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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从未动过。 昨晚上的一切莫非……只是一场春梦? 可是,这春梦为何如此真实,那抵死缠绵的画面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就在他身下承欢,媚态横生地睨着他,动听的叫声伴随着轻喘响了整整一夜。 方越扶额,不禁苦笑。 他好像又发病了。 相思病。 待他离开菊花高台,有人好奇地问他是否见到菊花仙子,方越笑容淡淡,回了一句:见到了,在梦里。 大师的小妖精34 菊花大会一过,白子逸又重新上了路,这一次牧潇潇不再附身刀鞘,也没有回到画中,而是以人形跟在了他身边。 小白纳闷道:“你丫的跟那菊花花妖要了那好东西怎么也不用啊?在客栈里就是好时机,你得趁热打铁,大boss刚听了一场活春宫,内心肯定已经荡漾了。” 牧潇潇:“对于大boss来说,这不叫趁热打铁,有些事情不能逼得太紧,得给他一个缓冲期,让他想明白一些东西,当然也不能给他太久的时间,有些事情想得太明白也不好,朦朦胧胧的时候火候才是最好的,那个时候我再……呵呵呵。” 小白听到牧潇潇这话嘿嘿地笑了起来,颇为体贴地道:“爷只是觉得后面几天你们又要露宿野外了,荒郊野岭的,又冷又没有床,哪有客栈住着舒服啊。” 牧潇潇笑:“客栈那小破房子不隔音,做事不能酣畅淋漓,荒郊野岭才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想怎么滚就怎么滚,想怎么叫唤就怎么叫唤,还有人形火炉供我取暖,再加上各种各样的烙饼场地,树枝上,草丛中,花丛中,看星星看月亮,还有水里……鸳鸯戏水多有意境。” 小白:…… 嘤嘤嘤,是他想多了。潇大大才没有节cao这种东西呢。 牧潇潇没有再跟小白唠嗑,她时不时望向身旁那人的侧脸,一路上也不知道偷看了多少眼。 白子逸已经习惯了她光明正大的偷窥,没有丝毫不适。 只是这一次,小狐狸实在盯着他看太久了,他终于忍不住偏头“看”她,与她对视,“你还要盯着看多久?” 牧潇潇轻笑,“大师好看,我想一路上都盯着大师看。” 白子逸无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看吧看吧,他还能如何。 从金香城离开后,路经小镇和几个村庄,两人的路线越来越偏,已经到了荒郊野岭。 “大师大师,我看到前面有一个山洞!今晚我们可以去山洞里面歇息了!”小狐狸兴奋地道。 白子逸见她这么高兴,薄唇也微微弯了弯。只是,想起这几日她陪自己风餐露宿,唇畔的笑意便又淡了,他叹息一声,“潇潇,以后同我赶路,若实在累便去画中,不必陪我一起遭这些罪。” “不累不累,跟大师在一起,不管干什么都不累!”女子轻柔的嗓音无时不刻透着一丝自由自在的欢快,让人听着就舒服。 牧潇潇主动去拾干柴,白子逸则生火,等到他生起火,牧潇潇便躲得远远的,一个人可怜巴巴地缩在角落里。 白子逸好笑道:“躲那么远做什么?” “大师,我有些冷,但是我又怕火。” 白子逸微怔,表情不禁一软,声音也跟着柔了几分,“潇潇,坐到我这边来。” “不,我怕。” “有大师在,不怕。过来。” 牧潇潇磨磨蹭蹭地挪到了他身后,低声道:“大师替我挡着火。” “嗯,我替你挡着。” 牧潇潇将脑袋轻轻枕在男人的后背上,生怕被他推开,“大师,我就靠一小会儿。” 白子逸英俊的脸庞被火光照得通红,灰暗的眼里也映着两团火星子,他顿了顿,淡淡道:“无妨,靠着我吧。” 得了这话,小狐狸低笑一声,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上去,过了一会儿,两只小手也悄咪咪地放到了他腰得两侧。 初时,那两只小爪子只是隔着衣物轻轻挨着,慢慢地,两只小爪子往里收了收。 见男人没有阻止,那小爪子便又大了胆儿,轻轻地朝前方探去,双手交错,最终勾住了他的整个腰。 对于一个眼盲之人,黑暗中,她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都瞒不过他。 可是,他……纵容了。 女子细滑的藕臂缠在他的腰上,脸蛋也贴在他的后背上,明明隔着一层衣物,那光滑的触感却仿佛已经与他肌肤相贴。 白子逸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柴火,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那与她相触的地方却慢慢地火热起来,腰部和整个背部都开始燃烧,一直烧到了下腹。 他猛地闭紧了眼,心中默念起静心咒。 “大师……” 她忽地轻轻唤他一声,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躁热又蹿了起来。 “何事?”夜晚,男人的声音在柴火时不时的噼啪声中显得格外低沉。 “大师,我困了,我可以枕着大师睡吗?” “枕着?” “嗯,枕着,就像这样。” 牧潇潇突然松开他的腰,蹭到了他的前面,卧于他身前,头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头如瀑的黑发从他腿上倾泄而下。 白子逸本就离火堆近,她却越到了他的前面,于是离火堆更近,那扭曲的烟雾仿佛已经在叫嚣着要把她卷进去。 小狐狸的脑袋在他大腿上蹭了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哪怕旁边就是火我也不怕,因为我就躺在大师身边,大师不会让我被火烧到的,对不对?” 白子逸无意间摸到她的秀发,那被烫得已经卷翘几乎马上就要烧起来的发丝吓了他一跳,他一把揽住她往后退了退,同时一脚踹了过去,将那火堆踹得远了一些。 想了想,他干脆灭了火。 “潇潇,下次别胡闹了。”白子逸的整张脸变得冷沉至极,声音中隐含一丝怒意。 小狐狸却吃吃笑了起来,声音娇软,“我没有胡闹,我只是信任大师。大师,你没有家人了,我也没有,以后我们相依为命可好? 白子逸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方才那一丝怒气竟在听到这句话后说散就散。 他自嘲一笑,心底那破土而出的东西不过数日便已茁壮到让人无法忽视,而整个过程中,他只能冷眼旁观,看着它慢慢变得枝叶繁茂,在他的心上狠狠扎根。 如果这个时候将它连根拔起,他的心脏会不会鲜血淋漓? “大师,好吗?”许久没有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