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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怯,“沈同……咳,那个厉明你有喜欢的吗,筒骨还剩了点,可以再炖一次汤,冬瓜,萝卜?” “玉米。”端起汤碗,诱人气味愈发浓郁,沈厉明思忖下说道。 “你这孩子不是不喜欢吃玉米的吗?”老太太想起什么,孙子小时候特别挑食,瘦瘦小小一个,到高中才猛地拔高。 “奶奶,口味总是会变的。”沈厉明用勺子搅动瓷碗里的骨汤,意味深长,“偶尔试试也不错。” “玉米是好吃,我也喜欢。”发觉两人口味相同,麦粟粟神情顿时欢快不少,“以前在乡下,我经常帮爸妈掰玉米棒子。” “说到掰玉米棒子,我年轻时候,也是一把好手。”老太太吃得少,很快就饱了,回忆起过去岁月,“我跟你们说啊,那时候没粮食吃……” 沈厉明知道奶奶絮叨起来有多啰嗦,听惯了的故事一遍遍重复说着,可看那个女人倒是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实话实说,麦粟粟长得不算精致漂亮,至少不是广义上那种会让人一见钟情的美女,暖光投在她秀气的脸上额外增贴了柔和感。女人的唇带有唇珠,rou乎乎的,平时微微嘟起,此刻因为认真倾听而抿起,微微扁着。 像只小动物一样。沈厉明用没受伤的手撑着脑袋玩味地打量起来,开始思考是什么动物。 “奶奶现在也是一把好手——广场舞的”麦粟粟看着墙上挂钟指针即将跳到六点,“王婆婆应该在小区花园里等您了。” “那就让她等着,哼哼。”老太太正聊得兴起不想出门了。 “好啦,约好的事情,您可不能闹小脾气。”麦粟粟扶着老太太起身亲手给人穿好外套送到门口,“您消化不好,吃完饭得走走。” 沈厉明跟在后面一起送老太太。 “厉明啊,你在家好好听粟粟话。”老太太站在楼道里,双手背着看面前一男一女,怎么看怎么配,要不是粟粟有男朋友,就撮合一下了。 老太太暗暗叹息一声,可惜可惜。 “奶奶,我会好好听话的。”沈厉明站在麦粟粟身后,胸前的女人矮小只到他的胸口,受伤的手抬起抵着门框悬在人头顶,一副完全将人纳在自己领地中的霸道模样,“不欺负jiejie。” “奶奶……”感觉有些微妙,麦粟粟无奈开口。 “好好好,奶奶走了。”老太太连续三声好,乐滋滋地去消食了。 见老太太步伐稳健地下了楼,麦粟粟才转身回屋收拾桌上残局,沈厉明想帮忙被拒绝了。 “你手伤着,沾了脏麻烦。”将残羹倒掉,碗筷浸泡入水池,麦粟粟冲还站在厨房门口的男人说着,“要吃水果吗,我洗完碗给你切点苹果?” “不用了。”沈厉明摇摇头跟着人进了厨房站在她身后。 长发简单束成一束垂搭在胸前露出白皙后颈,系上围裙的女人腰身更显纤细,屁股圆润。 就很适合掐着摁住了cao。沈厉明恶劣地想着,他很饱,又……有点饿,不同层面上的。 一步步靠近几乎贴在麦粟粟背后,沈厉明单手撑在料理台上斜靠着,垂下头凑近,温热鼻息撩在女人后颈,他状若无辜地问着:“粟粟姐洗碗,不戴手套吗?” “我不讲究那个……”颈上的气息令自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麦粟粟也没多想,洗完最后一只碗才抬起头转身想去拿干布。 “唔。” “抱歉,抱歉,疼吗?” 也是没想到男人站得这么近,麦粟粟的脑袋一下子撞到了沈厉明的下巴。 “没事。”沈厉明用拇指摁了摁被撞红的地方,“是我妨碍粟粟姐洗碗了。” “倒也没有妨碍。”对方这样诚恳的认错,麦粟粟反倒不好意思了。 沈厉明并没有退开,两个人仍旧距离很近,面对面的姿势,麦粟粟小巧身躯困在男人和洗碗台之间,一时无话也无动作。 从沈厉明的视角看来,眼前景色极佳——不用怎么窥探就可以看到女人领口下的沟壑,花白诱人,加上柔顺黑发的半遮掩,欲迎还拒的青涩味道令男人血脉偾张。 “嗯?”抬起头回望进对方漆黑幽深的瞳,麦粟粟疑惑地哼了声,唇微微张开。 像兔子。沈厉明瞧着人有些发傻的神情,给之前的问题找到了答案,特别招人欺负的母兔子。 “没妨碍就好。”沈厉明语调缓慢地说着,欣欣然出了厨房。 麦粟粟不懂男人神情上突然流露出的高兴从何而来,也没多想,她取了干布将水池边擦干。 客厅里的沈厉明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小舅教了他很多,不只是打架,还有抽烟、喝酒……玩女人。 方才厨房的短暂时间,沈厉明脑海里就能想到如何将那女人抱在大理石台cao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或者肩头,又或者从后面进入,看她受不住踮起脚尖的模样。 麦粟粟这种居家款的,他没试过,但也不介意玩玩,毕竟那对奶子是真的漂亮,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呢。 一杯凉水喝完,男人下腹的火堪堪压下去些。 沈厉明深知不同的女人要用不同的方式来对待,不能cao之过急,反正已经搬回来了,一时半会有的是时间。 玉米炖汤,就是要小火煨足才好。 第三章 jiejie知道这个怎么出水吗? 厨房的打扫工作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麦粟粟将厨余垃圾封起扎好,这样明天上班的时候可以直接带走,不必老太太多跑一趟了。 做完一切,麦粟粟想着还是给沈厉明切点水果吃,探头看了看客厅想再次询问,发现空无一人。 她注意到浴室门开着,却没听到水声。 “厉明,你在看什么?”麦粟粟疑惑地扒在浴室门口看着沈厉明的背影。 “jiejie知道……怎么出水吗?”沈厉明双手环抱在胸口站在浴缸前,低沉的嗓音在窄小空间里平添一份暧昧。 可惜,麦粟粟纯情,没有领悟到其中深意。 “你要洗澡吗,手不好沾水吧?”老太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