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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身下女人的每一寸肌肤。黑漆的眸中燃起情欲的火焰,收紧腰肌猛力撞击到深处。 “你,你慢点…”安子兮被他撞得语不成句,全身潮红,“我又跑不了,你,这么凶做什么?” 连连狠插了十几下,梁易把她翻过身趴在床上,粉红的小臀儿被托起,完美迎合男人性器的角度,一下又将她贯穿了。 他最近特别喜爱这个姿势。总是一边在下面捣她,一边俯身把从后颈顺脊骨而下地舔吻干净。 可能是上下夹攻让她特别容易高潮,花xue抽搐收缩总会让男人气息不稳心跳加速,然后更加强烈地侵犯。 “实验室项目什么时候能完?你想少受些苦,以后跟着我出差好不好?…” 模模糊糊间,听见身后男人问她。 她没有回答。 回到翌日早晨。 等她慢悠悠整理完出到客厅,都没看见房子的主人。 安子兮根本不着急找人,去厨房打了杯蔬菜汁,边喝边走到她最喜爱的大露台。 房屋是新加坡某六星酒店的建筑设计师参与设计,所以这个能俯视城市和海景的大露台上也有一个无边泳池,最大极限的增加了全景景色的角度和屋主的享受度。 当安子兮走到泳池边上的躺椅坐下时,听到了下层的声响。 她直起身子眺看一眼,原来男人正在楼下的大池子里游泳,威廉斯正和另一个佣人笔直周正地站在池边,一人手上挂着巨大的浴巾,一人单手托着放着酒品的托盘。 也是,露台这个泳池属于观赏休闲型的,高大的男人要想舒展开身子来锻炼畅游,得到楼下那种大泳池。 这人折腾大半夜居然还有体力游泳,心里真的好想哭。 女人眼尖,在明媚的阳光下,游完几个来回的男人身材匀称健美,刚出水的每一块肌rou都恰到好处,在水光下闪耀着性感的荷尔蒙气息。 俊美的脸高贵禁欲,就算只穿了一条三角泳裤,也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让安子兮心里舒坦点的,是男人强劲的背上有好几处红艳的指甲抓痕。 她昨晚的杰作。 实力证明,再神圣也可以拉下神坛。 在家里晃悠了会儿,厨房准备好了午餐送过来。 梁易上来和她吃完午饭,就进了衣物室换行头,看样子像是要去什么重要场合。 从巨大的玻璃窗看出去,屋外已经停着一长串黑色名贵车队,车队旁还站着十几个黑衣保镖。 安子兮没问,男人没有提前告知也没解说。 两人之间似有默契般不介入彼此在此处以外的生活。 以至于认识了快一年,对于梁易的背景,安子兮还是不甚清楚 ——他从未带过她出现于任何公开或私人场合,甚至没有去过附近VIA的总部。 如果不是她心门清,自己都认为自己被包养了。 90. 分别 临走前,男人又把她拖进怀里亲。 吻得深而火热。 她看进他的眼里,却全是冷静不动的神色。 腻歪了好一会儿,梁易这下真的要出门。他抬手随手整了整领结,终是停顿了下来。垂眸又仔细看了她好一会儿,细细描画每一寸,像要把人印在心上,才淡笑开口说: “子兮学学系领带,以后就能帮我整理一下再出门了。” 话末又加了一句:“今天出门会很晚回,你先睡。乖一点,别乱跑。” 没等她的回答,深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总裁你莫名其妙。 安子兮差点要还原一张黑人问号脸出来。 这里不是还有高能管家和一堆佣人,轮到谁也轮不到她给他整理衣着呀。 虽然以前和王小喻跑过不少场合,跟着乔治教授也有去过高雅精致的宴会,可她真心没想过要给谁做这些复杂又亲密的事。 她安子兮能整好自己的仪容已经够够的了,如果可以,她愿意做1000个小时的细菌对比实验,也不要做这种麻烦的事。 如果她愿意为谁打领带,应该只能是自己的父亲和先生了。 还有,每次出门就要交代“别乱跑”,乱跑的那个人怎么看都不是她吧。 哼。 这一走,梁易就有两周没回来过。 听这周刚从瑞士回来的威廉斯说,VIA旗下收购的某航空公司在佛州发生了重大枪击事件,梁易当晚行程完毕直接飞了过去,处理了快一周就马不停蹄地又飞回了华国。 威廉斯不插手华国的事,说是按规矩上,梁易的生日每年都要回国。他作为管家和外国的私人助理被梁易任命回S市照顾她。 安子兮点点头没有多想,她和梁易寥寥无几的信息里已知他去了华国,只是不知是因为他生日。 生日在家里过挺正常的。 这周是她带研究生的最后一周,忙着给学生出考题,安排期末考改卷子,还要提前将研究室里的工作全部安排好。 投入工作中的安子兮惯来是全身心投入。 时间过得很快。 等学期结束时,牵扯了她体力脑力几个月的导师工作结束了。 当导师的这段时间里,让她清楚的认识到,这世上并不是一厢情愿做好本分就可以相安无事。 人的本性,就是世俗。 会带着有色眼镜去评论甚至去伤害别人。 可能大多数人都是好的人、都是本质善良的人,却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刻,用stereotype(刻本印象)对待着这个世界。 在华国,大家打口水战时互相嫌弃互怼,关上门,大家还是一家人,都是黄皮肤黑头发的龙的传人。不同于此,美国这个国度,有色人种,包括黑人,黄种,棕色人种,或多或少地受过stereotype的影响。 这是根深蒂固的历史遗留问题。 是一种伤痛,一种伤害,一种非常难解的死结。 美国的政府、政客,都cao纵在上层社会和大公司的手里。宣扬自由平等的国度底下,是黑暗的利益交易。社会阶层概念早已深入每一刻的历史,想要“靠知识改变命运”的人生,大多也只是混个中高层。 所以,安子兮受到的挫折,就算在象牙塔般的大学里,也太正常不过了。 能保护自己的,从来是实力,和权力。 她从来知道自己站在社会阶级的何处,身上所怀的“知识”已经让她过得比大多数人都要开心满足。她也从不羡慕梁易那样千亿资产的“上流”,每天都像被无数的事务绑架了一样,活得还没她自在呢。 安排好学校和实验室的事务,又修改许多工作为远程处理后,美丽窈窕的女人拖着旅行箱登上了前往悉尼的飞机。 距离上一次,她快半年没有见过爸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