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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长(H)

    近在鼻翼的处子芬芳让白翰如血脉喷张,他只觉得自己再多磨蹭一会就要爆体而亡了,所以他实在是无法把这前奏再进行下去了,于是他略显匆忙地把自己身上的衣裤用最快的速度剥掉,连靴子都来不及脱就要提枪上阵了!

    而得了空有些清醒的肖白往下一瞧,差点没昏死过去,这TM是应该长在人身上的玩意吗?!是谁策划出这个欧美背景的,你给我出来!!而且这玩意明显的就是在违背物理定律,那么长还能翘那么高,难道这东西享用的是月球的地心引力吗?!

    肖白在这边煞白着一张小脸在心里狂吐槽时,白翰如则将完全可以称之为凶器的昂扬长棍硬压下来,对着肖白的小口轻轻顶弄,他在给可怜的小洞洞最后缓冲适应的机会,毕竟一会要是进去了,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再有这种余力可以体谅她的娇嫩。

    都这时候了,肖白知道她要是敢喊停,铁定直接进入地狱模式,所以她除了赶紧让自己尽量放松身体,以做好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之外别无他法。

    可是她放松身体的频频呼气,带得那小嘴也一开一合,就好像在吧嗒吧嗒、不知死活地品尝着那狰狞rou棍的滋味,还吃得津津有味。

    “嗯……宝儿,我实在忍不住了…嗯哼!哈……”

    白翰如才进入一个头部,那骤然而至的紧箍感让他一个激灵,好悬没让这个初哥就此交代了。他略显慌乱地退出来,看看肖白身上碍眼的睡裙,干脆地伸手剥掉,然后就低头吮吸肖白已经绽放的乳果,借此让自己暂时冷静一下。

    自控性极佳的白翰如很快压下了那阵突如其来的精意,将肖白的腿一分,又向那小小洞口发起了二次进攻。

    依然是被卡在了头部,不过这回他毫不犹豫地将肖白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跟着身子下压一个猛顶,瞬间冲过那小小屏障,直接就到了最深处。

    “啊——嗯!!”

    被破处的痛让肖白痛呼出声,不过她很快咬紧牙,因为她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

    而白翰如看着只能进入一半的自己有些懵,他知道自己多少比别人长一些,可是只能用前半段解馋未免太憋屈了吧。可是肖白脸上的痛苦表情让他不敢再冒失向前,只能小心翼翼又有些委屈地用进入到里边的前半段,在肖白的小小甬道中前后蠕动。

    猛然被撑开从没被使用过的器官,疼麻的感觉让肖白直皱眉,为了缓解入口处要被胀裂的感觉,肖白不自觉地抱紧自己的大腿向两边撑开,那副样子就好像主动撑开xiaoxue对着白翰如说:请君品尝。

    肖白无意识下做出的致命勾引让白翰如喉头连动,他本来就是个本性恶劣的混蛋,因为深爱而勉强做出的温柔假象在这一刻完全破裂,他不知低咒了一句什么,压着肖白的大腿就是一个深顶,也不顾肖白被他顶的一声惊叫,窄腰使力就开始一阵不间断的顶撞。

    游戏设定一定不会让女玩家一直饱受破处之苦,所以肖白的痛感很快下落,随之而起的是熟悉的麻痒。

    “嗯啊…好深,嗯嗯……”

    肖白的痛呼变成了娇软的呻吟,这让白翰如更加放心大胆地向前冲刺,等他插弄了一阵,再低头看时,惊喜地发现自己已经几乎全部插入进去了。这让他对这神奇小洞感到十分好奇,明明一开始就插到底了,难道这舒服的小地方还能慢慢生长不成?

    无论是什么原因,这地方是因他而成长的。白翰如一想到肖白最私密之处,为了完全接纳包裹他而拼命努力的伸展,他心里就热的发烫,只觉得自己真是爱惨了这个小人儿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甚至连她的头发丝指甲盖都爱到了骨子里。

    他心里胀满,底下入的更是急速,不一会就成功的全部插入,啪啪的rourou相击的脆响很快传来。他是舒爽无比,可苦了肖白,从没被达到的深度让肖白只觉得他已经插破了她的生殖器,直接插到她的内脏里去了,虽然并不疼痛,可是快要被插穿的恐惧感和迅速攀升的酸麻感还是让她频频缩紧内里。

    这种持续不断的紧缩感,让白翰如只觉得似有一个水淋淋、rou乎乎的小嘴嘬住了他整根roubang频频吮吸,爽得他将本就很快的顶撞动作又提升了一个速率。

    “呃啊啊……要死了……太深了……啊啊……不要……不要……”

    肖白被撞得乳rou连颤,rutou都被甩得看不清了,那yin荡rou浪晃的白翰如直眼花,他伸手揪住被连连甩飞的rutou,把那可怜小rou当成了把手,就这么一手揪着一个,底下快速驰骋,仿佛是一位牵着缰绳在纵马狂奔的骑士。

    上下被同时攻击,让肖白无所适从,她一会抬起无力的小手,想把自己被可怜蹂躏的小rutou从白翰如的魔爪里解救出来,一会又伸出手去绵软无力地推拒着白翰如的紧实小腹,以期能阻挡他一时半刻,不让他插得过于深重。可是显然这一切都是无用功,她的小手不但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时不时就被白翰如捉住,然后塞进嘴里咬一咬,没有多久,肖白可怜的小手指就满是浅浅的牙印。

    肖白对这头大恶狼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泄愤似的夹住在她身体里作恶的大坏蛋紧紧一缩:“嗯!哈……”白翰如被她夹得猛地停住,嘴里斯哈出声,知道这次真是忍不了多久了。

    “宝宝,你这小坏蛋,既然你想要那就全给你!”说着白翰如夹住肖白的大腿,将她的小屁股都拽离了床面,让她被插得稀软的入口对好了他的冲刺方向,然后就是挺腰猛刺。

    “呃啊啊啊……插漏了!插漏了!要尿了!!啊啊啊啊……”

    肖白被他插得水花四溅、哀声不断,可是没有什么经验的他不知道在她高潮时略停停,让她缓缓,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就是知道也停不住了。

    roubang高频率摩擦出的舒爽至极的电流在他的脑域肆意奔涌,他鼻孔翕动,瞳孔上翻,roubang已经胀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最终,脑域里高速窜动的电流化为一簇簇热流,从他roubang的中心向外一股股的喷发,每一次喷发都带给他更高程度的压力释放后的舒爽。他正在经历男人感觉最美妙的时刻,虽然这一刻十分短暂,可是却是让所有男人都无法轻易戒掉的天堂般的美妙感觉。

    白翰如这边本就爽极,偏偏肖白这个尤物还在那经历着高潮,那频频缩紧的内里就好像正在饥渴吞咽白翰如的jingye一样,是那么的yin荡又贪婪。

    “要命的家伙。”射完了精,从致命快感里缓过来的白翰如,弯下身将肖白抱入怀里,低头好笑的看着肖白有气无力、一副快被cao挂了的模样,明明这时候的她头发蓬乱,脸颊通红,上面还有未干的泪珠向下滑落,可是他就是爱她这副并不美丽的样子,这是他弄的,除了他,没有谁再能看见她这副样子!

    想及此处,他的心又是满满胀胀,他把他的小人儿小心地拢进怀里,贴在心口之上,让他的心上人听着他为她而跳动的心跳声慢慢入睡。

    新娘(H)

    天还没亮时,肖白就被白翰如弄醒了。

    肖白还迷迷糊糊时,白翰如的一句话就让肖白彻底清醒过来:“起来了,来,我给你穿婚纱。”

    是了,今天就是她的婚礼,一场本不应举行的婚礼,一场她绝不会去参加的婚礼!

    “我不穿,我不去!”肖白小脸煞白,转身紧紧抓住白翰如的胳膊,“我不要举行什么婚礼,除了你,我不想嫁给任何人!”

    肖白的话像guntang的烙铁一样,熨平了白翰如心上每一处愤懑不平的褶皱,熨得他的一颗心都guntang起来,他又去亲她刚刚消肿的小嘴,他发誓以后每一天他都要在这上面盖上专属于自己的印章。

    “放心,一切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你只能属于我。现在,你先穿上婚纱往皇宫那里去,我一会就去那接你。”

    他果然是有什么计划的,肖白皱眉想着,却没问出口,这是他的世界,她应该相信他的能力和安排,所以肖白还是听他话,把婚纱穿在了身上。

    “还有这个。”白翰如把那顶王冠也拿了出来,非常仔细地给肖白戴到了头上,然后他退后几步,用欣赏的眼光看了肖白半晌后,由衷的赞叹道:“果然很美,珍珠很适合你的气质。”

    他说着还把肖白拉到了梳妆镜前,对肖白说道:“是不是很美?你真是最美的新娘!”

    这时的肖白因为还不确定他的计划,正处于担忧疑虑的情绪当中,哪有精力欣赏自己美不美的问题,所以也没说话,只是牵强的笑了笑。

    “看看这领口的设计,你猜我看见你穿这种领口的衣服会怎么想吗?”白翰如伸出手指轻轻触摸肖白露在外面的半球,引得肖白身上起了一层细粒:这件婚纱是一字领设计,虽然很美,可是肖白还是觉得太过暴露了,要是肖白自己挑选的话,绝对不会选这件。

    “我会时刻想着把你身上的衣服剥掉,就像现在一样。”白翰如从后抱住肖白,咬着肖白的耳朵暧昧的低语,而大手已经覆在肖白的软乳上轻轻揉捏。忽然,大手从肖白大敞的衣领上伸进去,整个握住了白软的绵乳,抓揉了两下,往上一提,竟然把一只rufang完全捉到了婚纱外面,白翰如用手握着肖白沉甸甸的rufang对着镜子中的肖白露出招牌的混蛋笑容,“看,这种衣服真是太容易让人得逞了。”

    肖白抬手捂住被迫露出来的rufang,羞恼地对他叫道:“只有你这混蛋才会这么做,关衣服什么事?!”

    白翰如长臂一伸,轻松把肖白盖在自己rufang上的手拽了下来,而一直玩弄肖白rufang的手则伸出一只手指,轻按在肖白的rutou上,让那可怜的小rou球随着他的手指慢慢打转:“为什么要遮起来?这么美就应该露在外边,当然,只能由我一人单独欣赏。”

    “嗯…不…不要这样,好难受……”

    rutou被手指拨弄、夹捏,甚至弹击,而站在肖白身后的白翰如则紧紧盯着镜子中肖白的表情,这带给肖白rou体和精神上双重的冲击,很快就让肖白觉得羞耻难忍:至少不要站在镜子前弄了,真的好羞人。

    “宝宝难受?其实我也很难受呢,就是这里,难受得很,不信宝宝摸摸?”白翰如这个大色狼抓着肖白的小手就按在了自己下身坟起的鼓包上,还强迫小手给他那里做着按摩。

    肖白的左胸被他肆意玩弄,而自己的小手则被迫抚摸他硬挺起来的部位,弄得肖白很快情动不已,她闭着眼,满脸绯红地轻哼着‘不要不要’,身体则瘫靠在他身上,已经失了大半的力气。

    “宝宝是不是想要了?我来检查检查。”白翰如说完就把肖白轻推向前,让她扶着身前的梳妆台,而他则在后面高高撩起肖白婚纱的裙摆,让她的整个下身都裸露了出来。

    “啊!你要做什么?”刚刚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的肖白觉得自己的身后一凉,转头去看才发现他正把婚纱后摆卷起抛在她身前的梳妆台上,而因为没有穿内裤的原因,她现在就是风吹屁屁凉的状态。

    “我都说了我要给宝宝做检查啊?”白翰如特无赖的说,“这样看不太清哎,把腿抬高些吧。”

    白翰如把肖白的右腿抬起搁在梳妆台上,然后伸手就向肖白腿间摸去:“宝宝好湿啊,是被抓奶奶湿的,还是摸哥哥湿的?嗯?是不是刚才一边流着水,一边摸哥哥的?你这个小色女,那就让你好好摸个够!”

    白翰如说着半褪下自己的裤子,把肖白的小手又抓过来,大手盖在小手上,迫她握住他guntang的roubang撸动。

    肖白被他冤枉还被迫做这种羞事,已经羞窘到了顶点,她挣脱不开他的手,只能闭上眼睛,将头偏到一旁,实行她的鸵鸟政策:眼睛看不见就当不存在。

    可是他怎会轻易放过她?他开始挺腰在那小手里前后轻缓的抽动,一边还问着能把她羞死的问题:“宝宝喜不喜欢?哥哥的硬不硬?大不大?嗯?宝宝再握的紧一些,嗯…好舒服……”

    白翰如用肖白的小手稍稍缓解了一下饥渴,另一只手则伸向肖白腿间,用指尖轻搔肖白湿润的洞口,又向前摸到那个凸起的小rou球,用指腹按住了轻轻揉动。

    双腿间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肖白摇着小屁股想向一旁逃窜,可白翰如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他一手钳制住肖白抬起的大腿,另一只手已经伸出修长的中指插进肖白湿淋淋的甬道里抽插。

    白色(H)

    白翰如不是一味的单调抽插,他间或就会用指腹轻按住某处画着圈的按揉,每逢此时,肖白呻吟的声调就会拔高几度,要是太长时间按揉一处,肖白就会哀声告饶。

    “啊……不行了……求求你了,进来吧,我、我已经可以了……”

    这还没正式开始呢,就快被他玩去了半条命,碰见这种天生就技术高超的男人,对肖白来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白翰如看似游刃有余地玩弄着肖白的身体,其实从他额角渗出的汗珠也可以看出他忍的也挺辛苦。听见肖白乞求的话语,他也就没再继续坚持,握住身下热烫的rou物在肖白两腿间蹭了几下,让肖白的yin水涂满了整个roubang,这才对着肖白那个小roudong插了进去。

    “嗯!哈……”

    肖白仰头靠在白翰如怀里哈气,就算是她已做好了十足准备,还是对这非人尺寸接受乏力。而白翰如看她蹙眉闭目的样子,就强忍着冲动,只用极慢的速度在那被强撑开的小roudong里缓缓蠕动,给予她尽量长的适应时间。

    因为速度极慢,可以清晰地看清粗长的rou棍是如何在那小xiaoxue口插入抽出的,那可怜的xiaoxue口就像是被捏得爆浆的水蜜桃,每一次抽插都可以挤压出不少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流到梳妆台前的地上。白翰如低头看着这一切,越看越耐不住,终于稍稍改了节奏,抽出时依然缓慢,插入时却是瞬间一插到底。

    “啊!!”被冷然插到顶的肖白踮起脚惊叫起来,内里也是抽搐着咬了白翰如好几下。

    “嗯……都馋的咬我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白翰如说着他自定义的歪理,掐住肖白的细腰,歪着头看着两人的紧密结合处就开始提速撞击了起来。

    这种站位对没什么经验的娇嫩花心来说就是一种蚀骨折磨,白翰如那长度,不用丝毫技巧就能次次命中红心,被连续鞭挞之下,藏身于xiaoxue深处的可怜小rou迅速充血肿胀,那种酸麻难忍的感觉让肖白的娇吟很快就转为告饶惊叫。

    白翰如见她叫得太过凄惨,终究心有不忍的停了下来让她稍稍缓缓。他的双手从肖白的身后伸过去,抓握住肖白的双乳捏揉着,他亲了亲她的脑顶,在镜子里看她:“怎么了,宝宝?不舒服?”

    肖白哪敢说出是嫌弃他的物件太过长大,只能找借口说道:“腿,腿麻了……”

    白翰如笑笑,帮她把放在梳妆台上的右腿拿下来,扶着肖白的后腰又是一顶,把肖白撞得扑倒在梳妆台上,这才恶意的笑了笑说:“这样就没问题了吧,宝宝?”

    只要你那东西在里边就有问题!肖白在心里狂吐槽,可是给她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将此话说出口,只能将绯红的脸搁在自己的胳膊上,哼哼唧唧的咬牙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

    这种后入位,白翰如的下腹拍在肖白的屁股上,皮rou相击的声音格外嘹亮。白翰如低头看着肖白被自己撞击的rou浪翻滚的白嫩肥臀,一时兴起,就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啊!”他根本就没用力,肖白倒是不疼,就是被他吓了一跳。她冷不丁被吓到,内里也跟着一紧,舒服得白翰如又连拍了好几下。

    肖白的rou皮白嫩,就是没用力,几次拍打之下,那白rou皮上也出现了明显的红色指痕。那白的雪白,红的艳红,在白翰如看来,两种颜色交错之下,竟有种残虐的美感,勾的他还想在其它空余的地方也添加上新的艳色。

    可是几下不疼,架不住次数多啊,肖白委屈地转过头,含着一泡泪看他,那小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是白翰如这个混蛋变态看着她那小可怜样,却更加想要插穿插爆她,真的好想欺负死她啊!

    白翰如克制住心中的猛兽,再次停了下来。他弯下身子,一边捞起肖白挤压在梳妆台上的嫩乳,一阵无章法的抓揉揪捏,一边细细啮咬着肖白的后颈,含含混混的说:“乖乖,不打了,咱们只cao不打好不好?”

    不打是不打了,可是抽插的速度却是直线上升,这回他可不管肖白怎样娇叫讨饶,牟足了劲打算就此一cao到底了。

    肖白两片本来雪白的臀瓣被他的小腹拍击得红肿一大片,细腰被他掐住的地方也出现了明显的红印,可是这些却都不是正面迎接他攻击的地方,被当做靶心的娇柔花心,如同被冰雹狠狠击打蹂躏着的娇嫩花朵,已经不堪重负热泪涟涟。梳妆台前的地上聚合了一大滩的水液,也不知是过于丰沛的春液还是肖白已经被他cao得失了禁。

    肖白已经哭叫的声音嘶哑,原来还能说上整句的求饶话语,现在只能发出模糊的‘不要、够了’一类的简单字眼。不断汹涌的眼泪糊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见镜子里白翰如紧盯着她凄惨面容时,发出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幽深暗光。

    肖白应该庆幸自己选择了爱他,不然被压制在地狱深层的魔鬼终有冲破了桎梏出来噬人的那天!

    一场过于刺激的性之旅终于走向了完结,心里只想着感谢壮士不杀之恩的肖白,如一摊死rou一样趴在梳妆台上动也不能动。插在她甬道最深处射精的roubang,随着每一股jingye的射出而抖动弹跳,撑得她有气无力地发出三两声若有似无的轻哼。

    射光了最后一滴jingye,白翰如依旧意犹未尽地用还在坚挺着的roubang小幅度抽插了几下,吓得肖白再也不敢装死了,她抹了抹脸,回头白着一张小脸看他:“不要再做了,再做就要死掉了……”

    “呵呵……”白翰如扬起嘴角低笑出声,足以看出吃饱了的他心情很好。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拔出自己的凶器,而是弯腰压在肖白的后背上,亲着她的侧脸,问她道:“爱我吗?嗯?”

    肖白深知这时候只要说出一个不字,她就会惨无人道地被拖入漫长到令人发指的第二局,她岂敢否认?所以肖白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呵呵……”白翰如依然轻笑,“那爱我的宝就夹着我的jingye去举行婚礼怎么样?白色的婚纱、白色的王冠、白色的jingye,很搭的不是吗?

    这个变态的混蛋!!

    肖白在心底怒吼,可是被人家攻入腹地威胁着,肖白也强硬不起来,只能可怜巴巴的抓过他的大手抹眼泪,委屈到不行的说道:“你欺负我……”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白翰如终于把舒服够了的roubang拔了出来,从口袋里抽出手帕,给肖白做了简单的清理,又低头亲了亲肖白嘱咐道,“等我。”他说完就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在拂晓的朦胧中跳出露台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