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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本大爷天天这么cao你......你的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他咬着她的耳朵,炙热的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仿佛里面已经有个胚胎正在形成。 她睁开水盈盈的眸子羞恼地睨了他一眼,他却说得更起劲了,“那怎么办,你就得挺着大肚子去学校了”。 她用拳头软绵绵地锤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呢......”。 “没胡说哦”,他笑嘻嘻地亲吻着她天鹅一般美丽的脖颈,说出来的话却无比邪恶,“我要把你的小肚子都灌满jingye,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他抓着她的臀瓣把她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尺寸可怖的roubang撑开xue口,像动物一样的疯狂交媾让她的花心变得饱胀酥麻,她带着哭腔地呻吟,“啊!不要......呜呜......好深......嗯啊、太满了.......” 一开始她还含住手指不想叫的太大声,后来被他高速的抽插干得屁股一抽一抽的,弓腰挺xue尖叫着喷出阴精,浑身酥软软的,抓着床单的手都没有力气了,只能趴在床上赫呲赫呲地喘气。 ...... 迹部宅,老管家老远就看到几个女仆聚在少爷的卧室门koujiao头接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走过去站在她们身后,她们居然都没发现他还在叽叽喳喳地说话。 “咳,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少爷起床了吗?”管家威严地开口。 女仆们惊慌地转过身,脸上俱是红扑扑的,“少爷他......”,一个胆大些的女仆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紧闭的房门。 管家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他走近了房门一些,走廊里安静下来后,从少爷房间传来的声响便能听得清楚了一些。 年迈的管家站在门口静静地听了一会,然后便转过身用手势暗示女仆们悄悄地跟着他离开。 “给忍足少爷打个电话吧,请他帮忙代理一下早训的事务”,他顿了顿,“还有,以后长谷川小姐来了的话,你们就不用上去叫少爷起床了”。 女仆们看着管家一脸镇定从容的模样,心里暗赞:不愧是管家爷爷,比她们有职业素养多了,看来还是她们太大惊小怪了。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在她们被老管家吩咐去做别的事而先后离开后,他冷静的面庞便被止不住的笑颜所取代,他经历了迹部家族的三代继承人,本来以为景吾少爷就是他最后一任主人了,没想到他还有机会看着小少爷出生成长。房间里的动静那么大,想必好事将近了。 终于登场的白石~标题废就这样吧哈哈哈 白石藏之介做了一个梦,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那种。 梦里他似乎在北海道度假,纷纷的白雪落下,他在雪地中小心翼翼地堆着一个雪人。 一个冒冒失失的白团子滚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一头小熊还是一个人,就被它撞翻在地。好在他带了帽子,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就算摔倒在雪地上也没有什么痛感。 他闭着眼睛摸了摸压在他身上的白团子,毛茸茸软绵绵的,好像是衣服的触感。他不动声色地轻吁了一口气,幸好啊,不是什么他以为的什么小熊。 趁着身上的人儿还没爬起来的这一会,他的思维就开始到处发散了:话说北海道的熊是不是都是棕色来着,会有白色的小熊吗?其实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呢,落了一身的雪的话看起来不就是白色的了么? 突如其来的笑声把身上的白团子吓到了。 她笨拙地撑在他胸膛上想要起身,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哥哥没有得到回应后,她伸出手拨弄起遮住了她眼睛的帽子,正好对上一双从未见过的深棕色眼眸。 白石藏之介近距离地打量起她有些惊慌的面庞,小姑娘的眼睛长得很漂亮,黑白并不是很分明,给人一种雾蒙蒙似乎含着水光的感觉......诶?等等,她脸上是不是有泪痕? 白团子从他身上踉跄的爬起来,她抽了抽鼻子,眼眶迅速地红了起来,似乎十分委屈的样子,落在白石藏之介的眼里以为是他被当成坏人了。 看着眼前这个跟他meimei友香里差不多大的孩子,白石很有经验地从口袋里翻出纸巾和糖果递了过去。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有接他手里的东西,反而是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撞的支离破碎的雪人,脸蛋微红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也不是故意把你的雪人弄坏的”。 她的声音清甜软糯,倒是比他手里的糖果还要让人觉得甜。 他不自觉放软了语气,“啊、那个雪人我还正觉得不满意要推倒它呢,说起来你是帮了我的忙哦”。 “是这样呀......”,越前惠理并不笨,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是在安抚她,她垂着眼睫心想,他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不如她就呆在这里等哥哥来找她。 她站在那里,脸又小又白,嘴唇像樱花的花瓣一样粉红,脖子上围着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围脖,身上穿的也是白色毛绒大衣,就连她的发圈上都挂着两个圆滚滚的毛球,难怪他刚刚乍一看过去还以为是个白团子。 他不想吓到她,于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半蹲在地上揉起了雪球。 虽然他没有偏头去看,但他能感觉到小姑娘的视线渐渐落在了他身上。正当他在想现在邀请她一起来堆雪人是不是个好的时机时,她的哥哥找过来了。 那是个墨绿色头发的少年。 但是让白石藏之介觉得很意外的是,他们两个看上去并不像,无论是发色、眸色还是五官都毫无相似之处。 更令他意外的是,她的哥哥似乎对陌生人有很大的敌意,拉着meimei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然后便走了,连半分眼神都没给他,即使小姑娘对哥哥说是他救了她。 ...... “白石,你果然在这里”,听声音白石藏之介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忍足谦也。 “忍足,你有梦到过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吗?”白石站在天台上,倚着栏杆看着下面的人群轻声说,“而且梦里的景象都非常真实,包括触觉、嗅觉,都像真的一样”。他伸出手掌回忆起雪球冰冷的触感,还有那似乎挥散不去萦绕在鼻尖的幽幽香气。 忍足谦也笑着走过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唔,这种梦我倒是没做过呢,你梦到了什么呀?是不是色色的东西?居然还有触觉呢” 白石顿时感觉向忍足歉也倾诉烦恼的他就是个傻子。 “嘛,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白石伸了个懒腰,抬步向门外走去。 ...... 再一次梦到她的时候,他们似乎置身于夏日的花火大会之中。 迎面走来的女孩穿着鹅黄色的浴衣,鬓边别了一朵蓝花,在暖暖的灯光下端的是清丽无双。 她身边是上次见过的墨绿色头发的少年,此刻他正不耐地皱着眉,有些不满地嘟囔:“我和meimei约会呢,前辈们为什么也要来打搅呀......” 红发少年勾着他的肩膀,“人多热闹嘛,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