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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摇摇头。 谢凌风笑了一下,一手捏着她的rufang,另一只手在她腹部徘徊,像是猫在用rou垫踩奶。 光线昏暗,看不清彼此的脸,唐碧泽很难不想起林铭之。 谢凌风褪掉她身上剩余的衣物。 此刻唐碧泽的yindao还是干涩的,谢凌风用右手手指在她的大yinchun上按压,左手往后,探到肛门。 “你干嘛?”她惊呼。 “帮你快点。” 唐碧泽的yinchun被翻开,同时肛门褶皱外缘也被画着圈揉搓。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往上攀,忍不住抓着谢凌风的手引导他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人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开始做梦。 两人都偷偷把旧时空叠过来,沉溺在过去的海里。 唐碧泽经过一次阴蒂高潮以后,开始渴望被插入。她像搁浅的鱼一样扭,手在谢凌风身上乱摸。 谢凌风按住不安分的唐碧泽,套上安全套之后才缓缓把yinjing插进去。 cao进去之后,谢凌风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 唐碧泽的背抵着沙发扶手,头和一条腿都悬吊在沙发外面,另一条腿则被谢凌风拉高。 她感觉自己被往四面八方撕扯,谢凌风撞得好深,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下往上扩张。 她好想找个什么地方抓着,但自己的手腕被死死扣住,不能动弹。 汗水像小溪一样从腿根往下流。两个人都汗津津地喘着粗气,感知逐渐变钝,他们都闭着眼陷在一片黑暗之中。 快感不断堆叠,升高,被拧成高速旋转的陀螺转呀转。 差不多到高潮的时候,唐碧泽的yindao壁开始剧烈地扩张收缩,一呼一吸之间夹得谢凌风难耐,他扣紧她的背,同时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谢凌风射精的那一刻,唐碧泽脑子一嗡,耳鸣了。 此时电影正好演到结尾,歌女从山上纵身跳下去,摔得血rou模糊。 两人沉默地抱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11-绑缚练习 自从上次被谢凌风按在沙发上cao得死去活来之后,唐碧泽再也不敢主动联系他。电话来一个她掐一次,推脱说自己拍戏忙。 她本来觉得偶尔约他吃饭逛街,对着那张脸偷偷怀念一下故人挺好,没想到不小心越了界。跟他zuoai爽归爽,但这种爽建立在拿对方当替身之上,她良心上过不去。 更何况谢凌风在她面前露出了狠戾的一面,她直觉这人不好惹。 既然惹不起,她还是躲吧。 她边想,边闷闷不乐地刷着手机,突然看到一个由本市几间俱乐部联合举办的表演秀,天马行空也是主办方之一。 这几间俱乐部的会员可以跟搭档一起报名参加主题比赛,如果不想表演,可以以观众的身份前来参加。 唐碧泽想玩,于是发消息问常润琪需不需要表演搭档。 常润琪说自己要控场,不参与表演。 唐碧泽正失望着,突然收到常润琪的回复说他那边有个绳师朋友缺搭档,是唐碧泽认识的人,问她愿不愿意。 唐碧泽以为是平常在俱乐部里一起玩的人,反正她就是想放松,也没问具体是谁,只说如果需要排练的话联系她就是。 约好一起练习的那天,常润琪开车来接唐碧泽一起去那个绳师家里。 尽管常润琪和唐碧泽一直都没有建立固定的主奴关系,但被其他人第一次绑或者调教的时候唐碧泽还是习惯找常润琪陪同。一是他经验丰富,可以保护她的安全,二是她的身体还是最信任常润琪。直接对上别人,她没那么容易放松。 常润琪也乐意陪她。比起跟人玩,他更喜欢研究技术,看唐碧泽跟别人玩的时候他会产生很多新的想法。他总是半开玩笑地说唐碧泽是他的缪斯,若是没了她自己根本不会发明更出那么多有特色的花样。 路上,唐碧泽忍不住讲了自己在谢凌风那里翻车的事情,把常润琪逗得前仰后合。 “还笑,你做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唐碧泽看到他这样,气得拧了一把他的胳膊。 “喂喂,我开车呢,不笑了行吧?”常润琪憋笑:“不过,重案组的人你都敢招惹,确实厉害。你也不怕他恼羞成怒把你给做掉。” “人家是破案的,又不是犯罪团伙头头。还不是看他跟我未婚夫太相似了,我忍不住。”讲到林铭之,唐碧泽忍不住把头别到窗外。 眼看气氛冷下来,常润琪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没问搭档是谁就答应了?” “还能有谁,不就那几个。”唐碧泽报了几个名字,没想到常润琪连连摇头。 “你说的那几个,技术也就一般,宁愿让你当观众我都不想把你给他们。还记得上次我给你介绍的治疗师吗?” “记得,我还去过他那里好几次……”唐碧泽边回答边注意到了车子行驶的方向,正是开往北边的步道,反应过来:“等等,难道你说的是何煜秋?” “没错,是他。”常润琪答。 唐碧泽张大了嘴:“我说呢,你怎么会认识什么正经治疗师。敢情你上次其实是给我介绍炮友?” 常润琪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她脑袋:“瞎说什么呢,我要给你介绍炮友,给你发治疗室的网站干什么?” “所以他还是绳师。这两个职业的跨度是不是有点大?”唐碧泽沉浸在震惊当中。 “我倒不这么觉得。一个是帮人舒缓情绪,一个是帮人释放欲望,大方向是一样的。”常润琪说。 “你这么说也对。”唐碧泽点点头。 两人一路聊着天,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 何煜秋的住处外面砌着高高的石头墙,两棵枫树从里面探出头来。从外头就可以看出,院落面积大得惊人。 “润琪,碧泽,你们来了。”何煜秋把两人迎进屋,柠檬喵呜叫着跑过来抱住唐碧泽的腿。 “这孩子真的格外喜欢你。”何煜秋笑得眉眼弯弯,身上散发的温润气质确实很难让人联想到他的另一重身份。 何煜秋把两人带到客厅坐下,三人寒暄了几句之后很快便进入正题。 何煜秋询问了唐碧泽的喜好和底线,唐碧泽说了自己对这次主题的想法和想玩的花样,常润琪则跟何煜秋讨论了可以用什么绑法,姿势以及技术上的可行性。 沟通好之后,何煜秋把两人带到后院。 表演的主题是“性和死”。 唐碧泽认为,虽然绳师是执行者,模特是呈现者,但是如果绳师不承担一部分情绪表达,单单做一个实施捆绑的工具的话在表演当中很难把情感释放给观众。所以她想让何煜秋展示“死”,自己展示“性”。她是身体被绳子绑缚的那一个,但何煜秋的精神在这个过程中也被她紧紧地缠绕住,两人双双达到濒死状态。 想法是抽象的,只有实际做了才知道能不能行。 何煜秋把吊点定在树上,这是唐碧泽第一次尝试户外,她有些紧张。 “别怕,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的。”常润琪捏了捏她的手。 何煜秋则走到她身后,环抱住她,感受她的呼吸,调整成跟她一致的节奏。