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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吓让肖白忘了刚才她正在骂些什么,心思转到感慨这个女尊游戏世界的设定上来。 这个世界的寺庙往往会收留一些流浪街头的男童、还有一部分是被卖入寺庙的男婴,将其养到十二岁后,就让他们成为寺庙里的‘修行稚童’。只是这些稚童修行的不是佛法妙义而是床上功夫,他们主要用于接待来寺庙礼佛的一些贵族女子。有些重大的法事要经过三天甚至是半个月之久,为了不让在寺庙里住得心浮气躁的贵族女子们随便染指修习佛法的正牌僧侣,把整个寺庙搞得乌烟瘴气,寺庙只能出此下策,养这些少年来全程伺候这些来庙里礼佛的贵族女子,白日伺候她们起居,晚上给她们消火,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 只是那些正牌的僧侣就不能染指了吗?呵,怎么不可?只要价码足够,就算那些僧侣本身不愿,也会被绑到某些人的床上。 所以这些寺庙的名声还真不比那些红楼强多少,不过是为了满足猎奇玩家而设置的特殊所在罢了。 不过听说那些稚童个个姿色过人,毕竟光头可不是随便什么相貌都可以轻松驾驭的。 肖白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她可以色,可不想滥到没边,什么怪东西都吃,可是很容易吃坏肚子的。 肖白经过几日的日查夜访,总算搞明白了地图上那几个数字的意义,和她要找的正主。 二四一九:二是齐在熙宅邸所在街道的名字二道街的二,四是齐在熙府邸里私设的牢房里重刑犯所在监牢区域的编号,一九是正主所在牢房的号码,正主的姓名是冷长书,男,这应该就是纸条中所说的‘冷郎’没错了。 至于他的罪名,不过是两个字:不从。 齐在熙这个yin婆老鬼,不说她别的罪行,就是色这一事上就恶行累累。 六十多岁的高龄,满身的褶皱老皮,还总想着染指青葱少年,而且行止怪异,她把人抢来后,不会下药将人强行占有,而是用各种下三滥手段逼迫这些少年主动说出:“某某心悦齐姥姥,求姥姥怜惜。”这种令人作呕的话来才肯享用这些少年。 这不,冷长书就是因为容貌俊秀,被齐姥姥看上抓到府上来了。 而且这冷长书还算是破格录取呢,因为齐姥姥什么时候抓过二十‘高龄’的男宠?要不是冷长书长相格外出众,他就是求着齐姥姥,姥姥都不见得肯收呢! 可是这冷长书一点都不识抬举,给齐姥姥来个抵死不从,他不从?好啊,就下到狱里去吧。还不肯?加刑!还是不肯?!再加刑!! 只是齐姥姥把她私牢里的所有刑罚都在冷长书身上过了一遍,冷长书就是不从,气得齐姥姥把他扔到重刑犯牢房里,锁在刑架上,就让他慢慢煎熬而死吧! 肖白把前因后果查探了个大概,又把解救冷长书的方法以及后续安排在心底过了一遍,然后又花了一两天的时间做了各种准备,这才出发去救人。 肖白把一直带在身上的北狄蛮将的腰刀鬼眼涂满了从世界小boss那得来的战利品蛤蟆口涎,然后在夜深人静之时摸进了冷长书所在的监牢。 那蛤蟆口涎只要沾身就可以使人昏迷,肖白用最快的速度让守在门口的两个守卫昏迷。接着摸出钥匙,打开牢门,把同监狱的其他两个也弄昏了,这才打开冷长书的牢门走了进去。 没打开牢门时就有一股恶臭传出,这一开门更是熏的肖白差点昏厥:腐rou的臭味、排泄物的臭味、阴暗牢房里的阴腐臭味,种种味道搅和在一起赶上生化攻击了!肖白站在门口稳了稳精神才向里看去:两个铁环穿过冷长书的琵琶骨,将他挂在刑架上,手心也被钉入两个长长的铁钉,也不知道这样挂了有多久了。没人替他清理排泄物,那些秽物就直接排泄在裤子里。他身上的伤痕更是遍布全身,尤其是双脚,应该是被什么刑具夹过,伤口深可露骨,里面隐约还能看见有蛆虫在爬动。 这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也幸亏他有强悍的精神力支持着,要不一般人早就被活活折磨死了。 肖白叹了一口气走进这个活炼狱,伸手轻松掰断穿过他琵琶骨的粗大铁环,又拔出钉住他手掌的铁钉,然后抱住他的身子将他小心从铁环上撤下来。 “……谁……” 应该是抽出铁环和拔出铁钉时扯痛了他的伤处,让处于昏迷的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来救你命的人。”肖白嘴里小声说着,手下一刻不停地忙活着。 肖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冷长书结实地捆到自己的背上:“我现在带你出去,你别出声。” 肖白小声嘱咐完就快速掠出牢门,向齐在熙府邸的高墙处跑去。 出了齐在熙府邸,肖白丝毫不停,直接向城外跑去,避过城墙上守值的士兵,肖白避开官道专挑小道跑,到后来干脆向深山之中遁去,而且连樵夫常走的羊肠山道都不走,专挑行人难走的灌木乱石中前行。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冷长书一直强撑着没昏过去,现在见肖白选的道路如此奇怪就出口问道。 “带你去山中喂老虎!”肖白没好气的回道,他身上太臭了,肖白背着他跑了一路,被熏的不行,心里对接下这个破任务都要懊悔死了。 冷长书听出她口气不好便不再说话,肖白心想他臭成这样也不能怪他,便解释道:“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一身伤就算是我给你易了容也躲不过齐老鬼爪牙的搜查,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逃进深山把伤养好了再做打算。” “你…为什么…要…救我?” 肖白把他又往上背了背回道:“等你能活下来再问这个问题吧。” 清洗 以肖白的脚程也走到快天亮了,才把他背到肖白事先选好的地方,可见这里有多么隐秘。 肖白把他放在小溪边的大青石上躺好,又进山洞里拿了装着洗漱用具的小筐出来,然后就伸手把他身上烂成布条的破衣烂衫往下脱。 他语气稍急:“你、你要做什么?” “给你洗澡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臭!” “我、我自己来。” “来个屁!你脚腕都烂了,一步都走不了,怎么洗?滚入水里吗?早知道你这么急着奔死,我又何苦背着臭烘烘的你跑这么远的路,早该在那牢房就一把掐死你得了!” 冷长书也不知是被母老虎一样泼辣的肖白吓住了还是怎样,接下来无论肖白怎么摆弄他,他都没有再提反对意见。 肖白把他从上到下剥了个精光,拿出个剪刀把他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