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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是伦敦老司机,路线、灯口、流速一一在心。当机立断寻找流畅路线。 街上开始出现巨大的宣传短片,挂在数栋高楼楼体的巨型屏幕上。 还有巨幅海报伫立不远的街头。 那些女生都驻了脚,十数群人围在屏幕下方齐齐举头看着画面。 “啊———”疯狂的尖叫四起,女生们双颊染红,兴奋不已 —— 大屏幕打出 “Fay。穆非。”的字样。 紧接着,一张能让人过目不忘、俊美得已呈嚣张之势的脸出现在屏幕。 ——尖叫声更为激烈,高分贝让隔着车窗的安子兮听得耳根刺痛。 那个屏幕里的男人有深邃澄澈的双眼,隐隐的杀气似乎能直穿荧屏。秀丽异常的五官如同上帝最得意的艺术之作。 在欧美审美主流的原始国,这张亚洲脸庞实在太能打、太有无国界无限制的美感。 冷漠禁欲,不苟一笑。短短几秒,就能深刻地印在你的心尖上。 他除了一张脸露了几秒钟,脖子以下什么都没看到。 画面消失,邪魅的眼神却还能停留继续在路人的眼膜上。 女生们激动得跺了几下脚,更快速地往前方奔去。 看来是巨星活动之类的了。 安子兮面无表情地看完屏幕的短片和街上的行人们,转过头不再看出窗外。 她支着下巴漫游天际地想着:果然不能低估人的能力。 好好的画家也能成明星,拿国际电影奖。 高尔基先生说错了,天才不止出于勤奋,天才还出于天才啊。 此时,伦敦老司机一展才华,硬是在如此繁华的大路找到了少人的捷径。 他把车身平稳一拐,微微踩油加速,摆脱了车潮人潮,务求将车上的尊贵客人准时送达。 黑色轿车从伦敦O2体育馆边上的无人小巷穿梭而过。 司机师傅平稳cao作,技术一流。 狭窄巷口另一端突然出现一台商务车,老司机看了微微诧异。毕竟除了在伦敦开车几十年极熟知路线的老本地,甚少人这样开车。 可能对方也在赶时间。 两辆车同时减缓车速,以求顺利会车。 安子兮百无聊赖地托着小脸撑在车窗边,打量着擦过车身的对方来车。 虽然两车都加了深色窗贴保证车内隐私,但车与车之间距离实在太近。 从即将而过的另一边车窗,她分明看见了刚刚没过多久前出现在大屏幕官宣短片上的那双黑瞳,那张俊脸。 它们的主人也看见了她—— 从漫不经意的轻瞥, 到双眼愈睁愈大, 到用尽全力的回眸。 两车交会完毕,开往彼此相反的方向。 ------------------------ 作者哔哔时间: 威廉斯提供的餐饮是参考黑执事里的描述,作者很迷塞巴斯蒂安的啦~ 7. 没有止痛药可以治我的头大(回忆h) 经纪人贺廷匆匆领着助理和穆非进入O2场地。 三人衣着得体但仍看出有些凌乱的痕迹。贺廷一边走着一边和各方幕后打招呼。 今晚的主人公穆非冷着一张脸,他身边除了贺廷和小助理阿聪,三米之外无人敢靠近。 好不容易一路到了化妆间。 门一关,穆非立马皱眉道:“我要出去。立刻,马上。” 贺廷看了一眼助理,阿聪马上反应过来,转身出去,轻轻关门。 这时,贺廷才说:“穆非,非哥,我求你了,外面几万人等着你呢。这里是英国,你知道多少人为了你这一晚从欧洲别的国家跑过来么?” 穆非没有说话,从身上拿出烟盒抖了一根烟点上。眉目在升起的烟气里迷蒙得看不清。 从大学室友变成今天这样利益共同体,贺廷知道并没有说服眼前的男人。看着这个能让万千人着迷疯狂的男人,贺廷深深叹息,真是一点都不能发现关于那个女人信息。 平时看起来挺高傲禁欲的一人,立马就能发疯。 贺廷又说:“你找她找了这么久。怎么就在这里看见了呢。会不会是看错了?” 一直冷着脸的男人终于有了别样的反应,他皱起好看的眉,精美的五官在烟雾里更有颓然之美。 “不可能。一定是她。” 他说。 转身要往门外走。 刚刚在车里这疯子就说要立马下车找人,如果不是自己和助理连连拉住他,怕是要追出巷子外面去了。两人费了老大的劲儿,连拖带哄绑架穆非上车继续行程。 贺廷感觉头都被这祖宗弄大了。 他赶紧扯住穆非不死心地劝:“演出马上就开始了。非哥你努力这么久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难道要放弃了、回家认错吗?!” “贺廷!!如果真的是她怎么办?她等着我找她,等不到就会生气,生气了就躲得更远了...”俊美的男人试着甩开贺廷的嵌住他的手,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们已经分开很久了。贺廷想着。 她没有等你。 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作为穆非的老友加经纪人,这几年旁观者般看着一切发展,这些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贺廷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语气,轻轻劝着:“穆非,不能走。不是为了我为了粉丝为了你的声誉。如果你没看错,安子兮就在这附近出现。说不定是悄悄来看你表演的呢?你不上台,她又怎么看得到你?” 穆非指间香烟已经烧到了顶,他的手被烫了一下,松开了烟蒂。他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只见紧抿的薄唇。 过了快一分钟,贺廷才感到男人紧绷的肌rou松开了些,那疯狂紧迫的气压缓缓从空气消散。 “阿廷,你知道我的。”穆非低沉嘶哑地说了一句。 贺廷双眼立马就红了。他重重点头,“嗯,我知道。哥,我真心想你好。” “嗯。”穆非没再看他,转身到化妆台前坐下。 那孤立的身影,挺拔而寂寥。 化妆镜前的男人微阖双眼。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某年的夏季雨天,他和她躲在他的画室里。女孩笑得弯弯的眉眼,柔软的秀发轻拂着他的胸膛。 胪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都是让他染上毒瘾的美梦。 两人赤裸的身体相交相错,他将自己发烫的阳物慢慢地埋进她紧致的小小rouxue中、再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女孩紧紧攀附他、吞吐他,亲吻他好看的锁骨。 两人在阴霾的雨天里一次又一次直达彼此的灵魂。 他轻抚她的美丽鬓角,她低低向他诉说爱意。 那时的他,是那么的欢喜。 欢喜她所有的爱语和每一次触碰。 沉迷着哪怕只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