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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失去家庭和婚姻。 但如果对于已经下定决心准备好失去一切也要离开的人呢? “呵……”艰难的冷笑从被挤压的声带中露出,“你,随意……我根本、不在意,呸!只要你承担得起后果,你想拍就拍吧。” 若他真的这样做了,她固然是会倒霉,但她已经做了决定要失去一切了,所以……还能差到哪里去?反倒是拍了照片的他,会遭受什么那可还真不一定,既然他能认出她,他必然也是这圈子里的人。 呵光脚不怕穿鞋,她打赌,他不敢真的那么做,否则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他惊讶的挑起了眉角,“呵?可以……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可以很可以,没想到你还挺有趣,我还以为他的女人就跟他一样无聊呢。”放开了掐住她的手,他再度拉开了那双腿,“让我瞧瞧,你能嘴硬多久,嗯?柏夫人~~” “啊……”痛苦的皱起了眉头,新一轮的攻击来的又快又猛,他完全发泄式的律动着,撞的又深又狠。 用尽手段翻来覆去的cao弄她,他将她摆出了各式各样的姿势,掐住她的脖子撞得她几乎窒息,用乳夹折磨两颗红肿的蜜豆,花核被蹂躏的又红又肿,已经分不清疼痛和快慰的界限了,眼泪簌簌滑落,却只是单纯的为了感官的崩溃。 他故意射在她的身上,最后当着她的面打开手机对着她的脸拍了起来。 “我觉得我拍的还不错,你觉得呢?”他笑嘻嘻的滑出一张照片放在她眼前要她观看,照片里的人看起来比三流动作片里的女主人公还要凄惨,她白净的脸与她斑驳一片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无力合拢的大腿上都是指印和勒痕,暴露而出的花蕊更是一片狼藉,暴虐的情色透过屏幕扑面而来。 她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回应了,眼皮抖动了片刻,她什么也没说的昏厥过去。 但自始至终,她没有再求饶过一句。 眼见她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竟第一时间生出了些许慌乱,随后便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和憋屈,再然后一种可以称之为空虚的罪恶感逐渐浮上心头。 眉头皱了一下,他竟下意识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随后才渐渐回想起了今晚做的一切。 刚开始是完全在掌控中的,诱jian这种事他早就手到擒来,技巧花样也是身经百战的熟练丰富,本来的打算……只是初步的调教一下,让她食髓知味的上瘾,然后再花言巧语的哄骗她,利用人类常有的斯德哥尔摩倾向,一点点腐蚀她的意识,享受这种拉良堕落的成就感。 但……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呢。 大概从他意识到她真正身份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开始失控了。 她是那个人的女人,那个……那个混蛋的女人,他承认那一刻起便生出了报复心,如果把柏逸尘的女人调教成自己的狗……罪恶的想法一经诱发便自行生长起来,所以只不过是第一次接触,他就用了走绳这样过火的手段,甚至直接威胁要把她cao坏,这些手段原本该是慢慢来的,可以在之后一次次的接触中慢慢完成,她甚至都不会感觉到过度的痛苦。 直到她本来害怕的眼神变得冷漠,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表情,比起厌恶比起反感或者其他,他最讨厌、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冷漠的表情。 于是他真的失控了,到了最后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场毫无技术可言的强暴。 有点糟糕,身体得到了满足,但是心情却很糟糕,就像是吃了过期的蛋糕。 第二天还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醒了过来,浑身酸痛,脑袋也疼,那是宿醉加被迫纵欲的后果,只是扶着床坐起身,她就感觉到无比的眩晕恶心。 出乎意料,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十分清爽,没有留下任何粘腻的触感,床单也换了新的,衣服放在身边,虽然不是叠的整齐,但也没有胡乱堆成一摊。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只有窗外传来的水流声和鸟鸣声萦绕。 是个很可爱的清晨,如果不考虑现实中的那些破事。 神思恍惚了片刻,她看着窗帘缝隙中晃动的阳光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衣服还是要先穿起来的。 手臂抬起来,腕上的勒痕还没褪去,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展示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幻觉,“这就讨厌了,”她低声喃喃,“这么热的天,还要害我穿长袖。” 微嘲的牵了牵唇,她略微吃力的穿上了旧衣服,下地的瞬间踉跄了一下,酸痛的不适让她狠狠皱眉。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痛苦多过欢乐。 不,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自己遇到的,都是鬼不是人。 捡起自己的手包,她步履轻浮的推门走了出去,只走了几步距离,就进了隔壁属于自己的房间。 一模一样的装潢,屋子还保持着她昨晚走之前的模样,包括那几乎被她喝空的那瓶酒。 踢掉了鞋子,她两步跨到了床边,随后将自己摔进了床,仰躺在洁白的床铺,感觉就像躺在白茫茫的雪地,她的眼神空茫的看着天花板。 满室阳光,一室寂静。 良久,有一点水渍在洁白的床单上氤氲开来。 出轨娇妻(3p)13,如刀妩媚 13,如刀妩媚 离开酒店的时候她穿着长袖的真丝衬衣,一步裙下面是不透明的rou色丝袜,一个墨镜架在脸上,这些都是服务到位的客服小jiejie帮她买来的,有钱的确是方便,而昨天穿过的所有衣物都被她留在了房间里,包括手包和所有饰品。 打开手机,漫不经心的滑动浏览着一条条讯息,多是工作上的事,有几条广告,一些通知,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平庸、和无趣。 呵~她就知道是这样~别说是一天没回,哪怕她十天没回家,只要不是警察报案或者闹出麻烦,那个人,连问都不会问一句吧。 离开大厅走到出口处,他与她迎面撞在了一起,他手上提着个袋子,似乎是装着些食物,与这样着装的她撞上,他竟没怎么犹豫就认出了她。 “哟!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会儿呢。”男人抬起手中的袋子晃了晃:“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东西。” 带着墨镜的人,气场 10,墨镜下的眼睛不带感情的把他打量了一遍。 还不算亏,在心底微嘲的想,他还真是个经得起阳光照射的帅哥,“行吧,那就当过夜费了。”她说着伸手就接过了袋子,手臂抬起来长袖朝下滑了一截,露出手腕上显眼的勒痕,皓腕如雪,这一圈勒痕就显得十分显眼。 “我还给你买了点药,”男人的目光落到了那圈勒痕上,“你涂一些上去,大概一两天就没有痕迹了。” 于是她轻轻点了点头,墨镜下的红唇微微挑了起来,“瞧不出,你还是个人。” 他随即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容:“昨晚是我错了,我得道歉,”这是他的优点,当他跟女孩子道歉的时候,他从不犹豫,且态度摆的极其端正:“是我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