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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声音破碎着喊她的名字,像小孩子在哭,也像流浪崽猫的叫声。 嘉允回握住他发烫的掌心,柔声安抚:“在的,我在这里。” 又吻回他丰润的唇瓣,舌尖缠着他色情地搅弄,计许接不住这样情欲泛滥的吻,勃起的下身隔着裤子跳了一下,抵住嘉允的小腹。 黑暗中听见她低低的笑声,计许脸上的热度扩到耳后脖颈,报复性地咬了咬嘉允嘴唇。 “啊……”嘉允媚软地叫出声,指尖抵着计许身下发烫硬挺的活物戳一下,“你不乖。” 柔嫩的手指隔着裤子抚弄少年阳具的顶端,熟稔地打着圈,“不乖我就要惩罚你呀。” 手下的布料渐渐濡湿起来,嘉允故作惊讶地哇一声,凑到他耳边,“尿了?” 计许一惊,被她的恶意调笑闹得臊红了脸,下意识地挺腰,咬着牙把那东西往她手心里撞。 带着些少年青涩莽撞的报复意味。 嘉允乐得更盛,指尖隔着裤子,从他勃起的茎身末端,一直勾划到顶,点了点那一块湿迹。 他浑身不可控地颤抖,喘息越来越粗沉。 嘉允被这样的粗喘撩动了心,不住地垫脚吻他。 小姑娘收起先前那副又哭又闹的坏模样,摇身一变,变成个吸人精血的小狐狸精。 计许无奈,由着她玩。 被她拖着拉到床上,计许靠在床头,她跨坐在计许身上,圆翘的小屁股扭一扭,细白的小臂搭在他肩上,娇娇地请求:“帮我把衣服脱掉吧。” 计许嗯一声。 双手摸上她的大腿,轻轻向上摩挲着,探进裙摆里。 粗糙干燥的大掌沿着大腿臀侧,缓缓移到腰间,勾起连衣裙的腰摆,小姑娘抬起手,软软地哼吟。 那条裙子就直接从嘉允身上被脱落,赤裸莹白的身体露了出来,饱硕挺翘的蜜乳,纤软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内裤包裹着的娇嫩阴户。 计许看着,喉咙变得愈发干涩。 她依旧是没穿内衣的,小小的乳尖一点儿起伏都没有,绵软的像一团小云絮。 计许伸手握住她的胸乳,俯首凑上去,含住那一团小奶尖嘬舔起来。 唇舌炽热有力,含裹着那颗小乳尖,很快就硬了起来,计许最后吸一口,又捧起另一个。 “阿许,摸摸我……”嘉允抱住胸前的脑袋,揉揉他的发丝,“不要一直吸它……” 计许乖乖点头,两只大手揉弄起那两团饱满绵软的娇乳,齿尖含着乳粒轻轻咬舔,继而温热的唇舌裹住它不断吮吸,痴迷得厉害。 嘉允脱了内裤,张了张腿,露出两片幼洁饱满的贝rou,泛着yinyin水光。指尖挑挑他的侧脸,“想要么?” 计许愕住,不知所措地看向她。似求助,似隐忍。 嘉允望着他脸上复杂的表情,却只想笑。 她应该是没得救了,烂到骨子里的那种坏胚。 引诱人犯罪。 拉入她所在的泥沼。 共享欲。 同沉沦。 —————— 留言互动一下呗 会怀孕(h) 计许脖颈猝然烧了起来,燥热蔓延到耳根,脑袋里只剩一片嗡鸣。 “要不要嘛?”嘉允躺在那,指尖勾缠着他的衣摆,撒起娇来。 他僵在原地,直到嘉允的手伸进T恤,蹭着他的腰际往下,探进短裤里。计许这才反应过来,及时按住她的手。 嗓子里艰涩地挤出两个字:“不行。” 嘉允扬扬眉,颇感可惜道:“为什么不行呀?” 计许闷头不吭声,下颌线收得分外清晰,眼神牢牢落在她那细伶伶的踝骨处,不敢再往上窥探。 腕骨被他捏到有些隐隐发痛,嘉允嘟下唇,委屈地控诉:“你不喜欢我了是么?明明昨天还和我亲热来着……” 手腕处的力量倏地一松,嘉允趁势将手抽回,撇过脸去不看他。 计许慌了,抬起手懊恼地扣下脸,滚动干涸发紧的喉结,小声说了句:“会怀孕的……” 听到这话,嘉允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你还知道会怀孕?” 那一年所有青春期的学生都经历着谈性色变的尴尬时期,大时代下性教育的严重缺失,且又是在极度偏远的乡下。 嘉允的惊诧不是没有来由。 计许半敛下眸,嘟囔了一句。 “什么?”嘉允戳下他那硬邦邦的小腹,不怀好意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计许抬起眼,目光顿了顿,小声重复:“我又不是傻子。” 嘉允像是被这话乐到,扬起那娇生生的唇角笑起来,逗他:“你不是傻子么?” 手却伸到他鼓鼓囊囊的身下,隔着裤子,握住他勃起的阳具,看着他那张深峻的面孔,自顾自说道:“你确实不傻。” 炽热的柱身在她手心里颤抖着,筋脉凸勃,气血流窜。嘉允笑得妖冶,眼尾漾出一丝丝狡黠的弧度,尔后掌心用力收紧,计许浑身激颤一下,粗喘出声。 “你聪明着呢。”看着赧红一点点攀上他的脸,嘉允心底无端察觉到些许快意,启唇嘲讽:“不仅知道怎么玩不会怀孕,也知道现在要避嫌了?” 浑身奔突的气血陡然沉滞了下来,计许动动唇,想说话,又紧紧闭上。 嘉允坐起来,赤裸的身子倾贴上他滚热的胸膛。少女娇媚的气息扑洒在他耳畔,计许听见她说:“那你倒是——叫声jiejie来给我听啊?” 娇乳绵软饱满,抵在他胸前轻轻蹭,她的声音里却扎满报复意味的尖刺:“叫啊?” 计许咬死牙根,眼底掺红,重重掐住她的肩。 疼痛让嘉允清醒。她勾起唇,笑得满不在乎:“反正以后都是要叫的,不如让我在床上把你教会了,将来免得大家见面尴尬嘛。” 浓沉晦暗的目光好似静止,怒火渐渐从他眼底褪色,冷的,像一潭死水。 细白的手臂依旧缠着他,嘉允指尖覆上他的唇,缓缓摩挲两下,“怎么?又哑巴了?” 计许松手回望过来,开口时声音沉哑得好似被烈火灼过,“我没有。” 最后一个字哽住,喉中痛涩难掩,可他还是继续艰难地说完这一句。 “嘉允,我没有哪里做的,对不起你。” 一切都冷了下来。 窒闷的空气,寒凉的月色。 还有两颗曾被燎得火热的少年心。 都在这一霎,冷了下来。 他弯腰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