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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手掌用力挤压揉捏。 嗯…… 突然,遗光嘤咛一声,原来是他的指甲无意间搔到了阴蒂。 她扭腰想躲开这陌生却不抗拒的快感,却没能挣开男人的铁臂桎梏,反而因大幅动作而使得过 分肥嫩的雪乳以颤巍巍摆动的姿态吸引了长田雅治的视线。 男人恶意的用指尖掐了粉红的奶头一下,另女人忍不住软了身子,丰润的臀后倾正好贴上他勃 发的阳物。 长田雅治把手伸进去一摸,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意。 他面上压抑的沉默破碎了,发出一声恶劣而得意的笑声。 磕哒, 是腰带铜扣被解开的声音。 遗光以前并不熟悉,可是最近听的多了, 她知道那个粗大丑陋的东西马上就会弹跳出来, 不知道怎么的,这么想着,她竟然觉得自己有些酸痒。 长田雅治不用手扶, 他的家伙,只要见到这具鲜嫩的女体,便早已颤巍巍挺立起来,精神奕奕的想要逞凶。 他悠哉的用阳具摩擦遗光挺翘的臀,好几次,那驴物划过沟子,鸡蛋大小的guitou险险陷入湿濡 的花心。 充血的沟壑刷过嫩蕊,拉过去,又蹭过来,两瓣饱馥馥的蚌rou过了电般酥麻。 遗光忍不住,背过手去抵着不想让他再靠近。 指尖摸到了男人坚硬的腹肌,年轻的肌肤细腻的如同缎子,却又那么火热富有力量。 她有片刻沉迷,手腕却突然被抓住,用力推到头顶。 受力之下,遗光只得沉下腰,不得不将下体贴的更近。 “嗯啊”一根手指突然钻了进去,并不是浅浅的试探,反而一上来就用力搅弄。 “不要,不要!”她心慌又心空。 长田雅治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哀求,很快加进去了第二根,稍稍适应后又急不可耐的加入了第三 根,直到最后,竟将大半个手掌都伸了进去。 “停下!”遗光用未束缚的那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把它从那个地方拔出来。 “会坏的,会坏的!” 她低泣着,一头青丝摇晃出波浪,蜿蜒的铺陈在雪一般脊背上。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取悦,身下却恶意的愈发加大了搅弄的力度,在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时,突然 将整个手掌拔出,换上了自己的大rou。 “啊!” 遗光觉得自己像是一尾即将跃出水面的鱼,却在破水的那刻被网给捕住了。 她的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忍不住想往前,却被单手死死的掐住腰肢,长田雅治身下飞快的抽插, 一下下打桩似的用力。 为了保持平衡,遗光不得不将单手撑在床板上。 而另一只手被拉着,时间久了酸起来,她只得无意识将腰下沉再下沉。 却不想合了男人的意,仿佛她这个yin娃主动高高翘着屁股往男人的jiba上套似的。 遗光不知道,只感觉肚子里那孽根似乎愈发长而硬,捅的越来越深,好几次仿佛都要在体内钻 开一个口子,将她顶开了一般。 “嗯…… 啊…… 不要了,要烂了, 要……嗯……烂了!” 这娇嫩的吟哦仿佛是赞歌,男人只觉得头上充血一气冲到了guitou,发硬涨的自己都疼。 他不得不愈发快速用力的挺腰蛮干。 “sao货!”长田雅治的鼻息喷在遗光娇嫩的脸上。 “捅烂了正好,天天套着我的jiba,脱光了,嗯……” “躺在我床上,让我cao!” “sao货,sao货!”他低吼,接连撞得遗光下身麻木了一般。 许久,才在她的体内释放。 “嗯……额” 遗光被烫的一抖,彻底如水般瘫软了下来。 她半阖着眼,睫羽交颤间觑见这个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仰着头,微张嘴,似乎爽快极了,喉结滚动,英挺的眉中间拧成一个小小的川字,良久,逸 出一身叹息,眯着眼,仿佛回味般。 遗光不知道自己瞧了多久,等到长田雅治低下头,两人视线相撞,她才仿佛受惊般撇过头去。 浓密的发丝海藻一般铺陈了整个枕巾,也遮住了她的脸。 她不知道男人深深的眼神盯着她许久,只一心想着刚才如惊鸿般的一撇。 有那么一个片刻,她竟然觉得长田雅治像西洋美术课的石膏大卫雕塑般, 性感…… 迷人…… 她一定是疯了。 她想。 ------------- 姐妹们,我卡rou没激情了,想听听你们对于我rou文的意见。大家喜欢前戏多的,还是粗口多 的。就是喜欢细腻还是粗糙的。 其实我各种口味的男人也都有,但是好担心自己的笔力不足,千篇一律。 因为现在遗光meimei初尝情事,治君其实也不是老司机,他们的花样会比较单调。 后面出现的那个就是真正的老司机了,所以我好怕自己笔力不够,不能突出人物性格特征。 看了好多别的大大写的,自己也改了好几版,感觉都不是那个味儿。 哦哦,还有,今天没了,因为我被榨干了。 近来, 院子里似乎热闹许多,来往的下人多了起来,乱糟糟的,连她这个小角落也受到了影响。 只言片语,遗光拼凑出一个模糊的信息。 似乎,日军沪上军界将要调任一位华族出身的长官。 不知道,沪上这片天,又将要如何风云变幻呢? “姑娘。”小凤扭捏着,把一个包裹放在递到她面前。 蓝花底的裹布打开,三件粉红鹅黄大红的精致胸罩放在里面,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遗光伸手抚摸,法兰西蕾丝柔软的触感令人着迷。可是心里却再没有了穿它的心思。 她没表露出来,微笑着赞扬小凤。 事后,思虑再三,还是将它藏进了柜子里。 某一日,被打扫的仆人不小心翻出来,正巧长田雅治也在。 遗光转头看他脸色,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他看了一眼,抬到嘴边的茶盏顿了顿,复又低下头,一饮而尽。 似乎,很寻常。 遗光松了口气,那颜色太妩媚妖娆,又在大庭广众下被翻出来过,穿上了,总觉得好像勾引似的。 总之,那身价不菲的西洋闺物终还是束之高阁。 而,久了,遗光的身体也习惯了这空荡的赤裸。 又几日,即便是住在最角落的遗光也预感到那长官似乎就要在这两日抵沪了。 这表现在长田雅治越来越忙的不见身影,以及庭院外频繁的喧哗。 一个平常的夜晚,遗光用过了饭,正坐在庭院里,小凤站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同她说着话。 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下来,她抬起头,是长田雅治英武俊秀的脸孔。 那眼神与平时不同,深的好像黑水河,她看不懂,心里却觉得似乎有个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太君!”小凤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再不敢多看,低着头沿廊沿小步溜了。 长田雅治目光盯着她的面容,抿了抿嘴角。 “你,去换身衣服!” 他说完,一个穿着百合纹和服的中年女人朝他弯腰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