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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似的。 茶几比沙发要高上许多,与他对视时你需稍微低着头。你抬手抚上他红艳的嘴唇,食指沿着他的下唇线缓缓擦过,擦去他沾上的口红,“刚才哥哥不是已经亲过了吗?” 你把嘴唇凑到他眼下,将刚才和他接吻时被他无意识咬破的地方指给他看,“嘴唇都被哥哥咬破了。” 细小伤口掩在一片殷红唇色中,一丝几不可见的血迹凝滞在伤口里,明艳得惑人。季荼喉结一动,想也没想就吻住了你的下唇,连着半截指节一起,含造两瓣柔软嘴唇间, 他在做有违你意愿之事时从来不会看你,即便你们眼睛相距不过一厘。 长密的睫毛在眼前轻颤,他半垂下眼眸,只看着目光所及之处的那一小块皮肤,外表平静,里面看不见的舌尖却仿佛活物,小心轻柔地抚慰着你的唇舌和手指。 你往后退开,仅将一根手指留在他的口中,他下意识追上来,却只是将指头含得更深。 指根触到湿滑灵活的舌头,你曲起手指,将动个不停的舌头按在了牙齿上。小猫不舒服地低呜了两声,湿亮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你,轻轻一眨,你便又松开了。 他轻咬住指骨骨节,舌头灵活地绕着手指反复舔弄,来不及吞咽的诞水顺着掌心滑向手腕,滴在裤子上,直将你整根手指舔得湿漉。 他吐出你的手指,红腻舌头钻过细长指缝,寻着流出的水液,唇瓣温度一路蔓延至掌纹,一点点地将他自己弄出的狼藉认真舔舐干净。 乖巧又靡浪,你看着他这样,想起那些喜欢在私宅养漂亮听话情人的女人。如果你提前几年找到小猫,也肯定要把他藏在无人可知的别墅里,不教任何人窥见他这副模样。 这种心情是什么?占有欲吗?这样烧人心肺,教人不得平静…… 你忆起季清月今日看他的眼神,忽然分开双腿直腰跪立在沙发上,抬手抚上他的面颊,在他惊讶的神色中低头重重咬住了他的嘴唇,牙齿陷入唇rou尝到血味,腥甜得发腻。 好软。 你吮吸着他的嘴唇,心道。 唇上传来的痛感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他有些懵怔地望着你,瞳孔如光下的黑色琉璃珠,明净又漂亮。 你亲他时从来是温柔的,如同冬季抿着嘴唇尝一捧细雪,但此时这样凶狠,他好像也很喜欢,吻得重了就低哼半声,半分挣扎也无,顺从地昂着头张开嘴让你亲了个尽兴。 你看他舒适地眯着眼睛,一颗颗挑开了他的扣子。 多层复古烛台吊灯静静悬垂在客厅天花板正中央,盏盏烛灯如同夜晚教堂十字架下方不灭的烛火。 静谧肃穆的教堂叫人审视己身的罪恶,然此时明亮灯火普照,照亮的却是年轻男女不可剥离的爱欲。 你坐在他腿上,性器的温度隔着布料传到敏感的xuerou上,感觉到顶在腿间的性器愈来愈硬,动着腰前后轻磨。 黑色裙摆垂在身后撞上西服,重重灯光照耀下,裙身轻轻一晃,反射出琐碎细闪的亮色。 他喉间闷出一声重喘,又消弭在依偎在一起的唇齿间,你吮去他唇上沁出的血珠,退开,他额头抵着你的,可怜巴巴地蹭了一下,气息不匀道,“Alice,难受……” “哪里难受?” 他不作声,额头靠在你肩上,小尾巴鼓囊囊地包在裤子里,挠痒似的在你腿心顶。 纤细手掌隔着衬衫贴上胸前硬实的肌rou,指缝掐住硬挺的乳首,珍珠大小的乳尖在熨帖得平整的布料表面尤为凸显,你合拢手指用指缝轻轻捻了捻,就感受到他绷紧肌rou,难耐地低喘了一声,“唔——” “这里吗?”你问道,加大了揉弄的力度,直到那一粒硬如石子嵌在指缝里。 不等他回答,手掌又贴着挪至腰腹,手掌与布料磨擦发出令人遐想的“唰唰”声,你握住他腰侧劲瘦的肌rou轻掐了掐,“还是这里?” 他身上每处好似都敏感得出奇,你仅是这样揉搓,他也舒服得脸红,身体发颤,乖乖靠着你,不说是也不否认,感受到手掌顺着皮带边沿滑至腹部,脸往你颈窝里埋去,暗自期待着你继续往下走。 可揉了片刻,你却忽然停了下来,手撑在他的小腹,偏头亲上他红透的耳根,含住轻抿了下,饱含性意味的水声顺着神经钻入季荼耳中,隔着数层布料你也能感觉到小猫快烧着了。 “哥哥不告诉我,是想自己来吗?” 说罢,你搂着他的背,作势要去解绑着他的领带。方才还乖巧配合的人顿时叛逆起来,躲着手不要你碰,仿佛只要让你松开了领带,你便不会再搭理他,今天他就得自己一个人解决。 小猫委屈得不行,你明明知道他一个人根本弄不出来…… 他抬起头,嘴唇在你脸上轻蹭,引走你的注意力,“不是这里……Alice,不是这……” “嗯,”你感受到他激烈情绪下肩背偾张的力量,在他被捆束住的手上安抚性地勾了一下,“别用力哥哥,缠得不牢,挣开了——” 你贴着他的耳朵,放低了声音,含笑道,“挣开了,就得绑在哥哥身上更难受的地方了” 季荼浑身一颤,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你说的“更难受的地方”在哪,他强迫自己放松了肌rou,长指勾了下试图挽留你,却只碰到一缕清凉的空气。 他仰面看着你,额间沁出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脸上带着无辜又委屈的神色,低低“嗯”了一声。 即便是这种无理的要求,小猫也同样对你百依百顺。 你勾唇,在他下颌啄了一下,发出“啾”一声轻响,嗓音低柔道,“哥哥好乖。” 语气像是在夸赞三岁小孩,声带的震动自柔软的嘴唇传递到他的下颌,血色齐齐涌上季荼本就通红的脸。 你是故意的……季荼想。 你唤过他那么多的称谓,唯独“哥哥”这个称谓不同,因你从不轻易这样叫他。 还在季家时叫他哥哥,多半是受了委屈要他哄,见了他直接哭着往他身上一扑,眼泪一颗颗流不尽似的往他身上砸,小季荼脑子顿时就空了,只剩下眼前一个你。 笨拙地用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办法逗你欢心,可他越是为你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你越是哭得厉害。 而现在这样叫他,大多是在床上……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吐出这两个字,尾音拉得细长,故意软着嗓子说些让他受不了的话,令他面红耳赤,早早地逼他射出来。 但无论哪种情况,他总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你面前,他永远心甘情愿地处于下风。 季荼记得你曾对他说过的话,你说如果他想你留下来,他需要脱下衣服,然后——张开腿。 黑色西裤裁剪合身,看不出底下腿部肌理形状,只见长得过分的双腿缓缓张开,胯间布料逐渐绷紧,中间顶高的一团变得更加明显。即使看不见本貌,也不难想象里面的东西会是如何诱人。 严肃齐整的西装凌乱散开,内里贴身的衬衫被你揉得皱巴巴。他紧抿着唇,似乎感到极为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