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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水再浸泡。 许从周让他拿着镊子自己动手,眼疾手快地在他直起身体的时候把能碰到他头的灯移开。头碰倒了许从周的手,不疼。 红黑颜色交织的房间,许从周调好定时的闹钟,段弋是个懒骨头站不惯,已经在椅子上休息了,通常许从周都是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洗照片,所以里面只有一把椅子。 他看见许从周帮她检查了一遍托盘里的状况后,靠在桌子边缘,双手撑在上面。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要不要坐我腿上?” 许从周低头看向他拍腿的手,不经意的蹙了一下眉:“小时候我爸也这么和我说,然后他逗我,害的我从他腿上摔下去了,手磕破了。所以原本我都决定跳级的,但又因为手掌缝针耽误了半年。” “这么久?” 许从周点头:“因为小时候皮,我妈说我手痒,爱东摸摸西摸摸,手掌的线总是崩开。” 心疼和好笑各占一半,段弋:“所以疗养了半年?” 许从周摇了摇头:“也不全是,我有次东摸摸西摸摸,把我妈的珍珠项链扯断了,我当时害怕就扔到米袋子里去了,有次我妈淘米也没看见,结果煮粥之后把我外公差点噎死。我妈就把鸡毛掸子打我,我逃跑的时候把手给扭了。” 好笑放出打招,将心疼击退。 段弋:“逃跑把手扭了?” 许从周表情依旧一本正经,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医生说我是跑步的时候手臂的摆臂幅度太大了。” 心疼被好笑完全击败。 她侧身坐在他腿上,为了消弭她那不成心理阴影的阴影,段弋伸手圈着她的腰,给揩油一个正义的名字叫作安全感。 暗室里的水龙头没有关紧,正在一滴一滴的滴水,断断续续的水珠连不成线。 “昨天盛扬有没有问什么?”段弋抬头帮她把发丝别去耳后。 许从周没直接回答,感觉到触在自己脸颊上的指尖温度,反问:“你是故意的?” “都说了是想你才亲的。” 碰在她脸颊上的手慢慢移动,像是点石成金般拥有魔法,将她四周的温度变高。指尖移到她耳朵后面,再向后扣住了她的后颈。 和昨天那个吻差不多,牙齿轻轻咬过她的唇。舌头探入口腔中,扫过上颚的瞬间带起了一阵酥麻的感觉,氧气在舌头交缠的动作间被消耗殆尽,他短暂的离开,给了她几秒呼吸的机会。 又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朝自己这边按。 缱绻、绸缪、颓靡。 眼镜被摘掉。 许从周瞬间陷入一个模糊的世界,周围的红色灯光并不能帮她恢复正常情况下的视力。世界像是被蒙上一层薄纱,她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段弋:“我看不见了。” 段弋没给她,下一秒许从周就听见了有东西搁在桌上的声音。 他解开了她围裙的系带,手不急不徐的探入她毛衣的下摆。 她好像是个不怕冷的人,永远一件毛衣一件大衣。手掌心的暖度和她身体差不多,只是有些凉的表带擦过她后腰,还是让她下意识地弓起身子。 手臂横在她腰后,将她托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那也不妨碍你爽啊。” 视线模糊后剩下的感官被无限的放大,未来得及被咽下的唾液沿着唇角留下,口腔里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宣布着存在感,鼻尖的味道是茶叶混杂着黑加仑的味道。 抚着自己脸的那只手上也有这个味道,沁在她所有嗅觉里。 唇舌交缠的声音和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充斥在狭窄的暗室之中,她扶着段弋的肩膀努力让自己别成为一个没骨头的树袋熊。 胸衣的扣子有些难解开,他捣鼓了几秒,都没能单手解开,不得不动用两只手。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滑倒她胸前,剩下的动作,许从周早有心理准备。 手里揉捏着她乳rou的力度居然和他嘴上接吻的动作差不多节奏。身体的温度在攀升,就像是冬天跑完cao场后毛衣下汗津津的身体,分开的腿间正在分泌着爱液。 吻停了,她半撑在他身上,呼吸交织在一起。 指腹按下翘起的乳尖,理智来不及控制,呻吟就宣之于口了。 直到那只手往下伸要去解她裤子上的扣子,许从周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背:“别,我生理期。” 说完,自己靠着的人身子一僵,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有人靠在了她的肩头,额头贴着她肩头的皮肤,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细不可察的笑意:“周周,你玩我呢。” ---- 看个比赛把我给气死了。 还是看看鹅子和女鹅美好的爱情吧。 请问有地方收留心碎的乐观家族女孩吗? 突然发现可会有人觉得夜盲上面的bug!因为之前没注意其实两个人有去过比较昏暗的地方。 ? 不是完全看不见!是很模糊!就像不近视的人突然一下子近视了。 chap.31 手被牵引着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许从周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是什么。 男性的生理反应。 “怎么办?”他问着,又挺了挺身。 这话问得就像是作业没做,第二天起床又起晚了。明明除了上学被喊家长或者干脆装病请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看不见,靠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被他握着。 许从周:“会感染,而且好脏。” “我知道。”段弋侧过脸在她戴了耳钉的耳舟上吻了一下。他自然也没有那种嗜好,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缓解欲望。 枕在他肩头,那股黑加仑的味道萦绕在她鼻尖,她偷偷深呼吸了两下,握着的手即将被送开的时候,许从周说话了。 “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 许从周第一次读三岛由纪夫的书是,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她又去看了那位文豪的另一本书。 新治没有对初江同于沟口对金阁寺一般对美的变态欲。 读到最后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恋爱故事,看这本书的时候,许从周在英国和宋清途一起做了七个小时的火车去爱丁堡看雪。 宋清途问许从周的故事,她坐在壁炉前烤火,红色的火苗带着劈里啪啦的木头燃烧发生爆裂的声音。 许从周不善于概括,而是把书给了她。 而现在。 此时此刻,在暗室里。 毛衣被褪了下去,段弋看着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的肩头,又将大衣披在她身上,拉开自己的外套,让她更好的索取自己身上的温度。 吻毫无章法的落在她唇角,又落在她锁骨和脖子上,最后又重新和她唇舌交缠。 许从周的脑子里不合事理的蹦出好几年前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