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尽杀绝
见她洗完澡出来,司池安坐在沙发上情绪有些不耐烦。 “我明天就出差,一直到下周末才能回来,在这期间你不准给我出去,今天出去的事我暂不追究,但是再让我发现一次,可不止扇你的脸这么简单。” 秦潇还是抱着忐忑的心答应他,她实在经不住那300万元的诱惑,这可是她开服装店一年都没办法达到的营业额。 等他第2天早上前脚一走,她便计划着怎么出去,将房子里外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他真没安装监控,可家里这么大,要是他真想这么做,也早该做了。 那之前去跟宋诏私会的事情也全都会被发现,他应该是不可能装监控才对。 确定了之后,秦潇便开始放心的收拾行李了,明天早上领奖,她必须今天走,买了张晚上的机票。 她打扮的夸张又妖娆过分,就是为了不让人认出,带着漆黑的墨镜,穿着灰色超短裙,露出笔直纤细的长腿。 宽大的黑帽几乎都要将她整张脸盖住,刚到机场,宋诏的电话便打来了。 “潇潇,你怎么今天一天都没来看我?是不打算来了吗?我还想跟你一起吃饭。” 机场外的天色都黑了,她奇怪的问,“难不成为了等我,你现在还没吃饭吗?” “是啊,我一直在等你。”他语气温柔又痴恋,听的秦潇心中一个咯噔。 “我,今天没空哦,有空了我就去看你,好好吃饭养身体啊,等你伤好了,下次音乐会我买票过去看,我买个超前排的位置去支持你。” “那你今天是不打算来了吗?”他语气充满着失望,隔着一个电话,似乎都能想象那张脸沮丧的表情。 秦潇玩弄男人多了心自然也就硬,可听到这种语气又忍不住的愧疚。 广播传来了她要登机的预告声,“先不聊了,后天吧,后天我一定去看你。” “等等!秦潇!” 严肃的声音,让她还是没能挂断电话。 “你想不想知道你前男友怎么样?” “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今天听到他在医院里,跟我在同一家医院,不过他在泌尿科,似乎是下半身出了些问题。” 那还真是普天同庆。 “所以你下次来的时候不要路过那里,万一被他发现可就麻烦了,或者我转院,我不想让他欺负你。” 等她拿到这300万了,还去什么医院。 秦潇露出笑嘻嘻的语气,“好,谢谢你关心我,你真好宋诏。” 他才被夸了两句话,就喜笑颜开了。 秦潇买的是头等舱机票,在候机室坐着时,突然看到门口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下意识的拿起旁边的杂志,挡住自己半张脸,发现自己戴的有墨镜和帽子,也根本认不出来。 仔细打量着那男人的身影,一件蓝色的牛仔外套和黑色宽松裤,双腿格外修长,站立的笔直,而她眉头越皱越紧。 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认识的人,只是身材很像。不过那男人又转身走出去了,不是乘坐一架飞机,她松了口气,无论是不是他,长得像他,在她面前都很有压力。 “穆总,秦小姐来签合同了,就在楼下。” “哦?这么快。” 他合上文件,调开一旁电脑上的监控,撑着下巴沉思,长发盘扎在脖颈,耳边发丝落下零碎的几根,冷硬的侧脸绝美的令人心动,秘书垂下头,问道。 “需要我带她上来吗?” “不用,你忙你的。” “是。” 穆饶松勾唇笑,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潇潇你走的好突然啊,从我们公司离职也不打一声招呼,如果不是你得奖了,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秦潇笑,推过签好的文件递给她,“李姐别这么说,只是忽然有点急事忘了打招呼。” “哎呦,我还以为你跟我们穆总有什么瓜葛呢,瞧你们在办公室亲昵的那样子,好让我们八卦了一番。” “穆总?”她疑惑的问,“他不是设计师吗?” 她表情比她更惊讶。 “没人告诉过你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他是我们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兼职设计师的,这次也是他亲自挑选作品,选择了你,当然我们也感觉你设计的很棒。” 她突然发现有些不妙,来之前就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能再呆下去了。 “那签完这个合同就没别的事情了吧?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欸这么快啊?不再多待一会儿吗?我们等一下还有媒体来采访。” “这个就不用了,真的十分抱歉,我有急事必须先走。” “可这——” 她推开凳子,踩着高跟鞋大步往外走,会议室中的几个人面面相窥,得奖这么开心的事,怎么她还一脸的害怕? 秦潇着急的走去电梯,高跟鞋差点崴脚,只看到电梯门打开了,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往一旁的办公室躲了进去。 悄悄打开一条门缝,露出眼睛往外看,果不其然是穆饶松! 身后跟着一个人女秘书,一手插兜,疾步如飞的朝会议室走进去。 秦潇逮到机会,二话不说踩着高跟鞋跑进电梯,当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她整个悬空的心脏都放了下来,腿软差点摔在地上。 “走了?” “对,秦小姐说她有急事,就在刚刚走了,还不到两分钟呢。” 穆饶松扯起嗤笑,回头低声吩咐道秘书,“让后勤部把电梯停了,快点!” “是。” 眼看数字从大到小,到达2楼的时候轰隆一声,整个电梯随着晃动,电闸全灭。 秦潇急忙抓紧扶手,惊恐的往下掉了半米后停止,整个人都不好了,漆黑的空间压抑无比,她都能想象这种极端的手段是谁做的。 “cao!赶尽杀绝吗?” 第71章下贱的东西 电梯在三分钟后重新动了起来,光线亮起,数字也在变化,不过不同的是,而是朝着上面在上升。 秦潇暗叫不妙,无论她怎么点那些楼层按钮都没有任何反应,焦虑的拼命摁着关门键。 那电梯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还是打开了,门口站着穆饶松,歪着头对她一笑,声音又轻又温柔。 “这么着急走,看来是很不想见到我啊,不来叙叙旧吗?” 他突然踏进电梯里,吓得秦潇往角落缩,身后的秘书没有跟上来,穆饶松摁下最顶层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 “这半张脸蛋怎么了?谁给你挠的,还有指甲印呢。” 秦潇惊恐的捂着脸,已经缩的无路可退了。 “穆饶松,我真的有急事,我们下次聊好不好。” “不好。” 他放肆的目光,像一只狼一样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无处可以躲藏的缝隙,全身细节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男人一头长发颇有秀气,却并不温柔,像极了毛发蓬松的狮子,随时张着大口吃下她。 “上次把你摔到地上没能摔个骨折,真是可惜,竟然还能够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宝贝,这次你没这么容易跑了。” “我我没打算跑,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聊,我不想跟你有什么身体上的关系,我说了我要跟你接触主仆关系,我跟你已经玩腻了这种游戏。” “玩腻了?主人还没有玩腻,你这个奴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清脆的一声叮咚,电梯到了。 穆饶松纵然哼笑,“来我办公室,跪下来慢慢聊。” 简直是难以置信,他怎么跟听不懂人话一样!电梯门打开一条缝隙,她抬起脚二话不说冲了出去,谁料直接被他抓住秀发,猛地往后拽,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 “这还说你不打算跑?谎话连篇的小骗子,敢骗主人,有你好受的。” 穆饶松掐着她的头发,紧拽着发根,一路将她拖拽进宽敞的办公室里,脚下全是波斯绒毛的地毯,雪白发亮,但他喜欢铁链的风格,完全大不相同,难以想象这是个男人的办公室。 “既然这半张脸,你让别的人扇了,那自然我这个做主人也不能手下留情。”穆饶松低头在她面前冷笑,“你说是吗?” “不,不是的。” 他突然伸出巴掌,吓得秦潇抱头就蹲下,“别打我,穆饶松我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既然你选择我的作品,那就让我拿完钱赶紧走!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身体上的关系。” “你还真把我当炮友了?解决完你的性欲就不在乎我的了?上次你男人拿钢枪打我,知道我做了一天的手术,才把那些钢弹取出来吗!好狠的心啊你。” 穆饶松抬起脚踹在她的肩膀上,秦潇倒在地上蜷缩起身体,抱着脑袋把自己缩成一团,她有种预感一定会挨打。 穆饶松走去桌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长长的沉重的铁链,拖着链子朝她走过去,秦潇惊恐的看着地上滑动的链子,二话不说爬起来躲避。 “别打我,你别打我啊!呜真的会很疼,穆饶松你就是个魔鬼,算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吧。” 他倒是觉得好笑,“魔鬼这个词还挺适合我的,你先勾引了我,凭什么让我饶了你?” “我没勾引你!我真没,是你诱惑我的,诱惑我成为你的奴隶,我现在不想了!” 她可怜巴巴的捂着脑袋贴着墙角,穿着不到膝盖的短裙和蓝色衬衫,纤细的双腿下踩着高跟鞋走路一扭一扭的翘臀,还说没有勾引他,简直可笑。 “如果你再不过来跪下,我可就要动手了。” 秦潇眼睛直勾勾盯着虚掩着的大门,“有,有话好好说,你冷静,冷静一点!” 话刚说完,她抬脚就要跑,穆饶松甩起铁链,往她正要开门手背上打了过去,秦潇疼的抱着手大哭,还没等余痛缓过神,穆饶松抓着她的秀发,一路拽过去摁在木桌上,脑袋碰的一声磕了下去,整个耳朵都在发出轰鸣声。 “呜呜好痛,好痛啊!” “穿的这么sao,还说没勾引我,下贱的东西,回去这么长时间又被几个男人给轮cao了?你的sao逼这么紧,一定会有很多男人喜欢吧,嗯?” 他低下头趴在她耳边说着,嘲讽笑了几声,拿起铁链勒在她的脖子上,从后面将铁链交叉,猛的一紧,秦潇眼球几乎都要窒息的瞪出来了,张着嘴啊啊呼救,痛苦的瞪大眼睛。 “shuangma?嗯?” 她脸色红的快爆炸,秦潇被他逼疯,抬起高跟鞋往他腿上踹,灰色的西装裤上一个明显的脚印,穆饶松一脸狰狞的笑突然停顿住。 “你敢踹我?” 一句轻声的话语,紧接着是铁链抽出,瞬间往她背上甩去,秦潇抓着桌面痛苦的哀嚎。 “疼啊!” 穆饶松摁着她脑袋不停往桌子上磕,“还想被关进地下室吗?这次我在里面改造了一下,特别适合你居住,所有的细节都是为了你挑选的,来,跟我回去,我会把你永远关在下面,化成尸骨都没人会救你!” 秦潇抱着他的胳膊大叫,“主人,主人!奴隶错了,不要那么对奴隶,让奴隶做什么都愿意,给您cao,给您舔脚,给您口,不要把我关进去!” 穆饶松将她摁在地上,用脚踩住她的胳膊,严肃瞪着她,“把你刚才踹的地方给我舔干净!” “是,是主人。” 秦潇忍着疼,头发凌乱,张开嘴舔着他的西装裤,再脏也无可奈何。她的姿势像条母狗,撅起屁股的超短裙,根本没办法掩盖那肥嫩的臀部,翘起在空中格外有弹性,让人想要狠狠扇上去,伸出舌头,眯着眼睛,一副陶醉又yin荡的贱货。 穆饶松笑的兴奋极了,眼角甚至挤出几条细纹,他拿起手机拍摄下她yin荡的一幕,把那翘起来的屁股也给拍下。 然后点开手机里的照片,津津乐道的滑动的,欣赏着杰作,“这么yin荡的一幕,可不能只给我看啊。” 秦潇急忙抬起头,“不行,不要发出去!” 穆饶松低头冲她阴森一笑。 “晚了,发送了呢。” 踩着脑袋羞辱拍yin照暴力虐待压在门上后入cao逼肚子被jiba撑大像孕妇 “你发给谁了……你发给谁了!” 她惊恐的发出尖叫,扑上前抓住他的裤子起身,要抢走他的手机,穆饶松一脚踹上她脆弱的腹部,沉着脸声音阴郁。 “这是你对主人说话的态度吗?给我摆正自己的身份!” “呜,呜主人!您把照片发给谁了,求求您不要发出去,求您了!” 她跪下来朝他磕头着大哭,腹部被狠狠跺了一脚,导致她哭着呼吸都难以提上来,穆饶松踩着她的脑袋用力往地上压。 “发给谁?那当然是你最亲爱的另一个主人呢,上次把你从我手中就走,他看起来似乎是个商业的精英成功人士嘛,但是很可惜啊!” 穆饶松将手机抵在自己嘴边,狞笑勾着唇角,皮鞋下用力的碾压着她的头部,“他自以为忠诚的奴隶,现在正在我脚下受着屈辱呢。” 秦潇脑子里只有完了的念头。 司池安根本不介意和别人一起玩弄她,如果他看到这张照片赶过来,一定会被两个男人玩死,秦潇脸挤压在地面,抱住他的皮鞋求饶。 “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我不想被玩死,主人你行行好,别让他来,求你求你了!” 穆饶松无视她的话,手机叮咚一声信息来了,他点开一看,对面只发了一个问号,都足以表达他现在怒气又cao蛋的心情。 穆饶松给他录了个视频,踩着秦潇的头,她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嚎叫,双手举过头顶,抱着他的小腿,“主人饶命,呜奴隶错了主人饶了我啊!” “他要是真有本事啊,凭借着这照片就能定位到你的位置,来看看他两个小时内会不会找到你?” 穆饶松放开她的脑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掏出小臂一样粗长的jiba,那与他的身形极为不符的东西,秦潇被这根粗大的jiba已经搞怕了,坐在地上不停的往后缩。 “我不想……呜我不要给你口,我不要!” 她都已经被拍了yin照发出去了,再怎么求饶也没所谓,硬着头皮就要跑,跑出去她就彻底能够不用再受他屈辱了! “你他妈还想往哪跑?不长教训的婊子!” 穆饶松被她再三挑衅的极度不耐烦,急步走过去,抓住她的秀发,狠狠往大门上用力撞击。 “还跑!挨打的次数还不够吗?” 他怒吼着把她脑袋接连往门上撞了十几下,脑门直接磕出了血,从刚开始的痛苦呻吟,到后面的奄奄一息,逐渐没了声音。 秦潇费尽全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恐惧的抚摸着自己的眼睛,明明是睁开的。 “呜……呜!” 本来就失明的左眼,到现在右眼也看不到了,完全失眠的状态,让她陷入恐慌和惊吓。 “我看不见了!我真的看不见,饶了我吧呜呜,我看不到啊!” 穆饶松放开她的头发,把她脸扭过来,掰开眼睛仔细看了一番,的却是双眼无神,比了个数字放在她眼前,她也丝毫无动于衷,脑门上的血顺着眼窝在往下流。 “呵呵,成瞎子了岂不是更好玩,你什么都看不到可就不会跑了。” 秦潇惊恐的捂着自己头部,抱头准备蹲下来,被他抓着头发强硬的提起,摁在门框上开始扒她的裙子,蕾丝内裤一把拽下,屁股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还穿个红色内裤,你是真sao啊,生怕别人看不到!你诚实的告诉我,是不是幻想着自己是个站街女?随时都有男人可以插你。” 低俗下流的话,在她耳边发着笑声问。 “不是的,不是的!” “扶好门把手,把屁股撅起来,我要cao你了。” 穆饶松忽然抬起了她的屁股,秦潇猝不及防,只能抓住离她最近的东西,冰凉的扶手是她唯一的支撑,面前的黑暗让她恐慌不安,哆嗦着哭了出来。 屁股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软嫩的皮肤,找到xiaoxue的入口,用手指先插了进去,往里面探索着抽插两下。 他狠狠的往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这一甩让里面流出来了几滴yin水,穆饶松笑的越来越狞,往她另一半屁股上又扇了几下。 “啊疼!疼!” “区区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说疼?你屁股生来就是让男人扇的,懂吗?” “这sao逼也是为男人准备的,秦潇,你装模作样的伎俩,在我面前一点都没用,越是表现的矫情,我就越是想折磨你,我恨不得拿铁链把你甩死!别逼我对你动手,我这人残忍起来,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jiba硬的爆炸,青筋充血又粗了几厘米,比她拳头大的guitou,连用嘴都含不下,硬是掰着她的xue口,插进狭窄yindao里。 这里弹性极好,任凭他插的再多,yindao也能完全容纳的下他的东西,就是肚子大了不少,撑起了一个像怀胎三个月的孕妇。 快要爆炸的腹部,令她呼吸艰难,弯腰捂着肚子,嘴巴张大的急促喘气,嘴里面尝到了血的味道。 “哈插死了……快被插死了,太大了,抽出去,求求你抽出去!” “允许你命令主人了吗?我们貌似才半个月不见,你这sao逼又紧了不少,看样子那男人是不是没插你?还是说,他的东西比我小?” 他噗嗤笑了,手绕过胸前她的内衣,掐她的奶头,用力旋转,发出动听的尖叫声,疼的她指甲划在门上格外刺耳。 “看来是的确比我小啊,宝贝你的yindao好紧,感受到了吗?jiba都快要把你的zigong给撑裂了!” 那么大的guitou,直接顶进薄弱的zigong中,秦潇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哭的声音绝望又令人血性大发。 他压低了声音,磁性中带着低沉的诱惑。 “宝贝,小点儿声,这门的隔音可不好,门外的人似乎都在那听着呢。”下身jiba往她里面狠狠地戳,肚子又大了不少。 “呜救命!救命啊!救命!”她叫的更大声了。 穆饶松嗤笑,掐着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抽。 “我的地盘,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简直可笑,要是想不被我cao死,那就尽管叫吧!” 内射肚子鼓起舔jingye羞辱带去公厕 她被强制逼到了高潮,秦潇腿软的站也站不住,无力扒着门框,发出难听的嚎叫,叫声痛苦的令人心颤几分。 外面的秘书正站在电梯门口,拦住进来的所有人,听着里面的声音,难以想象那个女人在经历什么样的折磨,能发出这样的哀嚎,令人心脏都拧在了一起。 秦潇眼睛看不到。可她的眼泪却一直在下掉,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粘在脸上的血也干了,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印,从额头顺着眼窝一直滑落到人中处。 “啊,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死了,我要死了啊!肚子烂掉了!” “烂掉?烂了就烂了,有什么好可惜的,反正被男人cao这多次,这zigong也生不出来孩子啊。” 秦潇咬着下唇,哆嗦着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让穆饶松嘲笑,捏着她的耳朵问,“怎么了?难不成是戳到你痛处了吗?生不了孩子,只能给男人cao的saozigong。” “呜呜啊滚啊!出去,我不要让你cao,出去啊!” 他摁着她的脑袋又一次往门板上狠狠地撞击。 “区区一个奴隶,怎么跟主人说话呢?找死!” 秦潇疼的不敢再说话,身躯麻木颤抖,高潮后她的身体软弱无比,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在肚子被插烂的边缘,反复试探,又折磨了她半个小时,才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大量的jingye灌满了小腹,他不仅jiba粗长,射出来的jingye也比平常人多的多,小腹隆起的幅度越来越高,身体就像是储精罐,储存着他射入巨量的东西。 秦潇艰难的捂着肚子,等他的jiba从xiaoxue拔出去,那些jingye哗啦从xiaoxue中涌出,秦潇双腿打颤跪在了地上,他轻轻一踹,她便趴在了地上。 穆饶松不耐烦地皱着眉头,“舔干净啊,那可都是我的宝贝,好不容易射出来的东西,怎么能浪费!” “我看不见,我真的看不见!”她哭着说道。 穆饶松差点忘了她眼睛失明的这件事,蹲下来,摁着她的脑袋,把她的脸往那一滩jingye上按下去,整个鼻尖都弥漫着腥臭味。 “舔啊!” 秦潇张开嘴,伸出舌头划过那滩液体,卷入嘴中吃下。 穆饶松正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她,笑意逐渐越来越大,这时候门从外面被用力推开了。 他抬起头,看到了进来的人,呦的一声挑起眉。 “才一个小时就来了,效率挺不错的。” 司池安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舔jingye的女人。 穆饶松放开她的头发站起来,才发现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男人,一边提上裤子,问道,“这位是?难不成也是她的小情人吗?” 司池安一脚猛地踹上她的肩膀,秦潇痛苦的闷哼着往地上躺去,嘴角还黏着刚才吃的jingye,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他用皮鞋踩上她的奶子用力往下碾压。 “你挺会玩的吗,背着我偷偷来给人当奴隶,上一次才把你救出来,没想到这么快,你竟然自投罗网的回去?真叫我大开眼界啊!秦潇!说你是贱都是在夸你了!” 司池安愤怒的声音传进耳朵中,心脏砰砰跳的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喘起气来,完了的念头放大在脑海中。 “喜欢被cao是吗?看着我说话!我要回答!” 穆饶松系着皮带,“忘告诉你,她眼睛失明了,刚才在门框上撞的太狠,现在两个眼都看不见了。” 她就是个瞎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摆布。 司池安嘴角嘲讽的笑扯的越来越大,“原来如此啊。” 身后的人一瘸一拐的上前,在她身边蹲下来,掰开她的眼睛,仔细查看,额头上的伤也已经结痂了,他将那些血擦干净,却发现已经干在了脸上。 秦潇无力的喘着气,不知道蹲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本能的张着嘴喊着救命。 “秦潇,你怎么好意思让人救你,跟我在医院谈情说爱的同时,居然还在别的男人家里面住着,时间管理真不错,你是怎么做到在我们两个之间来回盘旋的?” “宋昭……” 是宋昭的声音。 她哭着爬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求救,“救救我宋昭求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呜呜我不想被cao,你救救我啊!” 他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救你?”司池安冷笑,急步走过来,提起她的秀发,往她脸蛋上轻轻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不重,给足了她屈辱感。 “你这sao货脚踏两只船的时候,怎么没让人救你!你不是在我们之间周旋的津津乐道吗?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出门打扮得那么光鲜亮丽去干嘛呢?藏在床底下的衣服,鞋子,化妆品全都被我找到了!” “呜呜对不起,我不敢了对不起。” 他怎么可能再会相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贱货不是喜欢被cao吗?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把你放到男公厕里面,让所有的男人都过来cao你一顿,你应该就满意了。”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那么对我,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宋昭甩开她的手起身,“从你身上嘴里面说出来的对不起,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这次不可能会原谅你!” 穆饶松摸着下巴,觉得有趣极了,可他甚至觉得,她的主人还不止这么多。 宋昭抽出几张湿巾,把她脸上的血和jingye擦干净。 秦潇被他们扛起来,用衣服裹着脑袋走出了办公室,很明显进了电梯。 “附近最近的公厕找一下,现在就把她放进去,我倒要看看这sao逼里面会被多少男人给插,才会烂掉。” “不要那么对我,我不要去,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司池安揪着她的头发咬牙启齿,“把你嘴给我闭上,再多说一句话,你这张脸给扇烂!” 她恐惧着哆嗦着一直哭,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被放进车里,他们已经给她摆好了姿势,双腿弯曲,门户敞开,胳膊绑在身后,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两条腿用力的往两侧分开,动弹不得挺直着腰板,腹部隆起,xiaoxue里还流着穆饶松刚才射进去的jingye。 在男公厕做尿壶灌尿巴掌羞辱 车子晃晃荡荡,不知道往哪里开去,等到下车时,凉风吹过来打在她没穿内裤的xiaoxue上,凉飕飕的让她身体猛然颤抖。 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知道外面又有多少人会看到她这么yin荡的一幕,不停的想闭紧双腿,绳子勒的根本没办法动弹。 “那里就有个公共卫生间,不如把她放在这里行了。” 他们故意在她的耳边谈话,秦潇说什么也不肯,除了挣扎就是大哭,可她身体丝毫没办法动,只能用嘴来喊骂。 “畜牲!我不要,不准把我放进去,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啊!” 可话音刚落迎面袭来的就是一个巴掌,这个力道的巴掌她格外熟悉,是司池安的。 “畜牲?就是这么跟主人说话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挨打就接着骂,你看我会不会把你抽死!” 她的脸蛋刷红,连动一下脸上的肌rou都疼的要命,眼睛没办法看到,她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笑。 “再哭也逃不过这惩罚,可别哭了,等下这张小脸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扇呢。”穆饶松语气阴沉的嘲讽。 “我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吧,呜呜宋昭,宋昭救我,救我啊!” 他站在一旁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俩人扛着她送去那间男厕,在门口提防着人进来。 这里是个公园,遛狗和散步的人很多,公厕的使用需求也自然大,当然,男人也多。 司池安将她放在洗手池上,冰凉的瓷砖,让她浑身起了层反应,还特意将她胸前的衣领拉开,露出两个饱满的奶子。 “这样那些男人随时都可以捏你的sao奶了,坐在这里别动,很快就会有男人来临幸你,你下面就是用来给他们接尿的,懂吗?” 她哇哇啼哭的可怜级了,还在不停的摇着头,祈求他们能放过。 “我不想,我不想做公厕,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怎么玩我都可以!别这样,不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啊!” 卫生间里回荡着她刺耳的叫声,连她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 司池安捏着她的奶头,狠狠掐了两下。 “你给我老实点!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三个小时后我们再来接你,你放心,我们保证不会让你被男人玩死。” 最后听到了他们离开的脚步声,眼前的漆黑,让她整个人都陷入深沉的谷底。 “救命,救命啊!求求你们了饶过我,求你们啊!” 她的叫声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应,秦潇开始害怕, 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有人进来,牙齿都在打颤,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无毛xiaoxue在阵阵紧缩,姣好的身材,白皙肤色和这柔软的奶子,哪怕是送到妓女院,也是个数一数二,上等的名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耳边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秦潇怕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终于脚步声越来越近,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陌生的手指突然触碰上她害怕而紧缩的xiaoxue。 “啊不要!!” 只听那个男人从胸腔中发出一声哼声,充满了嘲讽的韵味,并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接着进行手指的动作,将不知名的手指插进了弹性极好的yindao中。 “呜我求求你了不要玩弄我!我是逼不得已,被迫的,你不要插我,不要啊,出去出去,求求你了!” 他又改为两只手,掰开她的yindao,细细的查看着,仿佛在看里面有没有被玷污的痕迹,用手指轻轻一插,之前穆饶松射进去的jingye,便能打湿上手指。 似乎是看到了里面的液体,男人不再过多停留,拉下裤链的声音放大在她的耳边,男人的jiba似乎是还没有硬起来,掰着她的两瓣yinchun就塞了进去。 “别插进来啊!不要不要出去啊!” 她绝望的哀嚎着求饶,被不认识的男人插进里面的感觉十分排斥,恶心甚至反胃,可她身体不能挣扎让她更加反呕。 “我求你了出去啊!” 尖叫声扩大到整个卫生间里,突然啪的一巴掌,她的脸被扇歪在左侧,嘴角有了口水滴下来,男人一言不发的扇着她,无声的在警告着她闭嘴。 紧接着整个jiba都进去了,秦潇身体发抖,头发凌乱粘在嘴角处,肿着脸一声也不敢吭,哗啦啦的尿液灌进了肚子中,涨起来的腹部快成一个球。 无论她怎么嚷嚷着难受,都要接受被陌生的男人灌尿的命运,哽咽着哭,“呜太多了,太多了啊!拔出去求求你,肚子要撑爆了,爆炸了!” 男人无动于衷,两只手掐掐的奶子,低下头来吸进嘴里,不停的往嘴中吸吮,舌头舔着硬起来的乳尖,含着在口腔中翻滚。 秦潇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感觉到舒服,仰着头娇喘的哼出声音,男人的笑声仿佛是在说她sao,可本来就如此,她或许是真的sao,才会脚踏几条船,欲求不满的在几个男人之间徘徊。 “嗯舒服……舔啊,接着舔求求你了,求你了!” 可这个男人尿完之后就离开了,临走前还拍了拍她肥大的奶子。 秦潇张着大腿,xiaoxue闭合不紧,里面的尿液哗啦流出来,yin荡的靠在身后的镜子上,张着嘴喘着粗气,胸前奶头很痒,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摩擦,可只是凭自己解决不了这种欲望。 “啊难受,好难受啊……快来人,来人嗯,吸我的奶子,吸奶子!” 等她xiaoxue中尿液都快流干了,才终于又等到了一个人进来。 可还是没说话,上来就掐着她的奶子玩弄,她越来越开始怀疑。 “嗯是不是你们……为什么不说话,是你们在玩弄我的对吧?啊……我知道你们不舍得让别的男人cao我,是你们在我身体里灌尿。” “一个尿壶而已,哪来的这么多话,给我闭嘴!” 格外粗鲁的声线,让她觉得是他们又不像,秦潇全身猛地一抖。 “别,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是谁啊……别别插,啊不要插进后面。” 在菊xue中射尿巴掌跪下臣奴 手指抠进了菊xue,她尖叫着扭动身子抗拒,胸前奶子被掐的残忍。 “别掐了,呜别掐了!别插进后面好不好?求求你,你插前面呜呜或者我嘴里,拜托你了,我会死的,会疼死的!” 男人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将整根手指,全部送进她的菊xue里,秦潇哭的残忍,嘴角流下来的口水,在胸前流成了一个小水滩,发出绝望刺耳的尖叫。 后xue本来就紧,更何况长时间没有进入过,一根手指插进去,她就受不了了,向周围涨开的撕裂,火辣辣的疼痛。 男人解开了皮带,揉着半软的roubang,guitou破开狭窄的菊xue,秦潇咬着牙,冷汗往下落,忍不住大声凄惨的叫。 “疼,疼啊要裂开了!求求你出去,呜疼死了!” 未硬起来的guitou都足有鹅卵石那么大,细窄的菊xue说什么也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她连挣扎都不敢用力,只能仰起头,强烈忍着这股痛楚,祈求能够快点结束。 男人似乎是有意折磨她,把jiba插进去之后,又插了两下,再这样下去,他就会硬起来,胀得要更大,秦潇只是想想都害怕。 “呜别,别啊求求你了,会死的,我会死的!你不要cao我后面,呜呜我很脏的,我被很多男人插过,我真的很脏,你快拔出去啊,求求你了!” 她到他笑了,这声笑很熟悉,可她就是不知道他是谁。 很快,他就开始在她后面放尿了,原来也是把她当做了尿壶,根本没打算插。 热流的尿液灌满后肠,激烈的往肚子里面打入,肚子越来越圆,不同男人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她自己都觉得无比下流肮脏。 快要爆炸撑烂的肚皮,秦潇靠着背后的镜子,奄奄一息的倒着。 “拔,拔出去……撑爆了,真的快要撑爆炸了。” 他冷笑的语气中也充满不屑。 “脏。” 说着,一巴掌甩上她的奶子,被人掐的红肿,她难受的吐不出话来,身上的绳子越收越紧,胳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等男人在她身体中发泄完后,将软趴趴的jiba拔了出去,guntang的尿液,顺着狭窄的菊xue往下滴,稍稍按压她的腹部,大股的尿液直接喷了出来。 真是奇景,里面红肿的肠子也快要翻出来了。 “满身sao味,真是恶心。” 秦潇颤抖着手指,看不见的双眼堆满眼泪。 “宋昭……” “呜,呜呜啊!” 她忍不住大哭起来,委屈和愤怒都化成哭声,哭的惨烈嘶哑。 “给我闭嘴!” 他伸出手扇打着她的脸,脸歪在一侧,她紧闭着嘴巴抽噎,不敢再发出哭声。 宋昭走出去了,而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两个小时过去,她的身体僵硬到肌rou酸痛,身子动不了,麻遍全身,开始僵硬的抽搐,下身两个洞,尿液都已经流干了。 秦潇撑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睡着,yin荡的身躯尿液干成斑迹,肿胀脸蛋被扇打成血丝,原本一张风情万种而妖娆的脸,此刻变得像张被撕烂的布娃娃,破烂不堪。 厕所门前已经被圈起了几根警戒线和警示牌,除了他们谁也进不来。不过是为了给她些惩罚和教训。 秦潇这个女人,估计是生来就放荡不羁,玩弄男人股掌之间,她根本学不会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只要是她看中的男人,用什么办法上她都行,jingye随便射,尿也随遍淋。 简直贱到没边。 司池安原本很喜欢她这种容易调教的身体,可到现在才发现,这就是个能随便出轨的身体,哪还谈得上喜欢,恨不得把她四肢都给锯下来! 秦潇不知道在谁的房子里醒来了,灰白色单调的风格,卧室地上铺满了毛茸茸的灰色地毯,简约的室内一张床和两个床头柜,宽大的卧室只有她一个人。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眼睛能看到了,捂着眼睛试探,两只眼都能看到,自己没变成瞎子,她松了口气。 门口有脚步声传过来,秦潇从床上坐起,看到床头的花瓶,二话不说,抽出里面的假花,扬起花瓶,磕在床头柜上砸碎,巨大的破碎声,让三个男人都跑了过来。 她裸着青紫的身体,都是被绳子绑过后的印记,手里拿着瓶颈的玻璃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一副即将要壮烈牺牲的模样,威胁着他们。 “把我放了,不准再靠近我!不然我就弄死我自己!”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气场强大,不同的气势足以把她压得死死的,穆饶松手中还端着为她准备的午饭。 “看来眼睛是恢复了,才能这么有骨气啊?你确定要跟我们做对,不想吃饭了吗?” 秦潇呼吸起伏速度很快,咬牙瞪着他们,“我让你们放我出去,听不懂吗!我不想跟你们有任何瓜葛了,放我走啊!” 宋昭拧起眉,“我还没有跟你算你脚踏几船的事,你倒先是硬气起来了。” 司池安大步上前,秦潇惊恐的将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干什么你别过来!滚,滚啊!你再过来,我就杀了我自己!” “跪下!” 他突然怒吼出命令,秦潇身躯一震。 “主人的话你也敢不听?区区一个奴隶是怎么敢骑到主人头上?我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吗!给我跪下。” 怒吼声气势磅礴,秦潇一时间竟然腿软,握着碎片的手也在颤抖,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没想到,已经完全快听从他的指令了,霸气的命令声,她根本就不想违抗。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跪下,我会亲手教你做一个合格的奴隶!” 司池安充满不耐烦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跪下!” 秦潇身子反应很激烈,xiaoxue不停收缩,她咬着牙,攥紧手里的碎片,撑着床面慢慢跪下,垂下头不语。 “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扔了!” 她照做,扔在一旁的地上。 司池安走过去,往她脸上毫不留情刮了一巴掌,秦潇脑袋扭在一旁,散乱的头发遮挡住半张脸,颤抖着肩膀不语。 “做一个合格的奴隶,首先就是听主人的话,明白了吗?” “明,明白。” 又是一耳光,她脑袋歪向另一旁懵了。 “回答的不对!我是怎么教你的?” “奴隶……奴隶明白了。” 成奴羞辱摁在地上cao逼她吃下辣椒 穆饶松看了都着实惊呆,走过去踢了踢地毯上破碎的花瓶。 “调教的可真不错啊,果然是个一等一的sao货,但是秦潇,你知道你打算这花瓶,是欧元世纪上等的艺术品吗?价值三千万呢。” “哪怕就是把这些碎片卖出去,也能换一套房子,你觉得你自己该怎么赔呢?” 她跪在床上发抖着不说话,穆饶松一把揪起她的秀发,头皮撕扯的疼痛,她抬起脸哭泣,见他瞪大眼睛逼近她,笑容瘆人无比。 “不如你的设计费奖金三百万就别不要了,我就当抵消了这花瓶的事,三千万和三百万,你觉得呢?” 她用力哆嗦的哭泣,根本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都,都听主人的。” 司池安笑,“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吗?秦潇,你永远都是给脸不要脸,只有在打你的时候才会嗷嗷叫,哭着求饶。” 她咬着下唇,把脑袋压到了最低。 宋昭眼中浮现着莫名的厌恶,在他心中,秦潇还是那朵高岭之花,这副下贱的模样,让他不可思议,哪怕之前都是在强迫她,却还是让人心颤一寒。 秦潇跪着迟迟没有起来,等待着下令的同时,她xiaoxue已经在不停收缩吐水,yin荡的模样连她都觉得恶心。 穆饶松拿来一个铁链,绑在她的脖子上,沉重的链子让她脑袋不由的往下一垂,司池安挑起她的下巴,突然冲她扬起巴掌。 秦潇吓的闭上眼睛一声呜咽,脸上迟迟没有传来疼痛,才发现他是在吓唬她。 “如果不乖,不听话,你知道惩罚是什么了吗?” “知道,奴隶知道了。” 那就是打她,扇她,或者把她cao的半死不活,反正在他们眼中,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又浪又sao的贱货,哪还有什么人权。 原本给她准备的午饭也全都倒在了一个不锈钢的盆里,放在地上让她跪着像条狗去吃。 宋昭起身,拿着一瓶辣椒油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捏着她垂下来的奶子问,“好吃吗?” 她吃的很艰难,每次低下头去啃那些食物,鼻子也要一起埋进去,嘴边沾的全是油渍。 “好吃。” 可话音刚落,他就拿起那瓶辣椒油,往一层米饭上浇灌了上去,火辣辣的油渍铺满整个碗,鼻尖都能闻到辛辣味,忍不住的想咳嗽,她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接着吃啊!” 他手里瓶子辣椒油已经所剩无几,看似勾着唇笑,实际上眼神恨不得把她给掐死。 那么辣的东西,她不擅长吃,也完全没了食欲。 “我不吃。” “你不吃?” 语气骤然变得凶狠,“你敢再说一句你不吃试试!在他们面前表现的那么听话,怎么在我面前就开始抗拒了?秦潇,作为一个狗而言,你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对吗?” 她垂着脑袋,攥紧拳头,那一碗的辣椒油来的莫名其妙,为了虐待她而虐待,她又不是不坏之躯,不可能吃,她不吃! “我不要吃!我不吃!” 秦潇拍开他的手,拿着辣椒油的那只手松开,瓶子里所剩不多的辣椒,咣当砸在地上,流了满地。 她转身想要爬回卧室里,宋昭脾气上头,起身冲上前给了她一脚,这一脚踹在她的侧腰上,秦潇痛苦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难受张着嘴巴。 “不听话?” 头顶传来怒声,宽大的脚掌踩在她柔软的肚皮上,用力往下压,秦潇差点喘不过气,睁大了眼睛,满脸痛苦。 “谁给你的脸!谁给你的脸!” 宋昭怒吼出声,书房里的两个人也听得一清二楚走出来看,秦潇抱着他的脚踝大哭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改往日的温柔,怒气迸发,往她肚皮上狠狠地一踹。 秦潇绝望的张着嘴,瘦弱的肚皮被踩得往下凹,“我错了……救命呜呜,我错了!” 宋昭松开脚跪下来,分开她的双腿,怒瞪着她,拉下裤链握着jiba,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穆饶松在一旁抱臂,肩膀撑着门框,不屑间叹了口气。 “跟一个母狗计较什么?不听话得调教,你这是想把她cao死。” “调教?cao她就是最好的调教!sao逼下面流的水还挺多,挑衅我不就是想被cao吗?满足你个贱货!” jiba硬起来粗大,贯穿进saoxue里要裂开,秦潇尖叫的抓着地上的链条,那是栓在她脖子上的东西,疼痛的不停用力扯着,链子几乎要把她勒到窒息,她不停的挣扎,双腿被他用力掰开就要骨折,怎么动也动不了。 司池安两个人冷眼在那里站着看,秦潇发出痛叫,躺在地上绝望的大哭着。 “烂掉了,烂掉了啊!sao逼……呜呜呜救命!别cao我了,呜啊别cao了,我吃,我吃!” 宋昭掐着她的脖子,将铁链摁在她的皮肤上,狠狠的往下压,只见她眼睛瞪大,就快要翻起了白眼,jiba插的她腹部鼓起,光裸身子,yin荡的身躯,在他眼中,她就是个性奴。 “晚了!母狗,你就是被我插死,也是活该,为什么这么贱?你他妈为什么要这么sao!我找你找的被车撞,到最后你还在别的男人身下狂欢着被cao,我对你来说算什么东西?” 他越想越生气,抬起巴掌往她奶子上用力扇了十几下,整个奶子变得血红。 “对你来说,我就是个笑话吗!秦潇你真不是东西,你就该一辈子变成狗,一辈子这么跪着!” 脖颈掐到窒息,他看起来像个疯子,秦潇瞪大惊恐的双眼,握住脖子上的那只手,除了不能呼吸,把他狰狞愤怒的面目收入眼底,害怕的眼泪飙出。 “行了,你别把人掐死了!”司池安出声。 宋昭粗喘着冷静下来,将她脖子松开,把她身子翻转过来,跪在地上,铺满辣椒油的食盆拉到她面前,“给我吃!” 她不敢不从,将头低下去,张大嘴巴,含住一口辣椒,入口的瞬间,整个口腔火辣辣的快要喷火,辛辣的味道直冲大脑,眼泪猛流,她大咳起来脸色爆红,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辣椒将她嗓子毁的嘶哑,眼泪鼻涕混为一体往下流。 硬不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她差点就要被辣椒给呛死了,司池安及时拿来冰块塞进她的嘴里,不停的灌水,宋昭欲望没从她身体里发泄出来,倒是还越来越生气了。 秦潇提心吊带生怕再被他虐待,穆饶松把她带到浴室里冲洗着她身体上的辣椒油。 “呜我疼,我疼。” 她浑身发抖的抱着胸前,坐在浴缸中身子颤的厉害,穆饶松挤着薄荷香味的沐浴露在她脖子上涂抹,力气很大,娇嫩的皮肤很快就被他搓红。 “穆饶松,呜穆饶松。” 她可怜求着他,男人拿开她的手,面无表情。 “少说话就少挨打。” 秦潇擦着眼泪抱腿蜷缩在浴缸中,身子瘦弱纤细,她的胳膊可以被他一掌握断,身上哪处地方不是随便打一下都可以骨折的,光是看她的体格,都脆弱的跟一个塑料一样。 在跟他们一起生活四天后,司池安不得不走了,他还有工作,走之前也必须要把秦潇带走。 穆饶松不满了,“别忘了是她主动上门来找我的,你凭什么把她带走?要不是我联系的你,你现在还在苦苦找她呢吧?” 司池安整理着袖口的纽扣,曼斯条理抬起眸子撇了他一眼,“就凭我是她的主人,她我必须带走!” “你是她的主人?那我是什么?她可是也口口声声叫着我主人呢?”宋昭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撑着脑袋冷笑,“你不可能把她带走,就算要走,也是跟我走!” 穆饶松踹了一脚跪在地上人,“你自己说你想跟谁走!” “你看她敢说吗?” 秦潇低着头把自己身体紧缩在一起,脖子上沉重的铁链坠的她生疼,随便把她带给谁都好,只要别三个人一起玩弄她。 司池安看了一眼腕表,烦躁皱着眉头,“我没时间了,跟我走。” 他抓起秦潇脖子上的链子往卧室里拖,穆饶松揪住秦潇的秀发,她发出一声呻吟的痛叫。 “放手!我不可能让你带走她!” 宋昭一脚踹向茶几,眉头紧皱严肃,“都这么自私,今天非把她劈成三半是吗?” “不行就让她自己来选!” 司池安沉着怒气,低头瞪着她,“你自己说跟谁!” 秦潇蜷缩在地上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穆饶松哈的冷笑,抬起脚踹着她垂下来的奶子。 “看来你是谁都不想跟啊,怎么还有别的你喜欢的主人吗?你还有多少个说来听听,我把他们全都叫过来,你一个个选!” 她迟迟不说话,穆饶松忍耐到了极限,蹲下来掐着她的脸,硬是往上掰,咬牙启齿的怒吼,“说啊!” 她红着眼,头发凌乱的垂在脸侧,眼下尽是憔悴,耷拉着眼皮。 “我想回家。” “求你们放我回家。” 穆饶松磨着牙,拉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就要抽她脸,司池安及时拽住。 “既然我们谁都不愿意让,那就让她回家!除非你们肯放弃她。” 僵持了很久很久,秦潇跪都要跪不稳,她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嫉妒心也是这么可怕的。 到最后秦潇被放回了她住的公寓,三个男人全都有了她公寓的钥匙和密码,简直像个妓女一样,随时要在家,接受他们上门侵入。 她在那里没睡过一个好觉,脖子上铁链勒出红色的印子,肿得厉害,在家里面翻箱倒柜的找药膏,奇怪的是,她发现家里好像有什么人来过。 厨房的垃圾桶有不知名的水果皮,素食食品吃完的盒饭,她想不起来,自己临走前没有吃过这些东西,就连卧室的床单也是皱巴巴的。 秦潇安慰自己可能想太多,自己上次在家里面住,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说不定这些东西是上次留下的,还没收拾。 她匆匆换了张床单,洗完澡后便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深夜,房门被打开了,她睡的很熟,根本没有听到,侧过身,双腿夹着被子,脚步声正从门口慢慢的逼近她,有人在床边停留了很长时间,忽然坐下。 这一坐,正好压到了她的手,秦潇醒了过来,突然觉得不对劲,瞪大眼睛,借助着窗外稀薄的月光,她依稀能看清床边坐着人的轮廓,刹那间还没尖叫出声,突然被男人捂住了嘴。 “呜呜呜!” “嘘,别叫,是我!” 她吓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眼前逐渐适应了漆黑的环境,林孜阳那张脸在她眼里变得越来越清楚,脸上没了经常存在的疤痕,原本的寸头也长了不少,眯着狭长的眼睛,格外戾气的警告着她。 “你怎么在我家!” “我知道你家密码锁的密码,进来不是理所当然吗?我已经在你家住好几天了,没想到你今天就回来了,可算让我等到你了!” 她明明听宋昭说过,他在医院的泌尿科! “你滚出去,出去啊!” 林孜阳摁着她的手,翻过身,跪在床上欺压而上,秦潇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把他给逗笑了。 “这么久没见你,性子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可叫我想死你了,宝贝!老子上次被你那个娘炮的男人踹的够狠呢,差点命根不保。” “呜你个混蛋!” 林孜阳下半身做了手术,就算他现在想硬起来也是个难事,气的他只想打人! “我现在硬不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你他妈给我老实点,敢反抗我,你就死定了!” 秦潇以为又要对她使什么花招,扇她的脸,对她拳她脚踢,吓得急忙先将眼睛闭上。 可等到身边的床铺塌陷,他躺在她的身侧,霸道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抱中,头顶传来林孜阳舒服的叹息声。 “好久都没抱着你睡过了,老子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过觉,敢打扰我睡觉,我就扇你啊!” 她吓的一动也不敢动,一直睁着眼,直到听到他鼻腔中传来沉稳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