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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正在放歌。 唱的是。 ——二十岁的那一天,吉他在我身边,张开了笨拙的手,对你的爱涌上了心头…… 原来电视剧里每次一眼万年的时候总是会用慢镜头是有道理的。 他琢磨着这她名字三个字的写法,哪个许,哪个从,哪个周。 ------- 重新写了!!!! chap.2 <写给一个奥兰人(桑榆)|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chap.2 包厢里就等段弋他们三个了。老徐把陈珺瑶拉到身边坐着,抬头问段弋:“段公子,你回来准备做什么?” 段弋懒得挤进去,坐在最边上的位置:“先家里蹲上个十天半个月再去考虑生活疾苦。” 段弋家是搞外贸的,他爹是个命好的人,一个初中都没读过的,如今已经发福有了啤酒肚的男人买了洵川中心的独栋。为了摆脱暴发户的标签,他老爹就送他去美国镀金。 他是他爹的亲儿子,完美继承了他爹不爱读书只会搞钱的基因。 所以在美国他除了赚钱什么也没有干,在学校踩着最低的及格线毕了业。没有泡妞,也没有吸食违禁品。也算是做到了他爹娘口中的‘要在美国好好做人,不要惹事’。 “这一段时间怎么把自己搞局里去了?”老徐给他倒酒。 他叹气:“别提了。” 他在美国读书的室友是个‘小韩国’,在学校和一个外国妞掌握着附近高中所有的香烟买卖生意。 段弋知道后投资入股,拿利润的一半。 没多久,他赚了人生第一叠印着弗兰克林头像的票子。 隔壁的小韩国换了个女朋友,之前那个又在门口哭着喊着敲着门。有一回段弋受够了去开门,那洋妞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好奇:“小韩国有什么好的?” 洋妞告诉他是因为小韩国有魅力,长得帅。 段弋纳闷,那四四方方的脸配上一双还没绿豆大的小眼睛,怎么就有魅力了。 那人没坚持几天,终于不再来了。一周后,小韩国来找段弋借钱,说是之前那个敲门的姑娘怀孕了。 找他借钱打胎。 为了给小韩国一个人生教训,为了让他知道戴\\套的重要性,当然也有防止他借钱之后跑路,段弋一分都没借。 小韩国没借到钱,整整一个星期没回来,就在段弋以为终于可以独居的时候,警察来敲门了。 他听父母的话安分做人,好好学习,努力赚钱,自问也算个守法公民。 “你室友涉嫌走私违禁品,请你配合我们调查。”面前的警察给他了解释。 后来清者自清,他老爹知道了之后,立马把他抓了回来。 段弋回国前最想做的事情的就是揍小韩国一顿,可惜等他回国了上飞机前,那害他蹲局子的鳖孙还没有出现。 回国前,段弋老爹有意让他跟着自己搞外贸:“这些东西总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但段弋实在不好意思说在美国读书这么些年,他除了卖香烟其余的什么都不会。考试只求D,A是不敢想,B是奢望,C是最好不过。 当然也他头悬梁锥刺股考过远超能力的分数,只为了GPA。 于是,他硬气了一回,说要单干。 老爹欣慰的和老娘抱在一块,说儿子出息了。 好友们好奇他在美国纸醉金迷的生活,段弋没说话,放任他们想象自己再美国是怎么泡吧放荡的。 然而事实是他那几年只忙着赚钱了,别说和洋妞瞎搞了,他身上连根长发头都没沾到过。 二十多岁之后一个浪子总比个处男有面子,他没解释。 老徐欣慰,不经意的开口:“能从李知予走出来是件好事。” 再听见这个名字,段弋一愣,记忆是个神奇的东西,你可以从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开始慢慢回忆起别的。从一个名字,到一张脸,从一张脸再到一个能在你回忆里动起来的人。 脑海里出现一张脸,干干净净,那个人的鼻尖有一颗很浅的小痣,一样的小痣还有一颗长在耳廓上。以前他一逗她,她脸和耳朵害羞泛红的时候那颗小痣格外的显眼。她头发很长,不染也不烫。衣服总买些棉麻娃娃袖,蕾丝加刺绣。 四周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老徐意识到这依旧是段弋的禁忌,想要挽回,却看他率先笑了笑。 段弋拿起桌上的酒吧闷了一口螺丝起子,半倚在椅子里,扯出一抹干干的笑:“废话,金发碧眼的洋妞哪个不比她好看。” 老徐讪讪的笑了两声,他知道,段弋还没释怀。 李知予这个名字一出现,段弋没了喝酒闹腾的心思。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拿着手机点开浏览器。 他想到了同行一起来的那个女生。 用手机搜索了一下‘xugzhou’,因为不确定名字怎么写,他只好搜索拼音,出来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又在末尾加了摄影和大学两个关键词。 排在最前面的是全国摄影大赛的新闻。 标题写的很浮夸,内容简单概括就是全国摄影大赛中一名洵川大学传媒学院的女大学生展露锋芒。附在新闻了的有她的摄影作品,一个脱衣舞娘站在舞池之中,她的衣服散落在舞池上,高跟鞋踩在一堆英国女王的头像上。 评论褒贬不一,极端的很。 ——脱衣舞娘这种题材有点伤风败俗吧。 ——艺术要全面性创造性,要不断突破,尝试新鲜事物,想看文明的你可以看儿童写真。 ——又是反差对比,这种构图和设计说实话一点不新颖,早就被用烂了。 ——我入行十多年了,一个女大学生能把舞池光线处理到这种程度,至少没见过几个大学生有这种本事。 新闻最下面有一张她的照片,和现在像又不太像,像是那双眼睛的眼神和现在一模一样。不像是那时候的她不像现在是浓妆,那会儿是清淡挂,看上去是盛扬会喜欢的那种女生。 卡座里他们玩得疯,段弋刚从飞机上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精神,任由他们借着为自己接风的光来敲竹杠。收回手机,他起身去厕所。 不熟悉酒吧结构,他找了好一会儿,等他出来。许从周正在外面的洗手池洗手,红色的指甲油在白色的洗手液里若隐若现,四周的环境和灯光形成红黄蓝色调,氛围很好,她也很漂亮,明明二十出头的年纪,漫不经心却有万种风情,这源于她身上的性感在肆无忌惮地外散。手机被她搁在旁边,电话一进来,屏幕一亮的瞬间,段弋的目光被带过去了。 屏幕上大大的‘盛扬’两个字很夺目,她不急不忙的冲着手上的洗手液,抽纸擦手,期间电话挂了,然后又打了过来,她连按了两下锁屏键将电话挂断。她一抬头,和段弋在面前的镜子里对视。 他对她挂盛扬电话这一行为很有兴趣。 “我大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