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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下…分別抓住津的左右手。 「为什么不要看?」桀抬眸,红褐色眼睛瞪着她危险的笑。 「很丑很丟脸…反正你就直接插进来不要看了!」津对自己并不那么有自信,她撇开了头,躲避桀的视线。 桀抬眸凝视著津的表情,上半身以伏地挺身之姿慢慢降下,胸背、臂膀肌rou蠕动变化,浮起棱角刻度,他凑近女人私密处,先伸出舌尖卷拭yinchun瓣间丰盈的蜜液,再到腿心跟著沾满yin液的路径,一路舔到腿根。 「啊……」津浑身僵硬,喊叫出声。 男人舌头在腿根与腿心间反覆画圆,然后,无预警的张嘴覆盖住整个yinchun大力一吸,舌探进yinchun缝,拨开yinchun,尖端直抵在充血突起的核蒂上,勾弹了一会儿,忽地向下一滑,舌尖突刺蜜水湧流的xiaoxue,头部轻点,在xiaoxue浅浅插动。 津扭著腰臀,配合桀的舔弄,流畅媚吟,一股股水蜜源源不绝的泌流而下,打湿了菊门,桀用手指在菊门周围抹开蜜液,又从xiaoxue沾上厚厚水液,往菊花心捺入… 「嗯…」津握紧拳头隐忍著,感受那有点特別微妙的触碰,年纪渐长后,除了她自己,再无他人碰过。 充分润滑后,桀的手指深深侵入了菊xue。 「不要!」陌生诡异的触感,让她抗拒惊叫。硬长的东西缓缓爬入自己的后庭…异物感让她反射性收缩,却扎实咬住了细长硬物…竟产生叫她欲罢不能的异样快感,大腿连同臀部抽慉抖动… 同时,桀的手指柔柔抽动,湿热的舌舔吮阴蒂、蜜xue。津发出极为高亢激烈的呻吟,感觉身体像是有自我意识,菊xue宛如著魔被手指吸引,主动挺高,扭动角度,让手指插入更深,娇臀不自觉摇摆,两道刺激在体内同一处擦亮火花,激起快意,相互撞击,齐齐升天引爆! 「啊啊…」津紧紧抓住男人握着自己的一只手,腰部一挺,整个下阴完全贴合在男人嘴上,全身痉挛般拉展,久久才松弛下来。 哗啦…泉水温婉流过,沾溼了津披垂岩台的乌黑长发… 她失神望着岩顶,张嘴喘气,身子还不断搐颤,角溢出唾丝。 桀沈静的舔著嘴唇,手臂横抹过嘴边,看似没有表情的脸上隐隐散发光彩,那种让女人在自己手中高潮到失神的高度成就感与得意。他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站起来,握住昂扬亢奋的紫褐色长棒子对準水润嫩xue,直接贯入。他抓起女人的脚踝,臀部开始挺动,动作从轻缓,越来越急快,兇狠冲撞起来。 「啊、啊…」这么一个激烈动作,让津又高声喊叫起来,欲仙欲死,「桀…好酸…我想要尿尿…让我先…啊、啊…」 男人闷哼,凝著她,眼神幽深,却没有回应…犹如活塞加速挺动,耻骨激烈撞击津的下体… 「桀等下…我快尿出来了…嗯嗯…啊…」津打了冷颤,无助挥舞双手,却找不到著力点。她哀哭:「桀…啊…別不理我…啊…」 「傻瓜,妳又要到了…」桀没要放过她的意思,粗暴顶送。 「不是…啊…我要…」她想缩起膝盖却,双腿却被牢牢捉住。 女人激烈的吟叫声回荡在整个宛如小型红色峡谷的xue窟里… 背后是冰凉的水石,前面男人的yinjing不断疯狂进出自己紧窄湿滑的嫩xue…水声唧唧、rou体啪啪…从xiaoxue抽出长长粗黑roubang,又瞬间没入不见根部。 「啊…啊…桀…我…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啊…啊…」津痛苦的忍著尿意,一度失控,却根本尿不出来。 水滴不断喷落在津身上,那是桀的汗水…男人低吼,猛得拔出yinjing,大量浓稠白液喷了津整个小腹、胸部。他大声喘息,满身是汗。 激情过后,两人终于冷静下来洗澡…津小鸟依人,挨在桀身边,静静看着刚刚拥著自己欢爱的男人用清水搓洗自己的身体…离开坦纳多跟著桀来到骨垩领地,津以为自己会更熟悉他,也更靠近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尽管彼此如此亲密、互动更多,两人之间依旧存在著一种无法形容、也看不见的生疏虚幻。这让她有些难受,而必须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触感、视觉确认桀在她身边,是真实存在的伴侣。 水流过结实精壮的傲人男体,覆上透明亮泽,津忍不住带着欣赏的眼光,抚摸起那一块块肌rou沟壑…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娇手在自己胸膛点画,轻抚腹部,一路靠近腹股沟…那yinjing抖了一下,开始甦醒… “这是…我的男人耶…”想到这…她仰头,看向桀褐色的眼眸…俏皮对他吐舌傻笑:「嘿嘿…我好喜欢你!」津没有別的意图,只是单纯的在感受欣赏男友的身体,殊不知又点燃了危险暗火。 「等一下再做一次?」男人半开玩笑,眼里早已慾火浓烈。 「不要啦…你不是说,做太多会垩激素过敏。早上已经…这几天做得次数有点频繁,万一又中毒。你不怕喔…」 「怕什么?有骨枭在。」桀假装没问题。 「好啊…」津挺起胸口,底气十足。 没想到津会同意,桀反而缩了:「不要。我怕妳身体受损。」 「胆小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真难得桀也有退缩的时候,津得意起来,得寸进尺想激他。 「我舍不得。为了妳,我当胆小鬼就好。」看来桀是认真的,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又伸出魔爪。 红岩谷清楚回荡两人对话。 「腿张开,我帮妳洗。」似乎是反悔了,桀顽皮靠近,又毛手毛脚起来。 「你別闹了!这样是要洗到什么时候…」直觉对方意图不轨,津用尽蛮力,狠狠将桀推得老远:「你去那边!洗你自己就好!」 男人没再坚持,津终于图了个安静,可以专心洗澡,从离开坦纳多以后,她几乎没再好好清洗打理自己。只是,她才踏入垂落的水瀑,马上尖叫,狼狈从水里冲了出来… 刚经历激烈运动,此刻她体温正高,没有桀的体温相依,那水超乎想像的冰冷。看着美丽的银白水泉,津摩拳擦掌,深吸一口气再次钻进去,不行…真的好冰冷,津感觉到心脏持续抽紧,几乎喘不过气,完全超乎她能忍受的极限,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