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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已经乱得不像样。 你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腿间水液未干,一动里面的水就开始往外流,灰色床单很快被洇湿,饱满的唇rou一张一合,甫一进去,软rou就急不可耐地吮吸上来。 他看着那条艳红细缝被硕大的头部缓缓顶开,而后将那根胀得发疼的东西一点点吞咬着吃进去。 你并不觉得他那根东西进来会是件轻松的事,之前虽然没有见血,但仍撑得里面疼痛,不碰便也还好,此刻硕大的头部缓缓顶入,胀痛感便逐渐清晰,但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受——大半都是被他缓慢的速度磨的。 之前虽然短短做过一次,但也不过吞了大半,而这次他却一路未停,一寸寸往深处碾。 你吸了口气,拉过他的手咬住他的指腹,催促道,“唔,阿荼,快些……” 性器将小腹顶出一个凸显的形状,长长一根印在表面,宽大的手掌压上你腹部,他闻言,忽然重重往里顶了一下。 这一下不知顶到了哪里,撞得你眼泪都出来了,“呃嗯——” 他看着你,弯腰舔过你眼角的泪珠,不再由你发话,直接动了起来,单手撑在你身侧,另一只手揽着你的腰密不可分地贴在他身上,湿汗滑过他深黑的眉眼,滴在你脸上,又被温热的舌头舔走。 拥抱的姿势根本施展不开,但他却半点不肯松手,浅浅抽出再狠狠撞进来,力道丝毫不懂收敛,性器顶高薄薄的肚皮,滑下又深入,每一次都能在紧贴的腹间感受到他是如何进来的,又是如何退出的。 你握住撑在你身侧的手,有些受不了他这样蛮横的力度,透过湿颤的眼睫看他,“阿荼,轻、唔嗯……轻点……” 小猫停不下来,话却还是会听的,贴着你乖乖地“嗯”了一声,强忍着放轻了动作,但也仅仅只是一小会儿,很快又被紧咬住他的湿透的xue道勾得受不了,掐着你的腰变本加厉地撞了回来。 你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蛮力撬开的蚌,真切体会到了他所说的会伤到你是什么意思。你们体格差太大,你站起来不足他肩膀,不怪第一次他那么紧张,毕竟能吞进他的东西已经很勉强。 窄紧的内壁被撑得满满当当,xuerou被性器拉扯着带出顶入,水液沿着缝沿磨浆似的溢出来,磨破皮估计都是轻的。 相比第一次,他这次持续的时间太长了些,到后面你气都喘不过来,腰更是止不住地颤,手里抓着他的头发,感受到性器进入的深度,伸手在结合处摸了一把,发现外面竟然还露着小半截。 他被你摸得一抖,抵着你的额头,湿亮的眼睛看着你,喘息着问道,“怎么了?Alice不舒服吗?” 你说不出话,抬起下颌去碰他的唇瓣,他立马心领神会地贴近,张开嘴勾住你的舌头,轻柔吸咬起来。 上面吻得柔情蜜意,底下的xue道却是越绞越紧,你潮吹时他哼哼唧唧叫得比你还厉害,在你唇上吸一口下巴上舔一口,性器稍动一下,软rou便条件反射似的缠住他,可谓寸步难行。 可他根本没有缓一缓的打算,腹肌平坦绷紧,掐着你的腰动得更加激烈,性器几乎全抽出来,留一个头部堵住里面的水液,顶入时软rou便推着温热水液一起围上来裹住他。 爽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缓过那十几秒后感觉便不再那么强烈,你勾住他的腰,一点点把剩下的部分往里吞,“阿荼是想射了吗?” 他“嗯”一声,紧抱住你,埋首在你肩窝中低哑地哼吟。 你拢了一把他的头发,以诱哄的语气道,“唔……那射进来,给阿荼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贴紧的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血rou都好似因你这句话凝固在了一起。他抬起头看你,圆润的瞳孔倒映入你的脸庞,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但很快浑身都开始细细颤栗起来,性器在你体内胀大一圈,掐着你的腰发狠地往里撞,抽插几十下后,抵进深处断断续续射了个干净。 他未等身体抽离高潮就迫切地凑上来吻你,嗓音沙哑不堪,“不好……我只要Alice……” 他的反应全在你意料之外,你本以为他在发现你买避孕药时所表现出的不安是因为他以为你不愿意和他有孩子。 但此时看来,他更像是害怕你会怀上一个孩子。 小猫的脾气来得奇怪,他换了个新的避孕套,单手揽着你翻了个身,捞起你的腰再次抵了上来,刚射过没几分钟的性器此刻又硬得不像话,他从身后压住你,挤进来时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回答,“不好。” 阶下囚的自我修养(9)H 他说完,闷不做声地埋下头来吻你,重重在你唇上啃了一口后,guntang的唇齿沿着下颌耳根游走,抿过那几寸薄软泛红的肤rou,最后仿佛找到了归属,咬住你的后颈不动了。 吻的时候手也不安分,一只手顺着小臂摸到你抓着床单的手指,强硬地翻过掌心,挤进并拢的指缝与你十指相扣。同时胯下狠狠往里一撞,将性器全部送进了你身体里。 “呃唔——” 这一下来得又急又凶,你眼前都被顶得白了一瞬,整个人往前耸去,又被他握住腰提了回来,一口气滞在胸口,缓了好几秒才磕磕绊绊叫出声。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上,他扣紧五指将你桎梏在身下,另一只手摸过印出小尾巴的肚皮,压了两下又往上去握绵软的胸乳,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 胯骨撞上臀rou,水声粘腻得叫人心痒,性器不管不顾推开缩紧的软rou,直至撞到宫口才肯停下来。后颈那点薄薄的皮rou被他又啃又舔,交配的大猫似的咬住不松口,时不时啃在小巧凸出的脊骨上,没轻没重的。 舌尖的呻吟声细细哑哑,磨碎了变了调融进潮热空气。你费力扭过头去,颈rou一拧,他立马慌张松开叼着的后颈。 雪白的皮肤此时红得不像话,上面一个个错叠的牙印,两颗犬齿戳破了好几处。 下嘴下得实在有点狠。 你哪知道他还喜欢咬人,似乎还钟情于此。黑漆漆的眼珠对上你的眼睛,面色无辜,看上去像把家里破坏得一团糟后被主人抓了个现行的大型犬。 乖巧以对,等待再犯的机会。 你之前像这样不露情绪地盯着他,他还会避开视线安分几分钟,如今不仅不闪不躲,腰更是没停下来过,抽出大半又顶进去,微抿着唇埋进你肩窝,舒舒服服地小声哼唧,顶到头了还要试着往里撞一撞。 竟真让他越撞越深,guitou碾过宫口,生出种说不出别样快感。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你说这种话,“我只要Alice”、“Alice也只要我”,患得患失,炽烈又诚实,宛如热恋期情侣间强烈的独占欲。 但每次说的时候都像是在提某种难以启齿的要求,语气生涩又无助,忐忑的心绪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一举一动中。 紧紧缠住你却不敢看你的眼睛,不厌其烦地重复却每次都低声细语,一无所有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