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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他的身上,费劲的直起身子,稍有动作,都会使得体内roubang插得更加深入,一只手也根本握不住那么大的yinnang,只能一个又一个换着揉搓。 谢远林扳起我的臀部往上抬,又狠狠的坐下去,我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痛苦捂住腹部大口大口喘气,冷汗不断从额头往下滑落。 “爽!不亏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saoxue,怎么夹紧都这么有经验,接着夹啊!不是喜欢夹我吗?” “呜疼!” “疼怎么了,疼就不能被我cao了?” 身后满身的酒味,我受不了,想从他身上下来,哪怕被他打一顿都好,结果我的挣扎引起他的不满,掀起毛衣,在我伤痕累累的脊背上抽了一巴掌。 “啊啊!” 手中力道突然一重,把他捏疼了,谢远林cao的一声拉住我的手腕,用力拍在桌子上,手心是火辣辣的疼痛,我瞪大眼睛,害怕的不敢喘气。 “找死!”他咬着牙在耳边低吼。 “我没有老公……我没有!”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呜呜那是我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好疼啊。” “呵,把手放在桌子上,放好了。” 冷笑让我暗叫不妙,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支黑紫色的钢笔,手指推开笔帽。 尖锐的钢笔尖闪着银光,我惊恐,“你想干什么!” 举起手中钢笔,我就知道一切了,尖叫着要把手拿走,他的一只手却更快摁住了我的手腕,往我手背上扎了下去。 笔尖穿透了嫩rou,我的尖叫声足以吼到门外,撕心裂肺的哀嚎,眼睁睁看着笔尖还在我血rou中狞动着。 “疼!疼啊啊!你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了!” “放过你?” 谢远林趴在耳边,侧头看着我恐惧的脸,拔出了笔尖,黄豆大的小孔,里面血rou模糊,冷汗顺着脸侧往下流,他另一只手拿起了我的手机,我暗叫不妙,见他快速点开了相册里拍摄的照片。 “让我瞧瞧,是哪个叛徒在被背叛我,嗯?”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张张删掉了拍摄好的财务报表。 我恐惧哆嗦着双唇,已经顾不上下身撕裂,想要迫不及待的跪下来求他放过。 男人压低眼皮。渗透着冰冷掉渣的语气,恣意妄为,“你以为,你自作聪明的小动作,逃得掉我的掌控?简直太可笑了!”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宝贝?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仅会打残你,还要你求着谢我!” 监控(慎入) “不……谢远林,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样,算我求求你了,我跪下来……” “跪下来有用吗!嗯?” 他没有把下身连接的性器拔出,拿出了他的手机,用信息给我传送了两张照片,保存下来,将手机扔给我,掐着我的脖子。 “把这两张照片发给他,快点!” 我不敢有所举动,只能照着他的命令做,被戳穿的手放在桌子上疼的哆哆嗦嗦,我应该庆幸他扎的是左手,还有右手可以用。 在他的目光下,盯着我确认发送给了苏乐,耳边哼笑声压低猖狂,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根,用最轻的声音,说着最毒的话。 “宝贝啊。你真不知你让我有多兴奋,我真喜欢你犯错,我才能用尽全力的折磨你啊,真是可爱,这副样子,你害怕的模样,我真的爱透了,不如你来选,你想断腿还是断胳膊,或者是手指脚趾呢?” 我那个都不想,只能拼了命的摇头啜泣。 “不会,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 “呜……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谢远林,不要那么对我,算我求求你了。” “你求我的次数还少吗?这我也听腻了,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你,不是你说的算。” 他指尖擦拭着桌面上的血迹,那是从我手背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冒出的血越来越多,我清晰的感觉到血液是怎么涌出来,以及他的手指戳进我的伤口中,疼的全身在颤抖,双脚忍不住踹在地上。 而下身连接的性器更猖狂了,一顶一顶在我的yindao中毫不留情插动起来。 “嘶,真爽啊,好好再最后一次感受一下你的双脚吧,你很快就没有了。” “呜呜我不要啊!你放了我啊,谢远林,不行的,你不能那样对我!” “再挣扎现在我就砍了你!” yindao骤疼撕裂,我仰起头艰难的吐出嘶哑喘叫,肚子顶起的高度,撑出来阂人的巨物,那根棒子不知疲倦插得令我疼痛不已,干燥的yindao被磨得尤为疼痛,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他。 耳边不断传来他舒爽的声音,已经爽的麻痹,一边扣住我受伤的手背,一边用力干着下身也在流血的yindao。 “烂……烂掉了,不要折磨我,我真的不行了。” 头发被拉住,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摁着我的脑袋用力磕在桌子上发出震聋欲耳的撞击声。 “啊啊啊疼啊!” 砰砰砰! 接连几声,我的额头很快被撞出了血,“喜欢背叛的东西,在我的手下只有死!你是第一个让我破例的,宝贝,你是不是应该觉得庆幸呢,不如你再猜猜,我会怎么对付苏乐这个叛徒?” “呜呜呜,呜!” 眼泪浸湿了桌面,大理石纹路的桌子上,铺满了鲜血,鼻尖传来刺鼻的血腥味,那些血浸湿了放在桌子上的白纸文件,他毫不怜惜,拽住我的头发又猛磕了几下,这屈辱疼痛的感觉,就像是我在对他磕头。 “嗡……”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是苏乐打来的电话。 我颤抖的不知所措,谢远林哈的一声笑出声,将我头发抓起,血液顺着鼻梁往下流,贴在耳边阴森冰冷的声音低语道,“来吧,开始你的表演,宝贝!” 呼吸声急促的抖动,我怯生生抓起手机,屏住呼吸,划开接通,自觉的点开免提。 “喂……喂。” 谢远林薅住我的头发警告,疼痛闭着眼睛,guntang的眼泪挤出眼眶流下。 “你声音怎么了?” 苏乐很警惕听出了不对劲。 “没事,只是有点感冒,东西已经发你了。” “啊我看到了,所以我也来给你说,你要的东西啊。” 我惊恐的瞪大着眼睛,祈求他不要说,千万不要说! “远林买的那座山好像是用来开辟地下洞xue的,跟上次咱们去看的那个防空洞差不多,而且我混进内部的人打听到,有苗壹这个人。” “你弟弟就在这里,我敢十分肯定,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