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高辣小说 - 家风贞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任何情爱,刚过而立,功名已见顶,他的心更寂空得厉害。

    年轻时应有、应享受的情欲爱恋,哪怕天子李容也无法弥补他这些空档。有所缺欠,是他自己的人生抉择,会有来日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来填补和偿还。

    他不能在她身上索偿。她是谁?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但初见她,他心头那处柔软和空缺便和她那处蠕动的xue口一般,动啊动啊的;搂她在怀,亲吮、触摸、哪怕亵玩她身体任一部位,那处空旷的心便满一分。

    他欢喜她!是真真的欢喜!

    是男子对女子一眼、便从心到欲都欢喜的那种欢喜!似绕口令?对,就是这般。

    不绕怎么说?——他的心欢喜她、他手中这根大阳具也欢喜她!就是这种最简单直了的欢喜和爱意,不关金钱利欲、不是屈从于李容赐婚或与哪家强强联姻。

    是三十二岁还依然如翩翩少年,在后花园与一少女互探眼波、互掷信物、萌生的最单纯的悸动与爱!

    说来让朝中百官笑掉大牙!他哪道锦囊妙计没掉个把人脑袋?如此心狠手辣、腹黑得没一点rou色的准左相居然纯情如斯?

    可她偏偏……

    他知道,她也和他一般的,一般的……

    只是,他还是嫌厌她,如嫌厌自己,嫌厌他们的关系,如此无奈、自相矛盾,如此深陷情欲和德行cao守互搏……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加重,十几股浊液喷向净桶。他用食指抹掉大guitou的几滴浊液,整好衣衫走出来。

    她已整好襦裙衬裙,穿好亵裤衬,却依然袒露着上身挺对着大娇乳,缩坐在锦座一角。

    他施施然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她一阵轻颤。

    “怕我?”他侧脸,压低着声音问。

    她垂首敛眸,点头。这还用说?

    哼,他内心轻嗤,骗鬼吧陈漪,你若真怕我,敢在后花园勾我?敢在马车里光着上身爬到我怀中?这气魄,你真不愧是我女儿。

    他倏的把那只撸过大阳具,抹过大guitoujingye的食指抹向她的娇唇,挺进她嘴里抽插问她:“气味可好?”

    她眼角泛红、唇角垂下津液。

    他另一只手又将她的衬裤亵裤褪去,探进去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濡湿,“真是够yinsao。”声音又恨又嫌厌。

    她眼角泛出泪滴。

    他丧丧然拿出她口中的食指,在她酥乳沟里抹干净,半靠进锦座软垫,环顾四周,然后,他把他的荒诞归罪于都是这该死氤氲的光线、踏踏的扰人马蹄声、野性十足的野杂草味,和这仿佛怎么也跑不出去的黝黑深山幽林,有一瞬,他觉得跑不出去也好。

    找到罪因,他便索性把人端抱至怀里,一手摸酥乳,一手摸湿逼,“真湿,整个逼都是湿的。”他沉哑着声说。

    插进去该有多舒爽,一下一下的插,狠狠的、慢慢的插,插坏她,插得她再不敢勾诱男人……

    “你有一个水逼,陈漪。”他又说。

    她窝在他怀里,悸颤着被他摸着嫩逼、酥乳,垂首,唇角有笑意……

    8、除了破膜,他对她能做的都做了

    马车停在一处山瀑水潭前,陈清下车,刘锋跟他禀报,官道上故意引敌注意的马车果然被劫杀了,他们还要在山道里再跑两天出去才安全些,出去离京城也就再一两天路程,听说杜延杜大人也出发了,走的水路。

    陈清点头表示无防,看向水潭,蠢蠢欲动想下去游洗一番。

    刘锋看出他的心思,请他放心去吧,让这些兄弟们都背过身去,不偷看就是。

    他笑笑,“怕甚给你们看,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

    都以为陈大人是文官,没想一点也不扭捏,刘锋更是敬赏。

    陈清回车厢拿替换的衣衫下来,让小明和阿彬好生看着马车,莫让任何人接近,刘锋以为车里有圣上御赐的宝贝,也提溜精神守着。

    他一手拿衣衫一手提个空水桶走向山潭,先在瀑下接了桶清水,然后竟真的毫不避讳脱下衣袍,只剩个亵裤溜进水潭里畅游,当然,时不时看向上面的马车。

    在水里扎了几个猛子,心头畅快了许多,也没敢多游耍,上岸披上衣袍再换上干的亵裤、中裤,脱掉衣袍,披上中衣,一手提着脏衣衫、一手提着水桶缓步回来。

    陈漪靠近马车窗缝看将出去,至今,这是陈漪对父亲第三个最深刻的印象:一身月牙白中衣,一袭披散的青丝,中衣领口微敞,露出颇为精壮的胸膛,仿如谪仙沐月色而来。

    刘锋转头对小明说,大人真是、气宇不凡,一袭中衣着出这样的神彩。

    这也正是车里的陈漪想说的,而且她猜得出那桶水提来作甚,脸上泛起娇羞的笑。父亲为她做这些最私己的事,既难为情、又幸福。

    阿彬大步走过去想接过陈清手里装满水的木桶,陈清只将脏衣服递给阿彬,水桶亲自提回车里,放在锦座边,关上车厢门。

    低声问她小解不?解决了他把净桶拿下去换干净的上来。

    他虽没再为她把尿,却总让她当着他的面小解,她解手后他便低身为她抹拭。——就喜欢做这些和大人身份完全不符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琢磨不透自个儿。——当然,也和父亲身份不符,但这个不符就不想了,太多了,想不齐。

    她红着脸,当着他的面小解,悉悉梳梳嘀嘀咚咚当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他半眯着眼看她,听着这声响,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还是强行为她抹了下体,躲开她将丝绢拿到鼻息边深吸闻嗅,是她那个逼的味道。

    把换净桶、给水囊添水这些事儿捣腾好,他跟小明示意启程。

    马车再次在幽黑的山道上狂奔。

    陈清从行囊里摸出条干净的丝绢娟,头也不回对陈漪说:将衣衫除了,帮你抹抹身子。

    陈漪又娇又羞,小声的回:“我、自己来。”

    “是要我帮你脱衣服?”他转头看她,见她垂首绞着手指,深深看她一眼,把人抱进怀里,三两下除了衣衫襦裙衬裤亵裤,她第一次全然光溜溜出现在他面前。

    实在艳美!深宫佳丽也不过如此。

    他无力细看,只是把她深窝在怀里,伸长手臂将丝绢在水桶里漂搓两下,绞干,细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凉,给她抹身子:

    先从如玉般的颈脖抹起,再沿着不过份瘦削有点微微圆润的香肩往下抹,然后是两截细藕一般的玉臂,暗叹,她没有一处不美,他第一回有些婉惜竟没在她身边看她如何蜕变长成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