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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控制。 然后一帮穿着黑西装的家伙赶忙从四面奔来,手忙脚乱地看似是要帮忙,可是那时红袖已经滑落到他们脚边,昏厥了过去。 他躺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即使美成那个样子的人,这时也是一片狼藉,根本是没法看了。 下一个场景就是红袖再次醒来。他刚一睁眼,就从床上弹坐起来,手摸向胸口,在心口那个位置有缝合的痕迹。 然后,红袖的手指猛地紧紧地扣进伤口缝合的缝隙里,尖叫?嚎叫?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声音,肖白只知道人如果伤痛到极点时是哭不出来的,直到精神无法负荷的那一刻。 又是黑衣人叫来了医生,大概是被注入了镇静剂,红袖又昏睡了过去。可是下次醒来,他依然如此。周而复始,终于来了几个医生将他绑在了病床上,不再给他打入镇静药剂。而这时他也不叫了,在病床正上方看着他的肖白,头一次看清了他的眼睛。那眼睛里已没有神采,只剩一片枯槁。他虽然睁着眼睛,却像个死人,不,他比死更糟糕,他现在想寻死都不得自由。 他只能生生挺着那痛,生生挺着那痛,一日又一日。 终于坐在他的腰上的肖白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低头吻他:“不要难受了,跟我走吧。” 就像在苏离的梦里一样,肖白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完全听不到、感觉不到。这次依然如此。 可是在肖白吻了他一下,坐起身后,红袖忽然就全身剧烈抽搐起来,肌rou震颤,两眼翻白,甚至口吐白沫。等这阵抽搐过去,红袖竟然嘴角微勾笑了一下,然后,他就保持着这个表情停止了呼吸,那颗健康的心脏并没有给他延长多少生命,甚至是提前结束了他的生命。 这一次,肖白没有哭着醒来,那个梦太诡异了,如果再结合苏离的那个梦,难道剧情里,上一世的肖白不是像她推导的是他们的爱人,而是他们的…仇人?不然,多深的仇要这么往死里折磨他们? 所以,他们这次到底是为寻爱还是来复仇的呢? 肖白醒来并没有吱声,四周一片漆黑,他抱得她有点紧。他的呼吸如常,他并没有睡。 漆黑的夜里,他睁着眼抱着她,悄无声息。 他突然抬手,轻轻抚摸她后脑的发,手势轻微,似是怕吵醒了她,可是动作再轻,也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醒了?”他抱着她的手臂松开了一些,简单的两个字在他胸腔里引起了低沉的震鸣,就像是从大提琴的琴腔里发出的声音一样,优雅又低徊地飘散在夜的黑暗里。 肖白愣了一会,却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你恨我吗?” 肖白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沉默了一下,可是也只是一个呼吸间,他便又抱紧了肖白:“你就在我怀里,我怎么会恨你?” 那如果不在他怀里呢? 肖白不想去想,只要他不推开她,她觉得自己是不会主动和他分开的。 肖白的右手从他松开的衣襟伸进去,环住他的腰:“抱我,红袖,抱我……” 这是肖白头一次主动求欢,红袖自然积极响应。他翻身压在肖白身上开始亲她。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他们看不清彼此的样貌,只能用嘴唇或手指描摹对方的轮廓。 允诺(H) 这一次,红袖很温柔,不像是以前急风扫落叶般疯狂索取,而是如春风徐徐、温煦拂面。在这漆黑的空间里,他的指、他的唇弹奏的是轻缓的小夜曲,他怕吓到她,她是那么敏感,他好怕她又退缩回去。在她好不容易承认了对他的爱之后,他更是一刻都不能忍受她的退缩。可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将所有的黑暗隐藏起来,用温柔粉饰着自己,他想讨好她,只要她还在他怀中,他就会尽自己所能的讨好她。 他亲吻她的乳尖,用舌头弹击着它,耳里听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的低喘轻吟。 他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惊讶于手底的粘腻一片:“怎么会这么湿?” 怎么会这么湿?这是肖白不能启齿的秘密。在梦中,看着因她而痛苦到极致的他,她心疼的同时,竟然湿了。她想吻住那苍白、颤抖的唇,甚至想加重了力道,咬他,咬得他出血。她还想咬他抠进伤口里的纤长指尖,咬他困难喘息着的胸腹部,甚至是痉挛蹬动的大腿,她也想狠狠咬上一口。 既然她是食爱的怪物,既然他是她的爱,那么想吃他,想吞咽他,也没什么稀奇吧?这也是为什么,在梦中她坐上了他的腰,可惜的是,过去的他感受不到现在的她,她只能吻上他的死亡之笑,他就是死了也是她的,她不会将他让给任何人。 “因为我等哥哥好久了……”肖白无法说出自己的隐秘欲望,只能委婉表达。 “呵呵…有多久?”他将手指伸进粘腻包裹中的孔洞缓缓进出,低头亲吻她柔软的耳垂,以为她只是在说普通的情话,便随意地问着, “哈啊…大概…大概,从上辈子就开始等了吧?” 进出她内里的手指停住了,可随着他的话音再次响起,他的指尖准确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在那上面按压着揉弄:“你想起了什么?肖白?” “什么、嗯…什么都没想起来…”肖白有些受不了地伸手把住了他的手臂,可是内里却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可是…我、怎么、嗯、怎么都要不够哥哥,大概是…哥哥,上辈子…没有满足肖白吧?” 对于肖白的倒打一耙,红袖却笑了,他不想肖白想起以前,过去太痛苦了,只适合被埋葬。现在,让他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起码让一切在表面上看起来轻松惬意,而不是满目疮痍。 肖白蠕动着自己,让自己吮吸着他的手指。红袖笑道:“怎么?小色女,着急了?” “是啊,哥哥的手指不够肖白吃的,再给多些,哥哥,肖白想把哥哥都吃掉,吞到最底下,一点都不剩……” 和往常不同,这次肖白特别直白,她抱住红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底下配合着自己的话,将他的手指吞吃到根部。 红袖以为她是因这段行军一直素着,所以才会这么积极,哪知道肖白这是一种旷世的饥渴,他们以为只有他们在被点燃吗?谁还不是易燃物了? 红袖当然喜欢她这么索求他,她要,他就会给,即使要拼尽全力。他就怕她不要,她如果不要,他还是会给,不过,那就是另一种风格的故事了。 红袖扶着自己在她滑腻的软rou上来回划蹭,那种湿滑温软的触感,让他舒爽得汗毛孔瞬间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