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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似的又重演了一遍之前的戏码,后半夜的时候许从周又累又困干脆由着他挤过来,除非是真的被他手臂硌的不舒服了她就会叫醒他。 他半梦半醒的挪开了一些,只是手还圈着她的腰,一把将她从床边又扯回了床中间。 酒店的枕头只有一个得到了利用,原来房间里的床就不算大,他愣是挤过来还空出一大半来。 昨夜里的情欲味道已经沉淀下来了,她一睁眼就看见旁边的椅子上他们的衣服摆在一起,没有生命体征的棉质物体搅成一团,甚至是色彩相近的黑白色还有些分不清,但不知道这一幕的触手触碰到了她隐匿的神经,比此刻被他抱着还让她觉得羞怯。 察觉到段弋醒了是因为腰上的手臂往上挪了挪,手臂有意无意的蹭着她胸口的柔软,他没穿睡袍,赤裸的胸膛贴着她脊背的弧度。 许从周在被子下拍了拍有些硬的手臂,他识相的放松了一些好让许从周翻身。 他刚醒,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这枕头对许从周来说有些高了,睡得她很不舒服。男性的睫毛通常都不怎么翘,段弋的睫毛也是这样,长但是不翘。 他半睁着眼眸,像是在醒觉。手指隔着她身上的睡袍摸着她后背的脊椎骨头,一节一节摸得很仔细。 段弋膝盖一曲,顶开了她两条腿。她感觉到有硬物顶着她大腿内侧,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被子没盖好,他一半的肩头还露在外面,许从周费力的向上扯了扯被子,手碰到他皮肤发现一点也不凉。手臂顺势环上了他脖子。 “你想要做嘛?” 许从周问完,他原本还睡眼婆娑,只一瞬的功夫,眼睛一弯,笑意没藏住。 床头柜上放着昨天拆了的避孕套盒子,他随手从里面拿了一个出来,没着急带上,因为他不着急进去。银色的锡纸包装放在锁骨上有些凉意,包装的棱角刺疼了四周的皮肤。 没有洗漱的两个人在前戏上没太多花招,但不妨碍段弋勾起许从周的欲望。指腹抵着昨晚才做过的xue口,毫不留情的探入,虽然只是手指,但异物感还是明显。 甬道本能的还是挤压。 他低头吻了吻许从周的小腹:“还只是手指,周周。” 又安抚似的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没正经的告诉她,还没到她吃不进的时候。 手指退出的时候带出了一丝粘液,他握着勃起的欲望贴着她下身来回的蹭着,他蹭了,也进去了。 他有良心的在进去的时候还通知了一声。 原本许从周涣散的意识被他这一声通知给召集了起来,她清楚的感觉到顶端撑开了她两片yinchun,硬挺的欲望一点一点的撑平甬道的褶皱。 他闷哼了一声。 他插进去的时候,许从周有些不好受,两条腿不用他勾着她就主动圈上了他的腰,涂着亮油的指甲在他手臂上的皮肤陷了下去。 房间里没开灯,但清早的太阳同样让房间变得敞亮,许从周再没以往能躲黑暗里的侥幸心理。晨曦的光穿过玻璃,被天花板那顶带有水晶吊坠的灯折射到四周,她没见过伏在身上这副模样的段弋。 从他喉间发出似有似无的宽慰喘息,修长的手指全凭他自己的感觉或重时而又轻的捏着她的胸rou,沉淀下的欲望又被搅起,漫在空气里,染红了他的皮肤和眼睛。 头下的枕头被许从周扯开扔在了一边,随着他每一下的动作,许从周的脑袋碰到了床头板,再被一顶的时候,她头顶撞上了一个温柔的手掌,随之她被擒着腰肢向下拽了一些。 他的手撑在她腰肢两侧,宽厚的肩膀显出好看的直角弧度,他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交合的地方,专注的往许从周更难为情。 “周周,要不要看看?”他用神奇这个词来形容。 不容她拒绝,他拉起她的胳膊,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突然的女上,让许从周跪在他身体两侧,手臂撑在他肩膀上,没敢往下坐。 段弋伸手替她将滑至身前的长发撩到她身后,没系带的睡袍滑到了她的臂弯里,顺势被段弋脱掉扔在了地上,上身全部显露出来,是他看过的好看的rufang弧度,盈盈一握的腰肢,这一切和她躺着的时候看上去都不太一样。 以前他总不能理解为什么赤裸和艺术可以挂钩在一起。 原来有些人的身体真的像是艺术品。 段弋一只手扣入她的五指之中,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轻吻着她的脖子,说话间嘴唇擦过那块皮肤:“周周,往下坐点,不疼的。” ----- 小段啊,隔壁姓陆和姓姜的二十五岁孩子都有了。你还搁这儿进行名不正言不顺的呢。 另外,微博有抽奖哦。抽一个集美喝奶茶!!!17号11点的时候会开哦! 【微博:桑亦_】 chap.38 童知千被动静惊醒的时候以为是起晚了赶不上飞机。 直到厕所传来的干呕声彻底让她清醒了,她走到卫生间门口,扶着门框看着跪在地上对着马桶呕吐的男人,他吐的尽是胃酸。 因为呕吐给口鼻带来的难受感依旧压不下去梦境带给他的冲击。 梦里的他躲在窗外看着李知予被李知谦进行性侵和虐待,那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命脉,窒息反胃种种感觉袭来。 他发现自己意识越来越糊涂,梦境里一切都变得模糊,他甚至在李知予那些脸上看见了许从周的眉目。 盛扬又想到了知道自己父亲再婚对象是她母亲的那一天,父亲向他介绍许从周,说:“这是周阿姨的女儿,以后就是你meimei。” meimei? 以前他还和这个‘meimei’牵过手,拥抱过,亲昵的接过吻。 周蔚也在一旁煽动着许从周去和盛扬打招呼,他听见她讥讽地喊他哥哥,红蓝窗户印纸后地一幕幕冲破记忆的枷锁。 又是哥哥meimei。 他魔怔了。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掐着许从周的脖子,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快放弃挣扎了。意识清醒的瞬间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从许从周身上下来,看着她趴在沙发上咳嗽。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手背和手臂上有抓痕,那是许从周反抗时候挠出来的。 盛扬想总有一天自己会闹出无法收场的后果。 他不得不去找心理医生。 解铃还须系铃人,可他不能找李知予和李知谦给他排解,他只能吃药,不停的吃药。 他尝试着去投入新的生活,童知千是他新的开始。但作为继母的女儿,许从周依旧是他难堪回忆的导火线。他不能忽视掉许从周,就像他永远没办法去忘记那件事一样。 他可以忘记自己是怎么和段弋打架的,但他没办法忘记被他撞破那件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