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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牙齿和牙齿碰撞的声音显示着他现在在压抑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是因为你的那句话。 你飞快地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不巧没成功,又被他拉了回去。 他凑到你的耳边说:“遵命,陛下。” 这是什么鬼称呼? 你也不敢对他做什么,虽然你的确很想一个巴掌抽到这个变态的脸上,但是理智告诉你绝对不行。 于是你在黑暗中露出一个职业假笑,“阿普利尔大人,您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让医生过来为您检查,您可能不太适应这里的天气,您的温度很高。”最好烧成脑残,死变态。 阿普利尔抬起眼眸,他能在黑暗中看到一切,特别是那个耀眼的、浑身散发着香味的、漂亮的、高贵的、还没有被人染指过的——蜂后,他的眼神很可怕,索性你是看不到的,他眼眸里的渴求都快要溢出来了。 想把蜂后的衣服全部剥光,想舔舐她的全身,想咬她的脖子,想要把她压制在床上,想要把jingye射入蜂后的生殖腔,排出他的卵。 一想到那个画面,阿普利尔就浑身颤抖。 但是他这次没有再轻举妄动,他能感受得出来,蜂后并不喜欢刚才他的碰触。 “叫我阿普利尔。”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他此时目光灼灼,像个疯子一样把目光全部放在了你的身上,你又不是傻子,当然能感受到他的注视,你挺直腰板,“您不舒服的话,先休息吧,我先去上课了。我叫康妮,您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来找我。” 纵然有很多不舍,但是阿普利尔也没有继续强留下去。 毕竟…不能让别的雄蜂发现蜂后。他要把蜂后藏起来。 蜂后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康妮。 独占蜂后,这是每一只雄蜂毕生的愿望。 你关上门,脸上的汗水流下来,更加显得你的皮肤白皙透亮,你呼出一口气,仍然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心里却把阿普利尔骂了一百遍。 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蜂后2 03 离你的生日还有两天。 不对劲。 你的眼前眩晕的一片,你的手臂撑着洗漱台,指尖死死地扣住边缘处,苍白失了血色的指尖展示着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你抬头望向宽大的镜子,看着泛上红晕的脸颊,你感觉你的身体烫的不对劲,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但是更加不对劲的是从背脊处传来的令人发麻的痒意,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说,糟糕的是这股难受的感觉在逐渐往尾椎处转移。 “唔。”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是你控制不住的声音。 爱丽丝在外边守着你,她探出半个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你问道:“康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你的脸好红,你是不是感冒了?” 你强撑着不适感,指尖一直与坚硬的大理石作斗争,你咬了咬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没事,爱丽丝你先去上课吧,我在这里再待一会儿。” 爱丽丝犹豫了一下,但是下一节课是可怕的天体物理课,“那好吧…康妮,你,你实在不行了你一定要来找我。” “嗯。” 伯特莱姆躁郁地提着行李箱,他不断地向身边拿着书本的气质温和的男人抱怨,“阿普利尔在搞什么?不是下了通牒让他回去吗,他脑子是不是摔坏了,这么想待在这里?哈,他不会真的以为蜂后会出现在一群人类中间吧?” 克利夫兰抱着一本厚重的书,他抬起头来扶了扶眼镜,“别那么说,阿普利尔总有他的理由。” 伯特莱姆抓了抓自己金色的头发,象征着高贵的头发被他揉的乱糟糟的,“——那他也不该麻烦我们来带他回去。”伯特莱姆简直厌恶死这里的环境了。 突然克利夫兰的脚步一顿,他用余光瞄了眼现在的方位,然后不动声色地说,“伯特莱姆,我需要去一下卫生间,你拿着我的书,你先去找阿普利尔。” 伯特莱姆不情不愿地拿过厚如砖的书本,看得出来这是一本很古老的书,“你们怎么一个比一个麻烦?cao,气死我了。”克利夫兰冲他露出一个微笑,伯特莱姆没办法像对待阿普利尔那样对待克利夫兰,他只能自己嘟囔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克利夫兰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薄薄的眼镜近乎要遮掩不住他疯狂暗沉下来的眼眸,沉淀下来的灰暗情绪近乎充斥着他整双眼睛。 克利夫兰最后又交代了一句,“这本书介绍了近几千年来蜂后的习性和出现的地点。” 伯特莱姆举起书观察来几眼,然后又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克利夫兰站在原地看着伯特莱姆一点点地走远,直至消失在尽头。他突然呼出一口气,他的心脏跳的很快很快——从来没有那么激烈疯狂过,他吞咽着口水,转身抬头,盯着薄薄的贴片上面写着的“女”。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叫嚣,仿佛是被什么药剂给激起了斗志,催促着找到那个让他那么疯狂的源头。 他在外面整整站了三分钟,但是越发灼热的皮肤和涌动的血液都将他内心最原始的渴求给勾出来,他抬起腿,最后还是走入了女卫生间。 04 近了。 越来越近了。 你隐约听到了有人走进来的声音,但是你现在根本无暇顾及于此,你感觉你的脑袋越来越重,腿也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半点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再冰冷的水泼在你的脸上也没有用,你的嘴唇被你咬的红彤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谁激吻了。 来人站定了,你把头侧过去,看到了一双很长很直的腿,你的脑子混沌的让你无法思考这到底是不是女生该有的腿长。 克利夫兰一动不动地盯着你,完全没有错过你的一点点动作,他的目光很没有礼貌,具有极大的侵占性,他瞪大自己的眼眸,硬生生地把自己蓝色眼眸瞪的通红,但是他一点儿移开目光的意思也没有。他怎么会移开啊?他怎么敢移开啊? 他甚至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 这实在是太难以描述了,伯特莱姆的那句“他不会真的以为蜂后会出现在一群人类中间吧?”还回荡在耳边,而不断传来的香气挑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在用自己激烈暴躁的语言告诉着真相,告诉着他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克利夫兰在雄蜂中一直以优雅绅士博学著称,因此有些雄蜂认为他缺少雄蜂该有的战斗性,嘲笑他看到蜂后说不定也不会勃起。那些雄蜂又暗自庆幸少了一位竞争对手。 他们简直是大错特错!克利夫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狂热的情感,那种天生的要命的吸引力简直让人头皮发麻!根本不亚于瘾君子见到毒品。 ——那是蜂后之于雄蜂天然的吸引力。是深深刻在基因当中的,就算是天崩地裂也无法改变的东西。 克利夫兰单膝下跪,他像是一位深情忠诚的骑士,为自己的女王献上自己的一切,但是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再洁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