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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端坐,开始给这默剧配起音来: “‘嗨,帅哥好久不见,今晚总可以跟你回家了吧?’”他模仿尖细的女声差点破了音。 “‘不好意思啊,你很漂亮,可是……’”他又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很粗。 “‘可是什么……’”又是尖细的声音。 “‘可是我妈不让我带人回家了,这个月的额度已经用完……’”又是男声。 祝笛澜笑得抱住他的手臂,脸深深埋下去。覃沁在模仿女声破音以后也跟着她一起笑起来,两个人闹成一团。 凌顾宸恰好又一次拒绝棕发女孩的邀约,扭头看见雅座里,那两个人亲亲热热笑得可欢。他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 此时丁升叫他去玩牌,他便跟了过去。 这厢覃沁注意到了,把笑得直不起腰的祝笛澜拉起来,“他们去玩牌了,走吧,我们也去看。” 祝笛澜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随意被他牵着走。 牌桌的包厢不是每个人都能进的,因为都是熟客在玩,门口的保镖遇到陌生人都要拦下来问一问。 祝笛澜跟着覃沁很顺利地进去。 包厢里的人不多,牌桌边坐着凌顾宸、丁升和金霖。其余的是他们各自的女伴。 覃沁带着她走到房间另一侧的沙发边。 凌顾宸没有看他们。倒是丁升注意到了,招呼着问,“覃哥,一起玩不?” 覃沁摇摇头。丁升贼溜溜的眼睛往他身边的祝笛澜身上瞟了好几眼,看得她好不舒服。 祝笛澜不露声色地把裙子拉起,盖住本来就只露出的一小截大腿。 覃沁很不开心地皱眉,把她拉得更近。凌顾宸也注意到了,他看了眼丁升,又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两人。 “你会玩德州吗?”覃沁轻声问。 祝笛澜摇头。 “我回去教你,可好玩了。” 她也对他甜甜一笑,“好”。 牌桌上,丁升悄悄问凌顾宸:“覃哥身边的美女你认识吗?什么来历啊?” “没什么来历。随便玩一玩而已。” 油腻的笑容浮上丁升的脸,“你也认识她吗?介绍给我也认识认识呗。” 凌顾宸手里的动作一停,看向丁升,瞪得丁升有些退缩,不打算再问了。 凌顾宸却开口,“好啊。” 牌局上的人东一句西一句聊着生意场上的事。这边祝笛澜和覃沁也开心地说着悄悄话。 牌局差不多结束时,覃沁跟凌顾宸交换了个眼神,他就站起来带着祝笛澜出去,“我送你回家吧。你也该好好休息了。” 车子停在破旧的公寓楼下。 覃沁打量着,“这也太委屈你了,跟我以前在部队做野外作战训练时住的毛坯屋似的。你搬出来吧。缺钱吗?” 祝笛澜莞尔一笑,“不用了。这公寓符合我的学生身份。否则别人一查就得知道我被你们这些公子哥豢养着。” 覃沁耸耸肩。 她下车,“谢谢你啦,你也好好休息。” “明天见。” 祝笛澜看着他高档的跑车离开视线,周边重又暗沉而安静下来,只有路边一盏昏黄的灯发出嘶嘶的电流声。 她抬头看见拥堵的楼道里还挂满邻居们的衣服,放置着各家莫名的杂物。 对比起会所里的敞亮豪华,她已然不愿再迈动步伐走进那栋储藏室一样的公寓楼。 虚荣的想法真厉害。她暗暗笑想,凌顾宸不用这么大费周折地威胁她,只消让她在他的大别墅里住上一个月,让她每天感受着那些昂贵服饰的柔软面料,戴着那些闪到耀眼的首饰,她就会自己想法设法地留下来了吧。 她轻轻摇摇头想把这幻想从脑海里甩出去。 突然一辆黑色SUV在她背后停下,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响就被一只黑袋子套住头,消失在车子里。 车子马上驶离。前后不过十秒,这栋公寓楼前又成了之前的寂静景象。 一个人凭空地消失,只像是一滴水滴入大海,起了一丝丝涟漪,便再也不见。 强暴 祝笛澜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惊得四肢一阵麻木。随后她拼命挣扎想把头套摘下来,却被一双强壮的臂膀按住。 她在黑暗中喊,“放开我!你是谁?!”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寂静让她的恐惧极度升级,只得在一片黑暗中任由车子带她不知驶向何处。 车子停下,她被拉出车。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脚下是怎样的路,只觉得一直被长裙绊倒,而身边的人又毫不怜惜地拖着她走。 终于,她被重重一推,向前倒去,触到坚硬的地板,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没有把膝盖撞得太疼。 丁升拿走她头上的黑色头套。她的头发被搞得蓬乱,因为刚从黑暗里出来,不习惯刺眼的眼光,她抬手微微挡住眼。 丁升看着这高挑精致的美人瘫坐在地上,开叉的长裙露出她修长的腿。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倒了一杯水,顺便加了点粉末。 “祝小姐,你不用怕。也许请你过来的方式不太好,但我的本意只是想交个朋友。” 祝笛澜的视力慢慢恢复,于是努力睁眼想要看清周遭。丁升站在她面前,西装革履,依旧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弯腰递水给她。 祝笛澜环顾四周,看样子是个酒店房间,那张巨大的圆形床透着暧昧的气息,房间里再无他人。 她很渴,但是想起覃沁的话,她心里一紧,不敢接他的水。 她抬头直视丁升,这人的欲望已经露骨地刻在脸上。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脱身。她怀疑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 覃沁说过被丁升盯上要去找他,可是她现在已经落在他手里。祝笛澜的脑子飞快运转着,想着任何一个对她来说可行的拖延时间或者脱身的办法。 从之前跟各类人的打交道经验里她已经清楚男女身体力量上的差异是巨大的鸿沟,即使弱鸡如梁宝威,她都反抗不了,更别提丁升这种肱二头肌比她大腿粗的人。 她只好发挥她最擅长的本事:聊天、套话,再借机行事。 丁升见她不拿水,便顺手放在茶几上,伸手拉她,“别在地上坐了,小心着凉。” 祝笛澜甩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他色眯眯的音调让她特别反胃,但她还是故意摆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客气地说:“现在好晚了,不知道丁先生找我什么事呀?” “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事。” 祝笛澜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依旧轻轻柔柔地说:“只怕是这么晚了,我不给覃先生发个消息,他又会吃醋了,以为这么晚了我又跑去哪个男人家了呢。” 她完全不知道丁升会不会看在覃沁的面子上放她一码,但只能努力尝试。 丁升不为所动,嘲讽似的一笑,“覃先生还是凌先生啊?小姑娘你这生意做得挺宽嘛!” 祝笛澜一惊,之后马上意识到,怪不得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