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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十二分钟了。而这种片子,不可能前二十分钟只是散步和盖被子聊天。 骆猖满头大汗地转头看向小人鱼,发现她正不解地盯着自己,还有些不满地撅起了那粉嫩的小嘴儿。 “叔叔为什么关了啊,我还没看完呢。” 骆猖听到这话,心弦陡然绷紧。 “蓝蓝,你都看到了?”骆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低沉,眼里也是漆黑一片,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这些老方亲自挑选的影片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真不该留小人鱼一个人在这儿看影片的,回头他一定要将老方臭骂一顿…… 此刻他的脑子本应该想这些东西的,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让他无法控制的念头,他干净得如同明珠一样的小宝贝看了这肮脏的画面,她可能不干净了。 他想把这些东西强行从她脑中剔除出去,他还想砸了这些东西!他想毁灭! 他想守护一件东西不被染上这凡世的肮脏和恶臭,为什么就这么难? 可是当对上小人鱼那双依旧干净而懵懂的眸子时,这些暴躁的念头便一下消失不见了,只是心弦依旧紧绷。 鱼之恋20 “叔叔,电影里的那两个人在干什么?”小人鱼精致得如同精雕细琢的小脸儿皱成了一团,她每次好奇一件事却弄不懂原因的时候就是这副表情。 每当这个时候,骆猖总是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他其实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但他所有的耐心几乎都给了小人鱼。 可此时的骆猖却仿佛被人用定身术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只是表情有些奇怪地盯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嘴巴才微微动了动,艰难地说了一句:“他们在……做游戏。” 这话说出来之后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更可笑的是,他居然继续顺着往下解释起来:“最亲密的人之间很喜欢做的游戏,而且只有成年人才能做的游戏。” 牧潇潇眨了眨眼,继续问:“叔叔,这游戏很好玩吗?我看到电影里的两个人一直在玩,他们在沙发上玩,床上也玩,还有浴缸、草地……他们的表情好像很开心呢。” “蓝蓝!”骆猖的嘴巴张了张,猛地打断了她,“这个是大人才能玩的游戏,把这个游戏忘了吧。忘了,好吗?” 牧潇潇愣了愣,然后朝他狡黠一笑,“叔叔,你忘啦,我说过的,我已经成年了,人鱼十五岁就算成年了,而我今年十七岁了。” 突然想起什么,她一脸遗憾地垂下头,看着自己藏在裙摆下的鱼尾,“可惜我没有双腿,不能和叔叔做这种游戏,我真的好想和叔叔一块做,然后,我们就能像电影里的人一样开心了。” 她的声音缓而慢,虽然她已经能够很好地交流了,但有时候她需要想一想措辞再说。 小人鱼如此缓慢的语速,再加上她清脆甜美的嗓音,无辜的表情,像有一个被蜜糖裹身的小棒槌一下一下敲在骆猖的心脏上。 “蓝蓝,你说……什么?”骆猖的嗓音干涩而颤抖。 牧潇潇撅了噘嘴,“我说我也想和叔叔做那种游戏,可惜我没有腿。” 骆猖听了这话,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突然就断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长久的沉默。 直到牧潇潇疑惑地看他,“叔叔,你怎么了?我没看完你就关了,我都没生气呢。” 骆猖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儿,“没事……蓝蓝,我们该睡觉了。” 他面无表情地抱起牧潇潇,直接往楼上走,双眼都是放空的。 甚至抱着小人鱼去浴室洗漱完,然后给小人鱼换好睡裙,他都是一副神游的状态。 牧潇潇打了个哈欠,乖乖地任他将自己放到床上躺好,可是等了好久也没等到晚安吻,她不禁翻了个身,看向那发呆的男人,主动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叔叔,你忘了今天的晚安吻。” 她这一吻跟平常无异,平时不仅骆猖总喜欢亲她的小脸蛋,她也喜欢请骆猖,礼尚往来。 可是她刚才这一下却让走神的男人倏然间惊起,浑身抖了一下。 牧潇潇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打了个哈欠之后,便跟平常一样,主动枕着他的臂膀睡了。 骆猖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了身体,伸手揽住了小人鱼的腰。 “蓝蓝,今天你看到的那个游戏不适合你,以后不要再提了……”骆猖低声道。 牧潇潇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嘴角却偷偷勾了起来。 可拉倒吧,我刚说完那话你吓得瞬间有感觉了,真是一个喜欢自欺欺人还变态的家伙。 小白失望地嚎了一声,“为什么嗷嗷,它以为今天就能看到激烈的人鱼大战,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哪个男人看了这种动作片还能这么淡定的?” 牧潇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当然是啊,除非他是太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得慢慢来,而且你不觉得boss刚才的反应很可爱吗?” 小白:……“你看不出来吗,boss仿佛一具身处黑暗澡泽四周都是腐烂之气的行尸走rou,而你便是他在黑暗澡泽里见到的唯一一道光束,你说你要是不单纯了,心思复杂了,有了人类的诸多贪恋,你本身这道光束变淡了,大boss还能像以前那样渴望你吗?指不定他以后越到一道更亮的光束,转而‘移情别恋’了呢?” 牧潇潇沉默了片刻,道:“你错了,他需要的不是一束光,因为他压根就没想过离开黑沼泽,要光束做什么,照亮他身边的死人骨头和腐烂的血rou?” 他要的是一段能任由自己涂抹的人生,是一个他亲自养出来的单纯无害将他视为一切的亲人,他喜欢这种被信任依赖的感觉,因为他幼年的时候太弱小,没能够保护好爱他的母亲,任她被醉鬼父亲殴打辱骂。 而现在的他足够强大,他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只是这个能让他充当保护者的人选一直没有出现,直到骆猖见到牧潇潇这只懵然无知的小人鱼。 她不懂人心的复杂,她这么大胆地潜入他的房间只是为了带在那块红珊瑚,小人鱼的人生阅历一片空白。 男人的猎奇心理也有,但更重要的是,她刚好是他想要的。 跟小白随便聊了几句,牧潇潇便睡了,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跟以往一样睡得很香。 而被她枕着胳膊的男人这一晚却辗转难眠。 以往半夜起来给小人鱼的鱼身喷喷水,一夜醒来个四五次都不算什么,可今晚,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