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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一点。”熟悉的虎狼之词,熟悉的无法反抗。 “唔…唔咿!”她无力的发出了一些些抗争的声音,而后便怂成了一团的被人抱在了梳妆台前。 应该说从早上起她就一直有点怂,她生怕自己真的刺激到了对方,就会发生奇奇怪怪的里番情节,尤其是…几月不见,她感觉他的变化真的很~奇怪~,种种举动加在一起变态中透着深情,温柔中透着诡异,迁就中透着不准拒绝,总之就是……看起来让人好像安心但是寒毛一直没退。 他的动作真的轻柔,拂过脸颊只让人感觉专注和小心,没有任何调戏逗弄的意味,如果忽略掉彼此全裸自己半醉的事实,还是蛮让人感动的。 卸完妆,把瓶瓶罐罐整整齐齐的放好,强迫症患者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他一转身就汹涌的吻了上来。 她唔噜了一声再度被突然袭击到无力回应,深吻之中,她被人揽着腰抱了起来,男人将她轻松的在半空中颠了一下,就把她稳稳挂在了身上,被迫分开的双腿盘在他腰两侧,大脑混沌之中,她感觉有个东西顶了下她的入口,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他就挺了下腰直接将她贯穿到底。 满胀、深入、粗硬,一瞬间眼前有白光在闪。 被吻住的唇无法发声,她用鼻音表达出了激烈的情绪,扒在肩头的手好一阵抓挠,但他已经缓缓动了动腰,将她上下抛飞了一下。 她发出了崩溃般的呜咽鼻音,这姿势完全无法防守,只是遁着重力的颠簸,就让她最深处的花心被狠狠顶了一下,最深处的宫口被顶的微微下陷,随即便是让头皮发麻的触感自最深处泛起,盘在腰侧的腿一下子便夹紧了,她努力用腿夹紧他的腰杆,想要借力让自己的身体稳定在半空,不要再被上下抛飞顶弄。 然而她的气力毕竟短浅,男人只是托着她的臀颠了几次腰胯,伴随着rou体相交的暧昧声响,她就唔咿唔咿的叫着,被上上下下抛飞来去,被填满的xiaoxue无法抗拒的被撑开来,几下cao弄,就让她头皮发麻的尖叫出声,方才已经被挑逗到湿透的小花,不过简单的填满了抽插撞击,就已经有了令人身抖如筛的快慰传来。 他就这样顶着她,一边动作,一边缓缓走回了床铺,插拔之间,除了rou体撞击的声音,自那处带出的水声也是愈发黏腻激烈。 每次顶入最深处,他便要停在那里轻晃腰杆,让最深处的那一点紧紧压在不知通融的巨兽端头,而后顺着轻柔的摇晃,死死相抵真来回辗转,每一次深入的辗转,都让她叫出了一串颤音。 终于床边,他俯身将她压倒在床边,两手一撑就把双腿架在了臂弯,她的小手紧张的推在他胸膛上,还没来得及推据,他便愈发轻易的晃动了几下腰杆,重重深深的撞进深处,于是摁在胸膛上的小手登时受不住便是一阵抓挠。 黏腻抽拔的水声自那处传来,他放心的俯身将她压紧,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喘,“原来你湿透了是这样子的,真的很热也很软,每一下,都会把我夹的很紧,”一本正经的点评让她脸红到了耳根,“我很喜欢,你喜欢吗?你的里面舒服吗?” 湿软一片的xiaoxue咬住了他寸寸颤抖,被翻开的花瓣湿漉漉的敏感,被耻骨相抵着轻轻一磨,就让她哆嗦的头皮一麻。 岂止是舒服,其实是舒服透了!但这怎么能承认??那岂不是很丢人,被这样半强迫的上了都有快感的话,岂不是说她很…… 于是她别过脸不说话,一副“臣妾无力违抗”的模样。 柏逸尘微微皱起眉看她表情,低声问道:“不舒服吗?” 片刻沉默,她小心翼翼用眼角觑了他一眼,就看他表情严肃郑重的说:“没关系,我还准备了一些东西,用了之后,你一定会舒服起来的。” 嗯?什么?你准备啥?颤栗又顺着脊椎攀爬而上,“我其实舒服的真的,不、不要其他东西了真的!” 她慌忙的开口,却换来他略带怀疑的审视,“还是用上保险,你看你还是不够坦诚,万一痛了,又忍着不说怎么办。” 我……阮阮语塞,却居然无话反驳,不坦诚这种事那就是习惯一时也改不了啊……双眼圆睁之中,就看见这个男人也扒开了床头柜。 啊床头柜原来都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吗?你们要不要这么一致啊! 很快,润滑液涂满了凶兽上下,也被揉上了湿软一片的花心,催情液被手指搅拌着带入蜜xue,三两下就让她抖着身子痉挛了片刻,他紧接着又拿出了一样她从未见过的事物,一个柔软的圆环,上面连着一个带着细密软刺的圆球。 那是个震动环。 当她明白那小东西到底是怎么作用时,已经尖叫着死死抱住了他,哆嗦的哭喊了几声,便溃不成军的疯狂潮吹了起来。 第一次接触到震动玩具,又有催情药的加成,湿透了的阮阮只有一个感受。 救命!救命啊它怎么能这么爽!! 、、41,缺的不是爱41,缺的不是爱连绵的快慰让她哆嗦的脚尖都痉挛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炸开的快慰直接在脑内放起了烟花,每当他插入最深处,将那颗震动的圆球压在她的小花核上,她就呜咽着仰起头颈,剧烈喘息着抽搐一下,再如此顺滑的反复几次,内外交加的快慰就会轻易把她抛上巅峰。 一句话,根本停不下来。 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很快,就已经分不清黏腻在两人之间的到底是润滑液还是她汹涌的潮液了,她很快就爽到哭了出来,手臂紧紧抱着他,哆哆嗦嗦的叫喊着听不出含义的词句,一股又一股潮液被带的四下飞溅。 细小的高潮几次,人便紧紧绷起,激烈的弹起腰肢来一次汹涌的高潮,她哭叫着紧紧抱着他,又呜咽的说这些奇怪的话语,这幅情态落在他眼中,意外的让他感觉脐下一跳,如火的激情自此生出,于是动的愈发给力,次次都要冲进最深处,给里里外外的敏感点会心一击,而后再匆匆抽拔而出,不待她喘息的便又是会心一击。 受、受不了呜呜……但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一开口就是嗯嗯啊啊唔唔咿咿,小奶头又被热情的男人嘬了一口,于是眼泪又掉了下来,小腰一紧,妥了,又到了一次。 等他最后停下来,她已经像是搁浅了的鱼一样了,失去梦想般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红唇半张吐出颤抖的喘息,她瘫软在床上,大脑一片眩晕还有白光在闪,身体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随着喘息,却还时不时的抽搐片刻。 而停下了动作的男人没有立刻退出去,相贴的身体之间,嗡嗡作响的小东西还在敬业的工作着,敬业的让她喘息着就又呜咽了起来。 “呜~不……不了呜……” 在她挣扎的痉挛中,男人稍稍停顿,将身体后撤些许,于是她大大吸了口气,终于抖的没那么厉害了,虚弱的瘫倒在那里,她一时间都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谁,在哪里,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