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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毫无抵抗力,仿佛只要轻轻一抿,就真的会像细豆腐一样碾落成泥。 这样脆弱,却反而更加催生人潜在的施虐欲,李玄慈沿着白乳下缘的曲线舔了下去,用舌尖做支点,掂起乳rou来。 他的舌根用力,将那可怜的、轻浅的乳团在舌尖上玩弄,荡起一阵阵细腻又醉人的雪浪。 十六轻轻地喘起来,她应该推开这折磨人的狗东西的,可是身体里不知餍足的灼浪又刮了起来,在她的骨缝里搓磨。 她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理智正在一点点崩溃。 十六昏昏沉沉,几乎被本能主导,在撩拨中生出些委屈。 明明应该不愿意的,可是为何这样舒服,舒服中又难受得很,想要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要什么。 那点子委屈在他唇舌的玩弄下,越酿越浓,几乎要冲上头去,十六赤红了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抓了他松散的鬓发,狠狠揪了一把。 李玄慈吃痛,从那腻人的乳浪里短暂地抬起头来,眼里满是不满足的欲望,像兽的瞳孔,在盯着猎物。 十六吓了一跳,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然而终究敌不过身下快要含不住的湿润,用极小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是要行苟且之事吗?” 李玄慈挑了眉,看着身下赤裸得和羔羊一般的十六。 腿心被他掐出红痕,乳尖上还带着他唇舌留下的水光,一头青丝散在肩上,还被薄汗浸湿,蜿蜒在雪润的肌肤上,细细密密,像是束缚住她的丝网。 已经这副模样,却还用着天真至极的声音,问他们是否要行苟且之事。 欲望被催得更烈了。 玷污无知的纯真,是一件多么令人着迷的事。 她越是天真得和羔羊一般,野兽嗜血的渴望就越是难以压制。 李玄慈的眸子像滚滚奔涌的岩浆,看似冷却成灰,内里却烧得更烈,彻底没了光亮。 他闪电般出手,将十六的脚踝擒了过来,俯身压了上去。 两人靠得这样近,连呼吸也交缠在一起,十六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明白陷入了怎样的境地。 “我想要的,就只能是我的。”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李玄慈的阳具撞上她赤裸的xue。 十六早被剥了个干净,那层软布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灼热的体温透着亵裤传了过来,熨烫着她的腿心,几乎是立刻,她的下身便颤抖着吐了一口黏腻的湿液,正扑在棱首上。 李玄慈唇角勾了下,伸手将阳具放了出来,再挺身上去。 这一回,便是rou贴着rou,再无一丝缝隙。 人的体温是那么舒适又迷人,只是一触,便再也难以分开。 彼此的体液混在一团,粘得一塌糊涂,将性器染成泥泞,你含着我,我磨着你,再细微的碰撞都让人惊心,麻痒从每一寸神经直窜上脊椎,不留半分让人清醒的余地。 “嗯.....”十六轻轻哼着,从咬紧的牙间里透出些余韵,将汹涌的情潮压抑成一条线,心头愈发坠坠。 李玄慈却咬了她扬起的下巴,带着丝笑,用哑了的声音问道:“怎么,哥哥都叫了,还想反悔?” 十六默了一瞬,终于忍不住发起脾气来。 “欺负人,你欺负人,你专门欺负我。”她手包成个小拳头,狠狠从眼上擦过。 李玄慈却反问:“怎么,刚刚泄出来的时候,不舒服吗?” 问得这般赤裸,这般不留余地。 可十六并非矫情的人,她舒服便是舒服,不舒服便是不舒服,既不会撒谎,也撒不好谎,最后张了几次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舒服的。” 声音比猫还小。 李玄慈看着小猫一样蜷缩起来的十六,生出些诡异的快慰来。 这便是驯兽的乐趣吧,不懂事也不肯认主的野物,却在不经意间,对他低下了头,用舌头舔舐汲取着他手心里捧的水。 李玄慈的太阳xue在砰砰跳着,征服的快感在催促着他,再也难以克制。 他低头,吻起十六来。 重重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趁她吃痛张开,便将舌头刺进她的唇中吸吮搅动。 甚至没有给她躲避的空间,一手掐住了十六的脖颈,卡在下颌处,将她牢牢钉在身下,贪婪又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 让她只能从自己的口中摄取氧气,让她的眸子全是自己的身影,让她再也想不了任何事,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在欲望的海里。 身下亦毫不留情地冲撞起来,阳具不再是性器,而是攻略这副皮rou的兵刃。 他流着水的马眼,勃胀的棱首,暴起的青筋,还有那刻骨的温度,每一寸都成了来折磨她的帮凶。 狠狠蹭过藏在水汪汪的xue口里的褶皱,顶开嫣红的xue缝,棱边还不留情地反刮着已经立起来的yin核,连带着rou膜被揉弄得厉害,可怜地肿了起来。 十六成了把挂了细弦的乐器,被他这样反复搓磨,每划蹭过一下,便从xue里发出暧昧的水声,欲望满了上来,顶开咽喉,冲开牙关,再从唇中溢出细碎的呻吟。 李玄慈放肆地玩弄着身下这把心爱的乐器,他不迷丝竹,不恋情曲,可如今却觉得这声音好听极了。 只要他的阳具稍微刻进xue口的皮rou几分,便被撞得细碎,散成令人耳热的残章。 这身皮rou,是只属于他的,细致的骨头,浅浅的白乳,桃子一样颤着的臀,还有这水汪汪的热xue。 全都得是他的。 李玄慈的眼里闪过一点红,是十六红了的耳朵。 他亦赤了眼睛,张唇去吃,仿佛野兽一般咬吮着她细嫩的耳骨,恨不得一口吞进去,却还非要压制着兽欲,让那小东西在自己牙齿上危险地碾弄。 “舒服吗?” 和这露骨的问题一起的,是他胯下不住的挺身,硬胀的阳具磨来滑去,与水xue厮磨得放浪不堪,将粉xue撞得殷红。 十六没说话,只闭了眼承受着,睫毛颤得厉害,却还是不肯睁开。 李玄慈没有得到回答,暴虐的欲望便更加拦不住了,用力挺了一些进去,让xuerou浅浅含住棱头,水流得一塌糊涂,将两人的腿心都粘粘得丝丝缕缕。 动作变得激烈起来,腿心的那条缝被他的性器撬开一瞬,滑腻腻地磨着他,如贝rou一般翕动着吸吮,连她细嫩的臀缝里都趟了水,在被单上晕开湿痕。 李玄慈一手正好托着她的臀,便也沾了满手的水润,他却干脆就着那滑腻,放肆地蹂躏起她的腿根来。 带着茧的手擦过最嫩的地方,甚至连指尖都有意无意地刮蹭过已经被阳具磨红的xue缝。 十六颤了一下,然后脊骨僵了起来,想撑着远离他的折磨。 可李玄慈恰恰抓紧了这个档口,狠狠将性器撞过红肿的yinhe,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