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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一离京就放飞自我。 十四爷也不怕,接着继续说:「??????我都快怀疑六哥有毛病,????可他现在恨不得天天??????几个月就怀上崽了。」 「恭喜六爷当爹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恭喜声让萧飞言一阵无言,鸟都被他们吓醒了,为了结束这种闹剧,六爷只好放出冷气让他们闭嘴。 熟人都对六爷的冷气免疫了,收敛了些继续有说有笑地聊着,一群男人聚在一块,话题离不开女人,他们使劲聊,六爷也竖起耳朵听。(你在偷师?) 萧飞言打开背包,看到上面整整齐齐排放着数十个纸包,他拿出一包打开,里面装了几十块酱牛rou,被封印的香气渗出。 惹得十四他们立刻冲去翻自己的背包,不出所料,他们都有,圈内的其他人咽了咽口水,这东西耐放,不像自己的吃两天就要开始啃咸菜馒头,看着六爷的背包两眼放光。 「想都别想!」这可是小sao包亲做的,不分! 拿起一块,其他先收好,除了几包酱牛rou还有几包金钱rou干、几款酱菜、居然还有一包小块冰糖。 宁落有发现其实六爷爱吃甜食,不然自己还在弄月宫时,府里那来那么多糕点让她带走,她的用心让萧飞言心里满满的。 吃饱喝足六爷便披着斗篷睡下,醒来继续出发。 从秋分走到小雪,将士们走了整整两月,终于到达边关,先整顿一番,看着这加起来四十万精兵,萧飞言有了底气。 回到自己的帐篷,与幕僚商讨后续方案,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而到达边关,也代表着军妓们的恶梦要正式开始了,一百多人被送到军妓所,单菲儿母女在角落里相互依偎着。 军妓所负责人带着手下走进了她们所在的帐篷,大致看了看模样身材。 「这批货不错,你先带她们去洗干净,分类好再说,臭死了。」 军妓们自己动手烧好水,从头洗到脚,两个月风吹露宿,身上能搓出一层泥。 不知后续要面对什么的她们,因为恐惧放慢手脚,旁边看管的士兵不耐烦直接上前给她们洗,顺便吃了一大把豆腐,搓逼搓奶子,还把手伸向屁股缝。 「啊!你怎么可以把伸进那个地方」一个还是处子的少女惊呼起来。 「哈哈!伸进去?本大爷还要用大jibacao进去呢!哈哈哈哈」那根手指在屁眼里钻来钻去,少女羞红了脸,其他人也吓得快速把自己洗好,免得受这种屈辱。 「都洗干净了?怎么就三个雏儿?」管事说。 「这次一大半都生过恵,其他还说得过去。」下手回答。 「唉算了算了,我是你们的管事,姓刘,以后你们的一切都会由我负责,先给你们说说规则,等下再去落户」 「另外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今天过后你们这群sao烂货就是人人可cao的军妓了,那些不值钱的尊严都给我扔了,乖乖听话,不然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们生不如死,听到了没?!」 刘管事轻描淡写地说着,可大家都感觉到赤裸裸的威胁。 「听见了??」 「大声点!」 「听见了!」 ?????????????????????????????????????? 明天加更~ 虽然来不及加更,可还是要继续厚面皮求猪猪(摁脸~) 165.落户(军妓们的可怕遭遇,单菲儿最终还是逃不过,一天百人斩)2200猪猪加更 <后宫调教日常(弄月宫)(Hhaa)|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65.落户(军妓们的可怕遭遇,单菲儿最终还是逃不过,一天百人斩)2200猪猪加更 落户听着像文书工作,准军妓还不知道有多可怕,直到第一个女人被点了名站了出去,目测三十岁,颧骨突出,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性子,一对布袋奶摇晃着。 她坐到一张靠背椅上,双脚被挂在扶手处,四肢用粗麻绳绑好,小yinchun张开,逼里鲜红的软rou挤出,用麻绳还不够,两个士兵上前一左一右把她压好。 「你们干嘛?放开我!」女人叱骂道。 「啪!」负责落户的兵官毫不留情一巴掌搧到她脸上,女人的右脸用rou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啪!啪!啪!」兵官直接多赏了她几巴掌,随手找了件臭内裤塞到她嘴里。 「大爷我是不是男人你等下就知,啪!」说完再抽了下,这婆娘找死。 兵官走到她身后,在一堆工具里拿出一根磨得锋利的粗银针,放到火上烧了烧,从后伸手捏起她一边奶头,拧搓两下等奶头变硬,举起拿着银针的手,在奶头根部穿了过去,他故意拖慢速度让她多受点苦,敢说他不是男人! 「呜呜??呜」尖叫声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 另外一边同样做法,奶头再次被刺穿,「呜呜呜!!」最后把银钉子渡过去奶子就完事了。 接着兵官在她的脖子上带上款圈,款圈后方拉出绳子绕过后脑勺,带上鼻勾,银针再次穿过女人鼻孔间的软骨,戴上圆镮,银针穿过的瞬间女人瞪圆眼睛,眼角滴出泪珠。 这还没结束,他拿起上镮专用的钳子,伸直手摸到她的sao逼,全程都站在女人背后进行,就是为了让坐在地上的其他人看清楚,看着她们吓呆的脸色,兵官表示十分满意。 熟练地挤出阴蒂头,用钳子一把夹住,撸开小包皮,行云流水对准阴蒂根部一下用力,银针埋进了去,女人又痛又刺激。 尿道口张开一条黄色的水柱射出,准确落在身前的木桶里,这是兵官提前准备的,他刺过的阴蒂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军妓上的镮比普通妇人粗上许多,没见过几个不喷尿的。 最后勾好军妓牌,用烈酒清洗过所有伤口便结束了,女人被松绑后,身体无力的挂在那,两名士兵把她像畜生一样甩到地上,加了鼻柱上的银镮就更像了。 「下一个!」 在场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士兵像捡鸡仔似的捉人,一个个坐到椅子上落户,无论她们怎样躲避、怎样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一个时辰后,军妓们身上都多了四个镮,鼻镮、奶头镮还有阴蒂镮,那些上过镮的妇人,一致认为这比那痛上一百倍,针比较粗不说,那男人手脚粗鲁随意,痛死了,不过她们身为军妓也没得投诉,只能受着。 一堆女人不顾形象张开腿坐在地上,深呼吸缓解身上的疼痛,脸上布满泪痕。 单菲儿也在其中,眼框渗出泪光,可她的眼神却充满怨恨,她恨宁落,她恨她娘,她恨六爷,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他们。 「现在给你们讲讲工作,妇人首两月一天服务八十名士兵,两月过后一天一百,没出阁的故娘首两月六十,两月过后八十,每人每十天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