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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也就过了。” “委屈你了。” 除了两句话,再无进展。月牙半是失望半是陶醉地从主卧里出来,迎面撞来一个大辫子,大辫子用力地把她拽到拐角:“好啊你,你竟然半夜勾引安先生!” 月牙涨红了脸:“你、你放屁!我没有,先生要热水,我是...” 桂芳跺脚:“我都等半天了,送个热水要这么久?!” 月牙皱眉反击:“你等半天?等什么?等先生回来好勾搭...” 桂芳直接扇了她一大耳刮子:“老娘尿急才出来!” 她们两个在走廊里打了起来,桂芳嗓门极大,月牙嘤嘤哭泣,珺艾打着哈欠出来时,看到就是这个场面。一问怎么回事,两个衣衫破烂的丫头纷纷闭嘴不言。 珺艾没把这事当一回事,按桂芳目前的王八样,跟月牙打架是迟早的。她cao心的是另外的事,一家店铺被陆克寒的手下给占了,剩下这家,生意大不如以前。她在店里愁眉苦脸地喝茶算账,账本不能再干净,几笔订单简洁明了的摆在那里。其中两笔还有反悔的趋势。太多熟客不知所踪,除了租借以外的地方,萧条冷清,她安慰自己,起码还有生意可做。房东还给她主动降了房租,人手也就一个,成本也省了不少。但这样下去不行,倒闭关门仿佛就是明天的事。 她给芝惠去电话,那边没接,珺艾打算抽空过去看一趟。 愁绪了几天,这日回来家里,桂芳笑歪了嘴,殷勤备至地服侍她。 “踩狗屎运了?开心成这样?” 桂芳神秘地眨眨眼睛,哼哼两声,先不打算告诉她,看她什么时候发现。 珺艾沉睡之际,月牙已经坐着驴车抵达乡下,远远的全是干枯的树干,荆棘的围栏后是自家那套黄色的泥瓦房。家里没人,父母去大哥家带孩子。她把包袱丢到乌黑油腻的桌上,趴上去呜呜的哭起来。突然有人来敲门,道是安先生让他过来的。 巨大的希望冲上脑子,月牙把人迎进来,迎接她的却是跌入深渊的胆战心惊。 男人给了她一笔钱,笑得还算和气:“不管你知道什么,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你的卖身契还在我们手里,但凡....你懂得,你的未来可能只有两条路,一条”他做了个切脖子的动作:“再一条,就只能进窑子了。做任何事说任何话前,先掂量一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明白吗?” —————— 第78章 暴打 秋末之后就很少有大晴天了,起床也是一天比一天艰难。万事都要cao心,想着一件件地真是急不来,急也没用,于是非要贪图床上多十分钟、一刻钟的温存。 月牙的消失在这个“小家庭”里并未掀起风波,有人解决得万无一失,珺艾也不用费那个心思去猜测。她懒懒也就罢了,桂芳更是翻了天,自从竞争对手走了,她又恢复了狈赖的本色,除了必要时候,还竟然找不到她! 九点前匆匆忙忙地赶去店内,伙计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桌子,见了她赶紧接过手里的提盒,盒子里躺着她的早餐,两片吐司面包夹青菜卷和培根,当然还要配上一杯牛奶。 伙计像是霜打的茄子,从头灰到脚,珺艾看着气不过,那手里的青菜丝扔过去:“怎么招,老娘亏待你了?” “怎么会?” “老板你不知道?”他觑了觑外头,珺艾搁下杯子让他有屁快放,伙计噎下一口唾沫:“旁边...就一百米不到的隔壁街道,开了一家服装店,卖外国货的成衣,生意好得不行。” 这消息的确过于惊骇,等她从瑞祥成衣店出来,几乎要骇笑。 那店是法国人参股投资,店主是安雅雯。光鲜的大厅内,很容易就识别出温朝青、阿莲等人,自然也有来为妹子捧场的陆克寒。珺艾拿起电话就要往局子里拨去,那头转接两道,才到少峯手里,他似乎急着出门,但口气还是富有耐心:“这个我知道,没告诉你,是不想你多想。你做你的,她做她的。” 珺艾挂掉电话,胸口上沁出些恼怒,并非针对少峯,而是对雅雯和陆克寒。长时间不碰面,还以为他们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他们干什么不好,店铺安在哪里不好,非要在她旁边? 忽如其来的危机感让她恨不得立马飞去四马路的老店,当时想说跟陆克寒扯上关系,不要就不要,现在连生意都被人占去头筹,那她不得不重新打算。 临到下午,天上阴云密布,刮着席席凉风,“富贵绸庄”的招牌灰扑扑一片,好久没人清理过。门还是半掩着,出来一个男人,正剔着牙。 珺艾在马路对面跟他对了一眼,冷着脸过去,阿正扯扯裤腰带:“哟,温小姐来了,下午好啊。” 跟他应付两句,她也没进去,脑袋越过门栏往里扫了一眼,一楼杯盘狼藉,二楼倒是传来精彩的呼和。 “好哇,你们把这里搞成了小赌场。” 阿正心里也有气,自从兵工厂军火盗窃案之后,他疑心陆老板在疑心他,诸事不太顺,他也就是在这个搞个小窝消遣一二。正好碰上上门的温珺艾,不客气的讽刺,站街对骂。珺艾气吁吁地扭头就走,阿正剔着牙望她背影,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地滑翔过来。 陆克寒下车来,分给阿正一根香烟,阿正提着精神,还是很紧张,怕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该的。当然还是要把焰火往温珺艾身上引,扯着嘴皮子笑:“这个臭娘们,现在越来越嚣张了,大哥你忍了这么久,我们要不要....“ 陆老板抽着香烟,给过一道眼风,平平无波:“你说。” 阿正yin邪地压着声音:“找两个人教训她一下,女人向来在床上最听话,搞她个两天,保准听话了。再说她那身材,应该,挺好搞,脱了衣服.....” 话未说完,额头上遭遇猛烈敲击,脑子了空了几息。 陆克寒反手抽出手枪,枪托砰的一声砸到阿正的太阳xue上,再是一脚袭击腿腕,他拽着他的衣领,人在手里已经软了骨头,猩红的血蜿蜒着流下来。这还不够,丢到地上抬腿狠狠踹过去,面无表情地诡异地一口气踹了十几下。光天化日之下,行人匆匆避开。阿正奄奄一息地捂住肚子,拉着他的裤子求情。陆克寒冷淡地抽开,抽了西装上口袋的折叠好的蓝格子手帕,刷的一声甩开,擦拭自己的爱枪。 他拿脚去踩阿正的脸:“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不懂?” 司机早已在旁等着,恭敬地拉开车门,陆克寒自是上去,刚才一通动作,打理好的头发散乱地泼到额前。大手往后一抓发梢,他吸了一口气,点一根香烟,平稳着激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