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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佝了下来,脆弱得不堪一击。 “计许……”嘉允摸摸他的脑袋,低头在他耳边问:“好点了么?” 他没有应声,侧脸贴着她光裸的胸口,一下下地蹭磨。嘉允给了他足够多的时间平缓,即便腰肢被攥得生疼,都没有冲他叫停。 终于,他逐渐收起射精后颓倦的狼狈,缓缓抬起脸,湿漉漉的眸光望向嘉允。 他动动唇,又将话咽回去。 他想说,对不起。 可是嘉允却伸手摸向他那洇湿一片的下身,继而指腹捻了捻那块濡热的布料,倏然笑开:“对不起……我把你弄脏了。” 他摇头,哽住的不再只是喉咙。连带着整颗心,都开始滞涩起来。 月下有风,吹来些凉困之意。嘉允从他身上起来,裙摆翩然盖向膝骨,掩住身下那一块潮热的湿意。 “走吧。” 计许跟着她站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的裆部,还好,深色布料洇湿后的痕迹不大明显。嘉允哧地一声笑起来,抬手摸摸他的脸:“小朋友,你今晚可又有的忙了。” 他弯腰捡油灯的姿势一滞,遂即起身,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借着天台昏暗的月色,快速在纸上写下一句话。 【我已经十五了】 嘉允愣了愣,见他已经转过身往楼下走,她急忙跟上,“什么呀?没头没脑的,说你是小朋友你不高兴了?” 楼道漆黑,嘉允贴他贴得紧,光裸的皮肤散发着隐隐的温热,“本来就是小朋友嘛。”说完顿了半晌,又即刻调转话头:“你生日几号?不会是最近吧?” 楼梯坡陡,她又看不见路,整个人贴搂着计许的胳膊,一个没踩稳,整个人欲往前扑去。一片黑暗中,计许攥紧她的手腕,将她抱稳在怀里。 她心慌慌跳几下,牢牢环着他腰,又问:“你说嘛,你该不会是这几天的生日吧?” 少女绵软的胸部挤压在他臂膀之上,细嫩得让人不敢轻易抚握,计许陷在一片幽沉中,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嘉允那不依不饶地询问让他无奈地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擦亮,点燃油灯。 她倚赖在他怀里,被这忽如而来的光火刺了下眼,眼前蒙上一层短暂的光晕,下意识地埋头躲进他胸口。 即便如此,她依旧瓮声瓮气地问:“说嘛,7.23之前还是之后?” 计许稍愣片刻,待她抬起脸望过来时,他摇摇头,一手牵过她,一手提起油灯,往楼下走。 他往下走,她便闹,拖拽着他的胳膊,整个人吊在他身上,耍着无赖:“不说不给你走。” 昏黄的火光之下,计许那双漆遂的眸子暗了暗,单手搂住她的腰,嘉允双脚猝然离地,身子有些失衡。 “啊!”她拍打着计许的后背,手下的肌rou硬实得像块石头,“小流氓你放开我!” 她几乎是被半扛着抱下楼梯的,垂落的发丝缠在两人脖颈交叠处,惊慌失措中亦带着些无端的安稳气息。 “呜呜呜呜……”她埋在他的颈后,半真半假地嘤哼着,“你欺负我,我讨厌你……” 这段路走得计许浑身冒汗,她不重,只是看不清脚下的路,故而每一步走得都格外吃力。 终于在最后一截楼梯下,计许将她放下扶稳,谁知她脚刚落地,就急扑向他,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得眼弯唇翘,偏又故意戳着他的敏感神经调弄:“小朋友你吃什么长大的呀?这么有力气?” 计许被她闹得脖颈袭上一层薄红,这时楼道处有一个一直陷身暗色的人影走了出来。 他扯下嘉允的手,拽了拽,她回过头,乍然见到楼道口的人影,仓皇躲进计许身后,惊叫一声:“我cao!” “再说一遍。”那人背光矗于前方,迟愣几秒后,缓缓开口:“你cao谁?” 父与女 这一声沉喑的质问幽幽响起,嘉允握着计许拎油灯的那只手,提起来,火光笼向楼梯口的位置,昏黄照亮那个人的脸。 是嘉建清。 穿着剪裁精巧且合体的衬衫西裤,发丝梳得格外立整,于一片幽暗的映照中,还真有些分不清年岁的硬朗俊逸。 他离开没多久,嘉允却连他的声音都辨不出来了。 “是您啊,嘉总。”她拖沓着脚步往楼梯下走,逐渐看清他倦怠的面容,“解释一下,我说的‘我cao’只是一个语气助词,仅仅表示我见到您太过讶异兴奋的心情而已。” 她站在嘉建清面前,仰起脖子看他,探查的眼神在他身上溜了好几个圈,也就是这种熟悉的眼神让嘉建清感到异常不适,刚想开口,又被她打断:“再说——我真想cao谁,也犯不上cao您这号大人物啊。怎么?终于想起来您还有位家人被丢在这荒山野岭十几天了?” 嘉建清敛起眉,语气沉厉:“你别每天嘴里都是这些不三不四的话。”教训完嘉允,眼神又落到后面那个提油灯的计许身上,再度质问:“你们刚才在上面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嘉允挑起眉,又补一句:“我们能做什么。” 计许这时走到她身旁,对着嘉先生微微鞠了一躬,嘉建清冲他颔首道:“我记得你,你是叫计许?对么?” 这边被点到名的人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嘉允一把拉到身旁,冲着嘉建清毫不客气地开口:“嘛呢你?查户口?这儿归你管么?当老板当上瘾了?” 嘉建清先是一愣,遂即余愠未消地说:“你少这样阴阳怪调的。” “你先回去。”她踮着脚,在计许耳边低且快速地示意一句。 计许回头看她,眼里暗暗含着些不放心。 “走啊。”她推他一把,已经有些不耐烦。 计许脚步顿一下,再次对着嘉先生微欠欠身。 他往宿舍方向走去,昏寂的楼道内,就只剩这一对剑拔弩张的父女。 嘉建清搭手过来扶住嘉允的肩,语气也少有地松泛了些,“在这过得怎么样?” 嘉允扭了两下,挣开他的环抱,兀自负着气往cao场走。远远看见嘉建清那辆限量版的领航员停在校内,在这间萧败老旧的特殊学校里,显得尤为不相入。 空荡荡的cao场内,只有教学楼那有一盏老旧残破的大灯泡,红昏昏地悬在那皲裂剥脱的墙体上头。cao场边的槐树下还留着一条先前停电时别人乘凉用的长凳。 愈往树下走,灯光愈疏,嘉允坐过去,从地上捡了把蒲扇摇在手里,习惯性地把腿踩在板凳上。 嘉建清过来,拍拍她的小腿:“坐好。” 她不依,反倒冲他翻了个白眼。 “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点正经学生的样子?”嘉建清指着她呵斥,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看得让人心里发慌,“除了会欺负同学还会什么?” 嘉允半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