,欣赏著躺臥在面前的女人,那抗拒又逃不开舒服的表情,不住随快意扭摆的美妙身姿,yin靡的xiaoxue含住棒子湧流大量yin水打溼了他干瘦的手。 波波电流似的冲击,让津手胡乱抓着,身子扭蹭著,想逃离两腿间的棒子,一个不小心差点摔下床去,骨枭连忙身子靠上去挡着,另一手环过背部捞住,这一抱,就摸在她硕大柔滑的奶子上,手掌凉冷激得她又是一栗。骨枭没把她安回床上的意思,反而用自己的身子紧靠著床,使得津几乎是赤裸趴在他身上,整个人掛在床缘边,不上不下的,一条腿在床上,另一条腿垂在半空,男人的手就这么握着她的rufang,搓揉娇嫩乳珠…另一手,在两腿间的xiaoxue加速抽送棒子… 「不要…桀……啊啊……桀…桀…」她快哭了,拼命想拨开对方揉努胸部的手,骨枭明明好瘦,力量却不成正比的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觉醒来却变成这样? 「哈…哈…哈…」津无力地倒在骨床上娇喘不已,被迫敞开的雪腿之间,还插著那形似犀牛角的白色棒子,被yin液浸润得亮泽,呈现半透明,随着xiaoxue有力的蠕动微微晃动,一点一滴被推著,不一会儿就被全挤出、掉落。红嫩蓓蕾吐露丰沛yin蜜,晶莹yin液顺着垂掛床边的长腿流下。她的肌肤润泽光滑,眼神迷茫似水,体态娇媚的令人垂涎。 「看来还要再多来几次…」骨枭抚著津迷人曲线,不甚满意的说。 「不要…拜托…桀在哪里…拜托你让我见他…」高潮过后的津举手投足分外娇美,她双眼噙泪,模样楚楚动人。 骨枭登时慾火中烧,连他自己都诧异,竟然会对一个坦纳多女人有感觉。何奈她是魔君女人,现在所做的已是利用诊疗这个理由玩到极限,欲望化作捉弄之意,他挠了挠头:「这可伤脑筋了…莫狄纳尊王好像…有很重要的事要留他多喝一杯呢…妳体内的垩激素得快点排除,拖越久,情况会很糟。」 果然如预料的,津反应很大,她几乎哭着哀求:「什么垩激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求求你…我想要找桀…」 「喂。枭,你別欺负她!」半圆的石xue出入口传来洪亮呼喝。 「桀!」听见熟悉的声音,津像是在风暴中靠岸的扁舟,得到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