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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能否回城要看名额、政审和体检,许家明害怕了,当月就娶了哑女。 婚后一年,夫妻俩回了城。 许家明对妻子从未有过好脸色,胡晶的背叛、被抓jian的狼狈、不满意的婚姻、不解风情的妻子……所有的不如意都被他转化成“恨意”发泄在妻子的头上。 1971年,刚回城的许家明和胡晶偶遇了。他一直以为离开他的胡晶是幸福的,他的胡晶温柔贤惠、善解人意、通晓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没有哪个男人不拜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可是见了面才知道,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当初傍上的男人是个家暴狂魔,酗酒成性的丈夫经常把她打得遍体鳞伤。最后,胡晶卷钱带着一岁的女儿李曼文逃了出来。 情人见面分外火热,道德廉耻全被抛至脑后。 女人遍体的伤痕、羸弱的脸庞和低垂的泪眼激发了他心底埋藏已久的保护欲——他出轨了。 许家明开始夜不归宿,给胡晶租了套房子,和她们母女俩以家人的名义生活。 贱男许家明二 就这样,许家明和胡晶厮混了两年,在这两年里,他们同进同出,同吃同睡。 许家明从不和妻子同房,他们结婚三年还无所出。 许家明父母知道后,大发雷霆。他们是军人世家,极为看重门风,决不允许这等污秽的事情发生。 许父扒干净了许家明的棉衣棉裤,先是痛骂了儿子一顿,然后拿出马鞭抽得他满地打滚。 “爸,别打了,别打了。”油光水亮的皮鞭无情地甩打,只穿了秋衣秋裤的许家明无处可藏,他在地上游动,连连求饶。 许父不停,继续抽,直到抽得他两眼翻白了才停手。 他停下后,招呼佣人端来一盆井水,寒冬腊月,一盆冷水对着许家明浇下,秋衣秋裤瞬间吸足了冰水。以为昏厥就能解脱的许家明被彻底激醒,伤口被水泡得火辣辣的,刺痛麻木席卷全身,他痛得身体打摆,两眼发黑。 没等他缓过气,劈头盖脸的鞭子又下来了。 许父恨铁不成钢,边抽边骂:“当初你做了错事,平白占了别人的身子,我就和你说要改掉坏脾气,既然结婚了就好好对妻子,没想到你不长记性,越来越过分,现在竟然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搞一起,两年不回家,看我不打死你!” 许家明呜咽了两声,不忘顶嘴:“晶晶,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们,我们…是真心的!” “好好好,你嘴硬是吧,许家明我告诉你,你再不担负起丈夫的职责,就把生意交给你堂哥打理。” 许家明一听,这哪成。下意识就要反驳,可是任凭他张大嘴巴都发不出声音。他像一条被吊起的鱼,身体僵硬扭曲,看不清,听不到,只有尖锐的耳鸣提醒着他这事没这么快完。 许父抽累了,他走了,走前拖着他跪下反省。 许家明无助地躺在地上,地面被湿衣服洇出一片濡湿。疼痛和冰水让他濒临昏厥,逃脱不掉,只能任由父亲把他按跪在地。 这边,许母找到了胡晶,胡晶以为许家明跟家人摊牌了,要给她名分。想到这,不由得心中大喜,她忙不迭地迎上去,讨好谄媚地笑了笑。还没等她开口喊‘伯母’,就一阵天旋地转。 许母一把扭住胡晶的头发,对着白脸蛋就是“啪啪”两巴掌,“狐狸精,整天摆着丧门星逼脸,我们还没死呢,就开始哭丧要进我家门了?” 胡晶被打得眼冒金星,涕泪横流,她求饶道:“伯母,呜呜……放过我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听到这话,许母更生气了,她一把把胡晶推倒在地,“怎么才能离开我儿子?” 胡晶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捂着脸哭:“伯母,我爱家明,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胡晶软硬不吃,许母气得太阳xue胀痛。她事先调查过了,胡晶向来利益为上,为了钱什么都可以舍弃。之所以咬死不松口,无非就是看在家明和钱之中,目前为止许家明能给她的价值更大。思及此处,她心思微动,慢慢开口:“你离开他,我给你20万。” 20万? 掩面抽泣的胡晶抽了一口气。她和许家明在一起两年了,虽说平时他出手大方,对她母女俩花钱舍得,但是许家公司并没有交给许家明,他的日常花销都是从许父账户上划…… 许家明时常怀才不遇地念叨,许父更看重他资质上乘的堂哥…… 贱男许家明三 许家产业涉猎众多,东南亚玉石矿许家占了四成。虽说许父看中侄子的能力,但血浓于水,哪有亲爹把家产越过儿子给侄子的? 但许家明成家立业三年多了,许父至今没有让他接班的意思,甚至没让他沾染核心产业,一直在分公司打杂。 而许家明的堂兄是总公司经理…… 想到这,她有些犹豫不定。 拿钱?还是傍紧许家明? 许家是块宝,她决不能押错。 胡晶脸色几经变换,最后心中默念:不要急,边走边看…… 胡晶的小动作没有逃脱许母的眼睛,她居高临下,讽刺一笑。 动摇了不是吗,这就好办了。 只要许父不表露接班人是谁,她就永远看不到距离‘胜利’有多远,以色侍人的她耗得起几年?如果家明和儿媳有了孩子,那她更不可能转正,权衡利弊后,胡晶绝对选择拿钱走人。 身边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许母敲打完了,冷哼一声,高傲地转身离去。 那些人交头接耳,对着胡晶指指点点。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阿姨‘呸’了一口,“现在的小年轻,好手好脚的非要去当二奶,大庭广众被打,惨的呦。” 话音刚落,厅内爆发一阵哄笑。 来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胡晶不敢回嘴得罪,她的脸火辣辣的。 她不敢抬头,现场的嘲讽和鄙夷深深地刺痛了她。胡晶的头低得更低了,恨不能遁地逃走。 她连忙爬起来,刚跑出两步,就听人在后面喊:“嗳,你的包不要啦?” 胡晶低头一看,手腕包果然没了。 她跺了跺脚,实在不想回头,太丢人了!可是包里有不少钱……她舍不得就这么扔了。 她咬紧后槽牙,掉头,三步并作两步,捡起包后连滚带爬回了出租房。 回到出租房后,她的脸上爬满扭曲的恨意。 今天发生的一切像做梦一样,难堪!屈辱!被人钳制,无力挣扎! 她恨!许母凭什么打她?那个哑巴凭什么可以后来居上?最开始和家明相爱的是她胡晶! 活该那哑巴没孩子! 该死,要是她能生孩子就好了,如果她能生下儿子,还怕进不了许家大门? 想到这,她更加恨前夫李大海了。 当初她为了回城名额和李大海勾搭在一起,李大海平时伪装得人模狗样,谁知把她弄到手后就暴露了本性,动辄打骂,每次喝醉酒就对她拳打脚踢。在她生下李曼文后,重男轻女的他大为光火,喝了几两白酒又动手打她,“妈的,老子给你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