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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何绅指尖绕到后面,捏了捏她的屁股。怀里的女人仿佛被刺激到了,小幅度扭动着身躯,脚指头都卷起来了。 她根本不需要什么滋润,被前两个兄弟开发后的肥xue,早就流出了yin荡的粘液,等着男人的大jiba宠幸。何绅掀开她的裙子,褪去了秋安纯的内裤,两手分开双腿,看向了她的xue。 两片yinchun,又肥又厚,像个大馒头,他伸手戳了戳,陷下去的rou又回弹了。xue口边缘,被男人刮的一干二净找不到半根毛发,何绅看的很仔细,分开他的xue口,便看见魅红的xuerou,缓缓收缩着,好像在邀请他赶紧进去插一插,搅一搅。 秋安纯哭了,哼哼唧唧的,吐不出一句话,哽咽的喉咙只觉得特别难堪。xue被男人扒开看光了,她还吐了一些yin水出去,湿了他的指头。 多么yin荡的身子,她很不喜欢。哪怕是被喜欢的男人压着,她也觉得自己真的好像是个yin荡的女人。 否则为什么…为什么被他视jian着逼,她都感觉神志不清快要高潮了呢? 她羞耻的闭着眼,睫毛都沾着泪,何绅看了一会xue,伸手往里捅了捅,没找准位置,指尖倒是沾湿了一手的水泽,他放到鼻尖闻了下,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明明都是一样的地方,一样yin荡的流水,怎么裴寒他们玩,就能把水玩喷出来呢? 何绅捅了两根指头进去,摸摸索索的好像插进去了一些。裴寒可是经常在群里跟万震一炫耀,今天她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给他玩,还没插呢,光用指头就把人玩潮吹了。 xiaoxue喷水是个什么样子,他倒有些感兴趣。 器材室内大jiba第一次caoxue失了理智把人cao到尿失禁 男人只要涉足到新的领域,自己不擅长但是很有兴趣的话,是会充满无限的求知欲。何绅确实被这副身体吸引了,以至于他短暂的忘了裴依依的一切,他观赏着女人的xue,研究怎么把人玩喷水。 但没找准要领,反复用指头按了几下,引起身下人呼疼声。秋安纯呜咽一声,往后抽着身子,却被男人捉着足又拖了回去。 他玩了一阵子,秋安纯忍着疼,直到受不了了,才伸出指头,牵着他跃跃欲试的手,求饶道。 “别戳了……疼。” 确实有些打击到男人的自信,不过他向来不知难而退,于是开口问了句。“裴寒是怎么把你玩喷的?” 他说yin话,就像在讨论学术论文。秋安纯身子一抖,xiaoxue一阵收缩,一股暖流又流了出来。 她居然听着何绅的yin话,jiba都还没插进去呢,就高潮了。真的是不知羞啊…明明他一点也不喜欢她。 她这是在…趁虚而入吗? 可是… 秋安纯紧紧抓着身下的海绵垫,何绅并不清楚她刚才一小阵的抽搐是高潮了,他扶着jiba,已经堵在了xue口。 大roubang肿胀后的模样相当可观,这帮男人的性器一个比一个吓人。何绅的rou棍丝毫不逊他们,柱身粗壮,guitou圆润,挺着时,柱身有些向左倾斜。而此刻,这根大jiba,已经堵在了泛滥成灾的xue口摩擦着。 不等秋安纯反应,guitou插了进去,柱身跟着yin液的润滑。畅通无阻的进入湿润拥挤的甬道,深处还有一张嘴,吸吮着他的马眼不放。 他的身子顿了一下,大脑有些失控,大jiba插进去的瞬间,就被xuerou包含裹吮,蠕动的壁道把jiba往里送,马眼触碰到那张嘴儿,吸的他腰身发麻,神志不清。就觉得这xue跟他们说的一样,又yin又sao,这就是给男人用来玩的地方。 何绅爽的难以把持,身子往前一挺,浓稠的一大摊jingye立马射在了肥逼里。这才刚插进去,就被肥xue给含射了,满满的jingye洒在guntang的saoxue里,jiba还堵在里面。秋安纯被他的jingye烫的抖了两下身子,她高潮还没过,xue本来就敏感,又突然被射精,哪能这么让男人折腾?哭着叫着小手把人往后推。 “不行…现在不行的,现在不能插。” 何绅又不知道她高潮了,第一次把rou棍放进女人的肥逼里,又烫又紧,包裹着jiba,里面不停的吸,刺激过于大了,以至于没守住精关,他闷哼着,克制住冲动的情绪,稍微把jiba往外撤了出去,却听到女人频频哭泣的声音。 “不行的,现在不行的,现在不能插。” 怎么就不能插了呢? 你看看你,肥逼吃着rou棍不松口了,哭什么啊,哪里不行? 女人喘息哭泣的声音,频频刺激着耳膜,身下是弱小白嫩的身子,一丝不挂的,上头还有别的男人亵玩过的痕迹,胸周围被吃成什么样儿了,她估计自己不知道,何绅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乳尖在眼下不停的晃,腰也缓缓摆动着。 她打人的力道怎么就这么弱,跟没吃饭似得,捶在肩膀上,倒成了助兴节目。 何绅爽意上涌,单手把她胡作非为的胳膊扣在头顶,下身的大roubang又逐渐在xue里涨了起来,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行的,可以插的,插死你。 jiba越发充血粗大,他开始疯狂的cao着身下的肥xue,每一下重重捅了进去,然后在抽出来,子孙袋啪啪作响,刚才被射的jingye,经过一番猛cao之后从xue口噗哧一声挤了出来,流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别含这么紧,我要疯的。” 何绅确实有些发狂了,jiba摩擦着xue,每插一下,他都恨不得把身下这肥逼给捅烂。 “你怎么就…这么sao呢…嗯?” “是不是这…这里是不是吃jiba的地方?” “cao死你……cao死你…” “裴寒他们是不是也是这么cao你的?” “你告诉我…是不是这里吃了他们的jiba?” 何绅疯狂耸动腰肢,rou棍插着逼,爽的连声音都哑了,就觉得roubang被吃的恨不得把她cao死在身下,胡言乱语一阵,双手掰开她的腿,分到最大,他则用蹲的姿势,把重量压了过去,连着大jiba都插的更深了。 秋安纯被cao的花枝乱颤,频频哭出声来,声音断断续续接连不上,她被cao的整个人说话也跟着含糊不清的。 “慢点插,慢一点插…” 怎么能慢的了啊?第一次玩女人,又是被这样的xue给含着jiba,是个男人都得疯的, 秋安纯被整个人压在器材室里的海绵垫上jianyin,一米八快一米九的男人,又高又壮,骨头都比她重,她才一米五左右,骨架又小,身上哪哪都是rou,又弱不禁风。偏偏是被这么高的男人,抵在身下,掰开双腿压着猛cao,逼都合不拢,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