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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当女人优越太多,男尊女卑的文化深入每个人的骨髓,就算自己已经是王爷的庶妾了,都还得自称贱妾。 更别说是弄月宫一系列yin靡不堪抹煞自尊的调教,说难听点自己够sao受得住,可不代表也想自己的女儿受到同样待遇。 「当女人太下贱了,当男人比较好~贱妾运气好得到王爷的宠爱,可又有几个女人能像贱妾好命~」 听到这萧飞言顿住了,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别想太多,顺天而行,本王护得住你们母子。」 聊着聊着宁落感觉到有根大棍子?住自己的屁股,萧飞言摸她摸到性起了,屁xue里的后庭塞被拔了出来。 「啵!」 「啊~爷~贱妾肚子有宝宝~」 「无碍,御医说了不捅sao逼就好了。」 「嗯~」大roubang已经掏了出来,guntang的guitou挤进屁股缝,吓得宁落缩开了,一下又被王爷拉了回去。 「抬起来!乖,本王轻点~」 宁落乖乖配合后就知道在床上男人的话不可信,就算是言出必行的王爷也一样,大guitou当起了先锋,挤开紧致的屁眼洞,感觉屁xue的皱纹被撑开,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入脑袋。 弹性充足的guitou成功进入后,坚硬如铁的棍子也跟着逼了进来,整根没入,王爷浓密的阴毛蹭在屁股蛋上,痒得她屁xue一缩一缩的咬着大roubang,两人都从交合处得到至高无上的快感。 感觉她习惯得七七八八,萧飞言开始试探性地抽动,若是平常,他都直接开干了,可孕妇最大,怀的还是自己的孩子,动作柔着点好。 他这般慢动作,guitou边缘的凸出勾得宁落快疯了,前不久才刚上了痒痒粉,不动都搔痒难耐,何况现在这样被他一捅,痒得肩膊都酥了。 「啊?爷?好痒~」 「嗯?那里痒了?」 「嘤~屁眼??sao屁眼好痒?爷快点~~」 「你自己说的!」 萧飞言换成后入的姿势方便抽插,同时不会压到她的肚子,宁落膝盖手肘撑在床上抬起屁股,尽量放松屁眼,让他粗壮的不合理的大jiba在里头可以顺畅进出。 还是粗长的roubang最止痒,肛门里的每一个小角落都能被顾及到,这感觉是玉势或手指无法媲美的,而且roubang隔着会阴可以勾到yindao,爽的宁落身子发软手肘撑不隐。 「啊啊~爷大力点~啊??好舒服~」 「都要当娘的人了,不准这么贪吃!」 「嘤??还要还要~」 萧飞言一直忍耐,还是不敢太用力cao她,日子还长,生完孩子再cao也不迟。 宁落剧烈收缩蠕动的直肠紧咬着他的巨龙,圣人都被她榨干,抽插两刻钟就射了,可能因为怀孕的关系,被cao一回就累得犯困,他的jiba还没拔出来,抬着屁股趴在床上便睡着了。 留下哑口无言的萧飞言自己改拾,这京城里数最不会侍候男人的妻妾,宁落肯定是头三,还要倒过头来让王爷侍候她。 萧飞言认命的把人抱起走到耳房把汗水洗掉,回到床上陪她睡了觉午觉,在她身旁就是有一种魔力能让自己安睡,多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紧绷的神经得到一丝缓解。 等她醒来时王爷已经回外院继续工作了,宁落突然有点挂念自己姨娘,不知道她在府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给主母欺负。 出嫁时姨娘把所有值钱的财物都给了自己,眼里充满了女儿出嫁的不舍,每每想到这,宁落都会忍不住感动落泪,现在自己封妃了也怀上孩子了,好想跟这个相处不多却感情深厚的母亲分享。 143.初吻(亲上了亲上了,肚子都搞大了才亲一口) 隔天宁落把自己所有银子集合起来,数一数发现只有区区二十两银子,原来王爷的赏赐全部都是珠宝首饰、摆设布料等昂贵之物。 而真金白银除了在弄月宫时赏的二三十两碎银就没了,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挺穷的。 在弄月宫没事宁落就往厨房跑,银子花了一大半,剩下的加上两月来的俸禄才差不多凑够二十两,王爷赏的首饰又不好送回娘家。 在琳琅满目的首饰箱内挑了一对不打眼的珍珠耳坠包了进去,太炫耀怕被主母抢了就白忙活一场了。 把信写好,包成小包袱让木槿托关系送出去。 纯露、纯雾还有李段婷这几天要忙着升妾仪式也来不了,宁落只好独自开始准备王爷出征的东西,离寒冬不久了。 一想到王爷要离开自己跟肚子里的宝宝一段时间,心情虽不舍,可她必需鼓励自己勇敢坚强面对,不能过度依赖成为王爷的负担。 振作起来的她拿出之前叫小鹂子买来的东西给王爷做出征用品,首先她想做一套实用大容量的马鞍包,虽说他是去打仗的不用太美观,可一想到王爷坐在挂满包袱的汗血宝马上就觉得滑稽。 不是她想多,而是真实确是这样,别以为王爷出征会有几台马车在后面跟着,他也只有一匹马,能装多少是多少,一切从简,可生活用品再怎么少还是有一定体积,每次都搞得非常狼狈。 除了马鞍包还有很多东西宁落想做,短短两个月时间,只能加快手脚,不过有事情做宁落也不会胡思乱想。 划线、切皮、铲皮、打洞、缝线、上蜡每个工序都是宁落亲手做,小鸽子跟木兰在旁边学,学好了可以一同分担。 弄了一整天才做好马腰带还有左右两边的长方型大皮包,另外左右两个水桶包跟马背上大水桶包等明天再弄。 此时萧飞言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早上宁落想寄给姨娘的小包袱,看到她的小书房一片狼藉,又不知是在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贱妾见过王爷~」 「起来吧」 宁落疑惑的看着他手里的小包袱,怎么会在他手上。 妻妾不能私自与外界联系,被抓到可是大罪,木槿托人寄出去时,东西就被拦下来送到王爷那。 他打开看,里面装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银角,还有一封报喜的信,这小sao包把自己的俸禄都放了进去,一点没给自己留。 他知道宁落不懂这些,刚好木槿初入王府又不懂规矩,萧飞言没打算怪责她,抱起她坐到贵妃榻上,耐心地给她解释。 「贱妾不知规矩,望王爷恕罪~」 宁落没想到会如此,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如果人人都像她一样给娘家通风报信,王府就要成无掩鸡笼了。 「下次别犯就好。」 「嗯~」宁落靠在他身上低着头,神情难免有点失落。 「想家人了?」 「嗯~想姨娘。」 空气一度凝结,萧飞言先开口。 「过几天沐休本王陪你回门,顺便出去走走散散心吧。」他不忍见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