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高辣小说 - 洞仙歌在线阅读 - 一百二十九、默契

一百二十九、默契

    “笨蛋,过来。”

    那个童子,依旧说不出话,只有垂下的手腕上方才卷起的袖口里,隐隐也能看见两个字。

    十六。

    他沾着鲜血的手,依然等在那里,手腕高高抬起,衣袖滑了下来,又唤了一声。

    “十六,过来。”

    这声十六一唤出口,那沉默又不起眼的童子,便被堪破了幻化,一下子变回了原本模样。

    圆眼睛,圆脸,翘鼻子,小小个子,头上顶个圆鼓鼓一团的发髻,穿着灰扑扑的道衣。

    十六终于能说话了,直接扑了过去,叽哩哇啦地说着之前被压抑的话。

    “你总算认出我了,我醒来就成了这副模样,连舌头都没有,说不出话,只能听体内蛊虫摆布,都快急死了。”

    “然后你凶我,还拿剑指我,我几次都怕你要把我脑袋也给削了,一路心惊胆战,你就光只顾着和人搂搂抱抱!”

    十六一边夹带私货,一边还不忘小小泄着私愤,可刚刚她瞧着李玄慈两只眼睛全扒在那个假人身上,抠都抠不下来,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只能在后面气个半死还说不出话来。

    她还在叨叨个没完,李玄慈身子已经先歪了下来,十六连忙顶了上去,有些吃力地支撑着他的身体。

    “你怎么了?”她费劲地腾出一只手来,去拍李玄慈的脸,才发现他身上有些不寻常的烫。

    李玄慈额头抵在十六单薄的肩膀上,呼吸间全是她独有的、带着檀香的味道。

    “你你到底怎么了啊?”十六手高高抬起,眼看就要狠狠打在李玄慈脸上,也不知道是真想唤醒他,还是借机报复。

    她手掌还未落下,便被李玄慈擒了腕子,手心烫得厉害,烙着她伶仃的腕骨,在掌心轻轻摩挲。

    “那蛇血有问题。”李玄慈仍然埋在她肩上,说话时,微重的鼻息带着热气烘在她的耳根,一阵阵发烫。

    十六怔愣了一瞬,接着连忙将李玄慈移开些距离,低头看他,这才发现他连眼尾都染了抹红,无端多了些暧昧。

    她又想起方才那赤着身子扑进李玄慈怀里的替身,忍不住说了自己的推测。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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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设下这般情景,诱你深入,用一百零一间屋子耗尽你的耐性,最后蛇血一催,怀里再抱着个光屁股的,你肯定就把持不住了!”

    她这话说得粗野,可道理却是说得通的。

    “看来要心头血是假,要你的是真。”十六说到关键处,忍不住支吾起来,只是忍不住瞄了眼下面。

    这是个没良心的,李玄慈在这样的境地下,不怒反笑,强行压抑身体内一阵阵冲击的热潮,站直了些,平缓了下气息,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十六打横抱起。

    十六被猛地抱了起来,下意识环住了李玄慈的肩,随即又像明白了什么,脸色没变,但耳根后面悄悄红了一点。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李玄慈,只见他眼尾的飞红越发明显,倒反似桃花瓣染过一般,多了些妖异之色,察觉他脚步愈发匆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反而垂下眸子,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任由他抱着自己。

    李玄慈抱着十六,大步在廊上往前,脚步极快,走了一会儿,终于停在一间房前面。

    袍角翻飞,李玄慈将房门一下踢开,抱着十六跨了进去,然后靴子勾上房门一送,反身将门关了起来。

    这是方才他到过的出世之境,李玄慈暗暗运气,脚尖轻点,抱着十六一同跃了起来。

    月儿低垂在水面上,只见少年人抱着清瘦的姑娘,从波光粼粼的池上越过,脚尖轻点在片片圆荷上,惊起飞珠点点,涟漪阵阵。

    他的身影在荷塘上落下又跃起,剪影不时映在身后的满月上,只惊了莲下悄悄探头的鱼儿,悠悠游入水底再也不见。

    几个起伏,他便到了瀑布之下,落在旁边的小径上,顺着这条路往上,抱着十六隐入了那奔腾的瀑流之后,消失不见。

    一百三、皮rou菩萨(2400)

    激流顺着地势奔腾不停,又被山崖断口处的青石撞得破碎,飞瀑直下,珠玑四溅,连绵的雾气细得没有实状,轻巧巧地落在人身上,稍一动,便是一阵阵凉意从肌肤传来。

    李玄慈抱着十六从旁边的小径入了瀑布之后,这里落脚的地方极窄,被冲刷得光滑的圆石像天然的石床一般,占去了大半的空间。

    十六刚刚被放在圆石之上,李玄慈便用尽了力气,沉沉倒在了她身上。

    他的体温极热,几乎要烧起来一般,被水雾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薄薄地贴出身上筋rou的线条。

    平日里的剑眉星目,如今连浓黑如鸦羽的眼睫都结了细细的雾珠,将他那双眼睛染得多了些朦胧的晦昧不清,反倒把压抑其中的欲望衬得更叫人心悸。

    十六只瞧了一眼,便说不了话,那双眼睛里的欲色比没化开的松香墨还要浓。

    偏偏李玄慈还在此时低下了头,趴在她的肩窝上,气息愈发沉郁,粗得像没打磨过的粗沙粒,灼热的呼吸一下下扑在十六嫩得和豆腐一样的耳垂上,偏偏沉沉压着十六,让她躲都躲不开。

    “嗯……….”,又一阵躁郁的热气从脊背窜了上来,李玄慈被蛇血中的yin性激得仰起了头,终于耐不住发出低喘的呻吟,肩颈弯成极漂亮的线条,这明明还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样,可连原本玉一样的身体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在他身后,是碎玉银河一般的飞瀑,这副少年人情动难已的模样,就这样被衬在这激涌的银泉之上。

    十六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李玄慈情动的模样,这还是头一次,头一次她清醒着看李玄慈沉沦在情欲中。以往,常常都是他游刃有余地玩弄着十六的身体,可这一次,似乎反了过来。

    这个认知像一根针一样潜进了十六的皮肤之下,顺着不断加快的脉搏在身体里游走,虽不刺痛,却随时都有可能刺穿心脏,这种摇摇欲坠的危险感,从骨头缝里不断蔓延,让她的心脏砰砰砰地飞快跳了起来。

    她看着眼前李玄慈仰起的脖颈上脆弱的喉结,甚至还随着李玄慈的呻吟而微微动着,那轻轻滑动的喉结,不知为什么让十六忍不住瑟缩起肩膀,去抵御从身下传来的一阵阵混着酸软的疼痛。

    十六知道,她已经湿透了。

    不晓得从哪里来的、突然多得要溢出来的勇气,十六挺直了身子,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细细的牙齿从上面咬过,留下不轻不重的痛痒,像蚂蚁咬过。

    还不怕死,湿红的舌尖轻绕过喉结的轮廓舔了过去,晕开一点湿亮的水痕,直到离开时,还牵着细细的丝络,不肯断开。

    等十六收回了唇舌,才从下方轻轻望向他。

    一下子俱是寂静,李玄慈没有说话,只是胸膛微微起伏着,颈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他眼中仅剩的清醒,终于如海天一线间的落日一般被完全吞没了,只剩下沉郁得化不开的情欲,guntang地翻涌着,瞬间便要飞溅出来。

    他伸手擒住十六的肩膀,再次沉沉落在她身上,这回彻底没了禁锢,如同出笼的猛兽,嗜血而饥渴。

    这简直不是爱抚,而是野蛮又赤裸的掠夺,guntang的舌头从十六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莹润上狠狠舔舐过去。

    这是野兽在尝着猎物的血rou的滋味,他如此用力,仿佛虎狼舌上的倒刺从皮rou上刮过,挑起藏在肌肤下的热度,连十六的血液也跟着奔涌起来,一阵阵往脑中涌去,将她的神志也一同拖下着万丈深渊。

    舌上细细的凸起刮磨过敏感的肌肤,嫩得和豆腐一般的身体被这样肆意含吮着,这样还不足以饥渴,甚至不足以安抚极度焦躁的欲望。

    李玄慈牙齿发痒,又没了钳制,完全是随着本能起伏的兽,于是便就这样咬了下去,将口中软腴如膏脂的少女胴体咬噬到尽兴,刻下齿痕,一点点沿着她身体的玲珑起伏含咬过去,在每一寸上都标记下自己的烙印。

    “十六,十六,十六…….”他口中一声声唤着,带着失控的急切,情欲快要溢出来了,从交缠的发丝上,从紧紧相扣的十指间,从guntang的舌尖,从尽情咬噬的唇齿,从相互厮磨的锁骨上。

    全都要溢出来了。

    他从没这样一声声叫过她,甚至带上了些祈求的滋味,仿佛她便是自己的菩萨,要求这美丽又高洁的菩萨走下神龛,舍得自己一身皮rou,去渡一渡这被欲望之海淹没口鼻的可怜人。

    十六的脊骨抖了起来,从下身暧昧之处鼓起来的那股子酸软越发浓烈,像夏日里暗暗涌来的热潮一般烘得骨头都软了。

    她想被泡在烈酒里的杏子,醉得酒意都逼进骨头缝里,而李玄慈这样带着亲昵地叫她,眼里全是欲望,明明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可怜得仿佛要等她来拯救。

    十六甚至禁不住有些可怜他,从来高高在上、主宰万千的人,如今在她身上磨蹭得厉害,极尽厮磨,呻吟低哑又缠绵,绕着她的耳根打转,几乎要死在她身上一般。

    这般下来,连她的额上也蒙了细细的汗,十六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勉强清醒了一些,然后一双腿悄悄沿着李玄慈的胯骨爬了上去,挽住他的腰。

    接着,她用尽力气翻身坐了上去,将李玄慈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身下。

    发丝飞扬,从原本束得规矩的发髻中松散开来,湿乎乎地粘在背上,十六就这样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远远望去,她的姿态高洁得如同盘坐入冥的菩萨,可在衣袍的掩盖下,她分开的腿根两侧抵着男人的胯骨厮磨。

    便是菩萨,也是他的皮rou菩萨。

    腿心处肥软的包子xue恰恰卡在硬着的阳具上,嵌得满满当当,一点空余没留下。

    稍稍一动,阳具上的凸起便放肆地撞开xue口的细缝,将里面千方百计紧紧含着的汁液撞得再难收拢,不自觉地吐了团湿粘的yin液出来,在两人相触的性器上厮磨开来。

    李玄慈红了眼睛,不要命地便要顶腰,硬梆梆的rou茎胡乱地冲撞着十六的热xue,软蓬蓬的xuerou被撞得失了形状,勃发的棱头甚至要隔着布料刺进浅口里,细缝被迫开了一瞬,情动地含吮起失控的性器顶端。

    十六被他撞得口中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手指蜷缩抵御着身体里袭来的快感,好容易压抑下去,这才俯身狠狠咬了李玄慈的下巴一口。

    “平日里逞能发狠便算了,如今不过是我的胯下之臣,还不乖一些?”十六松了口,又立直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睛都红了,喘息一声比一声更为浓重粗野的李玄慈,语气异常轻佻。

    她也是豁出去了,往常都是李玄慈那个臭脾气高高在上,任何时候都游刃有余的样子,如今他这副跟头一次发情的兽崽子一样,被情欲主宰着、几乎要爆裂开来的模样,怕是平时都难遇到第二回了。

    不趁这时候好好欺负他一把,她唐十六从今便倒过来写!

    一百三十一、死在你身上(3500)

    “平日里逞能发狠便算了,如今不过是我的胯下之臣,还不乖一些?”

    这回,换了十六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玄慈,他眼睛都红了,喘息一声比一声更为浓重,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十六,眸子里全是翻腾的浊色,藏着足以将她吞噬殆尽的暗涡。

    “该是你乖一些。”李玄慈哑着声音说道。

    可跨在他腰腹上的十六,心里清楚得很,这人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如今在她xue心上厮磨的阳具,已经硬得就快赤裸裸地刺进湿淋淋的细缝里。

    “你若有本事,就忍下去,我瞧你要忍到什么时候。”十六眼里起了戏弄,故意扭了下腰,让软热的xiaoxue,从他快要顶破的裆上蹭过。

    果不其然,便听见了李玄慈咬牙咽下去的呻吟,破碎又压抑。

    白软细嫩的腿rou硌在李玄慈的胯骨上,软rou磨着硬骨头,轻易便能感觉到他的腰腹是如何蠢蠢欲动,连腰眼都使着劲,整个人如一把紧绷的弓弦,直待将自己狠狠刺进她柔软又多情的身体里。

    但十六越是知道,越是起了戏弄的心思,她伸手取了李玄慈束发的红绳,学着他之前的样子,飞快将他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

    这种事情,十六也是头一回做,自己心里也砰砰跳,身体里仿佛呼呼地鼓着风,吹得她轻飘飘的。

    可奇怪的是,李玄慈也没有如何反抗,就这样沉沉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哑,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像被烧得guntang,即便只这样沉默看着十六,却几乎要将她烫化了。

    十六浴在这样的目光里,突然打了个颤,下身那股说不清的酸软一下子涌上了脊骨。

    她不再是她了,不是那个自小被耳提面命要端方正直的小道士。

    情欲成了牵连身体的线,刺进了每一块细细的骨头,将她变成了欲望的傀儡,肆意放纵着压抑在最深处的放浪形骸。

    欲望主宰了她,她也主宰了欲望。

    不再是懵懵懂懂地跟着李玄慈的脚步走,不再是后知后觉地沉在情欲里,她放肆地在李玄慈身上取乐,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rou,都成了任由她汲取欢愉的源泉。

    她简直不知道收敛,裹着李玄慈硬挺的阳具肆意厮磨,两人都湿透了,细细的水雾将衣服浸得湿润,那青灰色的道袍紧紧拢着十六的身体,原本古板又宽松的外衣反倒成了欲说还休的诱惑。

    李玄慈眼神更加热了,绑在手腕上的红绳被微微扯紧,腕骨磨着绳结,用力到几乎发白。

    十六注意到了,眼神里染了些得意,微微俯身下去,软软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摩挲过凸起的腕骨,从他的肌肤上轻轻抚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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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慈抬头看她,却见十六也正好低头望了过来,眼神缠在一块儿,彼此的眸子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动。

    目光的交缠似乎也是有温度的,十六觉得自己脊骨里的线似乎被点燃了,她莫名起了鼓冲动,伸出红湿的舌尖,落在李玄慈的眼窝上,轻轻舔了一下。

    明明并不热啊,可为什么那双眼睛看上去那么热,烫得她浑身的骨头都要化掉了。

    还未反应过来,李玄慈便抬头含住了她的舌,狠狠地吸吮着,封存她所有的气息。

    那细细软软的舌尖似乎成了他的妙药仙丹,要将她的魂魄都从口中夺过来,她的气息都是甜的,暂时安抚了李玄慈暴起的燥郁,又更深地让两人同时陷入欲望的深渊里。

    津液润在交缠的唇齿间,待终于稍稍分开时,两人的舌尖甚至都牵了细丝,欲说还休地纠缠着。

    两人气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体温隔着湿衣服透过来,紧紧厮磨在一块,俱是隐秘的欢愉和放浪。

    十六撑着他的胸膛,勉力坐直了些,那双圆眼睛在情欲的冲击下含了些媚,瞧着李玄慈,问道:“方才那冒充之人冲着你叫什么?”

    然后不待他回答,又自己说道:“她叫你哥哥,对吧。”

    十六靠近李玄慈的耳根,若有所思地问道:“原来,你心里还藏了这样见不得人的心思啊。”

    说完,十六便轻轻半散了道袍,衣服松落在手臂上,细白光润的肩头,细细的锁骨,和少女隆起的白奶子,便这样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

    她的乳近来丰满了些,自十六失智起,李玄慈一有机会便含着她的奶儿不放,无论是在车里,还是事后,都在口中百般吸吮逗弄,这原本如梅花细雪一点点的乳,被他的唇舌生生催得如盛夏绽放的荷瓣一般。

    那白润的奶儿被青灰的道袍半掩着,衣领横过白软软一团奶rou,却恰恰露出一点半点的粉色乳尖。

    粗糙的棉布擦过细如樱的奶儿尖,只瞧一眼,便让李玄慈的目光有些失控。

    他本就被蛇血的yin性催得全身血液激荡,又被十六磨出了性子,这白软的奶子就如最后投入油罐里的火星,将理智彻底烧没了。

    李玄慈眼睛里全是烧着的欲望,眼见着便要暴起,却被十六软得和泥一样的身子轻巧巧地压了下去。

    再硬的骨头,也克不过这身软腴的皮rou。

    她轻而易举便将李玄慈的暴怒压制了下去,将自己赤裸的乳,喂到了李玄慈眼前。

    “方才,她叫你哥哥,如今,你也依样叫我声哥哥,我便喂你吃奶。”

    到底还是介怀着那光屁股的冒牌货叫他哥哥的事,瞧他当时那受用的样子,真叫人瞧不起。

    所以如今,十六便趁着他被情欲所摧,非要听他一声哥哥,哪怕她并不比李玄慈大,也不是真的男儿身。

    可李玄慈偏偏咬了牙关不叫。

    他连骨头都被烧着,每一寸都藏了烈焰,几乎要在他身体里焚烧成灰,一股股燥郁的欲望从尾椎骨往上爬,直刺进太阳xue里。

    而如今他眼中唯一能望见的,便是那白软的乳,那么润,那么腻,膏脂一般,即便轻轻舔一下,都能叫她变了形状,在舌尖上化开来。

    这样的乳,他曾在夜里含吮过无数遍,在唇齿上把玩,用舌尖挑着她内陷的乳尖,用牙齿咬,将那团乳rou全然吞进去,在口腔里拨来含去,肆意玩弄。

    而如今,这小小一团白奶子就在他眼前,就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却偏偏不能舔,不能吸,不能咬。

    叫吧,不过叫一声罢了,叫了便能有甘泉解救他喉咙里烧起来的饥渴。

    十六甚至故意轻轻摆起了腰,用xue口浅浅含住李玄慈勃发的棱头,一下下摇着,含着棱头的凸起轻轻吸吮起来。

    湿液早就将布料浸湿,又被体温烘得温热,变得更加涩了,堵在两人的性器之间,被挺起的阳具刺着,一同被含进十六的水xue里。

    痒里混着疼,疼痛又叫酸软激得更加汹涌,她的腰肢越是摇晃,便越是一阵阵的快感晕开来。

    连奶子也跟着晃了起来,细嫩一点乳尖从他面上蹭过,落在他的眼窝上,和浓长的眼睫百般厮磨。

    他的睫毛刺进最嫩的奶儿眼里,比最上品的羊毫还要细,十六弓起的肩背都忍不住瑟缩起来,却强撑在他的肩膀上,不让自己落下去。

    这既是对李玄慈的折磨,也是她自己的,十六腰也软了,xue也湿了,奶尖都隐隐泛痒。

    可她偏要听那声“哥哥”。

    她腰塌了下来,上身垂下的奶尖也离李玄慈更近了一分,他眼中闪过一丝热,顷刻间便趁她松懈,舌尖一卷,便将十六的奶子含了进去。

    “嗯”灼热的唇舌尽情吸吮乳尖的滋味,让十六瞬间忍不住嘤咛。

    太痛快了,两人都是刺骨的快感,折磨了这样久,总算落到实处。

    他从肌肤上放肆地舔过,舌尖抵进乳rou里,挑着软腴的奶rou,又顺着奶子下缘划过,托起这小小白白一团乳,用舌尖掀弄起一阵yin靡的乳浪。

    十六只觉得支撑她的骨头都碎了,碎在他的唇舌上,腰也发酸,腿也发酸,只想就这么趴下来不动了。

    可脑子里死死撑着的那股子倔劲,让她非要压抑住一阵阵涌起的情潮,手指死死扣住李玄慈的肩膀,借着他身体的力气,拉扯着要将被他含着的乳尖抽出来。

    李玄慈哪里肯放,他好容易得了甜头,如今便像丧了心神的野兽一般,满心满眼只有口中的软腴香玉。

    十六稍稍离开,他便更加放肆地吞咽着口中的奶子,口腔一阵收缩,奶rou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还不够,还要用牙齿狠狠咬住白软的乳,深深刻进皮rou里,舌头疯狂地在乳晕上绞着,活似要真的将这团白奶子咬下来吞进肚一样。

    这么软,这么嫩,却怎么含都化不开,怎么吃都不够,软乳在他的舌尖上滚,叫他牙关都发痒,想咬,想啃,想吞进去。

    太饿了,他身体里叫嚣的饥渴实在令人发疯,他太饿了,要把这副皮rou全数吃光,才能将将安抚骨子里的暴躁不安。

    “混蛋!啊!”十六忍不住尖叫,说不清是疼多一些,还是刺入脊骨的快感更深,复杂又暧昧的情绪混在一块,几乎要将她也逼疯。

    她强迫着自己,腰肢用力往下沉,狠心将乳rou从他口中往外抽。

    李玄慈却咬着牙关不放松,于是那可怜的嫩奶子便被拉扯到极限,最后被他咬住了乳尖,紧紧含着不放,望着她的眼睛也烧得没了理智,热得有如即将喷涌而出的岩浆。

    十六越是用力挺身,腰便越发往下坐,身体拉扯得厉害,紧绷着和他斗争,她的眼睛颤抖着闭上了,没有察觉李玄慈目光闪了下。

    接着,他猝不及防地松了口,十六一下子往后仰倒,下身一个用力,那早已被浸湿得一塌糊涂、浅浅含进细缝的阳具,就这么隔着布料,狠狠刺进湿漉漉的水xue里,整个棱头都被吞了进去。

    “嗯”十六不防,整个脊背都挺了起来,狠狠颤着,毫无防备的阴xue,被刺进后又麻又疼又痒的感觉,几乎让她xiele个痛快。

    感受着身下一阵阵在性器间润开的湿滑,李玄慈太阳xue的青筋跳了一下,目光沉沉看向半裸的十六,终于哑着嗓子吐了口。

    “十六哥哥,我可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百三十二、濒死快感(4500)

    “十六哥哥,我可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眼尾藏着无限风流,明明自己也被欲望裹挟,却依然挑着眉毛,眼睛微微弯成一痕,这般露骨地睨着她。

    嘴里说着示弱的话,眼中却全是赤裸的情欲,这伪装出来的让步,反而愈发多了些撩拨的勾人滋味。

    十六还浸在灭顶的高潮里,xiaoxue又麻又疼,一阵阵吮着闯进来的性器,恍恍惚惚听了这话,花了一会儿才终于消化下去。

    等脑子里终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十六脸突然红得和熟了一样,身体打着颤,连落下来的发丝都跟着抖起来。

    她颤得这样厉害,腰上xiele劲,整个人往下坠,一下子又吞了一小截阳具进去,发涩的布料磨过早已湿得软烂的水xue,嫩乎乎的xue瓣被可怜地撑开,裹着吮着硬得发疼的yinjing。

    细白的手指颤抖着抵在他的胸膛上,死死扣紧,几乎要将李玄慈的衣服抓得变形。

    明明这般难熬了,李玄慈却还故意一挺腰,那团硬东西便狠狠撞在她的腿心。

    又麻又疼,复杂的余韵酿成了醉意,直接刺进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蒙着层布料与这样凶狠的性器厮磨,让疼痛也有了温度,仿佛guntang一般,热辣辣的,咬着敏感到极点的xuerou。

    带着受虐感的欲望来得凶猛,无处可躲,连骨头里都泛着热,连这副身子都成了帮凶。

    十六哥哥。

    这四个字,他说话的腔调,抬起的眼眸,和藏在欲望里的钩子,全都正中十六的软肋,戳得她溃不成军,只能一阵阵沉浸在高潮里,醒不过来。

    她好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舌头。

    “你再欺负人,先死的便是我了。”这么简单一句话,她却如醉酒一般,说得几次差点咬了舌头。

    李玄慈却勾起唇,暗暗摇起了腰,让阳具在她xue里轻轻搅着,茎身上勃发的青筋和凸起的棱头,用暧昧的力道在xue壁上一寸寸刮着。

    他看着十六脸上失神的恍惚,看似宽容地再让了一步,哄道:“疼吗?疼就坐上来些。”

    十六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可脑子里混混一片浆糊,下意识听了他的话,xue里隔着层布料磨着阳具的滋味实在太难熬了,禁不住想逃。

    她勉强用手撑着李玄慈的腰腹,手指扒住他紧绷的肌rou,腰肢用力,将含得紧的阳具从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xue里慢慢往外抽。

    连退出都这样磨人,刮过一寸,便是一寸的销魂蚀骨。

    待退到尽头,那条湿淋淋的细缝被抽出的阳具反撑开来,两瓣小小的xuerou已经止不住地在颤,还在依依含着。

    等粗野的棱头终于彻底拔了出来,十六脊骨酸得几乎挺不住,连后颈都起了一层细细的汗,半倒在他身上细细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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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才提起劲来,膝盖磨蹭着往前,坐到他的上腹。

    “再上来些。”李玄慈催道。

    于是十六又磨蹭着上去了些,腿根卡在他的胸膛两边。

    “再上。”他的嗓子越发哑了,暗暗的yuhuo压都压不住。

    十六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脸更红了,低低垂着头,可李玄慈看她懂了,口中愈发放肆无遮掩起来。

    “把xue露出来,含一含便不疼了。”他说得露骨至极。

    耳朵烧得厉害,轰隆的血脉声冲击着耳膜,十六沉默着,过了许久,才伸手将湿了的亵裤褪了下来。

    羞耻是什么,她已经不太清楚了。

    xue儿疼,也痒,如同蚂蚁细细地咬,等着人疼一疼。她心里是想的,就也是这么做的。

    泛着粉的膝盖轻轻往前磨,最后就这样压在他散开的黑发上,白皙的肌肤衬着浓艳的乌发,只一眼,便足够叫人心神荡漾。

    李玄慈还被束着,十六伸出手,指尖顺着他手腕内侧的筋络无比轻地划过。

    同时,她软了腰肢,放低了姿态,将自己送到了李玄慈的唇舌上。

    柔软又温热的东西舔上她幼嫩的xue口,舌尖轻轻一勾,那条被撑开过的细缝就顺势分了开来,如同贝蚌一样流出水,露出内里湿润的嫩rou来。

    李玄慈这人,从来冷硬又锋锐,那条舌头更是不给人留半分余地,然而如今,却如此温柔地安抚起她的水xue。

    温热的舌尖熨上内里的细褶,带着麻的热辣痛感,一点点被抚平,不再那么抓心挠肺。

    可又是烫的,她的xue含着一汪水淋淋的热,他的舌也是热的,热度交缠在一起,晕开成酸软到极点的快意,将骨头都泡化了。

    十六的腰酸得撑不住,只凭着一口气吊着,悬在骨头上,让她将将把持住自己。

    酸,太酸了,之前累积下的痛感全部化成了酸麻,一阵阵地咬着骨头。

    这样还不够,察觉到那粉软的贝rou滴下的湿润,也成了李玄慈的催命符。

    他本就是强行按捺住欲望,如今满眼俱是她温软的气息,唇舌上含吮的是她湿热的xue瓣,动情的热在这交缠的吻中愈加发酵,催得他也失了克制,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这欲望的出口都吸出来。

    李玄慈发了狠,英挺的鼻尖刻进xue缝里,与那粒悄悄立起的yin核厮磨起来,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躲不开的麻痒从皮rou里钻进去。

    “嗯别,我要”她说不出口,可身下汹涌的酸让十六本能觉得害怕,那种近似尿意的感觉压都压不住。

    十六腰软得没了力气,逃也逃不开,避也避不掉,只能这样任由得他摆弄,明明是她分着腿,居高临下地立在他身上,李玄慈才是那个被她骑着取乐的人,可此刻十六却生了错觉,自己是那上了岸的贝壳,被硬生生撬开了防备,任由人窃取其中的宝珠。

    偏偏他还趁这间隙,大口吞咽起xuerou,毫无顾忌地将唇舌能够到的嫩rou吸吮舔舐,舌头放肆地探进xue里,被细缝一阵阵紧紧绞着,却反而更用力地朝里面刺,勾起舌尖,在xue里挑弄。

    在李玄慈把着劲,咬上那颗被吮得绯红的珠豆时,十六终于忍不住彻底失控。

    呻吟破碎如呜咽,受了伤的小兽一般轻轻叫着,连指尖都在抖,水xue再也含不住了,一阵阵温热的湿润从细缝里往外涌出。

    一时间只听见露骨的吞咽声,再抬头时,李玄慈的下巴都被染得水亮,伸了湿红的舌尖,慢条斯理地从唇上舔过。

    “你湿得好厉害。”他偏偏还要说出来。

    十六如今还在高潮的浪尖余韵上,全身都热得厉害,腰酸腿软,立都快立不住,他还要来落井下石。

    她也生了意气,笑,还笑,她便要他也笑不出来

    十六腿儿都打颤,却还强撑着立直了些起来,将李玄慈的阳具放了出来,然后一手捂住他讨人厌的嘴巴,一手捂住他讨人厌的眼神。

    她还湿得很的xue就这样凑了上去,浅浅含住硬得几乎要吐精的rou茎。

    xue缝被破开,细软的rou褶贪婪地裹着盘在阳具上的青筋,一口口吮吸,湿液在性器间厮磨牵连,缠也缠得紧,分也分不开。

    涨,太涨了,十六牙齿狠狠咬住下唇,好容易才忍住口中要溢出的呻吟,可捂住李玄慈口眼的双手,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得厉害。

    好在李玄慈此时也没有多少余心再来嘲弄她,蒙在他眼上和唇上的指尖在轻轻颤着,连带着他的呼吸也乱了。

    太阳xue上青筋直跳,一股股热血冲上眼睛,即便他闭上眼,连黑暗中都是一片带着血的斑斓。

    太湿了,太热了,这样水的xue,怎就停在这里,怎就浅浅地含了这么一点进去。

    没被吞进去的rou根简直是在遭刑,被吮着的棱头越是销魂,被冷落的部分便越是如蚁噬骨的煎熬。

    再多些,多些热,多些润泽,多些黏腻湿滑,多些温柔小意,他要狠狠刺进去,要将这热汪汪的水xue刺穿,要让她每一寸嫩rou都绞着自己的阳具发疯!

    他早就忍够了,连身体里骨头都在尖叫,蛇血催发的yin性积累了如此之久,早已没过头顶,绞灭呼吸,再多等一刻,他血液里奔腾的灼热便要破体而出,爆裂致死。

    灼热的鼻息胡乱地喘着,冲撞在十六的手指上,隐约有些痒,她还没反应过来,仍在无意识地一口口吮着身下的rou茎。

    接着,李玄慈束起的手腕就这样抬了起来,就这样不轻不重地掐住了她的颈子,手掌硌着十六伶仃的锁骨,无情地按了下去。

    他的阳具就这样插了进去,破开层层涌涌的褶皱,挤着万般吮吸绞裹的嫩rou,带着雷霆之势,攻破她的防备,仿佛要刺穿她的心脏。

    十六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如出水的鱼一样仰着头,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李玄慈没有给十六喘息的空间,就这样半掌着她的颈,感受她的脉搏在自己手掌中像小鸟心脏一样鼓鼓跳着。

    这饱含生命力的响动,越加激发了李玄慈骨子里的施虐欲,他半囚住十六的琵琶骨,腰上用力,飞快地插了起来。

    包裹住他阳具的水xue是那么热,热得几乎要将他的硬骨全给融化。

    稍微抽出,就只觉冷落非常,舍不得得紧,只想全部埋进去,一寸都不留,让这水汪汪的xue,再施舍给他些温度。

    用这身皮rou,做渡他过欲望彼岸的菩萨。

    他简直疯了,额上用力到青筋暴起,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十六跨在他的腰腹上,肌rou收得极紧,狠狠往上钉,用自己硬到发疼的阳具,将十六钉在半空。

    她简直是被颠起来的,明明是自己跨在他身上,可却被一下下往上顶,扣在她脖子上的那双手,还紧紧按住她所有挣扎,让她的xue厮磨着吃下自己的欲望。

    连她的乳都被颠得乱颤,白乳团儿在空中荡着,颤得仿如有人拧着小小乳尖来回折磨,晃得人眼花缭乱,直想一口吞下,好好疼爱。

    “放放手”十六声音艰难地说道,可连怒斥都被他疯狂的起伏给打碎了,颤颤的,反而失了威慑,变成勾着骨头的欲拒还迎。

    李玄慈根本不听,那声软乎乎的斥责反而更加点燃了他脑子里的那根线,他张口咬住了唇边的手指,用牙关磨着细细琉散伍似捌霖玖似霖的骨头。

    下身更是放肆。

    性器厮磨在一起,软嫩的xuerou被刮得湿红,如同绽放到快要荼蘼的百合,被花粉染上了欲望的色彩,红得暧昧,再也不复纯洁。

    硬胀的rou根捣了进去,这小小的xue成了任由他捣弄的rou臼,刺一下进去,还要碾裹着挑遍xue里每一寸绞紧的xuerou。

    小小的xue瓣无助地张开,可怜地裹着放肆的阳具,不时随着肆虐,吐出更多的汁液来。

    这是如此丰润的身体,是他终于催熟了的桃儿,皮薄得一碰似乎就要破,果rou饱满得要摇晃一般。

    而亲手喂熟了这副少女胴体的人,则毫不留情地将所有果rou都捣烂,流出汁,全部吸干净,还不够,要贪婪地让她化在自己的阳具上,软下骨头,再也清醒不过来。

    十六只觉得自己脑浆子都要随着他的颠簸一起给晃化了,呼吸也有些困难。

    刺进她xue里的rou茎,狠狠挺动的腰,按着她脖颈的手,都那么讨厌,都要将她的欲望全副蒸腾,让她失去理智。

    她也在这样的疯狂里被点燃了,松了握住李玄慈口眼的手,摸索着往下。

    在他下一次最最狠厉的撞击时,终于忍不住掐住了他的喉咙。

    “你是要我死在你身上!”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一边试图狠狠掐掉他的呼吸。

    无奈身上酸软得不像话,连手指也没多少力气,只能半卡在他的喉结上,做着难以致命的威胁。

    李玄慈本就已如疯癫,如今呼吸受了阻,反催生了魔性,那双露出来的眼睛里全是疯狂的放肆,快意与失控都写在眼底。

    “那便死在我身上。”他诡异地露了个笑,因为被掐了脖子,这话说得格外嘶哑。

    “我偿命便是。”

    说完这句话,他腕上青筋暴起,生生挣断了束腕的红绳,也打破了最后的禁忌。

    他扣住睁大眼睛的十六,一手划到她纤细的腰上,一手抬起她的腿弯,让她悬空了起来,只剩下刺进xue里的阳具,成了唯一的支撑。

    接着,她敞开的身体变成了他肆意狂欢吞噬的美味,十六勉强挽住他的肩,整个人被撞得向后仰去。

    两人都歪斜着向外倒,冰凉的水雾越来越密,眼看着便要倒进水瀑中。

    她尖叫起来,李玄慈却不管,越发疯狂地冲撞,尽根而入,每一寸坚硬都被温软的xuerou全数吞没,百般交缠,刺得几乎要粘在一起。

    “疯子!疯子!”

    伴随着十六的尖叫,李玄慈最后深深刺了进去,比任何时候都还深,腰背都用力到弯成一把弓的形状,将自己埋进十六的身体里。

    两人同时失去平衡,向后倒进湍急的银色瀑布中,铺天盖地的水涌了过来,连呼吸都不能。

    而李玄慈在水流中紧紧抱着十六,一点不肯放。

    xiaoxue绝望中千百般绞吮着阳具,终于,他在急流飞溅的失重跌落中,射了满xue。

    一滴不剩。

    一百三十三、贪吃

    两人一同跌落到碧青的潭里,将水中月亮的影子撞得潋滟,碎成一块块细小的光斑。

    这瀑布并不十分高,因此即便从激流中跌落下来,也不至碎骨粉身,他们深深陷进黛色的池水中,随着水波荡漾。

    即便如此,李玄慈仍然紧紧地囚住十六,让这副身子只为他打开,狠狠地钉了进去,尽根而入,射了个痛快。

    冰凉的水猛地淹没呼吸,水压从四面传导而来,激荡的暗流将两人揉推在一起,皮rou贴着皮rou,xue儿抱着rou茎。

    外面那么凉,身体却那么热,彼此的血rou成了这荒凉一片中唯一的鲜活与温热。

    十六被呛了个正着,既想挣扎,却又下意识更紧地抱住了他,抓住这唯一安全感的来源。

    连xue儿也百般绞紧了含着的阳具,颤颤地吮着,脑子里发昏,眼前一片黑暗,就越发能感受到xue里那汩汩的热意。

    几乎要发疯。

    他们沉了下去,坠了好一会儿,李玄慈才终于从那没顶的快感中苏醒过来,后腰发力,一手护着她,另一手振臂抵流,借着浮力往上游去。

    往上浮的过程中,他灵活得似一尾鱼,随着碧波起伏,连带着腰腹也跟着用力,一下下更深地在十六水汪汪、热乎乎的xue里磨刮。

    月下,光波潋滟的水面上,破出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乌发披散了满身,丝丝缕缕缠在一起,分也分不开了。

    李玄慈护着她泅水到了岸边,然后打横将十六抱了上去,将她的衣服掩好,十六手中还在胡乱中抓了一颗莲蓬子。

    少年的手腕上还束着断了一半的鲜红发绳,如今没了束缚,散开满头的乌发,衬着身后凉如水的满月,倒显得妖异不似人间。

    断了半截的红绳拂过十六软嘟嘟的脸庞,李玄慈伸手将她面上的湿发拨开,微微的痒让她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终于清醒过来。

    微博:化作满河星

    睁眼后,十六花了些时间才终于弄清如今的情况,下一刻,便气得抬手就要打,手中的莲蓬子也顺势甩到他身上。

    “你要死就自己去死,带着我做、做什么,我可惜命!”她方才呛着了,如今说话都还喘得厉害。

    李玄慈眼里带上点笑,轻而易举就接住了她打人的手,还顺便将那朵莲蓬子接了过来。

    “我要是死了,你难道就能独活?”

    他这话特意说得有几分轻佻,明明说的是同命结的事,却说出了几分生死与共的殉情意味。

    十六气得脑子发昏,连如何伶牙俐齿地反驳都忘了,只伸手便要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一口,李玄慈倒没有躲,就这样摊着手任她小狗一样咬。

    尖尖的虎牙都硌到皮肤上了,眼看就要咬他个皮开rou绽,自己手腕上传来的微痒却提醒着十六。

    好处,她不能额外享受,苦楚,却要一分不少地一同来受。

    她气得甩了李玄慈的腕子,扭头不肯说话,嘴巴虽说还不能挂油瓶,眼里的怒火倒是货真价实的。

    李玄慈倒也不急,只是悠哉地拾起落在身上的莲蓬子,从中取了颗莲子,凑到她唇边。

    “折腾那么久,吃不吃?”他问得轻松自在,丝毫不担心的样子。

    十六还是扭头向一边,半天,才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铿锵有力的声音理直气壮地吼道:“吃!”

    说完,一口咬下他指尖上的莲子,然后又扭过头去,一边嚼,一边继续不理人,从他这里,只能看见十六侧面的脸蛋鼓起一小块,叽里咕噜嚼得欢快。

    李玄慈暗暗弯了下眼角,打算继续取一颗投食,可十六咕咚咽下口中的莲子后,天地突然变换颜色,整个幻境开始坍塌。

    满月从空中荒谬地坠落下来,就这么直直砸向地面,视线所及极快地被冰凉的月色填满,连月亮上微微发灰的斑影都清晰可见。

    来不及躲避,十六下意识轻轻叫了起来,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李玄慈只来得及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下一刻,巨大的月亮便穿透身体而过!

    突然,那冰冷又沉重的月亮,落在身上便成了一层发光的雾气,在四周轰然弥散开来,巨大的雾气闪着银光,充斥着视线,叫人什么都看不清。

    待两个人终于恢复了视线,十六在他怀里轻轻眨了下眼,这这又是什么地方?

    他们如今身处的地方,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厢房,肃穆又整洁,几案上还焚着香,烟气了了,让空气中多了些淡淡的檀味。

    李玄慈起身,打算细细察看一番,原本下意识握住的莲蓬子掉了下来,十六此时也顾不得置气了,连忙捡起放进怀里,还宝贝地拍了拍,这地方那么怪,谁知道下顿有没有吃的,还是留着备用好。

    李玄慈则下了榻,突然记起什么,将袖口一挽,目光凝在腕上。

    只见,那浅浅两个用刀刻的“十六”二字,再也不见,如同从未存在过一样。

    他抬头,目光沉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