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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欺负她,她知道李玄慈坏,可或许是因为同命结,或许是因为说不清的什么,十六自己都不自觉地养成了对他的小小依赖。 她眼里忍不住又涌了一点泪,依依地看着他,想要求得一点宽容。 可李玄慈半点没有慈悲. ,反而更加靠近。 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触到,却被他刻意留出毫厘的距离,隔着那么一点,交缠厮磨,连彼此的鼻息都混在一块。 “乖一些。”他的呼吸轻轻扑过来,亲密得像恋人絮语,可在亲密里却藏着危险的机锋。 “否则,我现在就把你剥光了。”他的尾音微微上扬,甚至带上些愉悦。 “不要!”十六的手指攥紧了,下意识抗拒,可当她对上李玄慈近在咫尺的眼神,便知道自己躲不开的。 她在绝望中诡异地平静下来,怕有什么用呢,当作被咬一口罢了,反正总比他又想别的招来折磨她、让她挨疼好,这样想着,十六闭上了眼,颤着伸出了粉色的舌尖。 李玄慈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猎物。 闭着眼睛,颤着,连睫毛都在微微颤抖,只肯伸了一点点湿红的舌尖,看似怯懦,却没有臣服。 李玄慈沉溺在这种看似乖顺的伪装中,他要折断她的脊梁骨,却也不想那么快让她真正折腰屈膝。 看着猎物自作聪明地在自己掌心里挣扎,真是再痛快不过的一件事,让他的征服欲不断被激起,在短暂而肤浅的满足后,继续催生到极限。 他静静看着那红润的舌尖,耐心地等待,一点没有动作。直到十六有些不安地要逃,才在她最没有准备、最猝不及防的时刻,狠狠含住了那舌尖。 这就不算亲吻,而是赤裸裸的征服。 李玄慈放肆地吮着她嫩生生的舌头,几乎要吞噬进去。 十六快不能呼吸,连口中的津液都吞咽不及,在两人勾缠的舌间牵成暧昧的细丝,又被他连同呼吸一起吞下。 这样还不餍足。 李玄慈还霸道地探进她的唇中,用一种故意而放肆的姿态,如同尖刃刺开信笺的封口,用舌尖厮磨着她的唇线,甚至缓慢又色欲地故意舔舐过她的齿尖,留下令人脊骨发麻的痒。 暧昧的吮吸声混着断断续续的喘息,被拢在这一方被床帘罩住的天地里。即便看不到任何的风景,光这细细蜿蜒开的声音,都足以让人耳热。 十六头脑昏沉,只凭着本能从紧紧厮磨的唇齿之间汲取着微薄的空气,甚至不自觉地吮吸着他的舌尖。 不过小猫舔水一样的力道,却变相地刺激了这吃人的阎罗。 李玄慈收紧抱着她腰的手臂,封印了十六的呼吸,却在她沉溺在亲吻之时,悄无声息地探进先前被自己挑开的衣领里。 然后一个用力,便将她肩头的衣服撕了个干净。 衣锦撕裂的声音和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触感,让十六后知后觉地醒了过来。 她小小的手抵在李玄慈肩头,使劲想要推开他,但自己的舌尖却还被李玄慈吮着,呼吸纠缠在一块,连推拒都成了欲拒还迎的厮磨。 “你答......答应,我伸舌头,就不........”她在深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着,却始终没离开他的唇舌。 于是,每一个字,便成了一个小小的吻。 李玄慈终于得了些餍足,大发慈悲地从她唇舌间退开些距离,却也只学着她的样子,停在她唇上,回答一个字,便是一个吻。 “我说的是,不听话就现在剥光,但没答应之后会放过你啊。” 他在眼中傲慢的愉悦几乎要溢出来。 十六眼里又涌起一股刺刺的酸楚,心中莫名的委屈,像鱼吐泡泡一样不可抑制地咕噜咕噜冒出来。 怎么就这样坏,怎么就专门欺负她,她怎么就这样笨,被他这样欺负。 李玄慈望着她又泛了红的眼睛,几乎想笑,又觉得牙尖痒起来,想在她的身上撕咬磨牙,吃她的rou,喝她的血,将她吞噬进腹才能满足。 蠢得可怜,蠢得让他发笑,让他想囚禁在身边,再不让人多看一眼。 他敷衍地压抑了下混着暴戾的快感,装出一副斯文败类的讲理模样,伏在她耳边。 但还没说话,十六就警惕地结结巴巴问起来。 “你....你干什么!” 李玄慈静了下,然后带着沉哑的笑意,轻描淡写地说:“干你啊。” 十六立刻眼睛瞪得滚圆,手脚并用要爬走,却被他一把拖了回来,囚在身下。 “这次我不欺负你。” “你若能忍住不泄出来,我就放过你,绝不反悔。” 他的眸子扫过十六,里面满是沉沉的欲望,他倾身低了下去,十六下意识地后退,却还是被他囚住,呼吸扑在耳边。 “你可得忍住了。” 他一下咬住她的侧颈,愉悦又恶意地说着。 微博:化作满河星 * 上高速,坐稳了 七十六、高潮(4400) “你可得忍住了。” 他一下咬住她的侧颈,愉悦又恶意地说着。 十六不说话,只是又没忍住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然后伸手有些潦草地把眼泪擦干净,才正视着他,眼睫毛上还沾了几点细碎的水光。 “你不许反悔。”她说得认真,还带了些鼻音,就差要同他拉勾了。 李玄慈打量着这蠢到冒泡的傻姑娘,不经意挑了下唇,指尖缓慢地抚过十六被自己吮得红润的唇,几乎擦过她的舌尖。 接着便不客气地将她本已拉开的上衣彻底剥了个干净,衣领翻下来正好卡住手腕,固定在腰间,成了变相的捆缚。 李玄慈的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像刺一般,从她身体上细细密密地刮过,十六的乳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浅浅一痕隆起,嫩得跟月下的栀子花一样,悄悄绽放着。 十六在那刻刀一样的目光中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挣扎着问道:“等等,什么是泄出来?” 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先夸下了海口,答应了赌约。 李玄慈望着她,眼中的笑意越发浓重,隐藏在如墨晕染开的眼睫下。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就这样张开唇,低头含住了十六的奶儿尖。 灼热的口腔纳入的一瞬间,暧昧的湿润包裹住乳尖的每一寸细微的神经,丝一样的乳晕被含在嘴里,阵阵吸吮裹舔,有荡漾不尽的快感,混着难以抑制的惊惶,不断放大。 十六细细喘了一声,下意识想退开,却被他擒住了腰。 下一刻,温热的指一路顺着十六赤裸的背往上,缓慢地抚摸过每一寸脊骨,往骨缝里种下欲望。 最后停在细致的蝴蝶骨上,指尖抚摸着那一小块骨头的弧度。 他向来是握刀的,手上从来沾血,何曾如此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