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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吃这个。”好心地用自己的手指替换了玩具的位置,比起小怪兽全方位的刺激,沈厉明直接寻到麦粟粟yindao内稍凸的一块,这可是他用手指cao了jiejie一整晚得来的经验。 G点被摁压,麦粟粟呜咽起来,却不知低柔的啜泣除了增加男人欺负她的欲望以外没有任何效用。 “果然,还是我更好吧?”消了酸意,沈厉明放缓速度指jian人逼xue,所说意有所指,“jiejie眼光得好好改改了,不要老是挑些次品。” 可惜麦粟粟昏睡着并没有听到,她只知道那个一直欺负她的圆圆东西没了,只是作为替代,那吓人的怪物又来了。 沈厉明低头看眼趴在自己胸膛上面容恬静的女人,安分的性子配上下贱的身体,之前堵在yindao里的yin水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和浴缸水溶在了一起。 比起麦粟粟迭起的高潮,男人的jiba一直硬着,没有纾解。 照原本的计划这次是要把这母兔子开苞了的,可现在……沈厉明又迟疑了。 迷jian这种事情只适合尝甜头,一旦开了胃就想要更多,他想让麦粟粟亲眼看到自己发sao的样子,亲眼看到他沈厉明的jiba是如何cao破她的yindao。 “jiejie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呢?”沈厉明将埋在人xue里的手指撑开,人为地让热水灌入。 “热……” “嗯,哪里热,是水热,还是jiejie小逼里面热?” 沈厉明下流的疑问,女人当然无法回答,她只能调动全身的气力去推挤yindao内扰人的东西,热水和男人的手指以及想要进入的guitou。 “乖,别吸,还不能给你吃。” 不能cao逼,沈厉明想法设法讨人便宜,guitou蹭xue,手揉奶子,摸着摸着又摸到了jiejie屁股上“啪啪”就是两巴掌上去。 ——至录像此刻 “jiejie这一身rou都长在奶子和屁股上了吧。” “怎么办,我为了jiejie憋得好辛苦啊……” “jiejie享受,累的是我。” 本着沈家人从不做亏本生意的心态,沈厉明又把心思打到了别的地方,他摸过那个被冷落的小怪兽贴到了麦粟粟股缝。 “为以后做准备。” 男人这样说着将跳蛋插入了更为紧致的后xue,非正常交合的地方艰涩地吞下异物,麦粟粟神情变化。 不只是神情,前面吃着男人的地方也有了改变,吸得更紧,这令沈厉明露出玩味笑容。 “jiejie这身子,天生就是给我cao的吧。” “不……要……”女人呓语发出拒绝的求救信号。 “好,要。”沈厉明乐得接话。 女人下身两个洞都被塞满了,屁股吃着跳蛋,sao逼吃着男人的guitou,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深陷睡梦的麦粟粟沉溺于快感,又是一次高潮,逼口勒紧引来男人的粗喘。 “jiejie,你知道一个成语吗,狡兔三窟。” “你的兔子洞……什么时候也主动迎接迎接我这客人?”从射精快感中回神,沈厉明手掌撩起些许在水中飘散的jingye抹到麦粟粟脸上。 一旁的录像还在继续,时间增加着,看来今晚注定不会太早结束了。 —— 沈同学:我那么大的jiba就只能蹭蹭吗??? 事不过三事不过三,下一次全垒打嘿嘿嘿嘿嘿,一定要让jiejie亲眼看着自己被cao烂的样子嘻嘻嘻嘻 第十五章 锅盆修罗场,你沈小先生毕竟是你沈小先生 麦粟粟活了二十五年,头一……不,两次对恐怖片这种东西敬谢不敏。 “看完恐怖片做春梦正常吗?”麦粟粟用手遮着屏幕鬼迷心窍地在网页搜索,然后又快速删掉,双眼无神靠在车窗上。 “jiejie没睡醒么?”将车停在人单位后街,沈厉明问着。 “……”麦粟粟还愣着。 “jiejie?”沈厉明从前座缝隙探过身又叫了声。 “欸,欸!到了吗?”麦粟粟眼睛一眨认出车窗外就是工作地点,和人道谢后准备下车,“谢谢。” 看到人高竖起起的马尾摇晃,沈厉明突然开口:“jiejie,今天不把头发放下来了么?” “这样不好吗?”开车门的手一顿,麦粟粟疑惑地回着。 “倒也不是。”沈厉明没说是自己昨晚没忍住在她耳后吮了个痕迹,细小的暗红色过于暧昧,本人是看不见,但jiejie的同事就难说了。 “那我去上班啦,你回去路上小心……唔。”脚踩到地面的瞬间,麦粟粟闷哼一声差点没站稳。 女人的狼狈落在沈厉明眼中,他并没有下车去扶,只是摇下车窗说着:“jiejie没事吧?” “没,可能这几天太累了。”麦粟粟摇摇头,捏了捏自己发酸的腿弯站直身子。 “是我不该拉着jiejie看电影。”沈厉明今天把额发梳了起来露出额头,帅气的脸配上可怜神情有着绝对的迷惑性。 “不是啦。”麦粟粟忍住想要伸手揉揉人脑袋的心思,低头看手机快到上班时间了,“你回去吧。” “好,jiejie去上班吧。” 两人分别后,沈厉明坐着没有立即驱车离开,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女人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昨晚玩得过火,幸好麦粟粟没有丝毫的怀疑,不然又得撒谎骗jiejie遮瞒过去。 “谎说多了,我可是会良心不安的。”沈厉明虚情假意地说着,盯着麦粟粟背影的眼中映出另一人的身影。 那个不是? 王陵在后巷子守了近一个小时也没等到麦粟粟,逐渐暴躁,在他寥寥的记忆里,那女人绝对是勤奋到会提前上班的个性, 麦粟粟那分手短信来得突然,王陵一拍脑袋,肯定是沈家那小子在捣鬼。 他笃定了麦粟粟不可能狠得下心真分手,只要说几句好话也就敷衍过去了,王陵成竹在胸,然后随着时间过去,竹子枯萎了。 就在王陵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女人上班地方的时候,麦粟粟终于出现了。 “粟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