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安宁的欢爱
他没有骗她,这忍耐后的高潮的确异常甜美,甜美的让她不自觉就滑下了泪珠。 张良用指腹拭去了她的泪水,低笑声中,诸葛转手将扇子放到了桌面,然后蓝头发的少年站起了身。 诸葛看了一眼张良,温柔微笑的人只是认真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和耳朵,随后淡淡的回看了他一眼,于是诸葛轻轻的笑了一下,抬手解开了自己校服衣扣。 自上而下,浅蓝的发丝在灯光下仿佛有荧光闪烁,细白的肌肤与之相称,有一种不真实的虚幻般的通透感,就外表而言,他跟阿良都精致的让人无话可说。 严格来说诸葛是不太有害羞这个情绪的,他的害羞更类似于“这个情况较难收场有点麻烦”的感触,一开始接触这样的事,因为未曾有过体验,担心无法掌控才会选了那样说刺激但实际很隐晦的做法,但真正接触了之后,他便迅速掌控住了其中要点,也从而基本没有了“害羞”这个问题。 他脱的十分坦然,俯下身吻上去的动作也十分坦然,被挑逗到成熟的女孩子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接受了他的欲望,这一连串的动作,都自然无比。 这种感觉是十分奇妙的,是他为数不多感觉到“失控”的时候,理智和思考能掌控绝大多数的事物,但是这种最原始的大半属于身体感触的动作,却依然会给人以失控之感。 这一团简单又无解的谜被他紧紧的抱住了,沉浸在她体内的时候,思维甚至是禁止的,一刻不停在运转的大脑在此刻会进入一种奇妙的停滞状态,那种完全放空的感触比深层的睡眠还让他感觉放松,每次做完之后,他都能感觉思维变得更加敏锐。 她发出了好听的娇声,随后声音又被人吻住变成了模糊的呻吟,被绑缚的身体无法再紧紧缠住他,这样完全敞开的姿态让他可以动的随心所欲。 没必要思考,没有任何拘束,不会有繁杂的人际问题需要处理,与她的接触总是如此至简,至简的同时也让他无从推断,这关系究竟会走向何方,最终会如何收场。 低下头,少女柔软的胸乳被他轻轻吻住,手掌握住柔软的臀rou,腰杆摆动间,那柔软的水xue将他接纳,唇舌舔过乳尖儿,鼻梁埋入柔软的雪峰,闭上眼,人就完全陷入了她所营造的柔软的陷阱中去,这份毫无保留的柔软,让人沉醉又让人安心。 她的声音愈发动情,急促的鼻音还带一点催促,他随即调整了角度和速率,不快不慢的动作让她发出了最享受的绵长尾音。 大尾巴在那有限的空间里激动的弾动,阿良看了便又笑着把手探了过去,从头到尾的撸着那根尾巴,大耳朵被另一只手揉的松软,脸颊唇角的吻始终温柔缠绵,她舒舒服服的挺起腰肢就去了一次。 研磨着她高潮中颤抖连连的水xue,诸葛自她胸前抬头侧眼看到了另一个男人分毫未变的温润微笑。 “呵……”诸葛忽然轻轻笑了一声:“这个笑,你练了多久?” 张良笑容未变,温柔回道:“倒也不久,不过完全完善是花了两年时间的。” 照着镜子,千百遍的练习,弧度、意态甚至眼神和语调,练出这最适合自己也最适合别人的温润微笑,如何细微的调整弧度和眉眼神态表达出不同甚至相反的情绪,练习的多了便就不会再出错,情商这种东西说到底就是掌控彼此情绪,而他天生,就擅于此。 倒是和诸葛亮有些差别,张良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情绪的,只是,他的情绪在他的世界里,也完全可以用数值标记,可以用思维掌控。无论是何种情绪,都可以被仔细思量过后,才会以他认可的程度表达而出,他的情绪,总会先经过思维的考量才会成为真正的情绪。 但相同的是,无论阿良还是阿亮,他们的笑容都是百般练习后的产物,前者用它作为基本人设,而后者用它表达一些必要的回应。 自从真正掌握了笑容,阿良就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微笑,只除了……只除了某个时刻,对她而言,不笑也是没关系的,小狐狸对好坏的判定总是基于最深处的内核,那是对她好的,她便接受,那是包藏祸心的那么即使伪装的巧妙她也会直觉的抗拒。 而她,只要是纯粹的善意,哪怕那是没有真正感情的善意,她也会一视同仁的给予回馈。 不需要观察也不需要判断,唯一要决定的仅仅只是如何靠近,怎样挑拨会让彼此都更加享受,伪装的笑容自然的消失了,变为满是真挚欲望的沉默,也正因为此,他才第一次感受到了真切的喜爱是何种感情。 他可以伪装出千种感情,却第一次明白真正的喜爱是何感触。 如此被绑缚的狐女本该让人邪火灼灼,更别提男女的身体交错,是那样美丽又充满魅惑,然而全程围观甚至参与其中的张良却始终淡定,稍微有些兴奋,但完全还没有到失控的地步,所以还能一边轻轻揉搓她的身体,一边啄吻,他的忍耐力,一向优秀,不会因为一时的难耐,贸然降低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形象。 沉浸在感官的最后冲刺之中,诸葛难得的露出了微微皱眉的动情模样,略微粗重的喘息从他轮廓精美的唇角露出,背肌一点点绷紧,她的喘息又变得急促,在她仰起头尖叫的瞬间,他吐出了最深刻的一声低喘,将脸埋在了她的颈侧。 那一瞬间全然失重的触感令所有思绪停滞,随后身体的感触先一步回归,她轻颤着痉挛的身体,急促吞吐在耳侧的娇息,湿软的蜜源还有缕缕热流涌出,那里的软rou不住的收缩。 他缓缓睁开了闭上的眼眸,很自然的就伸手捧住了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轻柔的吻,轻轻抱住她,安抚性的爱抚了她片刻,他站起身退了出去,将接下来的时间给了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