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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这就不行了?” 忽然揪住我的高领,往前猛然一拉。 他眼神撇下,皱起眉。 将我的针织高领翻下去,抚摸到脖子上,脆弱的脖颈忽然传来微小刺痛的感觉。 “谁给你打的针?” 我恐惧的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个针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摔下悬崖就昏过去了!” 他手指摁住的地方越来越疼,我看到男人脸上出现了一寸慌乱,转头打开隔音板,命令前面的司机,“去医院!” “是。” 我急忙抓着他的手求他,“我的导师他们还在山上,求你能不能把他们接下来。” 他冷眼瞧着我,目光薄凉,“等检查出来你体内被打了什么药再说,我也没料到你来的居然是我的地盘,你都跟谁一起来的?” 他在怀疑这药是我身边人打的,可根本就没这个可能,除了我摔下悬崖的时候,最有可能就是我弟弟。 抽血化验,不出一个小时,结果便出来了,在身体里残余药物的成分是氯氮卓,麻醉剂。 恐怕是苗壹不想让我醒过来,才对我用这种药,可显然谢远林不知道是谁打的,直接将我甩进一间空病房内,疯子一样强暴撕着我的衣服,全部脱得一干二净,摁上床检查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他胳膊上的肌rou紧绷,在颤抖,用力的青筋根根分明突出,看着十分吓人,发红的双眼怒瞪我,说话的音节都在抖动。 “如果有别的男人敢碰你的身体,我会把那一整块都割下来!” 我害怕的抓紧床单,双腿被用力分开,往两侧掰去,手指插进干燥的花xue里翻来覆去的折磨着,用手电筒照着yindao,看清里面每一寸粉色的嫩rou。 请你惩罚我吧(H) 他确认我的身体里没有被其它异物侵入的痕迹,那该死的占有欲作祟又一次在医院里侵犯了我。 我扒着快要被撞击散架的病床,跪在床上痛苦的捂着肚子大喘粗气掉泪,求饶的话断断续续,硬是憋着不敢说出口,这样cao我的力道明显还不够快,他等着我的求饶,然后再将我cao的绝望至死! “呜……啊,快,好快!老公啊,我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相信我,相信我!”卵蛋拍击的响亮沉重,他一把抓住我的短发往后拉扯,头皮被反复撕扯着已经烂开了,我疼的尖叫。 “闭嘴!你以为你那点说谎的小心思我看不到吗?你有事在瞒着我!苗晚,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我一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被cao痛苦的掉着泪,掩盖住内心的心虚,跟他结婚,本来就是为了找回我弟弟,如果让他知道,那我想,我已经很清楚我的后半生会是什么样子了。 粗紫的jiba贯穿着yindao进进出出,他根本没打算让我高潮,所以他怎么舒服怎么来,根本不会管我,yindao里的yin液,被摩擦的早就没有了湿润,将我的yindaocao的伤痕累累,卑劣的狠撞击着zigong内部脆弱的薄膜。 我十分痛苦拧眉,揪住床单指甲陷入在手心中,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嚎叫声。 jingye灌满yindao,他让我夹紧,在回家的时候检查,流下来多少就在屁股上挨多少下,那里早就被他打的不堪入目,屁股上的血丝泛滥成紫,一片片的淤青格外慎人,再被他打下去,我连坐立都难。 回去的路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在于师的车里,根本没办法联系他们。 谢远林隔着针织衫去挑逗着奶头。里面的内衣早已经被他脱下,什么都没穿的真空状态,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想让我夹不住jingye好快点流下来,有借口再好好的惩罚我一番。 无论如何,我都躲不过这场挨打,所以早已经认命了。 “屁股撅起来,撑着床,弯腰九十五度,快点,给你一分钟。” 我赶忙脱下脏兮兮的针织衫,照着他的话去做,刚摆好姿势,皮带腾然朝着屁股上甩了上来,疼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嗯……” “数着!” “一!” “为什么打你!”他接着又是用一甩,屁股被打的开花。 “二!因为没有夹住老公射进来的jingye,我该打,求老公用力打我!” “不错。” 听到了他话中笑意,显然心情好的状态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啪! “啊……三!” 胳膊撑着柔软床的边缘在隐隐发抖,细嫩的青筋因为用力凸出来,谢远林的甩打不急不慢,时不时的用皮带轻飘飘划过我的臀部,惹得我一身激灵。 啪! 这一声格外的响,正好抽在上一个伤口上,我的腿骤然一软差点跪下,不标准的动作,又是用了一鞭。 “四,五,谢谢老公赏赐,呜…” “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我该打,求老公继续打我。” 他的皮带在空中甩响,抽打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些射进深处的jingye也全都流了下来,越流越多,我低头看着,暗叫不妙,被打的肌rou松弛,根本夹不住了。 谢远林一脚踹在脆弱的腿弯处,硬生生跪了下去,皮带划过我的脊背,抽打出一条火辣辣的伤痕。 “啊!” “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夹好jingye,谁让你流出来的!”他语气愤怒,又是一鞭打在肩膀上。 “对不起老公,是我没有夹住,我的错,呜……都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吧,打死我…” 哆嗦的咬着牙齿,我害怕说出这种话,可更害怕他不满意发疯时不要命的扇打我。 背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我倒真想打死你,可把你打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听话的妻子呢?” 我紧张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看到他去拿桌子上的日记本,砸在我的脸上,低沉声命令,“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